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并没有想到中年男子会骂人,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但谁知道中年男子并没有一丁点的教养,听到我说鬼裁缝三个字后顿时骂了起来。
“李尽忠,你算个什么东西!”
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后,顿时站了起来指着李尽忠的鼻子大骂了一声。
“我呸,别以为你现在当上了考古团的团长我就会怕你。说不好听的你就一盗墓贼!”
李尽忠见张建业辱骂自己后,也不示弱对着张建业大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
白须老者见李尽忠和张建业开始对骂起来后,明显有些不高兴随即制止了他们两人的对骂。
“李爷爷,您看我刚刚跟您说的事情?”
一旁的陈言亭看了看白须老者,随即略带迟疑的说道。
“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在我家吃完午饭再走吧。”
白须老者听到陈言亭的话摆了摆手,随即站了起来径直的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走吧,还真等着我家管你饭啊!”
李尽忠看了看张建业随即用不阴不阳的语气对着张建业说了一声,张建业在听到李尽忠的话顿时火了,见状我急忙拉住了张建业的胳膊。
“李叔,我们走了。”
陈言亭见白须老者走后叹了一口气,随即对着李尽忠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拉起张建业的手臂走出了李家正堂。
“姥姥的,什么玩意!”
张建业在走出李家别墅后,用手指着李家别墅大骂了一声。
“张叔,别生气了。走找个饭馆,我们吃点饭。”
陈言亭见状拍了拍张建业的肩膀,随即对着张建业说道。
“好。”
张建业听到陈言亭的话点了点头,我们在不远处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饭店,随即点了一桌子菜开始吃了起来。
“小兄弟,看来李家不想买你的帐。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啊。”
陈言亭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盒香烟,随即递到了我面前。
“陈哥,您还抽烟啊?”
我看了看陈言亭递到自己面前的香烟,随即瞪大了眼睛,在我的记忆中京剧演员是非常爱护自己的嗓子的。
“这有什么,又不是抽大烟。”
陈言亭听到我的话笑了一声,随即从烟盒中抽出了一颗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言亭,你和老李头说什么了?”
坐在一旁的张建业看了看陈言亭,随即拿起烟盒抽出了一颗香烟。
“我让老李头放曹莽一马,谁知道他竟然不买账。”
陈言亭狠狠地抽了一口手中的香烟,随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张建业面前。
☆、第四十一章——疏鼋河铜人像
“不买账就不买账,有我张建业在一天。他们别想动莽儿一根汗毛!”
张建业刚刚拿起茶杯,听到陈言亭的话猛地将茶杯扔到了地上。
看着被摔得粉碎的茶杯我心中非常不是滋味,是自己让张建业和陈言亭没面子的,他们在李家吃瘪都是因为我!
“张叔,您别着急。”
陈言亭见状将一只油焖大虾夹到了张建业餐盘中,张建业看了看自己盘中的油焖大虾脸色随即沉了下来。
“老板,你家的虾怎么都臭了?”
听到张建业的话我急忙用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随即放到自己面前闻了闻。
果然油焖大虾是臭的,而且这种臭味是一种特别的臭味,油焖大虾散发出的臭味让我联想起了二叔,疏鼋河里的浮尸,以及红衣女鬼,这种味道正是尸臭!
“没有啊,没有臭味啊。”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急忙走了过来,他闻了闻饭桌上的油焖大虾挠了挠头。
“这就是臭的!”
张建业听到饭店老板的话急忙和饭店老板争论了起来,饭店老板一脸不情愿的掏出了二百块钱,显然他把我们当做地痞流氓了!
“我不要钱,你闻闻。”
张建业看到饭店老板递到自己面前的二百块钱后,用手将饭店老板的手打到了一边,随即让他仔细闻一下。
“真的不是臭的,这虾是我刚刚杀的。你去后厨看看,都是新鲜的。”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只油焖大虾,饭店老板先是闻了闻最后干脆将虾放入了嘴里。
“带我去看看。”
这时一直不动声色的陈言亭听到饭店老板的话,随即示意饭店老板带自己去后厨。
我们来到后厨只见在后厨的地面上有一盆活蹦乱跳的河虾,张建业蹲在地上仔细注视着木盆当中的河虾。
只见这些河虾足足有10多厘米长,而且胡须对比往常的河虾也有些不同,因为这些河虾的胡须竟然比河虾的身体还要长!
“你这些虾从那弄得?”
张建业拿起一只河虾掂了掂分量,随即对着饭店老板问道。
“疏鼋河,今天刚刚捞上来的。”
饭店老板听到张建业的话,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进货单。
“疏鼋河?”
张建业看了看饭店老板手中的进货单,确认这些虾的确是从疏鼋河打捞上后,缓缓地站了起来随即抄起案板上的菜刀,照着河虾的脑袋便是一刀。
“好臭!”
在菜刀将河虾的头颅剁下来后,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从河虾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随即厨房便被一股腥臭的气味所覆盖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做了半辈子虾也没见过虾会流出这样的血!”
饭店老板瞪大了眼睛看着案板上的河虾,随即对着张建业说道。
“这些虾有毒,千万不能在继续出售了!”
陈言亭用手摸了摸从河虾身体内流出来的白色粘液,随即用一旁的毛巾擦掉了。
“好,好。”
饭馆老板好像也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听到陈言亭的话连连点头。
“言亭啊,你回北京吧。我会照顾好莽儿的。”
张建业拍了拍陈言亭的肩膀,随即对着我笑了一声。
“好,这是我的电话。有事只管给我打电话好了。”
陈言亭听到张建业的话从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名片,随即递到了张建业和我的面前。
“好,一路小心。”
张建业用手接过陈言亭手中的名片后,随即向饭店老板付了帐。
被油焖大虾这么一闹我丝毫没有了吃饭的性质,临走前我向饭馆老板要了几个塑料袋,将没有吃完的饭菜打包了,当然那盘油焖大虾我并没有带走。
与陈言亭分别后我和张建业决定去疏鼋河看一看,就这样我和张建业徒步朝着十多里外的疏鼋河走了过去。
“张团,刚刚那些虾人吃了会不会有问题?”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拎着的饭菜,随即看了看张团我害怕已经有人吃过那些怪异的河虾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些河虾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模样。”
张建业摇了摇头随即朝着前方走了过去,看着张建业的背影我明白现在的张建业一定很烦,刚刚在李家被李尽忠说中了张建业的伤口,如果刚刚不是在李家张建业没准真得和李尽忠打起来!
“疏鼋河在捞鱼吗?怎么这么多人!”
我和张建业在相见小路上走了一会,远远地看到疏鼋河边站立着黑压压一片人影。
“过去看看。”
张建业听到我的话看了看远处的疏鼋河岸,随即加快速度朝着疏鼋河走了过去。
等我们来到疏鼋河岸时这才发现附近十里八乡的村民,大部分全都聚集在了疏鼋河岸边,人群将疏鼋河的两岸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和张建业想挤进去但是却没有成功。
“快看啊,露出脑袋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听到喊声我更加迫切的想知道疏鼋河中到底出现了什么东西,会引来十里八乡的村民全部驻足围观。
“让让,让让。有炸弹!”
张建业非常礼貌的对着正在看热闹的村民们说了几声,可是张建业的声音刚刚发出便淹没在了嘈杂的议论中。
张建业见状卯足了力气大喊了一声有炸弹,听到张建业的喊声我们前方的村民这才急忙躲开了。
“有病吧你!”
“这人疯了!”
“炸弹在哪?”
随着周围村民的议论我和张建业缓缓地走到了疏鼋河的岸边,等我们站到岸边朝疏鼋河内看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只见疏鼋河内露出了几颗巨大的铜人头像,这些铜人头像有的面目狰狞,有的面露喜色,铜人头像当中有一个头像非常引人注目,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去的爷爷!
只见爷爷的铜像面色平静,但眼神中微微的泛起了一丝怒气,见状我非常不解疏鼋河内为什么会有爷爷的铜像?
就在我想的入神时疏鼋河底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响声,随后河面上的铜像头颅便缓缓沉了下去,不一会便被水流形成的巨大漩涡彻底吞噬了!
“塌了,快看!”
“河底塌下去了!”
围观的村民见到疏鼋河面上聚集成的巨大漩涡,随即纷纷向后退去。
疏鼋河河面上的巨大漩涡一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一直等到河水完全干涸后漩涡这才消失不见了。
有一些胆大的村民见河水已经枯竭,陆续跳进了已经干涸的疏鼋河的河道中。
疏鼋河虽然已经干涸,但河底成年累月堆积起的淤泥已经摸过了那些人的膝盖,就在这时河道中的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大叫了一声随即钻入了淤泥中。
“你看看,都没水了你还想游泳?”
一旁的男子看到中年男子钻入淤泥中后笑骂了一声,过了大概三四分钟也不见中年男子从淤泥中出来,见状河岸上围观的村民全都慌了神。
“快点把他挖出来啊!”
这时河道中的一名男子突然大喊了一声,听到男子的喊声岸边一些看热闹的汉子纷纷跳入了淤泥中。
“这是什么?”
男人们在淤泥中慢慢的搜寻着中年男子的踪迹,可是中年男子没有找到却有人挖出了一团黑色的泥球。
“这里面是大洋!”
定睛一看男人手中的一团黑泥哪里是一个泥球,分明就是一个被淤泥覆盖在表面的瓦罐,男子见状急忙将瓦罐的盖子打开了。
因为年代久远瓦罐中有一些积水,男子将手伸进瓦罐中摸了半天,随即抓出了一把银白色的硬币。
男子看到手中的硬币后兴奋的大叫了一声,听到男子的话大家这才明白男子手中的硬币竟然是民国时期的货币“大洋”!
见男子从淤泥中发现了盛有大洋的瓦罐后,原本站在河岸边观看热闹的村民,一股脑的全都跳到了河道中。
数千人在河道中寻找瓦罐的场面非常壮观,陆续有人发现了一些瓦罐,瓦罐中有的放有大洋,有的放有金银玉器。
就在人们发现淤泥当中的瓦罐的同时,刚刚那名钻入淤泥当中的中年男子也被人从淤泥中拉了上来。
可是此时的中年男子早已没有了生命体征,显然他已经在淤泥中窒息死亡了!
人们在发现中年男子死亡后乱作了一团,可是随着接二连三的瓦罐以及“宝贝”被人从淤泥中发掘出来,中年男子死亡的消息早已经被这些为了寻宝的人抛在了脑后。
随着时间不断推移,出了起初发现的瓦罐之外,人们先后发现了金佛,陶马,金银首饰等。
其中一只巨大的龟壳引起了我的好奇,人们在发现龟壳后随即将他扔到了一边,因为龟壳再大毕竟不能卖钱,比起大洋,金银首饰来龟壳显然对村民没有什么诱惑力。
见状我对着张建业使了个眼色,随即我和张建业纷纷跳进了河道中,将巨大的龟壳抬到了河道的一旁。
“这王八壳真够大的。”
张建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即看了看眼前的巨大龟壳。
我们眼前的龟壳大小和一个磨盘差不多,我和张建业两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它抬到了河道的一旁。
看到自己眼前的龟壳后我心中将它和老张头曾经跟我说过的“河神爷”联系到了一块,据老张头所说疏鼋河的河神爷就是一只大乌龟,我心想没准是村民将河神爷的肉吃光喝,龟壳便被他们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