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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却还在睡着。她父亲透过她房间门上的玻璃往里看,见她虽然睡得很安详,但床前可疑地多了一只小瓶子,就喊她,可怎么喊也喊不应。她父亲撞开门进去,拾起瓶子一看,才知她喝了敌敌畏。摸摸她身上,见还软,就把她拉到医院抢救。然为时已晚,她没有能被救活。
某女死后的一天早上,天还没亮,一邻女到院中公用自来水管处淘米,见生前爱干净的她正在那里洗衣服。邻女吓得未敢淘就退了回去。又数日,某女家后排房子的一户主妇的妹妹从阜阳来看她,进了她家门,就作某女腔哭个不停。有经验的主妇就问:“你是谁?怎么附在我妹妹身上哭?”她说:“我就是住在你们前面一排房子的。”某女的生母几年前已病逝,这位主妇就跑去把她的继母叫来。某女的继母来了后说:“是你自己喝的药,你来闹啥?”主妇的妹妹仍作某女语:“我只喝一口,喝过就后悔了,没有人救我。我去找我爷爷,他拿棍子打我,又去找我妈,我妈撵我,没有办法,我就待在门前的葡萄树下。”某女家门前是有一棵大葡萄树。某女的继母说:“他们不知道情况,我送你去,别在葡萄树下了,你走吧。”当天,某女的继母去了她爷爷和她母亲的坟上做了一番祷告。此后就再没有出现有人作某女语的事。
第77章 上树
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在砀山县周寨村一带,活跃着一位拉二胡的盲人。他乐感丰富、技艺精湛,不仅能准确地拉出各种曲调,还能以假乱真地模仿鸟类和各种动物的叫声。孤身一人的他靠着这绝技在街头卖艺,总算还能获得人们的些许馈赠,勉强度日。
一年的一天,他又像往日那样带着行囊,一大早去周寨赶集了。经过无数次的磨练,他凭着一根棍子就能知道一路上哪里高,哪里低,又在哪里要拐弯。不用人领,他能从家走到集上,又能从集上回到家。这天他到周寨集后,因为收场收得晚了些,到傍黑时分,才开始往回返。
离开周寨有两里路的样子,他估摸着这时天应该是黑透了,听到迎面渐渐走近的人声和车马声。他习惯地停住步子,往旁边闪了闪,好让人车过去。但不想车马到他跟前停住了,一个人走到他跟前对他说:“师傅,我家主人久仰您的才艺,特命我专程来接您,请赏光上车随我去。”
这样的情况他过去也经历过,没有多问就在来人的搀扶下上了车。车行有一顿饭的功夫在一个地方停下,他听到了嘈杂的人声。过了一会,接他的那人对他说:“我家主人请您到楼上去。”
他感到他被人搀扶着到了楼上。他被引导坐下后,有人把二胡递给了他。他调试一下,开始了演奏。优美的旋律不断地博得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和掌声。他拉了大约一个时辰后,有人给他送来了饭菜。他吃了,觉得很香。
饭后没多久,他又被请求拉起二胡来。受到善待又为听众热烈情绪所感染的他格外兴奋,他倾平生所学,一曲接一曲忘情地拉啊拉。大约三个时辰后,他有些累了,就停了下来。然而就在这时,他觉得周围出奇地静了,静得似乎连一个人也没有。他端坐着,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一会,响起了附近村庄的鸡鸣。
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凭经验,他知道这时天应该是亮了。他听到从身下传来谈话声。
“喂,你看那大杨树上是什么?”男甲的声音。
“那不是个人嘛。唉呀,怎么像瞎子!”男乙的声音。
“瞎子?瞎子怎么会上到大杨树上去?”男甲的声音。
“不是他是谁,手里还拿着二胡哪!”男乙的声音。
“他跑到树上干啥?谁把他弄上去的?”男甲的声音。
“问问他。喂,瞎子,你上到树上干啥?”男乙的声音。
瞎子茫然地说:“我不是在楼上吗?”
男甲说:“你不是在楼上,是在大杨树上。”
瞎子说:“不对吧,我明明是坐在楼上的板凳上。”
已经到了农人下地干活的时候,瞎子上到大杨树上的消息如旋风一样迅速传播开来,人们都跑来看稀罕,很快就观者如堵。瞎子的回答引起他们的一阵哄笑。男甲接着说:“你是坐在大杨树的树膀子上,不是坐在板凳上。你是怎么上到树上的?”
至此,瞎子似有所悟。于是他向人们讲述了他昨夜所历之全过程。人们都相信他的话,因为古老的大杨树根深叶茂,树干粗到两人还抱不过来,即使是健壮的人不借助工具也休想爬上去,何况还是带着行囊的瞎子呢?男甲和男乙在反复叮咛他千万不要动后,跑回村子拿来了梯子和绳索。他们上到树上,把绳子拴到瞎子的腰上,小心翼翼地把他吊了下来。
瞎子是如何上到树上的?是人为?鬼为?还是怪为?众说纷纭。但瞎子上到了几丈高的大杨树上,却是不争的事实。
第78章 藏獒
萧县一村村民某甲,在西藏服兵役期间与一藏民关系甚笃。他服役期满复员回乡时,这位藏民送给他一只不足月的藏獒幼崽。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这只小藏獒很快就长到一百多斤,成为一只少见的壮犬。
某甲的家只有兄弟两人。一九六六年开挖新汴河时,兄弟俩都被生产队派去挖河,他们不得不把藏獒带着。挖河的民工都在食堂吃饭,而且是定量的,怎么解决藏獒的吃饭问题呢?兄弟俩没法,只好每人每顿从自己的份饭里省一个窝窝头给藏獒吃。藏獒吃了三天,到第四天时,怎么给它它都不吃了。兄弟俩就把给它的窝窝头留在他们住的庵子里,上工去了。兄弟俩一走,藏獒就开始了自己的作业。它先是在它居住的这个区段前后左右遛了一圈,尔后选择一个生火做饭的庵棚,在它门前趴下,不叫也不动。庵棚的主人开始不解其意,藏獒待的久了,估摸它可能是要吃的,就给它一个窝窝头。藏獒吃了,就离开这个庵棚,走到另一个生火做饭的庵棚,又是趴在庵棚的门前,又是不给吃的就不走。半天时间,它趴了两三个庵棚,要了两三个窝窝头,肚子也就饱了,自然也就不用吃主人的窝窝头了。此后藏獒日复一日地用这种办法讨饭,在跟随主人在新汴河工地生活的两三年里,都没再让他们省过饭给它吃。
第79章 落地
宿州市路某十岁那年的一天,她和几个小女孩到湖野里玩。她们的目标是到长在一座坟旁的大桑树—桑树上结了满满的桑葚果。她们几个轮流着爬那桑树,但其他人都没有她爬得快爬得高。她爬到一个理想的位置,边摘边吃边往口袋里装着。突然一不小心,她的手脚都滑离了树枝,只有背后的衣襟还挂在一截枝桠上,整个人就象玩具一样悬在三四米高的空中。她本能地往下看去,奇怪的是就在这一瞬间,她见自己已经站到了地上。她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长久地往上看着,寻找着如何落地的答案。但是至今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样从树上回到地面的。
第80章 鸟与人吻
我好鸟。一年我从花鸟市场买来两只牡丹鹦鹉,觉得把它们关在笼子里太不自由,就放出它们,任其在居室和阳台上飞。久而久之,鸟与人慢慢亲近起来,对人的一些行为动作和语言似乎也能够懂。一天,在鸟落在我肩上时,我突发奇想,转过头去像给小孩说话一样对它说:“来,疼疼。”鸟听了竟转过头来,用嘴在我的唇角上轻轻挠了几下。等一会我又转过脸去,说:“再疼疼。”鸟又伸过嘴来,在我的唇角挠了几下。在我说第三次时,鸟大概是“烦”了,只在我的嘴角挠了一下就回过头去。
第81章 红肚兜
宿州市符离司机某,在行车路过206国道一商店门前时,多次出现幻觉—他的车轧死一个穿红肚兜的一两周岁的小男孩。担心出事的他把这个情况讲给一位朋友听,朋友让他在那个地方的周围寻找有没有和他有一样幻觉的小男孩,如有,就把他的红肚兜买下来,出车时放在车下轧,灾气就消了。他按照朋友说的在离路不远处果真找到了一个这样的小男孩,托人向其父母花一百元钱买下了他的红肚兜,把它放在那商店门前的路上,开着车让车轮来回轧了几遍。轧过后他没收就走了。小男孩的父母见肚兜轧后并未破,只是脏了,就拾回去洗净,又给儿子穿了。过了几天的一个下午,司机某又开车路过这里时,又穿着那红肚兜在这里玩的这个小男孩,被他轧死了。
第82章 人吓人(一)
抗日战争时期,在武汉失守后,大别山区的腹地来了一群群逃难的人。在逃难的人中有一个年近二十的小伙周某,依托亲戚的关系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周围是山,村旁有河流。他来到后很快就融入当地的一群青年人中。由于闲着无事,这群青年人就整天聚在一起聊天、打牌、开玩笑。一天在扯到胆量的话题时,周某说他的胆量最大,大到一不怕鬼,二不怕虎、豹、狼、熊之类的猛兽。村里一位本地的小伙马某不服,说这还不算胆大,他可以在乱葬岗里的死人骨头上睡一天一夜。在两人为究竟谁胆最大争执不下时,有人给出了个赌题,赌题规定要在半夜时分,在坟山一个指定区域的一百座坟头上各放一个馒头,敢做者为胜。对胜者,大家不仅要承认他胆量大,还要请他喝酒。两人都表示不难,都争着要先做。出题者又说:“抓阄,抓先者先来。”于是周某和马某当场抓起阄来,结果周某抓先。周某欢呼雀跃,庆贺自己就要成为这里最胆大的人了。众人按照打赌题目的要求,分头去做准备,专等着半夜时分的到来。
到了半夜时分,周某用两只箩筐,每只筐内放五十只馒头,用小扁担挑着,颤悠悠地往那坟山而去。这坟山有数百座荒冢,离村庄的直线距离也有一华里。人就是在白天经此路过,也会感到阴气袭人,脊梁骨发紧。此时,因天上多云,月久隐云中,夜色晦暗,再加上萤飞鸱翔,狼嗥狐啼,呈现在周某眼前的,可谓是阴森恐怖的一幕。然而周某是真不含糊,他担着馒头,哼着小曲,无半点畏惧之色。到了坟山,放眼一望,见东西相距约六十来米的荒冢间,各插着一根树枝,树枝上各挂着一个白色纸旗,正随风一摆一摆。他知道这就是划定的界了,就放下扁担,提起一只箩筐,在坟头上逐个放起馒头来,边放还边歌唱般地说:“你一个呀,你一个,你呀你呀也来一个。”他放了十多个后,见一座坟前的碑上写的是陈某某之墓,就说:“陈老兄呀你也来一个!”话音刚落,他忽见前面两坟之间的空隙处伸出一只手来,紧接着有个粗腔粗调的声音说:“我也来一个!”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使他心惊胆裂,他听后大叫一声倒地,口吐白沫猝死。
其实,这伸出来的手臂并非是鬼,而是他打赌的对家马某。马某为试试周某的胆量到底有多大,在他到来之前就潜伏在这里,演出了上述的一幕。
第83章 人吓人(二)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期的一个星期三,湖北省某医学院有个班级的学生上解剖课。解剖课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三个学生分一具尸体,轮流主刀。一个男生认为,光靠白天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