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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这个事件的钥匙,握在久屋小弟手中。
没错,他就是位在一个这么美好,适合这样表达的位置。
本人既没有这么期望;也没注意到,在他不知不觉间。
……而他手中这把钥匙,相当锐利。
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握住,就连自己也会被割伤,就是那一类的东西。
然后,翌日。八月十七日来临。
命运线只在今天垂下墨汁变得粗大……这只是预定。是从谁那里听来的呢?
我在过了早上以后才开始的时间带,热门熟路地侵入了鹤里先生的家。坐在里头的是野并绘梨奈,她还是老样子,蹲在地板上埋首于画画。
我巡视鹤里先生的藏书,发现了几本旧漫画,便这么翻呀翻地让里面的尘埃飞舞起来,消磨一下时间。漫画里的汉字旁边都有标示念法,真令人开心。当初自主性地学习假名符号的念法,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沉默。只有麦克笔在地板上画过的叽叽声响;还有翻页的声音。沉默。以下继续重复,偶尔再倾听一下时钟的秒针痉挛的声音。
因为同一本漫画已经看了六遍,也差不多腻了,于是把书摆回架上,整理一下。
然后呢喃:「真慢啊。」昨天傍晚的预测开始掠过我的脑海。
现在的时刻,若以量角器来举例,太阳已经在七十度以上的位置,带给这个城市白昼。但是仍然没看见小今小弟的身影。
「好慢啊,不能去叫小今小弟过来吗?例如打个电话一类的?」
「啊。」
忘记了——她瞪得大圆的眼睛向我这么报告。但是这还是和我提出的问题无缘。
「偶都给忘噜。」
「忘了什么?」
「欸~妳是在等他吧?等利基来,大家到齐。」
「是啊。」
「利基已经不会来皱里漏。」
「嗯哼?」真意外,我也能发出这么狐媚的声音呢。
「因为,他今天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了。」
我不需要证据,就能确信自己的预感成真了。寒毛直立。背负着幽暗的艾莉娜小妹妹腼腆了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宣言——谁说座敖童子(注:日本传说中待在人的家中,类似守护灵一类的存在)人畜无害?
「他在哪里?」
「在浴室。」
我没有响应就直接起身,艾莉娜小妹妹也中断绘画,跟在我的身后。加入成为冒险同伴是无所谓啦,可是妳的职业是什么啊?女高中生?新鲜活跳跳的辣妹?杀人魔?不管是哪一个看起来都不像能使用咒文的样子呢。话说最后一个是不是该归类在怪物啊?哎呀,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确保冷静的退路也真是辛苦呢。
因为格局和我住的那一间相同,所以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浴室。
「……………………………………」今池利基的「今」的部位滚在地上。
在浴室里用耳朵吸附着排水孔,小今小弟的人头在…在…在做什么呢?总觉得文章的后续还写得下去,所以句点就稍后再写……我知道了,是在避暑吧!是不是正在洒水呢?
不知道是不是头部的血液流了出来,浴室的瓷砖有一部分开了红黑色的彼岸花图案。从花朵只有一丛丛盛开来看,这里似乎不是斩首的地点。
不管怎样,这个事件是不是大致上可以算结束了呢?对我个人来说,比较希望留下来的是小今小弟,不过不可能什么事都如我所愿啊。
回过头。还好不用后悔一时大意把背后交给了这孩子,我抚向胸口松了口气。
嗯,摸起来真是平滑。连我自己都想殴打自己了。
「是妳杀的?」真是个蠢问题。自己不是说过,最后留下来的就是犯人吗?
「是豆。」
只剩下一个人,没有辩解也没有蠢言就点头了。进展很快真令人开心。
「有香小妹妹也是?」
「是豆。」
「然后我也是?」
「是豆。」
「回答和质问都超前一档了,这样子就泄漏剧情了啊。」
「啊。」失言了——她弓身小身(这是哪门子说法啊)用手遮住嘴巴。
「请妳帮偶保密。」我该向谁保密啊——这是当事人的想法。
「这先不谈,杀害小今小弟的现场是哪里?他的身体呢?」
「啊?皱怎谋口以让妳知……啊,推理游戏已经——」「我都知道了,妳就带我去吧。」
「好是好啦,嗯?嗯嗯?可是欧、欧欧欧欧~」我推着她的背后出了浴室。
连鞋都没穿就出了玄关,拿艾莉娜小妹妹来遮阳,走到了外头。
实在不想和这孩子两人在密室独处。要那样的话,不如和次郎一起关在狗屋比较有意义。即使是在这个烈日昂首阔步的酷暑,我也有自信可以乐在其中。
「走天,利基低头看皱埋葬有香豆地方,那是傍晚豆时候,偶想说刚刚好,叟以就往他『唰啪』下去。」
她一边移动;一边匆促地向我说明杀害时刻等细节。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双腿移动,非得惰性地让我在后面推着她走呢?
「妳杀害有香小妹妹和小今小弟的理由是?」虽然我已经大致想到就是了。
「啊,那购是因为要RESET。」
「瑞谢特(reset)……」我想也是。
抵达杀人现场,埋葬了有香小妹妹的,公寓的庭院。
四下无人。因为是恶评如潮的公寓,所以几乎看不到附近的小孩在这一带乱晃呢。
「妳把小今小弟的身体埋在这里?」我低头看向被挖过好几次;乱七八糟的地面。
「是豆。因为有香和利基都是朋友,叟以把他们埋斗愈近愈好。皱是偶任性豆希望。」
简单地说,就是有香小妹妹和小今小弟被一起丢在土坑里。
不过这总比被丢在水槽里供人观赏来得好就是了。
「那么,关于那个瑞谢特(reset)什么的,我想再和妳谈谈。」
对我来说,要解决这个事件,需要那个情报。
艾莉娜小妹妹的表情不知所措,不太想开口的样子,但最后还是困惑地让话语扩散开来:
「RESET,不是让一切归零,因为还有偶在,叟以,唔……虽然利基他们失败了,但是偶们也还是朋友,以后也还是一直都是朋友,真豆,因为偶想珍惜皱够关系,叟以就更不想要它被玷污……」
「……………………………………」
啊~这节奏真令人不耐烦。等忍耐着听到最后以后,再由我来编辑整理一下吧。
观察海蛞蝓以及对同类缺乏成长所感到的焦躁,这样的时间暂时持续中……
「……大概,就是皱够样子。」
「……………………………………结束了?」
「是豆。啊,不过好像还有……」「请妳全部想出来再继续说下去。」「嗯……」
接下来,我用想象力创造的虚构超敏捷运作版艾莉娜小妹妹登场。
现在就请这位虚拟绘梨奈,来代替正牌艾莉娜小妹妹发表她的意见:
「游戏很明显在初期就已经失败噜。就是白太明明不在,游戏却开始噜豆那购时间点。还有就是让一购怪人……不,该收是没看构的人——加入游戏。利基为叔谋口以接受捏?啊,偶不是对妳有叔谋……该怎谋收捏,不是讨厌妳啦。只是,皱是给偶们四购人远丑游戏……等白太一下不就好噜吗?不,偶有等噢。偶为噜尽量不参加游戏,叟以都不太收话。」
这已经是整理过了喔,请各位体察原文究竟有多么冗长。
「口是,白太一直没回来,而且感觉又好像会变斗没完没了,叟以,偶不想再看游戏继续失败下去。但是,却没有任猴人要去按下RESET钮,偶无法原谅皱件事。」
此时,她整理一下呼吸,舌头沾着唾液搅动润了润口腔。
接下来这一句话,是正牌货也如此断言:
「偶不想让朋友豆价值再继续降低下去鲁。」
看来,这就是艾莉娜小妹妹最大的动机。
再来,从现在开始,因为正常版艾莉娜小妹妹已经把要说的话整理好了,就请她继续吧。至于虚拟小妹妹,唔,会被怎么处理呢?
「叔谋叔谋小姐现在住豆那一间公寓,之前住在那里豆是一购叫奏枇杷岛豆人,她在半年前杀噜人欧。」
「这我知道。」
「然后,那一家就搬走噜……叟以偶就想——要是白太、利基、有香死掉豆话,他们豆家人是不是也会搬定?皱样豆话,是不是就会再有别人搬来变成偶豆朋友?」
这个交换过程还真是杀伐啊。不过,这就像玩扑克牌也会把手上的牌抛弃那样吧。
「找学校的朋友不就好了吗?」
「学校,不是交朋友豆地方。啊,皱是对我而言啦。如狗是像利基和有香那样有掌呕到要领豆人,就交斗到朋友就是噜。而像白太和偶皱种人,就只在皱栋公寓才有朋友。皱里,是口以斗到朋友豆地方…巢穴……?就是像那样豆地方;一定是。」
艾莉娜小妹妹呼呼呼地持续摇头的工程,陈述着自己的公寓观。
原来如此。
她的世界,一定是长得像蜂巢那样吧。
「我可以改变一下话题,问妳一件事吗?」
「咦?偶怎谋觉斗妳从刚才就已经问篓很兜问题……好吧,请问吧。口以不要瞪偶吗?」
「只要埋小今小弟的身体,可是妳挖的范围还挺大的嘛?」
「啊,那是因为血喷篓很兜出来,叟以皱样子来掩饰。还有就是因为碎肉也飞斗到处都是,打扫起来很麻烦,叟以就干脆……吧?」
「哦。」真惨。不管什么部分和整个行动都是。原来如此。小灯泡一亮。自家发电。
这个灵机一闪,应该真的派不上什么用场吧。
「不购,努力一下以后,虽然花楼很兜时间,口是还是切但噜。」
「……这样啊,妳好努力,要给妳奖励吗?」
「唰唰~」她两手掌心向上,摊平伸了出来。咦,她要实质的奖励吗?这可伤脑筋了,我不是那种能够嗡地一声从嘴里吐出收据的人类,没办法变出奖状啊。而且,我一张奖状也没拿过。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得的是相反全勤奖啊。
「……摸摸。」越过她的双手,抚摸她的头。「呼啊~」似乎意外地备受好评呢。
暂时安抚她;同时思考对策,想腻了之后把手抽回来:
「那,妳打算什么时候杀我?」
要是能事先知道日期,应付起来也会比较轻松吧?
提出问题的是个怪人;而为这问题烦恼的人,脑浆则更是像水果杂烩呢。
「咦?那就,现在?」这个疑问型,会是我的救赎还是头痛的根源呢?
我很弱,是脆弱的生物;弱到若非出其不意便打不倒对手。
所以我要努力找出不必战斗的生路。不够聪明在这种时候还真是悲哀。
不过,我可是充分具备了面对这种场合的信念。
如果眼前有一道爬不过去的墙,那么,绕路找寻别的入口就好了。
你有没有玩过勇者斗恶龙呢?
啪!我将手掌对着艾莉娜小妹妹推出,藉由这个动作命令她暂时停止行动。好啦,来进行和恶魔的交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