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说,你是不是又从那偷看我了?”安雅穿好衣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仔仔细细的把萧寒身前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镜子玻璃一类可以通过反射看到自己的东西,不由狐疑起来。
“姑奶奶,我眼睛都没睁开,怎么偷看啊,我只是没有听到你穿衣服的声音罢了,现在,我可以转过来了吗?”萧寒听声音就知道,安雅应该是穿戴整齐了,长时间的闭着眼睛还是挺难受的。
“信你了,转过来听好了。”安雅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几下,确定从头到脚都包裹在布片之内了,才慢慢的掀开被子坐到了床边:“第一个要求,从今往后,如果本姑娘碰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不如意的事情,想要找个人倾诉,找上你了,你得随叫随到。”
萧寒想了想,这个要求也不算啥,毕竟两人也算是朋友了,朋友有事担待着点,也很正常,于是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第二,从今往后和我说话,不许再夹枪带棒的。”安雅说得很坚决,显然,当天的事她还是记到了今天,而且在她心里,这个要求还有更深的含义。
“没问题。”这个萧寒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就算安雅不提,他也不可能再对她恶语相向了。
“第三,如果有一天,因为今天的事情,本姑娘嫁不出去了,到时候还得你负责。”安雅最终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内心最深的渴望,虽然只是曲径通幽,含沙射影,但意思还是很明白的。
“呃,这个,好吧。”萧寒并没有把这个要求当回事,本来嘛,今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又能造成什么后果?更多的,萧寒还是把这当成了安雅的一招后手,防止自己事后反悔的后手,她安大小姐嫁不出去,可能吗?也罢,既然已经是冤大头了,而且自己也从没想过食言而肥,这一点,答应又或不答应,又有什么区别?
“行了吧,我们可以出发了吗?”萧寒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去,恐怕就会有人真的以为自己和安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当然可以,走吧。”安雅的心情忽然变得出奇的好,似乎一下子就把刚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赶着萧寒就出门了。
“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以捉摸啊。”萧寒到现在都不明白,安雅这么胡搅蛮缠一番,究竟是意欲何为。
095 自强方能得人敬
冬日的夜,清冷,却适宜思考。陪着队友们外出回来,虽然疲累,萧寒的大脑却出奇的清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看一边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罗昊,笑了笑,自己走到了阳台去吹风。
每逢夜深人静,人总是会想起一些平日里想不到的事情,这个时候,萧寒对古晗玥的思念就如同潮水一般不可抑制的狂涌而来,算起来,两人见过面其实也没有几天,可是距离远了,想要见见她的念头就更加的迫切,还真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
第二天没有比赛,球队就去了城关中学训练,由于之前没有去过,司机也不认路,在郊区绕了好几个圈子,下车问了几次路,才算找到了地方。
虽然事先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城关中学篮球馆的破败程度还是让大家大吃了一惊,这个也能叫做篮球馆?充其量就是个高了点,大了点的教室而已,别说座位了,连看台都没有,只在磨得都发亮的塑胶场地侧面放了四五排固定的座椅充数。
“这个,是球馆?组委会怎么这样,给我们安排这样的地方,怎么训练啊。”大家纷纷表示着自己的不满。
“大家将就一下吧,估计省城的室内球馆也不是很多,毕竟是在人家的地方,凑合一下吧。”陈玄济虽然也有些不满,但出于稳住球员的心态的目的,还是不能表现出来。
“凑合啥呀,我就不信,要是换了二中来,还能给他们分这样的球馆。”史振东愤愤不平的道。
这下,陈玄济也无话可说了,史振东说得没错,分到这么差的球馆,肯定是和组委会对十三中的态度有关,归根到底,大家对这样一只新军并不看好,有所看轻。
“好了,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个室内球馆了,你们就知足吧,我和罗昊这些年可天天晚上都在露天球场里练球。再说了,室内室外的,又有什么区别?又不是卧室,都别废话,赶紧练习吧。”这个时候,萧寒说话了。
“是!”他这么一说,也就没人敢抱怨了,大家都静下心专心投入了训练之中。
平心而论,城关中学的这个球馆实在是有点不像样子,练了没多会儿,球员们的脸上就都变得脏兮兮的了,再被汗水一冲,一道一道的都变成了花脸猫,萧寒翻过手来看了看,整只手掌,尤其是大拇指往下的部位,尤其黑得可怕,都发亮了。
“大家是不是对组委会的这个安排很不满?”萧寒一想,这倒是个激励大家的机会,可不能放过了。
“是!”大家互相看看,谁都知道,自己脸上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心中不满自然更甚。
“那么,大家想一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摊上这种球馆的会是我们?”萧寒又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看得一旁的罗昊直摇头,安雅却是越看越喜欢。
“还不是看不起我们?”张炜进最为心直口快,刚想开口,突然发现萧寒脸上的表情有点似曾相识,立即就知机的咽了回去,这个表情他可见得多了,以前每次都是他上当,苦瓜吃多了,谁还会主动去碰它?这一次,出声的变成了翟让。
“他们为什么会看不起我们?那是因为他们还不了解我们,既然这样,大家是不是应该加倍努力的训练,以更好的状态去参加比赛,狠狠的打他们的脸,大声的告诉他们,你们看走眼了吗?”要说玩心理,萧寒那是深谙其道,个中三味,清楚的很。
“对,老大你说得太对了,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就该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有眼不识泰山!”史振东
“很好,看不出来,东子你肚子里还是有点料儿得嘛,都会说成语了。是该告诉他们,什么叫做有眼不识金镶玉。那么,眼前这么一点小小的困难,大家就不应该看在眼里,克服一下,就更不是问题了吧。”显然,萧寒又一次得逞了。
心劲心劲,有心才有劲,看着大家一个个热火朝天的样子,陈玄济长长的就是一声感叹,都是娘生父母养的,为什么自己总是处处都走在这个孩子的后面呢?人和人,真的有这么大的不同吗?看来,自己还是得多多努力才是啊。
十三中和麦城的比赛是第一轮中进行的比较早的一场,直到今天,第一轮的比赛进行了也还不足一半,所以下一轮的对手还没有确定,这会是一支怎样的队伍,实力如何,风格如何,就更谈不上了解了。
“大家好啊,我们又不请自来了,看样子这里的条件很艰苦啊,来来来,看大家都热成什么样子了,过来喝点饮料吧。”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提着一大袋饮料走了进来,正是宗海洋。
“哟,宗大记者呀,怎么,又来刺探情报呀。”萧寒一看宗海洋,气就不打一处来,走过去就准备往外轰他。
“萧寒啊,你说得这是什么话呀,我怎么听不明白?”宗海洋一下子蒙了,一头雾水看着一脸厌恶的萧寒,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装傻?”萧寒一声冷笑,这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也是,做记者的,脸皮不厚,怎么出去跑新闻?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宗海洋一看萧寒这架势,就知道他来真得了,好容易搭上的线,事关自己的前途命运,怎么能不问个清楚?
“是吗?那我来问你,上次你发表在省报的那篇报道,你总不会说也不记得了吧。”萧寒还没说话,出去买水的安雅恰好回来了,马上接过了话头,质问道:“枉我还那么相信你,什么都告诉你,没想到,你却是个小人。”
“小人?我?不是,安雅妹子,有什么事麻烦你说清楚了好不好?我那篇报道有什么问题吗?”宗海洋心里也有点不痛快了,自己帮他们打免费的广告,不落好也就算了,怎么反倒招来了一身埋怨?
“哼哼,上次那篇报道,你拿的奖金不少吧。”安雅现在的思路和萧寒已经是一模一样了,喜欢一个人,总是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他的一切,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
“这个,是有点,可是我也没忘记大家呀,这不是给大家买了饮料带来了吗?”宗海洋还以为他们是为了这个生气,连忙指了指手里的饮料,表示自己还是知道饮水思源的。
“安雅,跟他废什么话,这种小人,就应该直接赶出去了事。”萧寒可就不像安雅这么客气了,走过了一伸手,抓着宗海洋的手腕就往外拖。
“妈呀。”宗海洋一声惨叫,手里的提着的袋子啪的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萧寒的手劲那可是练过的,宗海洋却是个文弱书生,比起欧阳若甫他们这些篮球少年尚且有所不如,痛得浑身都开始哆嗦了。
“萧寒,等等,你先放开宗记者,就算我们要判他死刑,也得给他一个最后陈词的机会吧。”就在宗海洋将要绝望的时候,陈玄济适时的出来解救了他。
教练都这么说了,萧寒也不好不给面子,一转身,就这么拖着宗海洋又走了回来,一直走到陈玄济身边才放开了手。
宗海洋心有余悸的揉了揉手腕,往陈玄济身边躲了躲,这才开口道:“我确实是不明白呀,我那篇报道有什么问题吗?”
陈玄济看了萧寒一眼,拉着宗海洋走到了一边,一五一十的和他说了起来,听完了他的叙述,宗海洋这才知道,自己无意中居然捅了这么一个篓子出来。
“对不起,都是我没经验,没脑子,一心就想着丰富内容了,不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往外说得,这可怎么办?”一想到自己的这篇文章很可能会影响到十三中的夺冠之路,间接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宗海洋那个后悔啊,那就别提了,现在他和十三中,那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事,我们已经做了调整了,萧寒不管在球场上怎么出色,说到底都还是个孩子,他的话你别太往心里去。童言无忌嘛。”最后,陈玄济嘿嘿一笑,帮萧寒说了句好话。
“陈教练您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都是误会嘛,解释清楚了就没事了,再说这事怎么说也是我有错在先,萧寒他这样,也并没有错啊。”宗海洋揉了揉手腕,只敢挑好听的说,笑话,他现在哪敢得罪萧寒这尊大神呀。
“这样就好,哈哈,宗记者果然大人有大量,佩服,佩服呀。”陈玄济拍了拍宗海洋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寒,你看教练和他言谈甚欢的样子,会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呀。”安雅站在萧寒身边看着陈玄济喝宗海洋,有点担心的问道。
“什么呀,狼狈为奸而已。”萧寒笑了笑,他读过太多的历史,对于这种成人之间的违心游戏,他太知道了。
“哦。”安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萧寒不想多说,也就没再多问。
096 华丽背后的伤痛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到宾馆洗了个热水澡,浑身舒坦的高彦龙突然觉得有点无聊,想了想,就出去买了几副扑克牌回来,准备给大家消遣解闷。
敲开几个房间的门各分了副牌进去,高彦龙拿了手里剩下的最后一副牌来到了萧寒和罗昊的门口,刚举手,门就开了,站在门口的是萧寒。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莫非,咱俩心有灵犀?”高彦龙先是一愣,旋即笑道。
“队长,你这是,有事?”萧寒疑惑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闲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