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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大师,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我连忙把巴木大叔扶了起来,“既然让我们碰上了,那就没有不救的道理,算是他的命数吧”。 项飞也点头,“鬼气刚侵蚀到内脏,还有得救,不过要是要晚上十天半载,就是阴阳法师来了也救不了了”。 “刘师,你为我护法吧”。 我们让巴木大叔在一旁守着,然后让他儿子盘膝坐在了地上,项飞开始作法,驱除少年身体中的鬼气,让阴阳平衡。 项飞念了几句道决,然后在少年的背后贴了一张道符,伸指点在了少年的印堂上,就见少年的额头泛起一团黑气。 印堂本是人的太阴太阳所在,也就是天机之位,跟人的运势兴旺有很大关系,最容易被鬼物所侵蚀。 逼出了这团黑气,项飞一张符打在了上面,燃起了幽火,黑气慢慢的消失,便见少年的脸色逐渐好转。 项飞吐了口气,“现在应该没事了,不过刚才我检查了下,他身上的鬼气,倒是有些年头了,这里附近有什么古墓吗?” 巴木大叔一边拜谢我们,一边想了想说道:“我们这片地区没看见有古墓,顶多就是一些悬棺”。 “你再仔细想想”。 巴木大叔思索,他儿子吉巴倒是说道:“有一个地方,我小的时候因为贪玩去过一次,那里。。。。那里”。 我们看见巴木大叔儿子的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目光,似乎在害怕什么。 “不用怕,告诉我们你看见了什么?”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我看见那里好多的死人,都被吊在那里,还有一个老头子在那里走来走去”,说着,吉巴全身都颤抖起来。 巴木大叔似乎也想了起来,“该不会就是那个地方吧”? “哪个地方?” “就是我们羌族很早前留下的祭祀地方,是邪教,在近代逐渐的没落,虽然被消灭过,但在我们这些偏僻地方还留下有遗迹。我听我爷爷说过,那个地方在民国的时候还非常的兴盛,因为战乱年代人死了多少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就死人弄了进去,就在十年动luan的时候,因为逃难的人多,也有好多人被弄了进来,用来祭祀,不过后来政府管得严,就很少见到他们的踪迹了”。 听了巴木大叔的诉说,我和项飞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古老的羌族以前盛行过邪教,其实跟蜀墓里的祭祀古术有很大关联,我们有必要去查看下。 不过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听巴木大叔说,那个地方非常的偏僻,接近原始森林,很少有人去,就是他自己也只去过两三次,都只敢远远的站在外面观望,因为那个地方非常的阴森,人都感觉凉飕飕的。 最后商量决定,明天一大早,巴木大叔带我们去,毕竟我们自己的话,根本找不到路。 晚上自然就在巴木大叔家里住下来,三户人家也没几个人,因为我们的到来,大家伙都聚到了一起,点起了篝火,场面倒还有几分热闹。 天气晴朗月光洒落,山野间虫子叫声此起彼伏,宁静而安详,使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忍不住想要躺在草地上睡上一觉。 忽然这时,不远处的山林间传来一阵哭泣声,听声音应该是女人,凄凉悲伤似乎有莫大的冤屈一样,夹杂在风中忽远忽近。 我惊讶的问道:“那是谁在苦?” 巴木大叔他们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叹了叹气,巴木大叔还是说道:“那是一个疯了的女人”。 “疯了的女人?” 巴木大叔点头,“对,疯了的女人,说起来那还是五年前的事。因为我们这里偏僻,人烟稀少,所以但凡年轻人都想走出去,女孩子自然是嫁出去,而男的呢就只有靠自己的努力奋斗,或者就是通过族里的联姻订婚来成家”。 说着,巴木大叔指了指我们旁边的塔纳克,“他的儿子就是通过族里的联姻订婚成家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不远羌寨里的,读过书思想开明,不愿意以这种方式把自己嫁出去,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我们这里太偏僻了,没有出路。但是我们羌族的规矩是不能抗拒的,最终被强行带了回来”。 “带了回来不久,就疯掉了,整天大哭大叫的,我们就把她锁在了那边的山洞里,平日里送点吃穿的东西去。哎!这事我们也不愿意看到现在这个结果”。 旁边的塔纳克大叔也是叹息连连,“好不容易娶到个儿媳妇,没想到疯了”! “那你儿子呢?” “自从媳妇疯了以后,他就出去打工了,已经两三年没有回来过,不知道在外面混得咋样”。 听了这些话,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人间冷暖本就是尘世中最经常发生的事,我们作为阴阳师,就好比先祖说的,只能看切不可动。 微微叹息一声,我也不再问下去。 一会大家都回去了,我们也到了巴木大叔的家里睡觉,因为羌族几乎每家人都有一座碉楼,地方倒也宽敞。 折腾了这么几天,早就累了,上了床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声音吵醒,正是先前听到的那个哭声。 这些声音好像就在楼外,离我们很近,我把项飞拍醒,示意他听了一会。 “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项飞突然说道。 我也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对劲,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好吧,我们小心点,不要把他们吵醒了”。 我点了点头,和项飞慢慢的摸索到了门外,开了门沿着石墙爬了下去,那个哭声断断续续的响起,我们寻着声音摸索了过去。###第一百二十二章 有阴谋
到了寨子外面,就看见一个人影站在草地上,见我们来了,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哎,这不是人啊”,我惊讶的说道。 项飞也点头,“一个不散的冤魂,我们去看看,她有什么冤”。 我们跟了上去,对于我们来说,跟踪一个冤魂,那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进了树林,那人影停了下来。 站在我们面前,低声哭泣着。 “你是故意引我们出来的吧?”我问道。 “小女子有冤,想请两为法师做主,这才出此下策,还望两位法师不要怪罪的好”,说完,就向我们拜了下去。 “既然遇上了,也算是你的命数,有什么冤屈说出来吧,我们帮得上的就尽量帮”,项飞说道。 “多谢两位法师”,冤魂是一位女子,向我们娓娓道来她的冤屈。 原来她是一位从这里过路的游客,因为迷路了就在羌寨里求助,被热情的羌族大叔塔纳克招呼了进来,说是让她休息休息,第二天早上就带她走出这里,心思单纯的她哪知道自己掉入了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 晚上,塔克纳大叔就强迫她嫁给他儿子,她当然是不愿意,就被他们一家给关了起来,受尽恶折磨屈辱,后来找了个机会就跳楼自杀了。 “那你想让我们帮你?” “当初他们为了不让人发现,就把我的尸体弄进了那个地方,害我不能安详,只能做个孤魂野鬼。所以在此恳求两位法师,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让我找回我的尸身,得以入土为安,也好让作恶之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我看了看项飞,“你意下如何?” “一切事物自有它的因果循环,我们只需按机缘而做事,帮得上的就帮,帮不上的也不可强求”。 项飞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我们尽力而为吧,你先离开这里,我们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再说”。 女鬼向我们一拜,就消失在了树林中,我和项飞也摸索着走了回去。 回到房间,我本想再跟项飞商量下,却见他伸手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指了指门外。 我侧耳一听,门外响起了一阵微弱的脚步声,立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有人在外面。 于是我俩就瞧瞧的蹲在了屋子的角落里,静观其变,看来人想干什么。 脚步声渐渐的临近,终于停在了我们的房门前,我和项飞做好了准备,只要来人有不轨预谋,就扑上去按倒在地。 ‘吱嘎’,门被推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在门口望了望就直扑我们睡的床而去,手里拿着一把山里用来砍柴的弯刀。 黑影走到了我们睡觉的床边,举起弯刀就砍了上去,砍了几刀发现没有人,就连忙向外面跑去。 我和项飞抓着机会,一人抄起一根棍子,上去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阵猛打。 没打几下,来人就倒在了地上打起滚来,我俩赶紧压了上去,项飞按住脚,我按住手。 待制服了他,我们用手电一照,不是别人正是塔克纳,一双眼睛凶狠的看着我们。 找来绳子把塔克纳捆好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把他嘴巴也给封住,现在已经明了,这个偏僻羌族寨子,根本就是羌族中信奉邪教的分支,想必巴木大叔他们都参与了这件事,明天带我们去那个地方,根本就是想害死我们。 但人算不如天算,终是露出了破绽,当然我们现在还不会贸然行事,势单力薄眼前只有静观其变,寻找最好的机会一举揭穿他们的阴谋。 我有些感叹,没有想到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还能遇到这样一件事,看来真如项飞所说,一切事物皆有因果啊! 下半夜肯定是睡不了了,我俩在门口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奇门遁甲,困住几个人应该不成问题,要不然寨子里其他人发现塔克纳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肯定会怀疑的,到时候来个群起而攻之就麻烦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项飞直接把塔克纳给拍晕了,然后我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寨子了也就十来个人,除了老弱妇孺,就四个算是壮年的男人,刚一出来,巴木大叔就走过来了。 “你们昨晚还睡得好吗?” “嗯,还好”,我点头回答。 “那有没有特别的事发生?” “特别的事?”我装作不明所以的神情,疑惑的看着巴木大叔。 “哦,呵呵!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们饿了吧,我已经做好了早饭,吃了我就带你们去那个地方”。 我和项飞也装作若无其事的吃起了早饭,料想现在他们还不会露出真实面目来。 一会就吃好了早饭,巴木大叔就领着我们去那个他口中所说的‘禁区’。 穿过几条山路和山林,前面路越来越陡峭偏僻,我们也开始警惕起来,别来个杀人越货就不好办了。 “喏,那个地方就在前面的山谷里,我就送你们到这吧”,巴木指着前方的一条山谷说道。 我抬头一望,前面山谷果然极其隐蔽,远远望去隐藏在山野中,周围全是参天大树,显得格外的阴森。 看了项飞一眼,互相点了点头,我微微一笑,向着巴木说道:“巴木大叔,那你就先回去吧,我们很快就回来,到时候恐怕还要在你家里吃午饭呢”。 “呵呵,那是当然,我这就回去宰羊,等你们回来吃羊肉火锅”,巴木笑容满面的回答,“不过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里面可是邪得很”。 等巴木一走,我俩就开始准备,先观测地形,以免中了陷阱。 在外面观察了会,没有发现不对之处,料想他们认为里面的凶险足够对付我们了。 准备妥当,我们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刚走到入口,就感觉一股阴风袭来,周围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这个山谷地势就像一个壶口一样,上面小下面大,所以光线就很难照射进来,大白天的里面都显得阴暗。 我们小心起来,放慢脚步走了进去。 ‘呱呱’几声乌鸦从上面飞了下来,站在岩石上盯着我们,一双眼睛竟然是红的。 山谷中有些雾气朦胧,看得不是很清楚,前面有一棵棵生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