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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带着我和旺财,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厢房,来到最后一个厢房门口停下。肥佬德叔竟然站在外边,就像一个看门的老头一样,显然认出我来了。他对我弯下腰,一脸笑意。
我有点佩服张兰英的底蕴,我和德叔交过手,知道他的身手,这样的人在这里也只是一个跟班打手,甚至说下人而已。我对张兰英来了点兴趣。
打开门,走进去,就见到张兰英一个人坐在大沙发上翘着腿,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酒。然而我并没有看到韦德和黑袍人。救我的人是韦德,虽然背后一定是张兰英安排的,但他不在,我有很多话不知道怎样开始。
倒是张兰英开门见山,她说道:“你还蛮聪明的啊,不怕对你说,整个岭南也只有我这里容得下你。”她竟然一下就认出我来。
见她这样直接,我也不客气了一个屁股坐了在她侧边的沙发上,说道:“多谢你出手相救。不知道你想我为你做点什么呢?”
张云英拍拍手,说道:“好,我就喜欢和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灯光却一暗,换成了暧昧的暗红色。
张云英声音一转,由事业女强人一般的声音,突然变成蚀骨般的猸声,“加入我们。”
听到这一声销魂的“加入我们”,我原本规规矩矩的心,荡起了涟漪。不由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女人来。我上次砸场的时候就见过张云英,那时她穿着套西装,如云谪的仙子,高高在上,把世俗美人来姐对比到一塌糊涂。可此刻的张云英,穿着件粉色连衣短裙,化着淡妆,腿上套着修长的黑丝袜,两双眼睛正火辣辣地看着我。
“我…”我迟疑了一下。张云英突然伸出那只修长的玉腿,搭在我腿上,不断地磨蹭。
“加入我们。”
我二十六年何曾有过这等艳遇,只觉得那搭过来的玉腿就像烧火棍一样滚烫,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香气,露出了裙摆里面的肉色,我裤裆下一下有了反应,脑中热血上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个美女剥光,然后……
对,只有答应她,我就能如愿以偿了。我差点脱口而出,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汪汪汪的声音。原来一直蹲在我脚下的旺财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我打了一个激灵,浑身热潮散去。
张云英一下收回腿,灯光随之变亮。我抹了抹脸上,已经出了汗,张云英面上还有一片未褪的红晕,但语气已经变回了事业女强人的样子。
“怎么样?”她又说道。
我脑海还停留在刚才那香艳的一刻,未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样?”
张云英说道:“此刻你走投无路,连住个宾馆都不敢,只能窝在那桥洞里过夜,不用说回湘南了,就是你出去走一走逛一逛,你心里也不踏实,是不?”
我说,是。
张云英又说道:“加入我们,你就可以恢复自由,想去哪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真的?我不禁问道。如此说来,这个条件还是相当有吸引力的。人生最可贵的,就是自由。
张云英哼了一声,好像对我怀疑她的能力很不满意,说道:“你能够找到我,你就知道这是你唯一的选择。”
是的。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当时她敢在宗教局手上把我救出来,她就有这种实力,让人不容怀疑。但是她所说的加入我们,我们是谁?我入去了做什么,难道杀人放火的事情也做吗?如果那样,那样的自由有何意义?
张云英说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可不是什么黑社会,我们是一个民间组织。天下修者各大流派想必你也清楚吧?”
这个我大概了解。天下修者主要分为两个流派,一是道修,一是佛修。道修主要有茅山、龙虎山、武当山等代表,譬如猥琐道人的昆仑道就是华夏西部道家正统。而佛修分为按地理分为南北宗,如果按流派分得比较细,有曹溪宗、密宗等,我不是佛门中人,也不是特别了解。此外还有一小的门户,却无一不是这道佛两派的分支,而我凤凰观也算这种道家门派吧。再有一些就是乱七八糟的旁门左道,经过十年打压,早已不复存在了,或者转进地下了。
张云英说道:“不错,大体如此。而我们就是那天下万千散修的组织。”
她有点激动地说道:“修者一道,不论流派,都是殊途同归,追寻那康庄大道。他们佛道两家凭什么占尽资源,洞天福地、灵山胜境这些灵气充裕之地都被他们霸占了。我们再不团结在一起,整个华夏岂有我们立锥之地!”
“当然了,我们并不是要和他们作对,我们只是想分一口羹而已。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张云英慷概一番,最后竟然问起我来。
我想既然是散修组织,那还好。起码不是那些邪魔之道。“不过这个组织是否合法的呢?如果不合法的,我终然获得自由,岂不又是另一种不见天日?”我问道。
张云英大笑几声,好像我问的问题很傻瓜,她笑道:“别看我们名气不大,可是团结起来的实力,不是天下任何一个门派能比拟的。他们有资源,而我们有人还有,钱。”她显得很得意,把这钱字拉得长长的。
是的,在这个世界,钱也是一种实力,而且是不小的实力。
我知道张云英应该很有钱,甚至这个装修堂皇的酒吧可能只是她一个小物业而已,可是张云英下面一番话仍然让我很震惊。
“我们团结起来,跺一跺脚,整个世界都会颤抖。就如李某某吧,只是我们一个小堂口的堂主,他亲爷爷是谁?”张云英顿一顿,好像想让我吃一惊,接着说出一个香港富豪的名字。我果然张大了嘴巴。那等人物的亲孙子,只能做一个小堂口的堂主。实力果然非凡!
如果真是这样,看来帮我重获自由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你为什么偏偏要我加入呢?”
张云英挑起眼角,喝了口酒,想了想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韦德对来姐下蛊,回来说被你破了蛊,我就对你留意起来,刚好我急需新力量加入,看你有点能力,于是就把你救出来了。”
原来是看中我的实力!可是我如今丹田被毁,虽然老祖宗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大丹田,但他走得突然,也没说得详细,我至今不知道从何炼起,我哪里还有实力。
不过我不会说出来。我来到这里,有一个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看看张云英能不能想办法,让我回到湘南凤凰观。我怕说出来她反悔。
——陈局长的话,一直萦绕在我心头,成了我喉咙中一根吞不下去的刺。
于是我点点头:“希望你不会骗我。”
张云英眼睛一亮,说道:“我当然不会骗你,明天就带你看一下我们的实力,顺便帮你洗白。”
看着她竟然有点激动的样子,我有点怀疑我有这么重要吗。
她那么有钱,招一个修者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韦德还不是被她收归账下了!不过我主意已定,说到底大家也是相互利用各有所求罢了。
我说好,明天再过来。然后站起来就要出去。
她叫住:“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我转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她可能也发现说得有点那个,解释道:“住在这里,有包房,要小姐随便说,外国马都有。”
我想起她刚才突然发媚,此刻又说有小姐,心里又生起一团火,已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看到旺财正蹲在地上无辜地看着我,我轻轻踢了它一脚,死狗,走吧。
然后对张云英说:“不用了,我明天再来。”
张云英站起来,略带点温柔说道:“我派车接你。”
刚才一开口就知道我住在桥洞,我当然相信她能找到我。或许,我一进省会,就已经被她盯上了,这个女人当真不简单。
出去酒吧,看着曾经躺过的街道,想起当时和来姐来砸场的情景,有点感慨。
回到桥洞躺下,那晚我梦遗了。
☆、第二十章:英雄会,骚货的棋子
第二天一早,张云英果然找到了我,竟是她自己亲自前来,我受宠若惊。三辆奔驰在桥上一路排开,等我和旺财收拾妥当,坐了进来。然后汽车开动,向市郊奔去。
很快眼前出现了一个别墅区,当时来姐带我逛的时候告诉我,这个别墅区是富人区,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汽车开进小区,拐了几个弯,开进了一个院子里。已经有黑西装上前打开车门,下车一看。这是一个诺大的庭院,主体是一栋乳白色的别墅。四周都有高高的围墙,把这院子和别墅包围。
跟着张云英上了别墅二楼,进了一个会客室。那个肥佬德叔又像个下人一样站在外面,变成了一个看门的老头。
张云英关上门,里面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和旺财。我有点局促,因为昨晚梦中的对象就是她。
张云英示意我坐下,自己却站在窗前,说道:“当日在韶北,你可跑得真快啊,连我接应的人也来不及跟上。你说说这几个月你跑去哪儿了?”
我一听,原来当日在饭店外还有接应的人,照她这么说,可见对我之后的行踪也是不知道的了。我可不能把轮回之海的事情说出。于是说:“能跑去哪,躲起来了呗。”
张云英说道:“当时我们以为你会去找你爸,后来派人到养殖场附近寻你,没想到寻你不着,反而遇见昆仑道那帮臭道士,险些打了起来。”
哦?我爸?我突然一个激灵。
张云英怎么会知道我爸,并且知道我是我爸的儿子?看来事情不简单。我压制内心的想法,不敢表露出来。对她说道:“我怎么样才能加入你们?加入去又做点什么事情?”
张云英倒也坦诚,说道:“等会我们散修联盟有个紧急会议,你只要跟着我,在会上对他们说,你是我张云英的人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记着,除此之外你什么话都不能说,什么话都不能问!知道吗?”张云英强调。
“为什么?”我有点不明白。
“事后自然告诉你。而且事儿办妥后你就会得到这个。”张云英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从里面掏出一个证件给我看了看。只见上面全是鸡肠文,我一个也看不懂,不过上面贴着张大头照,竟然就是我。
张云英说道:“我早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你失踪了。有了这个,你畅游世界都没人敢动你。”
“这个相片是怎么样弄来的?”最令我吃惊的是这个。要知道三个月前,我刚到岭南,除了砸场,根本没和他们这一伙人打个照面。而且头像背景是一块标准的红布背景,应该就是我办证件时照的。这样的照片连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照过,她怎么弄到的!
张云英走到我身边,略带骄傲地说道:“连一张照片都弄不到,还谈什么实力呢。这个是世界某某慈善基金会理事的证件,这个组织光每年扶贫一项,对华夏提供的资金就是天文数字,拿着这个身份,你去到大内都会有人接见。”
我有点想不通,这个人花了这么多手段,就是为了招揽我,并且只要在一个什么会议上承认是她的手下就行了?
她昨晚见面不久就对我施展魅功,要不是旺财叫几声,可能已经……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得知她老公和来姐有路,她竟然报复来姐,明明是一个相当狠辣自私之人,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自问还没帅到让人看几眼就献身的地步!
想到来姐,不禁想起当时来“帝王”砸场,险些被打死了,张云英那时并不认识我,还是斗篷人喝停德叔救了我一命。
想到斗篷人,我抽了口气。
于是我问道:“田先生呢?”
张云英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顿了一顿:“田先生办事去了。我刚才说得话,你听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