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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看其他场内的比斗吧,禹玉那丫头刚刚比晚,估计轮到她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呢!”陈天明笑道,那胜英这才松了一口气,向着周围的比斗场转悠而去。
每个七星环坪内的比斗弟子基本上都有灵寂后期的修为,而且都算得上是一代人杰,控剑的手法也相当娴熟,更有的能施放出威力非常大的剑技。在这里,各门各派的绝学都在这些弟子手中展现,到有点点像是一个展览会,就连陈天明这等修为的人看来,都觉得大受启发。
胜英也是惊叹连连,口中叹服之余,手下也不稍停,不停的模拟比划着那些弟子的技艺,似乎也略有所悟,比斗坪周围像胜英这样的弟子也不在少数,都非常仔细的观望着。
忽然,陈天明耳尖,听到身后的一个比斗坪传来一片惊呼声,回头望去,只见一名白衣飘逸的男子一脚将对面一名衣着普通的男弟子踹翻,砰地撞到了比斗坪地jin制上,只见那名衣着普通的男弟子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了,而那白衣飘逸的男子缓缓地走了过去,又一脚重重地蹬在那倒地不起的男弟子身上,那男弟子双目圆瞪,一口鲜血从口中迸出,发出一声惨绝的痛叫,那xiong骨碎裂的声音,就连站在远处的陈天明都能清晰听到,那白衣飘逸的男弟子出脚很有数,并没有一脚踩死那男弟子,但却令那男弟子半死不活了!
比斗坪外的裁判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茬,赶紧撤去了jin制,上去阻止,那白衣飘逸的男子晒晒一笑,摊开双手,一脸高傲笑意地走出了比斗坪,那峨嵋派的裁判脸色也非常难看,在叫人检查完那倒地的男弟子伤势,救助完之后,那裁判就回到了比斗坪外高喊道:“昆仑派弟子,侯日获胜晋级,下一场二坪三环与琼华派弟子禹玉比斗!”喊完,他就遣散了围聚的众多门派弟子,快速向场外的裁决台飞去,大概是去汇报情况了。
周围那些观赛地弟子一个个脸色都非常不好,大概都在气愤那叫侯日的昆仑弟子出手狠辣,一个个纷纷大声议论起来。
陈天明也是眉头微皱,暗道:“下一场居然是和禹玉比,我太阳,那小子不会这么没品,对一个女孩子出辣手吧!”他已经看出那侯日有灵寂后期的修为,禹玉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陈天明笑了笑,而一旁的胜英也正好回头看来,迷糊说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喊,有人获胜要和禹玉姑娘比斗吧,是不是在二坪三环?”
陈天明“嘿嘿”一笑,说道:“你小子可真是神啊,那么大的惨叫声你没有听到,就听到有人叫禹玉名字了!”
“刚才有人惨叫吗?”胜英挠着后脑勺,一脸狐疑地反问道。
陈天明摇了摇头,带着胜英快速向二坪飞去……
在二坪第三个小坪中,场内还有人在比斗,双方都已经竭尽了全力,都进入了白热化,双方都有灵寂后期的修为,你来我往,汗水从两方弟子额头汩汩流下,浸湿了衣衫,但双方都互不相让,手下出手都是影影绰绰,小坪内都被剑气充斥了。
而场外的观赛的弟子,也纷纷止住了呼吸,因为胜负就在双方的一念之间,稍稍一个疏忽就有可能完败。
陈天明静静地虚立在空中观望着,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伯仲之间,就看谁坚持到最后了!”
胜英点了点头,惊叹道:“太强了,如果我上去,估计一下都被打飞了!”他总是拿别人与自己作比,陈天明听后不由轻笑道:“做人要有些自信,不要总是拿人作比低人一等。”
胜英是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场中两名弟子最后互对一掌,同时撞飞在比斗坪的jin制上,在落地后,两弟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但都似乎力竭了。
最后场外的裁判判定两人为平手,由裁决台待定!
jin制撤去,双方各有弟子上前救助,很快双方弟子就被带出了场外休息去了。
接着这小坪内,又开始了七八场比斗,终于,裁判宣布第一轮比斗结束,第二轮比斗开始!
只见一身玲珑身材的禹玉身着红色道服飞跃入场内,另一个昆仑弟子侯日却是迟迟未到。
好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就在禹玉和场外弟子都有些烦躁的时候,那一身白衣飘逸地侯日缓缓从场下走来。
见到禹玉,那侯日脸上也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一丝笑道:“哟,早知对手是个姑娘,本侯爷就早些上场了,失策,失策啊!在下侯日,让漂亮姑娘久等,实在是抱歉啊!”
禹玉脸上现出一丝恼意,很明显,这个侯日是故意迟来的,反正这个比斗也没有规定上场时间,当然,像侯日这种故意拖延迟到上场比斗的弟子也几乎是没有的。
“侯日,准备好没?”场外的裁判高声喊道。
侯日微微点头,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眼角一瞄禹玉的玲珑身材,那渎的目光从禹玉的俏脸一直扫向禹玉的莲足,一寸寸的扫视,几乎让禹玉要抓狂了。
“徒!”禹玉斥口低骂一声,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而场外观赛的众多弟子也恼怒非常,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声:“禹玉姑娘,教训这个徒,下手不要留情!”
一时间,群情激愤,都跟着叱喝起来,骂声不绝,但站于场上的侯日却毫不为动,似乎没有听见一样,嘴角依旧挂着那轻视的笑意。
“看剑!”禹玉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墨绿色的光芒,一剑刺出,剑芒分射开来,如灵蛇搅动,瞬间就将那白衣飘飞的侯日包裹其中了。
场外的众多弟子全都眼睛一亮,大声叫好起来。
而那没无数剑芒包裹住的侯日却是依旧一动不动,任由那墨绿色剑芒吞吐着蚀向自己脸面。
“呼啦啦!”忽然,侯日身上的白衣鼓荡开来,一下子就将那些缠绞在身上的剑芒荡了开去。
正文 304。 第十六卷 第二章 必诛之(第二章!金砖!)
更新时间:2010…5…26 2:36:17 本章字数:6360
禹玉脸上一黯,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是手下却是不缓,知道侯日托大,想以技取胜,手中的飞剑飞舞起来,一道道剑芒重新汇聚到一起,在禹玉xiong前很快就凝出一个扇形剑圈。
“墨叶花莲!”禹玉娇喝一声,手中飞剑一声轻呤,xiong前的扇形剑圈一下子绞起,如一把墨绿色莲花状的刀片一样,旋转地收刮而去,巨大的沉重的剑气荡漾开来,就连坪外的jin制都微微有些扭曲起来。
所有人都凝视着这个旋转地剑莲,屏住了呼吸,似乎大家都没有料到禹玉会有如此剑技。
陈天明微微点头,笑道:“不错,没想到几年的时间,这丫头进步这么快!但是这个侯日好像也不简单呐!”他的目光扫向那白衣鼓荡的侯日。
侯日“嘿嘿”轻笑两声,嗤笑道:“姑娘干脆缴剑投降吧,我侯日怜香惜玉不忍伤你!”面对迎面绞来的剑莲,侯日不为所动,一直下垂的双手蓦然上扬,手中白芒微闪,场中立即掀起一阵狂澜,那剑莲居然凭空一滞,隐隐有倒卷的倾向。
所有人都惊呼出声,大家似乎都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禹玉脸色有些发白,这剑技威力虽大,但确实非常耗费真元力,现在又见到剑莲似乎要倒卷回来了,不jin心头大急,鼻尖上都微微凝出了细小地汗珠。
“敕!”侯日兀自喝道,只见他手中的白芒骤然大亮,那坚持不下的剑莲,终于逆转而回,狂暴的剑气全然不认主,瞬间就将禹玉淹没其中。
禹玉惨呼一声,手中墨绿的飞剑倒转起来,但剑气实在太过狂暴了,一剑根本难以顶住多少剑气,只能稍稍护住要害,那些漏网地剑气一下子就撕裂了禹玉背部的外衫,露出里面嫩白的细肉来。
那侯日眼中jing光大亮,手下上下飞动,那手中的白芒突然忽明忽暗起来,那倒卷而回的剑莲势头不缓,依旧绽放着道道剑气,而这次却是完全罩向了禹玉xiong前。
背后的窘情,禹玉心中自知,心头恼怒非常,脸上也是一片羞红,心中不jin大骂这侯日的无耻,感到xiong前冷风侵袭而来,一道道犀利的剑气射至,禹玉脸色狂变,心中不jin有些后悔施展这种剑技了。
而外面观战的众门派弟子也都愣住了,场外顿时一片哗然,有些弟子更是激愤地要声讨那侯日,因为是人都看得出来,那侯日是故意的,是故意要辱及禹玉。
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无疑是贞jie,而现在这侯日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故意暗施手法,无耻地想要用这些逆施而回的剑气削破禹玉的外衫,让禹玉的jiao躯bao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供人观赏。
场外的裁判眉头一皱,想要出声,刚刚张口却又闭住,作为裁判,他只有判决的份,却没有中途喝止比赛的份!
“哈哈哈!怕什么,给大家看一看吧!”这侯日见伎俩要得逞,不jin旁若无人的大声笑了起来。
就在大家都以为,禹玉xiong前衣衫就要不保的时候……忽然,一个无比森寒地冷哼声传入场中、场外每一个人的耳朵里,犹如一记记重锤敲砸在心头一样。
候白脸色一变,抬举的双手微微一缓,而那逆施而回的剑莲却是擦着禹玉的xiong前撩过,xiong口一大片衣衫瞬间化为片片碎屑。
“啊!”禹玉脸色苍白地尖叫一声,立即蹲xia身捂住了xiong口。
“轰隆!”
就在那剑莲削破禹玉xiong前衣衫的一刹那,那小坪外的jin制也轰然炸裂开来,狂暴的气流将外围的所有弟子都冲倒在地,发出一阵惨呼声,就连那场中的侯日也不例外,被强劲无匹地气流冲的翻滚到了场边。
当所有人都爬起身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森冷的人,一个全身冒着丝丝寒气的男子。
“陈……陈大哥!”那高处的胜英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刚刚还站在他身边的陈天明,一下子居然到了场中了,而且那股森寒地气息,让他隔了这么远,都感到胆颤。
所有人都不明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但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
陈天明翻掌取出一件披风,盖在了蹲在一边的禹玉身上,然后站起身,漠然不语地冷冷望着那侯日。
侯日艰难地爬起身,已然是浑身都是伤,原本身上飘逸地白衫也破裂难堪了,刚才他是最主要的受力者,几乎承受了陈天明破开jin制后的百分之八十的力量。
“你是谁?”侯日有些恐惧地看着眼前之人,他看到陈天明穿着峨嵋派的道袍,不jin恼恨的大叫起来:“你是峨嵋派的,你们峨嵋派作为东道,难道就是这样对待参赛者的吗?”
陈天明眉毛微扬,一股莫大地威压铺头盖脸地罩了过去,那侯日显然没有料到来人居然还敢施压,这股恐怖的压力渐渐地将他压得蹲在了地上。
“你们昆仑派难道就是这么教弟子的吗?简直就是一窝徒!”陈天明冷声喝斥道,话语中的不屑之意,显然未将昆仑一派放在眼中。
“坏,坏小子,你是坏小子?”背后传来禹玉微微颤抖的声音。
陈天明回头看去,只见禹玉双手裹着那件披风,遮住了自己原本即将bao露在外的身ti,那luo露的粉nen脖颈处挂着一个吊坠,那上面赫然就是陈天明当日送予她的那枚红宝石!
禹玉居然将那红宝石做成了吊坠,不离身的挂在身上!
陈天明目光盯着那个红宝石吊坠,神色有些异样。
禹玉脸上一红,伸手将那露在外的吊坠收进了披风内,却是脉脉地望着陈天明,不知不觉,一丝滚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真的是你这个坏小子!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禹玉一下子冲上前,头抵在了陈天明的xiong口,不受控制地抽咽起来,声音中尽是积压多久的难言情愫。
陈天明拍了拍禹玉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