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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重新开上了县道。张云英问:“刚才那几个道士是你师兄弟啊?”
我点点头。是的。他们是我师兄。二师兄张承欢,六师兄欧承暖,七师兄林承恩。还有我道乾师叔的两个弟子,雷承富和曹承初。
“在山上并没有见着他们,难道是去办事路过,恰好救了我们?”张云英问道。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偶然吧。想起他们刚毅的面庞,想起他指着我说:他动不得。我心里很恍惚,我一直说他们很冷漠,可自己呢?自己何尝又不是对他们也很冷漠?
抱着旺财,它身上还有那股臭味。可是我一点也不在意。经历过生死之后,我对旺财的感情有了一种升华。所以刚才我马上从张云英怀中挣扎出来,第一时间跑去抱起它。要知道,挣脱张云英那成熟丰满,散发着淡淡香水味,体温灼热的身体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张云英哪里知道我脑海中有这么多想法,一边开车一边赞叹:“你们凤凰观名声不显,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底蕴!”
“山西五虎成名多年,在我们盟中一直是数得上名次的好手,可在你师兄面前就像几条狗一样!这份实力当真恐怖。”张云英吱吱喳喳在耳边说过不停。
又说:“你也不错,你那罡步简直太拉风了。”
她一下勾起我心中的疑惑之处,我丹田被毁修为尽失,虽然老祖宗说我本身是个大丹田,可一直不得法,身上从来都没感到气劲存在啊!
为什么这次交手,感觉自己比以前还要厉害了呢!无论身法还是力量都更强大,在四虎连连攻击之下都能够全身而退,朱雀之力更是比以前强大了不知多少倍。竟然用拳头砸开了阵法构建的壁障。
要知道破阵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按照阵法找到关键的点,然后一一应对,就像解数学方程式一样。不过阵法变化多端,需要很丰富的阵法知识,但此法最为轻巧。
一种是以绝对的力量打破阵法,这是以力对力,最简单,但其实比第一种还难。你看张云英指挥老谢全速冲过去的汽车也被撞停了!
因为阵法就是利用自然力量甚至是天地力量构筑起来的,个人的力量如果没有绝对压倒性的攻击,很难破掉。
所以老祖宗一直对轮回大阵被直接摧毁,耿耿于怀。
正在思索间,张云英突然一个急刹车!
“有状况?”我问。难道四虎卷土重来?
“想到了一个问题!”张云英说道:“只怕事情不会是四虎为兄报仇那么简单!”
张云英问道:“谢司机是我什么时候叫的?”
我说:“我们来的时候,你临时叫的啊!还说他以前经常跑湘南,对路况熟悉。”
张云英问:“也就是我们上凤凰山这段时间,谢司机才有机会通风报信?”
“是的。”我话一出口就明白了。上凤凰山短短半天时间,即使谢司机向四虎报信,可他们怎么恰好就在湘南,并且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布置一切?
“五虎一直在山西,虽然刚在珠市开会不久,但那具飞僵却肯定在山西老巢供养,不可能随身携带,要把那具尸体转到这湘南埋伏,半天时间行吗?”
“英雄会后,你在医院躺了十天八天,再经过几天整顿,我们要来凤凰观的事根本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张云英一步一步地分析,听得我猛然惊觉。
“四虎被旺财吓跑时,叶茂灿说'把张云英留给其他人侍候?'其他人?还有其他人!”
张云英越说越沉重,面上越来越阴郁。
我心里打了个寒颤,难道是德叔?
如果要我猜,我实在不敢向德叔身上猜,那个肥佬跟在张云英身后,就像个老下人。英雄会上还为拦截五虎,身受重伤。听说还是跟了张朝光几十年的旧部。
但如果不是德叔,还有谁这么了解我们的行踪!
☆、第二十六章:坦诚以待
如果真的是德叔,那这个世界就太恐怖了。看来最恐怖的不是僵尸猛鬼,而是人心!简直是防不胜防。
张云英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一层?她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通了,却没人接。张云英焦急起来,又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里面传出一把磁性的男音。——信号有点不好,时断时续,张云英按了免提。
“云英啊?什么事?”是马天凯的声音。我熟悉这把声音,因为我见过马天凯,只几次便印象深刻。我心里没由来的生起一股妒忌,这个男人不但帅,连声音都这么好听。
“德叔在不在?”张云英开门见山问。
“德叔啊!已经有两天不见到人影咯,怎么?不是你派他去办事了么?”那头马天凯说道。
张云英一听,拿电话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德叔,真的是德叔!
马天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张云英整个人丢了魂一般,胡乱说了一个日期,把电话挂了。
德叔两天前就不见了,看来我们前脚刚走,他后脚跟着行动,难怪这两天一直没有电话过来。
不过我需要稳定张云英的情绪,以免她太难过,我对她说:“也许德叔去打理其他业务了,没有去你…马…马老板那里!”
张云英摇摇头说:“不,他是省会堂堂主,不去堂口去哪?马天凯只是在那里帮忙打点财务而已。”
我没想到“帝王”酒吧竟是散修同盟中一个堂口,而德叔是堂主。难怪那些黑西装中有那样厉害的武学高手。
张云英又给其他几个负责人打了电话,均回答说没有特殊情况。她的心情才稳定了一点。不过想起四虎口中的“其他人”,张云英再也没有住五星级酒店的心情了。
“回岭南。”她说了一句。
六百多公里的路程除了加油的时候,几乎没有停留。
我没有意见,加长林肯的空间很大,我几乎可以躺着美美的睡一觉。旺财被我在加油站里用毛刷热水洗了一遍,然后用毛衣包好放在身边,昏睡了过去。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不是皮肉骨头受到伤害,而是里面的脏腑,它需要好好休养。
最苦的是张云英,我不会开车,全程都是她一个人抓方向盘。
张云英实在太心急了,她需要回到她的老巢部署一切。甚至想去长纱坐飞机回,可是大半夜的哪里有航班呢。
我们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才回到省会那栋别墅里。马天凯不在家,有黑西装过来打开车门。
张云英下车就问:“明德呢?”
黑西装说道:“堂主在您走后,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人约出去喝茶,带着大坤两个人出去至今未回。我还以为是您吩咐任务。”
张云英见老巢无恙,也就是德叔不知所踪,才松了口气。
正要上楼休息,门口守卫跑过来递给张云英一个信封,张云英打开一看,脸色大变,问:“谁给你的?”
那人说:“刚才门口里经过一个快递,说是拿给张老板的。我一看觉得很奇怪,信封一片空白。正好盟主回来了,我就拿过来给您。”
张云英一听叫了声:追。能够在张云英家里站岗的人物都不是普通人,一声令下马上反应过来,那两个黑西装已如雪豹一样向门口冲了出去。
我问:“什么情况?”
张云英把手上的纸递过来,只见一张A4纸上面打着:欲缚苍鹰,先去羽翼;欲杀恶虎,先去爪牙;欲除云英,先去——破折号后面是一片空白。
“德叔。”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欲除云英,先去德叔。德叔出事了!
张云英点了点头,眼中忽然生起精光,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我知道对她这样的人来说,德叔出事要比德叔背叛这个消息要好得多。她能够坐上这个位子,什么事情没见过?
两个黑西装两手空空地走回,张云英摆摆手让他们退下。然后对我说:“先好好睡一觉,挑战开始了。”
到了晚上七点多才一觉醒来,我真佩服张云英,开了一晚车比我醒来还要早。厅上已经摆着丰盛的晚餐,佣人站立一旁。
吃过晚饭,摒退俑人。
她对我说道:“自从我跟你去凤凰观,我想你应该明白了我的目的了?”
我点点头。
她说:“我们好歹也同生共死过,我也不妨告诉你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显示我的诚意。”
“使我关注李永远的,是田先生。”
田先生,神秘斗篷人!我不禁脱口而出:“他是谁?”
张云英继续说道:“三年前,我当时代盟主已经七年了,可是盟中有诸多力量都蠢蠢欲动,要反对我。我急需做出一番业绩,向元老会证明自己。正在紧急无援的时刻,田先生出现了,他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他要和我合作,一起找到一个叫李永远的人。”
“我爸?”
“不错,找你爸。田先生说找到你爸李永远,何愁我地位不保?只怕整个修者界都会百凤来朝,以我联盟为尊。”
“难道别人胡乱诓你几句,你就信了?何况这个笑话也太假了?”我不信张云英会被斗篷人随口几句话给骗了。
张云英说:“我当然不信,但是田先生给我带来一件东西,却让我不由得不信。”
“拿来什么?”
“一只小鼎。正确来说是一只青铜小鼎,只有巴掌大。”张云英强调。
“那又怎么样?”
“这个小鼎在黑市里卖了五亿。”
我吓了一跳:“五亿?那该得数多久才能数得过来啊。”
张云英鄙视地笑了一笑,说道:“是美金。换成人币足足有40亿。现在你还会信有人拿着40亿来诈骗你吗?”
当然没有这样的人,40亿已经足够多了,多到一个人四十辈子也花不完,哪里还用诈骗?
张云英继续说道:“而这个小鼎,田先生说就是从你爸的手缝里漏出来的。光是漏出来的一点东西都这么厉害,你想你爸这个人,不简单吧?”
“于是我就试着和田先生合作,这三年来,这个世上再也没有比我们还关切你爸的人了。我们铺开天罗地网,在茫茫世界中寻找李永远,刚开始时竟然完全没有你爸的信息,仿佛这个人不存在的一样。”
我失声问道:“后来找到他了?”
张云英摇摇头,说道:“没有。但我们总算有点头绪了,却总被他稍快一步,他们前脚刚走我们后脚才到,他仿佛会算的一样,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被他走掉。”
“不过,跟着他们,我们又得到了两样东西,而元老会看了这两样东西,就充分肯定了我所干的一切,自然就支持我了,帮我把那股势力压制下去。”
我问:“到底是什么东西?”
张云英笑了笑,说:“我可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你爸他们对这两件东西也看不上眼,连碰也没碰。眼看着两年过去了,你爸又音讯全无,我们的工作遇到了瓶颈。盟内敌对的力量又蠢蠢欲动了,元老会急需我找到突破口。”
这次我终于明白,接口道:“当时我砸你堂口,田先生救了我,后来肯定告诉你,我是李永远的儿子,你们随即对我监视起来,知道我被宗教局抓捕,你再组织人手救我,却没想到我跑了。正在紧急之际,我又回来了,于是你连忙召开会议,李永远的儿子当然是一张底牌。连李永远的儿子都跟你了,何愁找不到李永远?于是通过谈判,元老会就把你代盟主的那个'代'字给摘了。说到底,我还是你与元老会博弈的筹码!”
张云英笑了笑,说:“不错,大体这样。”
我问:“田先生是谁?”对我来说,关键就是田先生。这个人好像早就认识我。而且在我刚来到岭南的时候,他就找到了我,并且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没想到张云英会这样说,张云英说:“我也不知道田先生是谁。他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他只是我的合作伙伴。”
张云英强调:“说白了,我和他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而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