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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还无法练出传说中的剑气,但你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杀手了。跟师傅出去走走吧”
■杀手
在杀手中,真正的高手评判标准,绝不是请一堆武术名家搭一个擂台两位选手登台作揖然后单挑……而是谁能杀了谁。
没有规矩,没有限制,没有道德,只要我能杀了你,我就是比你更高手的杀手。
所以杀手的危险也不仅在于完成刺杀任务时的危险,更在于排行榜上其他杀手可能会把你列为刺杀对象,因为他要靠杀你来让他的排名更靠前。
排名越靠前,杀人的酬劳代价越高!
但最可怕的杀手,是根本不在杀手榜上有排名的杀手。
熊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杀手。
这一年夏天,距离熊拜师杀手逍遥子练剑,刚好两年整。这两年里,熊只练了一招。
一剑刺向太阳。
他废寝忘食从不间断时刻不停甚至夜以继日的练习这一剑。两年时间他足足刺出了一百二十万剑。
他没有和任何人交过手。
师傅也没有传授过他任何交手和刺杀的经验。
师傅曾说:在你重复一个动作达到一定的数量时,你就会和这个动作、这把剑以及你要刺的目标之间产生一种玄妙的感觉。
熊现在就有这个感觉。
他感觉自己能一剑干掉任何人。
他甚至感觉连师傅逍遥子在自己剑下都来不及拔剑。
师傅的剑也许和自己的剑一样快。
但我的剑不用拔。
■夏芸
夏芸是个有趣的姑娘。
夏芸也是一个神秘的姑娘。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他一旦开始觉得某个姑娘有趣的话,往往就是喜欢她的时候;
而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往往是因为这个女人的神秘感。
所以夏芸先是一个神秘的姑娘,然后熊认为她是一个有趣的姑娘。
不过夏芸再有趣,也是无法再见的。
熊对着夏芸的背影默默的说了一句“再见”,往往说再见的时候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师傅淡淡的说“别以为救了人家一命人家就会以身相许”
熊有点烦师傅,他没说话,闷头赶路,乌云密布,大雨即将。
逍遥子轻轻笑了一下,以他的江湖阅历,又如何看不出围攻夏芸的三个人,在蓑衣之下是金丝蟒服的劲装夜行衣,这可是锦衣卫的高手。
小姑娘不去简单。
其实,一个敢孤身行走江湖的女子,又有哪个是简单的呢?
更何况还是个漂亮的女人。
更何况还是个功夫在身的漂亮女子。
■我在你的故事里
师傅给熊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俗套又凄惨的复仇故事。
一个带着八岁儿子的漂亮女寡妇,被城里的豪强**熏心强行把她掳到家里,以杀害儿子威胁她,终于被城里的豪强霸占了身子,女寡妇为了儿子忍辱负重,不曾想豪强为了讨好县令又把她送给了县令,在她明白了这些人不会还给她儿子时,她在欲杀县令却没能成功,县令把她送到死牢,她被囚犯们**致死……
“师傅,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吗?”
“不是,我受人所托为她报仇”
“我们现在借宿的这个小城就是当年的那个可怜女人死去的地方”
“正是”
“我明白了……。”
■遗言
这一战的所有结果其实都在预料之中。
熊一把剑,解决了这个豪强寿宴上的所有人。
唯一的变数就是唐锲。
而这个唯一的变数,导致师傅现在倒在自己怀里。
逍遥子的手已经变得漆黑,赫赫有名的唐门暗器之毒可不是采两株断肠草搅碎了掺点铁锈那么简单,很快,逍遥子的半边身子全麻木了。
当熊拔剑的时候,唐锲就跳起身来了。
当唐锲跳起身来的时候,逍遥子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因为唐锲跳起身的一瞬间,几乎同时发出六十几件暗器,射向熊。
逍遥子做了一件事,他挡在了熊身前,然后朝唐锲刺出了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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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轻狂舞剑趁年少 '本章字数:301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04 13:04:27。0'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桌上有好茶,香气扑鼻,煮茶侍女更是二八曼妙,幽幽体香胜过香茗之气,袁三卷合起手中诗章,微微闭目,回味着苏大家的词,醉入诗墨之神国。
这才不多时,却又被各种聒噪拉回了现实。
“大小姐饶过,小人甘拜下风!”
“好!大小姐乃是真真的女中豪杰!”
袁三卷轻叹摇头,看着校场之中持剑而立,英气勃发的女子,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江湖之中,自当男儿练武,女子读诗书。
九道山庄乃武林中首屈一指的大派,作为少庄主,袁三卷自当舞枪弄棒,继承父辈之衣钵。
然而父亲却让他深居简出,研究文章诗词,姊姊袁红侠则扛起大鼎,成为了武林之中人人称道的红娘子。
此次九道山庄招纳兵马,便是由袁红侠一手把持,不曾想红娘子却亲自上阵,至此已连败九人!
袁三卷不懂武功,却懂人心。
江湖之中有名有姓之辈,大多出身武林世家,抑或师出名门,校场中这些江湖草莽,不过是些马贼盗寇,想凭恃些许拳脚,混入九道山庄罢了。
然则袁红侠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所谓英雄不惧出身低,她所要的,并非这些人的武力,而是千金买骨罢了。
此时校场之中又走上一个人来,年纪不大,气度没有,叼着草茎,怀抱木剑,缩头缩脑,吊儿郎当如市井小厮,唯一让人留下点印象的,大抵就只有脸上那道长长的疤。
“来者何人,出身何处。”
袁红侠挽了个漂亮十分的剑花,收势潇洒,难掩一双修长美腿与上身之丰腴。
“小人诨名周四能,四海浪客,处处为家。”
今日应考者多为草莽出身,身上或多或少背着些许官司仇债,对答上却也谨小慎微,袁红侠倒不太为然,只是对他这诨名起了兴趣。
“周四能?却不知是哪四能?”
那人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微微昂首道。
“能吃,能睡,能喝。”
众皆泯然,多有指点窃笑者。
袁红侠却是笑容上脸,心中思量着,今日说不得遇上了良才,这第四能,自然应该是能打了!
“这才三能,第四能又是什么?”
面对袁红侠的发问,那人又是嘿嘿一笑,却是粗鄙不堪的拍了拍自己的裆下,众人尽皆了然,哄堂大笑。
这九道山庄开门招纳新人,自然都是收山护院打打杀杀之事,“大丈夫”自当去那男儿楼当魁首,却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袁红侠连败九人,气势正盛,又有何人敢对山庄大小姐轻薄半分,见得这人语言轻浮,举止下作,又让自己心中希冀破灭,当即气恼,举剑刺来,口中娇斥道。
“本小姐倒要看你是不是真能!”
袁红侠剑势冲荡,剑心所向一往,眼见着就要挑破这人的肩头!
众多看客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反正出丑吃亏的不是自己,见得大小姐愤然出手,连忙拍手叫好,马屁拍得啪啪响。
周四能抱剑静立,咧嘴轻笑,却是抬头看了看穹顶上的烈日,眯起那狭长的眸子,竟是对那来势汹汹的一剑不管不顾!
袁红侠何曾被如此轻视过,剑尖微微上挑半分,目标从那人肩头直指咽喉,势必要将这诨人吓个屁滚尿流!
然则剑锋距离那人咽喉半寸,却生生止住,不再前进半分,周遭看客偃旗息鼓,校场顿时鸦雀无声!
袁三卷坐于后方主席,只看到姊姊袁红侠的背影,见不到那人出手,惊疑姊姊怒而杀人,连忙往旁边挪了挪,却是看到了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周四能双脚未曾移动半分,手中木剑却点在了袁红侠左胸高峰之上,陷入好大一团柔软!
袁红侠感受到木剑的威势,心神惊骇,如若那人出了力道,这木剑说不得要将她穿胸而过!
今日真真是遇到一个真材实料了!
袁红侠倒是处于惊骇之中,然而场中那些男人们却是坐不住,红娘子无论相貌外形还是气质内涵,都可以称得上一方佳人。
众多汉子正愁没地方向袁红侠示好,此刻见到这周四能胆敢轻薄九道山庄的大小姐,这不正是表忠心的最佳时机么!
“哪里来的粗野刁民!尔敢如此!”
这一声震喝如初春的落地惊雷,众人尽皆心惊胆寒,放眼望去,却是前来应考的黑水寨主张阿保!
此人呼啸江南道水路,也算得一方豪杰人物,刚才卖了个破绽,巧妙的输了袁红侠半招,颇得大小姐赏识,如今正是站出来维护新主的好时机!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得张阿保已经挥舞着一柄百来斤铁浆,兜头朝周四能后脑砸落!
这一铁浆哪怕不出半分力气,如此落下去,也要被砸得**四溅了!
袁三卷到底是个读书人,见到如此近距离的见红搏杀,也是惊心动魄,强忍心中惊骇,疾走到场边,一旦出现什么纰漏,他少不得出声阻止。
然则周四能却是冷森森一笑,也不转身,如后脑能视物,看似随意,手腕一翻,木剑倒转回来,蝴蝶穿花一般滑过左肋下,做了个收剑势。
铁浆距离周四能头皮三指距离,终究是定格在了半空!
因为张阿保左胸被木剑点中,只要他敢前进本分,那木剑可就要将他穿胸而过!
“这。。。”袁三卷捏了一把冷汗,缓缓退回主席,这才幽幽的长吁了一口气。
张阿保脸色煞白一片,就像刚从鬼门关走一趟回来这般,继而火气上脸,憋得像猴儿屁股一般难看。
“大家斯文人,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否则么。。。嘿嘿。。。”周四能随意干笑,那张阿保却是心头一紧,感受到对方眼中满是杀意,绝对是个刀头舔血的老手!
看到如此场面,刚刚才受了轻薄的红娘子却是出来救场解围,收了三尺青锋,脸色铁青,咬着牙高声唱道。
“好!很好!周先生剑技高超,自当奉为上宾,二位先下去休息片刻!”
众皆哗然,继而爆发出衷心赞赏之掌声,礼贤下士到了这地步,九道山庄何求招纳不到真正的高手!
张阿保怒视了周四能一眼,冷哼一声,扛着铁浆愤愤然回到自己的位置。
周四能收回木剑,朝袁红侠露出淡淡笑意,走到场边,却是蹲了下来,眼神四处乱瞟,兀自用草茎剔着牙,实在不堪。
草莽中人总习惯蹲着,倒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粗犷,而是蹲着的时候身体缩成一团,目标最小,又是最有利的防御姿态。
不过周四能前番刚刚轻薄了女主子,大家对他都没什么好脾气,自然连他蹲着的样子都看得不顺眼。
这不,他还未蹲结实,遥遥里却射过来一根羽箭,嗤一声插在他的剑尖前三寸,箭尾还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