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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今天领导叫你来,也不过是想问些关于我的事罢了,不过现在我自己全承认了,想必也就用不着你了,既然领导英明大度,你干嘛还端着污水往自己头上泼?”眼镜男凑过来想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萧寒看他接近了,忽然大声道。
“哎呦!”眼镜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猛的后退,撞在了桌子角上,立即捂着腰大声呼痛起来。
“等着我,我会回来。”萧寒压低声线,说了这最后一句,然后举步推门,就要离去。
265 “友好”协商
“等一下。”又有人出声叫停了萧寒的脚步,萧寒一回头,居然是秃顶的中年人,这不止让他,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了。
“你们几个,都先出去,我有话要和萧寒同学谈。”中年人甚是和蔼的朝萧寒点了点头,然后用同样的并不严厉的眼神环视了一周,两秒钟后,房子里就再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了,齐风也被李继海硬扯了出去。
“不知这位部长还是局长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萧寒一折身走了回来。
“都一样。”中年人笑了笑,示意萧寒坐下:“你狠聪明,所以我有些话想让你带给一个人。”
“您说。”萧寒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做洗耳恭听状。
“今天的事,你做的很好,既解决了问题,又给自己留了后路。我想那份文件是伪造的吧?”中年人一句话就点破了问题的关键。
“可事情的确是真实的,我不想抵赖。”萧寒一副老实人的样子。
“得了吧,我看你是不想连累某些人吧。”中年人笑道,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顺便还给萧寒倒了一杯。萧寒也没什么忌讳,接过来就喝了一口。
“我留下你,就是要让你带话给老杨,哦,就是你那位财叔,告诉他,闹了这么些年,也该够了吧,以前的事,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但现在事情既然被人捅出来了,我就不得不一查到底,趁早收手吧。”中年人一句话就把萧寒惊得差点儿跳起来,原来这些事,中年人居然早就知道,也就是说,他这点事,根本就瞒不住,或许这位部长大人老早就知道了吧。
“他已经不干了。”萧寒按下心中不安,如实道。财叔是不做了,尽管不是自愿,而是被别人抢走了生意。
“小伙子挺沉得住气嘛。”看到萧寒脸色只是变了变,就恢复了正常,中年人心中暗赞了几句,继续道:“放心,老杨的事,我是早就知道,不过由于之间有些事对不住他,所以他任他胡闹罢了,说来我这也是知法犯法,至少也是个纵容包庇吧?至于你的事,我是在刘秘书长将所有证据都呈上来后才知道的。所以你大可不必为此事担心。”
“你和财叔,早就认识?”萧寒试探着问道。
“是啊,早就认识。”中年人又点了根烟,缅怀道:“他当年可是我最得力的部属,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么,看在你是财叔的朋友的份上,给你个忠告。作为主管体育的领导,你是不应该在运动员身边抽烟的,这对他们的身体有害。我想这如果被有心人利用了,虽然是个小事,你恐怕也不打好过吧?”萧寒皱了皱眉,反感的指了指中年人手中的烟道。
中年人一愣,旋即脸露惊容,抽烟只是他的一个习惯,作为上位者,他当然是随时想抽就会拔出一根抽上几口,倒是从没想过还有这种负面效应。掐灭了烟,中年人很认真的朝萧寒点了点头:“受教,谢了。”
“财叔既然曾经是您身边的人,那他也算是个高官了吧?”萧寒想了想,问道。
“如果他一直干到今天的话,应该是了吧。”中年人点点头,看着萧寒,知道他还有后话。
“那么,他怎么会辞官不做,反倒干起了那个?”萧寒很聪明的没有提起赌球这事,该避讳的就得避讳。
“他啊。”中年人苦笑一声:“老杨很喜欢篮球,一直以来负责的也是篮球方面的工作。他有个很钟爱的侄子,球打得很好,名字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中年人吐出一个名字,萧寒知道,这就是王老大了。不过他却茫然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个孩子很有天赋,不过脾气却不好,这点他不如你,你小子很圆滑,懂得收放。”中年人由衷道:“年轻人很少懂得,过刚则易折,这也是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当然事实证明,你不是这样。那个孩子有能力,又仗着疼爱自己的叔叔是这方面的主管,自然目空一世,不想却得罪了很多人,这其中有在役的球员,有教练,还有他叔叔的同事,也就是某些官员。本来有人也跟老杨提过他这个侄子的脾气问题,不过老杨这个人呐,护犊子,不管谁说她侄子的坏话,一准儿跟人家吹胡子瞪眼,这样连他一起,叔侄俩都不招人待见了。”
“当时我虽然还没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但在这个部门,也有些话语权了,大家都知道老杨和我交好,所以一时倒也没人去为难他们叔侄俩。”中年人陷入了回忆中,不时还苦笑几下,颇有愧疚之意:“人啊,总想着往高处走,那一年,部里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我争取到了,就停了职,跑到国外去了。当时我根本没想到我的离职会对老杨造成那么大的影响,我一走,有些人就联合在一起,炮制了一场球场冲突,老杨的侄子当场就断了一条腿和几根手指,从此再也不能打球了,最让老杨伤心的是,他为此四处奔走相告,想要替他的侄子讨个公道,可是他的好几个同僚联合在了一起,这事儿,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老杨一生气,就辞职了,等我从国外回来,几经辗转坐上这个位子,早已物是人非了。”
萧寒没想到王老大的过去,居然是这么一段辛酸故事,一代天骄,居然就此结束了职业生涯,怎不叫人扼腕叹息?财叔也是,愤而离职也就罢了,故意去阻止赌球这种事,他这算是报复呢,还是自残?难怪财叔有那么些大客户,想必都是他做官员的时候结实的吧,大家都知道他的背后有这么一尊金佛,所以才那么相信财叔的吧?
所有的问题,一下全明朗化了。想起来王老大也让自己给他的叔叔带句话,自己居然一直也没去看看财叔,萧寒不免有些愧疚。不过这陈年往事,已非人力可挽回扭转,除了叹息,他又能做些什么?
“当年的事,有没有这位刘秘书长的参与?”萧寒忽然想到这么一个问题,以眼镜男的德性,极有可能啊。
中年人笑而不语。
“你本来就知道你的秘书长给你的东西有问题,那你还帮他?”萧寒又把话题引回到了自己这件事上。
“人至察则无徒。”中年人认真道:“他对我很有用,我自然得适当的帮助他,而且这事也是你有错在先,我这么处理,好像也没什么错吧。”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萧寒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中年人挺可怕的,一心维护的忠心部下,居然转手就给卖了。
“你是个人才。”中年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再开口。
萧寒听明白了这个潜台词。如果你未来有所成就,那么我今天卖个好给你,大家日后就好相见,到时候你就比那个刘秘书长有用,如果你庸庸碌碌,泯然众人了,我告诉你这些,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确实好算计。
“局长先生,我有个请求。”萧寒突然道。
“你说。”中年人点头允了。
“我看我所犯的错误,你还没决定好添什么?想必赌球这个事暂时是不能曝光的吧,要不我给你找个理由?”萧寒眨了眨眼睛。
“你想干什么?”中年人警惕之心顿起。
“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只是有些话要跟刘秘书长说。”萧寒微笑道。
“你可别胡来。”中年人叮嘱道。
“放心,他那么大官儿,我敢把他怎么样?”萧寒一脸的无害。
独自出了房间,萧寒走到眼镜男的身边:“你想不想知道你的顶头上司跟我说了什么?”
“想啊。”小鸡啄米。
“把你儿子叫过来,我一起告诉你们父子俩,好消息哦。”魔鬼的诱惑。
“啊!”一声惨叫,屁颠屁颠跑过来的刘鹏被萧寒一脚踹飞了,无故殴打队友,这个理由够了吧?
房内,窗后,中年人暗暗点头。
266 陈玄济那点事儿
“您也看到了,这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绝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得从重处罚!”眼镜男推门进来,气急败坏的道。
“算啦,何必跟个年轻人一般见识。”中年人淡淡扫了他一眼:“此子终非池中之物,没有必要的话,我看你也不要太过得罪他。”
眼镜男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虽然不喜,却不敢反驳,只是在心中暗下决心,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也太便宜萧寒那个小子了。
中年人将下属的反应全部看在了眼里,却没有说什么。
八月的雨,说来就来。陈玄济的老婆刚刚将晾在屋外的衣服收了回来,瓢泼大雨就倾盆而下了,她先去儿子的房间帮他把窗户关好了,回到卧室,就看到陈玄济依旧坐在书桌前,捧着那个年度最佳教练的奖杯出神。
“你还有完没完了,从吃了晚饭就拿着那个东西,又是摸又是看的,干脆晚上抱着它睡好了。”老婆不满的瞪了陈玄济一眼,一边褪去衣服,一边数落道。
“哦。”陈玄济起了身,一边将它端端正正的摆放回了书柜正中央,一边道:“你这人可真是的,我刚把它抱回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不是因为你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几千块的奖金,以及学校准备给你涨工资的消息么?”他老婆哼了一声,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
“钱,钱,钱,你就认钱,庸俗。”确定奖杯放稳当了,陈玄济不满的回过头,瞪着他老婆:“这是荣誉,你懂不懂?”
“是啊,我庸俗,我不懂,有人不庸俗,有人都懂,可惜人家不搭理你。”他老婆没好气的回瞪了他一眼:“没有钱,你吃啥喝啥,你儿子拿上上学买文具交学费?”
“成心抬杠不是?怎么动不动就提这茬,说好了,不许提这事。”陈玄济就无奈了,年轻时悔不该一时口快将他和李继海那段情节告诉给这个黄脸婆啊,这可好,这么些年了,甭管说什么,只要有一点由头,她就要把他当年没追到李继海现任老婆的事情都出来晒晒。
“不提就不提,好稀罕么?我说,你到底睡不睡了?也不看看都几点了,明儿不是就要开学了么?”许是被子里太热,他老婆探出来半截身子,大声抱怨道。
“睡么,怎么不睡。”陈玄济一边说着一边往床头走,忽然他睁大了眼睛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我为啥穿成这样儿,你不明白?”他老婆又缩回到了被子里,不满道:“怎么,看我人老珠黄了,没兴趣了?想当年,老娘我可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
“是是是。”陈玄济脱了鞋爬上床:“要不是这样,你能嫁给我这个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学生?”
“大学生有什么好的?这些年跟着你,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他老婆很有些幽怨的道:“当初的大学生,说白了就是一稀罕玩意儿,我就是因为好奇才跟了你的,谁曾想,大学生根本就和村里那些男人没有区别,见了老娘,一样走不动道儿。”
“我那有?”陈玄济辨白道。
“你没有?那我问你,你儿子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你在老娘身上没日没夜的折腾出来的?”他老婆说着,脸有些红了,微弱的灯光下,依稀可见几分当年的丽色,一瞪眼道:“少装蒜,你到底来不来?”
“这不来了嘛。”陈玄济说着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