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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可能,潇雨也说了,死者是受到极度惊吓后身亡,警方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现场又只有4人,不可能是她们中的一人,毕竟如果真是这样,一定会惊动其他人,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最少有1…2人可以逃离现场并且报警,再者,如果仅仅是人为,没有理由会造成如此诡异的场面。”夏琪龙很快就反驳了魏钊的说词,只是当他反驳完,心里没由来一惊,难道真的是。。。。。。
“我喜欢看书,偶尔也会看恐怖小说。”
夏琪龙有些疑惑的看着魏钊,不明白他这个时候说着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我们的何大作者写的那本太监小说(恐怖宿舍楼)我也看过,说实话,文笔很菜,不过剧情内容很有意思,种种诡异死亡失踪案看似鬼为,又似人为,当我以为是人为的时候,他丫又硬蹦出鬼为,然而鬼为背后,又影射着人为意味,说实话,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弄清楚我们的何潇雨作者这本书究竟是人为还是鬼为,无论我问他多少次结局是什么,他Y硬装蒜死活不说。”魏钊死死盯着无动于衷的身影,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去!你说的是什么跟什么?我们现在在讨论案件,你扯到小说做什么?”夏琪龙不满的瞪了魏钊一眼。
“你觉得我只是在说小说吗?”魏钊意味深长的瞄了夏琪龙一眼。
“你的意思是?”夏琪龙像是想到什么,眼神微微一亮,但是很快又摇头否决说:“不太可能,那毕竟是小说,不能用它作为现在案件的依据。”
“有没有可能,现在就看我们何大作者的说法了,毕竟总不会让我们来帮忙调查哪只鬼是凶手吧!”魏钊伸了下懒腰,笔直把皮球踢给何潇雨。
何潇雨终于转过身望着眼巴巴的两人,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说:“答案,我们心里不是已经有了吗?至少房主就告诉我们答案了,如果不是人为,他为什么如此反常?在我看来,如其说他好心提醒和热情,倒不如说他心中有鬼,会不会是他觉察到什么,害怕我们发现什么呢?”
走动几步,把烟头按息在烟灰缸上,何潇雨接着说:“我喜欢写恐怖小说,不是因为相信世上有鬼,恰恰相反,从来不信世上有鬼,所谓鬼由心生,其实鬼魂只是一种“场”或“波”,也可以说是脑电波,大脑在工作时会放出脑电波,当两个较亲密的人在一起时,由于彼此熟悉对方的电信号。当一方长时间的产生并对应做一件事时,另一方有与之由于长时间的接触,当接收到这种波时对方在做一件特定的事,于是形成条件反射。譬如,很多人看完恐怖片,当他出现在恐怖片场景中类似的场所时,大脑不由自已接收恐怖片中恐怖的一幕,造成自我精神紧张。自然,不排除人死后大脑在某种条件下或一直就如此地就将死去躯体的信息传递出去,当某些敏感的人的脑刚好能接收到此频率的波段时,影响到他的大脑功能甚至产生影像,于是,大叫‘鬼啊!’。”
“未必吧!就如我们家乡,我经常听说,这个遇鬼,那个遇鬼,最离奇的是,在我们家乡确实有一栋建设到一半就停建的楼层,据说建设这栋楼的工人纷纷哭喊有鬼,天花板无端滴血,夜晚睡觉有人走动等等诡异现象,前年我还看见那栋楼房遍地布满符纸和冥纸。”夏琪龙显然不太认同何潇雨的说词。
“你可曾亲看看见?道听途说不可信,你能肯定这栋楼是真的闹鬼,而不是其他方面因素停工?”何潇雨慢条斯理坐在椅子上。
“两位!”魏钊推了推眼镜,接着说:“跑题了吧!我们貌似不是来这里谈论世上是否有鬼的吧!”
何潇雨接过夏琪龙递过来的饮料,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严肃的说:“所以,我们第一步,调查房主背景等一切资料,第二步,想办法接触到发疯者,潇风铃,也就是房主潇俊杰的妹妹,第三步,尽量找到失踪者谭花。我们必须先了解,当晚她们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事?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们当时在这个房间内一定是做了什么造成心理极度紧张,然后在有心人精心设计下造成心理和精神上的极度紧张刺激,最后造成幻觉诱发出诡异的死亡事件。”
“有意思!”魏钊露出一丝笑意,眼眸逐渐明亮起来,抿了一口饮料说:“你想带我们进入你的小说?”
“怕不怕?”何潇雨轻靠在椅子上,眼睛慢慢闭上。
“怕!当然害怕,错过这种场面,只怕会后悔终生。”魏钊脸上的笑意更甚。
“你还备有后手吧!刚才发现你打了下电话,说说,这次又有那些人会到来?”夏琪龙双手抱胸望着闭目养神的何潇雨。
“过几天你不就知道了。”何潇雨依旧闭着眼睛,难得的卖起关子来。
“好吧!”夏琪龙站了起来,伸了一下懒腰。
“那么,我们现在做什么?”魏钊心里蠢蠢欲动,尤其想到以后有了向家人好友炫耀的资本,更是有些按耐不住,毕竟如果有幸侦破一件连警察都破不了的离奇案件,这种荣耀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拥有的。
“当然是睡觉,你个书呆子,你不困吗?”夏琪龙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我靠!”魏钊怒气冲冲的对着夏琪龙身影竖起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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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异梦 '本章字数:312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19 18:16:23。0'
有人说,梦,是现实的反射,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便是如此;但也有人说,梦,是一种预兆,能够及时得知凶险的特殊提示,能够及早获知里面包含的意义,便能及早化凶为吉。
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逐渐掩盖,只留下些许暗淡的星光点缀着夜空,远处枯老的大树在夜风的袭击下,树枝哗啦啦的不停摇摆,枯叶一片片随风而下,给寂静的村庄平添了几丝萧瑟。
笃笃!几声沉闷的敲门声打破了黑夜应用的幽静,声音不大,却有种敲在心头上的错觉,难受的有些窒息。
敲门的人似乎觉察到房内的人没有动静,叩门声渐大,仿佛带着火气在敲门一样。
“谁啊?”何潇雨终于被这一阵响声惊醒,揉了几下沉重的眼皮,顺手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1。30分。我靠!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声。
坐了1天的长途汽车,本身就累得要命,加上之前一次大清除,更是将疲惫推到最高境界,好不容易熬到休息的时间,没想到屁股还没睡热就被人吵醒,难怪他没有什么好脾气。
“谁啊?”何潇雨来到房门,把手搭在门闩上正准备推开,突然静止下来,因为他想到一个问题,夏琪龙和魏钊没有沉默敲门的习惯,如果是他们,正常情况下都会喊上几句在敲门。可是如果不是他们,现在敲门的又是谁?整间房子就他们3人住,如果是小偷,会这么明目张胆?这不明显告诉你说:“屋里的人快醒醒来开门,我是小偷,我来偷东西。”这不显然是找死吗?
门外的人仿佛没有听见何潇雨的询问,一言不发。
“琪龙?”何潇雨紧紧盯着木门,仿佛想要透过木门看清门外究竟是何人。
“魏钊?”声音不自觉提高一个阶梯。
门外依旧很安静,仿佛瞬间陷入沉睡,门内外此时都显得异常宁静,连呼吸声都细不可闻。一丝丝寒风穿过破旧的窗户缝隙吹得房内呜呜作响。
何潇雨终于感觉到不对劲,睡意如同退却的潮水,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或许承受不住房内压抑的气氛,何潇雨决定打开这扇门一探究竟,毕竟比起门外,此时房内的压抑快让他窒息了。带着一定防备,他缓缓拉开房门,木门闷响在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而这股异响更是令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随着房门完全开启,何潇雨的表情看起来却显得有些呆滞。没人?带着深深的疑惑,他跨出房门打开大厅的灯光,巡视一圈后终于肯定了没人进入他们房屋的事实,然而正是这种肯定,让他心中的疑惑更甚,为什么会这样?刚才明明有人敲门,没有理由会听错,可是为什么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不知道在大厅呆站了多久,直到寒意彻骨才回过神来,临回房之际,再次扫了眼紧闭的两扇房门,不会是他们,这点,何潇雨还是十分肯定,他们从来就没有恶作剧的习惯,尤其是在大半夜。
关上房门,何潇雨带着满腔的疑问重新躺在床上,即使到现在,他依然整理不出任何头绪,敲门声明显是来自门外,可是为什么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这完全不合常理。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发疼的额头。
“哥。。。哥。”声音很轻,很温柔,甚至带有一丝丝颤音。
房间的气温骤然急促下降,一股寒意如同电流瞬间传遍何潇雨全身,即使裹着厚重的棉被也无法阻止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冰冷。
仿佛时间瞬间静止,他那即将闭上的眼皮诡异的停留在那一瞬间。
“哥哥。”这次声音比之前高了一个调,似撒娇,只是语气中饱含着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阴森。
一滴冷汗很快从何潇雨额头上冒了出来,紧接着,更多的汗珠争先恐后涌上额头。僵硬的扭动脖子笔直的往向正对面摆放的那张桌子上,黑暗深处若隐若现出现一道阴影。
滴答!滴答!一种轻微的滴水声不停传入何潇雨的耳朵里,阴影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一张极度惨白的脸庞慢慢出现在他的眼眸里。
“小红?”如同嘟喃,何潇雨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猛的从床上翻身而起。
“我等了哥哥很久了,哥哥终于来了呢!”声音听似感慨,更似哀怨。
“对不起。。。”对于妹妹,何潇雨有太多的怜惜。尽管是同父异母,可是他从来没有排斥过她,恰恰相反,他非常疼爱她,无奈家里容不下她,母亲永远无法接受父亲外遇而来的孩子,每次看见她,母亲总是充满怨恨,因为她是母亲这辈子最大的耻辱见证。
至于父亲,想到这里,何潇雨心里总是不可避免出现一丝讥笑,敢做不敢当的人也配做父亲?自己爽了,舒服过后,产生的后果却视若垃圾随手丢弃,事后也仅仅给了一笔钱让她自生自灭。他永远忘不了妹妹拖着瘦弱幼小的身躯照顾病危的母亲那一幕,更忘不了她母亲临死前请求自己照顾妹妹那个哀求的眼神。
时间如梭,转眼间10年过去了,妹妹也读上高中,尽管在这个偏僻贫穷的地方,但是她从来不自暴自弃,恰恰相反,她尽情的享受18岁应有的青春与欢笑,因为她一直知道,有个疼爱她的哥哥,她们甚至约定过年的时候一起去游玩,只是何潇雨永远想不到,等来的不是妹妹的笑容,而是一个冰冷的死息。最令他愤怒的是,父亲对此只是不痛不痒“嗯”了声,连尸体都让这边的人草草处理。
“哥哥,我好冷。。。”
回过神,何潇雨终于发现妹妹的身上全是水,仿佛流之不尽,不停化为水珠撞击在地板上,脚下已经湿成一大片。
“妹妹,你怎么变成这样,是谁害死你?”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说这番话,很奇怪,看见妹妹的鬼魂出现在自己非但不怕,甚至比以往来得更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