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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忘掉所有事情吧,我的小宝贝!”A朝着小曼笑了笑,虽然他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笑容有多么难看。
回城的第二周,A便从宠物市场买回了一只猫,这只猫整体黑色,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明亮清澈。回来的路上它更像是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一样的喵喵叫个不停,A听着猫的叫声心情居然有了种变态般的愉悦。
考虑到小曼已经怀了孩子,不能见这种血淋淋的场景,A便早早打发她出去逛街了,一切准备妥当,A从包里拿出了早已经被放大的那个中年女人的照片,照片是黑白的,女人眯着小眼,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脸,A暗地里笑了笑,或许将来的遗像都不用照了。
A把两只牢牢了黑猫的脖子上,这样猫的脑袋就可以一直盯着镜框里的那张照片了,A深吸了一口气,两只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强,猫开始不安的尖叫起来。
“不要动,小祖宗,等你帮我干成了这事,我一定给你烧香磕头,让你早日投胎。”A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力掐着猫脖子,猫身子的扭动慢慢的迟缓下来,它的生命已经慢慢的走向了终结终于,猫的身体在摆动了最后一下后停了下来,就像是没有上过发条的钟摆一样,A这才感觉到这只猫的毛是那么的坚硬,刺得他的手微微有些疼了。
A将手略略松了松,准备将猫的尸体和那张照片一起扔进塑料袋里,而就在这个时候,A忽然觉得自己松手是一个错误了,他的手刚刚松开的那一刹,猫居然用它最后的一口气将头转了过来,绿宝石般深邃的眼睛带着一种几乎可以震慑一切的怨恨盯住了A,A尖叫一声将猫扔在了地上时间过了许久,A慢慢感觉到自己像是从深深地恐惧中走了出来,猫的尸体已经有些僵硬,但那双眼睛还是不肯平静的大睁着,A小心的用脚踢了踢猫尸,确定它已经不会再忽然动弹了,A这才松了口气,用手提着猫的耳朵,将猫的尸体和女人的照片一起扔进了一个大黑塑料袋里。
☆、第9章
小曼回来的时候,看见A正靠在沙发上抽着烟,小曼蹦跳着跑了过去,用手搂着A的脖子一脸兴奋的说:“我今天去看医生了,医生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半年后就可以当爹妈了!”
“哦!”A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将烟头戳进了烟灰缸里。
“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小曼不满的问道。
“高兴,我怎么没反应?我现在高兴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A充分压着脸上的神经,迫使它们作出一个笑的表情来。
“没意思!”小曼将手松开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坐了几分钟后,小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看了看A说道。
“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就算是我能等,咱们的孩子也不能等了。”
“都在那里面,要是那个黄阿婆说的是真的的话,你要不信可以”A顿了顿,忽然想到了猫在临死前那怨恨的眼神,这是他当初所始料未及的,他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多问一句如果杀猫的人被猫看见了会怎么样“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小曼站起身,对着A一番热吻袭来完事后,A松开了还在熟睡中的小曼的手,整了整衣服,走出门去。
一想到马上又要看见那个女人了,A便是一身的不自在,此刻他的心里正在被一种矛盾所煎熬着,一方面他希望猫降真的如黄阿婆说的那么神奇,那个女人会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忽然暴毙,而另外一方面他又希望这只是一个骗人的鬼把戏罢了,那只猫最后的那一眼确实A还没继续想下去,就被一通电话所打断了,来电是一个陌生号,A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是林雅君的丈夫吗?”那头是一个充满了阳刚的声音。
“哦,我我是!”
“半个小时前有人报案说你们家保姆和你妻子发生了争执,两人在争吵中动了手,你妻子”
“我妻子她怎么样了?”A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的问了下去。
“你妻子被保姆失手用刀刺伤了,现在已经送去医院急救,情况很不乐观!”
“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A压低了声音,焦急的问道。
“在市急救中心!”
挂掉了电话的同时,A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女人死定了!一阵从头发根道脚趾的轻松顿时洋溢全身,但在这一阵的轻松之后,A开始为自己的安危担心起来。
“那个A最后肯定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故事进行到这儿,我几乎可以猜出结尾了,从A杀完猫的那一刻,我几乎可以断定这个故事和大多数的恐怖故事或是电影一样沦落到一种顺其自然却又略显俗套的情节当中。
肖慕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你也一定把它当成是一个恐怖故事了吧,事实上这并不是故事,而是真实得事件,现实往往要比故事更加离奇费解,当然”肖慕话锋一转,“你也可以把它单纯的当一个故事来听。”
“女人死了,医生只是大体上看了一眼便已经断定她没救了,这一切正随了A的意思,由于女人生前并没有立遗嘱,A得到了女人遗产的一大部分,一笔将近八位数的财产,在强装出痛苦没多久的时候,A的别墅迎来了它的新女主人。
差不多半年过去了,A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在自己身上发生,再加上即将要当上父亲的兴奋劲,之前的一切都被他抛到了脑袋后面。
时间就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安逸中继续流逝着,小曼的产期临近了,A推掉了手头上的所有生意专心致志的陪起了小曼,他甚至给保姆放了假,一边看着孕育指南一边亲自照顾着小曼和他们未来的孩子,每当看着小曼已经明显突出的肚子,一种兴奋便在他的胸膛里涌动着。
十二月的某个早上,A的兴奋达到了顶峰,小曼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立即将小曼送到了医院,看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推着小曼走进产房,A止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拉着他们的手激动地说着拜托了之类的话。
产房门前的灯一直亮着,时不时的有医生和护士推门出来,A每次都迎上去问个没完,但每次换来的都是他们的笑脸和一句放心吧,一切很顺利。
在等待的过程中时间总是异常漫长,A看了看表,现在是晚上八点三十分,最后一次医生进去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但现在周围却异常的平静,不仅是产房里面,就连过道都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自己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了。
A呵了口气,将满是汗珠的手心在手帕上擦了擦,然后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在楼道里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在这走动的过程中A也曾无数次的将脸贴在产房的玻璃上试图看看里面的情况,但除了看到一片漆黑外便再也没有什么了,而且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这个时侯的平静往往更加让人恐惧。
A有些憋不住了,他准备到楼道尽头的值班医生室里问问医生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他刚刚转过身,却听见了背后响起他期待已久的推门声。
产房的门开了!
A激动地转头过去,也就是在那一刻,A的所有思维都开始凝固起来。
从门里走出来的既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而是满身血污的小曼,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鱼形吊坠,A也很难将她认出来,眼前的小曼满头白发,身上的皮肤更是褶皱的厉害,身上的白色长裙在鲜血的侵染下越发渗人,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只朝外出两根滴血的羊角辫“小小曼,我们的我们的孩子呢?”A大胆的问了一句。
小曼迟钝的转过身来,将头冲着产房的方向晃了晃。
A冲进了产房,产房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负责接生的医生和护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他们的胸口都无一例外的着一个窟窿,失去屏障的鲜血肆无忌惮的流了一地。A将眼睛落到了手术台上,一张白被单引起了他新的注意,在无影灯的照射下,那张白被单显得更加神秘,下面总像是隐藏着什么。
A小心的从那一滩滩血里跨过,走到了手术台的旁边,他抓着白被单的一角用力一拽,然后大叫一声,整个人跌倒在了一片血泊当中。
手术台的正中央,安详着躺着一个血肉模糊分不清性别的婴儿,他(她)全身的皮肤被活生生的剥去了,只有细嫩的四肢紧紧地团在了一起,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大睁着盯着A倒下去的方向……
我很自然的将这几个故事联系了起来,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一切应该是这样的:黄阿婆为了供儿子读书卖血而不幸感染了艾滋病,然后落到了被儿子和村子里嫌弃,最后活活饿死,而那个黄纬也被母亲的怨灵所杀死,接着便是A来到山村求黄阿婆帮忙从而带出了那个娃娃,娃娃又落到了乔林江朋友的手上,而王耀文又因为抢走娃娃倒了霉运在一次地下赛车中毁容被送进祝明亮的整形医院,这就是全部的四个故事。
肖慕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作家就是作家,推理能力很强啊,把我要讲的第二个故始讲出来了,我要说的第二个故事里的B和C就是乔林江的那位朋友和整形医生祝明亮。”
我斜了眼前方洗手间的位置,先前进去的几个人还没有回来,我开玩笑般的对肖慕说道:“你的故事现在也讲完了,是不是也该去洗手间了?”
☆、第10章
肖慕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酒瓶往自己的杯子里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发出了一阵嘶哑的笑声。
“告诉他们可以出来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对讲机,冲着那头高兴地叫道。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先前去洗手间的那几个人又重新聚集到了餐厅里,事情的发展到了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地步。
“他把故始听完了吗?”李文杰看着肖慕,言语中充满了兴奋和紧张。
肖慕微微点了点头,那几个人便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出一口气后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仿佛他们刚刚在洗手间做过一场剧烈的运动一般。
“叶昊!”肖慕端起一杯酒来到了我的面前,“对不起了,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自保他们不惜出卖身边的每一个人,哪怕是朋友甚至亲人”
我正要接过酒杯的手悬在了半空当中,肖慕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转过身去和其余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便重新的转过身来。
“叶昊,我知道你一向喜欢刨根问底,反正我们对不起你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我们不妨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你”肖慕咬了咬嘴唇,他背着光的脸让我更加难以揣摩他心里的想法。
“相信你也发现了,我们都基本上是讲完自己的故事便匆匆离开了,能听完这几个故事的也只有你了,当然”肖慕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副耳塞,“我在听第一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戴上了它,直到我讲的时候才偷偷地摘下来的,当时你正专心的听着他们讲故事,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这点小动作,他们所讲的故事,我并没有完完整整的听下去。”
“你也很疑惑吧,我们这几个人的发迹就像是忽然一下子发生的,想想在五年前我们都还只是一家工厂的普通工人。”李文杰站了起来,他的笑里包含着太多的东西。
环视他们几个人,如果说李文杰和肖慕他们能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