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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所以那个人不是身体中枪的枝濑就是御园罗?
唉~他们还是那么与众不同,不但经历了不同的遭遇,就连「死」这个结果也和别人不一样。
身边很少听到有人被枪打死嘛。
了不起了不起,我都眼红了……喂,那边的大姊,不要一脸想把我枪毙的样子嘛。啥?大姊你认识枝濑和御园啊?啊——不用特别解释,我没兴趣。
我只想知道气质出众的同学最后怎样了。
好啦。
死的人到底是哪一个?
第六卷 谎言的价值是真相 后记
无关紧要的爆梗之2。
本作中的某个角色,胸部之所以会那么那个,是出于编辑的要求。
当我在看小说或漫画时,我总是会帮反派或主角的死对头加油。
通常除了一些特殊状况(一开始就宣告主角已死、以描写死亡过程为主的故事或描写不同角色的心路历程为主的故事,以及主角就是反派的故事)外,每个故事总是安排主角逐渐迎向胜利(尤其是过程)。也就是说,当主角的竞争对手出场时,就注定会输给主角。
如果以运动漫画的锦标赛来看,就会显得一目了然。既然读者已经知道湘北日后会对上山王工业,那么丰玉高中无论如何一定得败给湘北高中。
格斗漫画也不出这个范畴。迪欧与迪亚波罗(注:两者皆出于《JOJO的奇妙冒险》)虽然一出场就是个抢眼的角色,但最后一定得输吧?——我怀着这样的想法继续读下去,也因此总是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心里知道他们最后终归一死,但有时看到他们的活跃还是忍不住觉得「说不定会有出人意料的发展」……或许这反而增添了阅读的乐趣。
我上回交出后记时,编辑先生曾指摘我「一点(后记的)梗都没有」,因此我就稍微想了一些梗。不过话说回来,后记到底该写些什么才好呢?
如此这般,现在说有些迟了,但还是跟大家问声好。我是正微妙地越来越脱离新人范围的人。
我到现在还是不认为自己出书了。当我在写原稿时会觉得写这本书的人就是自己,但等到出了实体书却又不自觉「嗯——」地将头歪向一边。我该不会丧失了投稿生活的心情吧?
这次我依然受到了两位编辑先生莫大的关照。像我这么随便的人居然会有如此认真的人在旁支持,世界上还是有白吃的午餐嘛——我不禁事不关己地如此感叹。谢谢两位。
另外也必须感谢每次都担任插画工作的左老师。我这么随便的人居然会有如此认真的人(以下略)。能够得到您如此精美的插图,我真的觉得有如神助。
啊,当然我也得感谢说出「虽然我没出过半本小说,但其实我也是小说家」的家父以及家母。
谢谢各位读者本次也如此捧场(都到了第六集了,应该没有人是从第六集开始看的……吧。如果有的话我先跟各位道个歉,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各位会想从最新一集开始看),谢谢各位。
请期待入间人间老师的续集!这本不是杂志,所以这句话我就自己写了。
入间人间
第六卷 谎言的价值是真相 插图
第七卷 死后的影响是生前 序章
……骗你的。
唔——看来,这一招我目前用得还不是很熟练吶。
自我介绍「我是少女」
本名已经没了。而我同时也要自白,我在第一人称中夹带了些许伪称。
接下来让我想想,要在这洁白无比,连框线都没有的稿纸上写些什么没用的东西呢?
……嗯,那就让我用一些举例来唬弄一下好了。
关于题目……对了,就用「心是什么」如何?虽然非常抽象,而且是什么也没想就丢出的复杂问题,但就算最后没有明确的结论,大家也都能接受——就是这样的议题。哲学还真方便。
人类明明不必刻意去思考这些事也活得下去,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想找出这些东西对自己来说的明确答案。我看,八卦大概是人类的通病吧。一定是的。
……接下来——
心在身体的什么地方?这个哲学,不管任何人都会在思春期或叛逆期一度思考过的。
例如切断右手,上头会有一部分被切断的心吗?大家都会说没有吧。但是在右手被砍断后,大家一定会认知那是「自己的」右手。也就是说,不与本体相连的就不是自己,心就不存在。
这个疑问还能延伸到,人类的身体,究竟从哪里到哪里可以说是自己。
被切下来的脑袋,怎么想都能肯定是自己。
不过,没什么人会认为首级拥有心,这也是事实。
而身体里若是没有用来放置心的地方,那就只能把整个身体看做是心了。
结果所谓的心,是否就是「联系活着的自己的部分」呢?
别人的心……我哪可能知道,所以也只能相信有而活下去了。
就像每个人,每天都无意识地依赖肉眼看不见的空气而活那样。
……啊啊,对了对了,说起来,这一篇应该是用来自我介绍用的。
还剩下七行,我似乎终于想起用来填满稿纸很好用的,原本该做的这件事。
咳咳,嗯哼。
要是能够替换主观的人格,也就是说,有那种内容能够加以替换的话——
看来,我似乎是被任命为这次故事里的「诈欺师」了呢。
老实说,现在的心境是很想要减少「真是麻烦(注:出自『JOJO的奇妙冒险』中空条承太郎的口头禅,やれやれだぜ)」这句台词出场的机会。
初次见面的各位,大家好;而已经见过的,就请忘了吧。
我的名字是大江汤女。
目前正处于最了解自我的,unknown的十八岁……呃,还是已经十九了呢?
第七卷 死后的影响是生前 第一章「unknown herom」
介绍时被宣称是我哥哥的那个人,是双亲的宠物
只要是父母的命令,他绝对服从。
是个脑浆很明显放错地方的人类。
但是,如果是我对他下令,他就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封我的请求也加以无视。
我试着在他的房门上写了个大大的「犬」字
结果他只擦掉那一点,把字修正成「大」。
这真是让我无法理解,所以他才不是我的哥哥,而是一只宠物。
人类没有理解其它动物的能力。
只是装做理解了而已。
唉~
住在和他一样房间里的我,也是这个家里的宠物吗?
就算以我的双眼重新评价,这个城镇还是会被归类在乡下之流。
由于整体来说都跟不上文明进化的脚步,因此随处可见拉低评价的缺点,概括来说就是缺乏起伏。而这正是被评价为都会的地方,与乡下这种以俯角视线就可一览无遗的土地间的差别。
就算不提此处缺少人工物的气息,街景也实在是平淡无奇。够格被当作世界之美的结晶而拍进相片里的大自然美景,在这里也付之阙如。这里就像地球的胎毛般在地上扎根。
不过,因为现在正上演着日出的戏码,使画面多少也有了些诗情画意就是了……所以这是时间的问题吧,因为夏天的早上每一眨眼,光线就会为景色换上一件新衣。再不久,淡黄色的阳光就会笼罩整个城镇,成为适合洗衣服的一天吧。降雨机率是零。也就是说,很热。
为了逃离像睡醒时充满汗水濡湿衣服般的酷热,所以才出了公寓,不过蝉却已经在街头办起了盛大的现场演唱会。不知道捕虫少年击退夏蝉这种故事,何时才会被当作儿童文学出版呢?
顺带一提,当我们一家都还在当茧居族的时候,天气预报对我们兄妹四人来说只是猜谜节目罢了。而答题正确率最高的人,虽然没有实际统计过,不过感觉上应该是长男。
回到主题。
就是因为这样,当我不得不在这个城镇的「外面」继续生活下去时,我的确为了是不是该停下脚步而烦恼不已。因为我的知识告诉自己,这个地方栖息着即使和我交换半边身体,也不会被别人发现的『那个』。
这种事发生的机率就像最伟大的奇迹发生一般,简直是神所给予最美好的——恶作剧。在这个季节出现两只飞舞的蚊子,如果是同种类,要如何从外观上加以分辨呢?这还真是给人找麻烦呢,气死人。假设他轻易地超越了脚踏两条船这种由人类发祥而来的词,达到脚踏五条船的境界,在路上悠闲漫步的我,搞不好就会因为被误认而被五个人各捅一刀。人类伟大的生命只有一条,却能够体验五次死亡,这真是太奢侈了,简直让我整个人从头以下都泡在欲望之海里了呢。嗯,真的呢。至少我「妈妈」会这么想。
再次拉回主题。我的离题率会这么高,是因为脑细胞像珊瑚礁一般尖锐喔。骗你的……这个用法不知道正不正确?因为还没习惯,我还在摸索中啦。
总之,经过几番迂回曲折,加上挫折与妥协,我和妹妹——茜,在这里落脚了。
我们居住公寓的周围正在搭建许多住宅大楼,营造出一种颓废的氛围。裸露在外,像血管似的钢筋混凝上象征着大楼正在营建中,仰望这番景色相当能滋润心灵。
在这种乡下地方的一隅,盖起这种活像是高楼住宅小学部的建筑物,就像在吸尘器上头硬插上空气清净机似的。
看着那踮高了脚装大人,迟早会小腿抽筋的逞强模样,我不禁歪着嘴露出微笑。
哎呀呀,我还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呢。
「喔唷,瞧我这个新来的擅自说个不停,不知道身为地头蛇的金田同学有什么看法?」
「啊——我不是跟妳说我姓金子吗——」无视于我的质问,这名适合苦笑的少年说道。
早上散步时偶尔会遇到这位住在附近的金……子同学。他和家人同住在一间木造透天厝,现在是高中三年级。因为这世间的学生正在放暑假,因此得以在这个不合乎季节的迎春之晨,产生了和外出遛狗的他打照面的机会。
他在具体上说来毫无明显的特征。拥有在面对面时不至于令人不快的容貌、个性、以及其它事项的金子同学……勉强要说能留下印象的,或许是他那句「啊——」的口头禅吧。感觉是那种要是不以用原子笔一口气贯穿B5尺寸笔记本的强劲力道加以挤压,就完全成不了型的那种微量歪斜。其它还有在他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根部发现不知道做什么而产生的老茧,然而遗憾的是,以我的身分并无法得知那茧的出处。
因为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嘛。生活的地方不同啊。
对于不知为何故做亲昵向我攀谈的他,我抱着多少与邻居打个交道的心态,停下脚步与他应对。毕竟考虑到我的真面目,最好谨慎些以免招致恶评。
哎呀,在那屋子外头过日子还真是麻烦呢。我终于想起来了。
不过还连带想起一些不必要的事就是了。
「妳今天也……不,该说妳每天都穿着浴衣啊!」
与摇着尾巴,像是赤脚站在艳阳高照的沙滩上跳着踢踏舞的狗儿相比,饲主的神情实在是一脸睡意。干脆把金子同学和狗的立场对调,这样子移动效率或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