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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就是加入东兴社,每天下午第三节客接受普法教育与军事训练。我们要做最大最强的社团,讲义气,够兄弟的拿着衣服去上课,不够意思的放下衣服,我也不怪你们。”宫谨飞眉头舒展,他已经明白今天这番播种以后会是个什么景象,从小孩过家家的组织,过渡成正规具有向心力的社团。东兴社必然能成为自己以后拓展的中坚力量。
半晌见没人退出,宫谨飞笑着说:“很好,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东兴社的社员,我是社长,发子是财务,青麻当堂主,我还要郑重介绍一个人。”宫谨飞说着往后退了一步与华子齐平。
一众小弟自然认识华子,他们见识过华子殴打老虎的手段,现在他们都好奇宫谨飞会给华子一个什么样的职位。
“从今天开始,华子就是我老大,你们要像尊重我一样尊重他。”手下们一片哗然,看着华子脸上露出难以置信。
华子没多言语,看了看大家:“听明白了就解散,下午还有入会仪式,中午换好衣服下午来学校集合。”
手下们带着疑惑回到教室内,改组东兴社的消息在校园内引起渲染大波。没人敢行动,都在静观其变。
四人对望一眼,宫谨飞说:“我先去跟鬼屋老板谈谈,争取上午拿下。”
华子点头说:“你去带发子跟青麻去,要是别人不信你就带上青麻他舅。”华子感觉到这个时代的通信不便,又说:“再去买两个移动电话,这样咱们好联系。我去给你们请假。”
四人商量好后,便各自行动。
学校这边早把报告递交到公安局,上面一批下午便会有个赋闲的干警来这里开展普法教育。万事俱备就看下午的东风能不能吹起来。
华子左右没事便在学校听课,先去给他们请假,青麻与宫谨飞一个班,两人淘惯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华子走进教学楼,发现居然找不到席庆的办公室。
无意之间华子摸上顶楼,耳畔传来一丝奇怪的声音:“别,你快放手,要不然我就喊了!”声音非常熟悉,压抑中带着一股子愤怒。
“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被别人看到谁更丢脸。”充满无赖的声音让华子熟悉,是席庆!那么女孩子的声音是英语老师!
华子的脑海里又想起了初中的英语老师,文文弱弱的她来自江南,身高不过160公分,双腿修长爱穿平底鞋梳马尾,干干爽爽的看去像是高中生,特是娇巧玲珑,是一位刚从学校毕业的孩子,不过二十来岁。
“小骚货,我早就看上你。让我舒服舒服,你又不会掉块肉,大爷高兴就把你的实习期缩短,直接转正。”席庆说的好似自己掌握生杀大权一般。
屋内传来一阵扭打声,衣服好似被扯破,还有个女孩子压抑着哭啼,无助的好似正在涕血的杜鹃。
迷题终于解开,英语老师之所以跳楼,是被席庆这个禽兽侮辱清白,就在这高耸神圣的教学楼顶层,一个女孩为捍卫教师的神圣被凌辱而没有声张,也是在这个高耸神圣的教学楼,一个女孩为捍卫自己的清白,选择纵身跃下。
禽兽!华子感觉大脑充血,周身温流涌动,从楼栏杆上拽下一根钢筋,冲进顶楼储屋室,看到席庆已经把女老师的上衣撕破,正在撕扯她的裤子,席庆身上早就赤裸,一双眼睛向外散发淫邪的光芒。
“畜生!给我死!”愤怒的华子全身力气聚在这一棒之上,祸害走运,席庆并不知道后面有人,往前一扑刚好躲过华子这盛怒一击,把女教师压在身下,双手抓着两团雪白。
华子这一棒全力而出毫无保留,没打到席庆,却砸在板凳之上,板凳经受不起如此巨力,破损而开,钢棒去势不竭砸在楼板之上。教学楼在轰鸣中摇晃,整体都矮上三寸,巨力倒卷,华子虎口迸裂,口鼻渗出丝丝鲜血来。楼板呈放射性龟裂,向下猛的一掉,却被之间的钢筋拉住,钢筋在拉扯中发出恐怖的嘶鸣。
席庆先是一呆,而后转身看到双手握棒,口角渗血的华子。发现事情破败之后,立刻慌忙把衣服穿上,又在英语老师的胸上摸了一把说:“是你为了转正,才勾引的我!”说完逃似离开,经过华子身旁时,还不忘踹上华子两脚,就是这个混蛋坏了自己好事。浑然忘却这惊天动地的一击。
教学楼内的人以为发生地震,纷纷向楼外跑去。华子喘息一番这才回复精神,手臂发麻,看来是被震伤。愤怒之下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击,也让华子觉的吃惊。
女老师还在那里抽涕,华子脱掉衣服给她遮掩,女老师空洞的大眼睛这才恢复清明,先是一惊向后缩了缩,定眼看到华子不是禽兽后,才抱着华子痛哭起来。
华子心中暗暗诅咒,禽兽你躲的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今天就要把你给收拾了。
刚想安慰女老师,钢筋发出更加刺耳的声音,估计校长又会把这看成是质量问题,贪污多了,质量不过关成为了必然。
华子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抱起来就往外走,轰然中真个屋内楼面向下坠去,华子没敢下楼,腾身跳上顶楼,好在今天风不大,阳光还算明媚,华子把女老师放在水塔旁边,自己舒服的躺在楼顶晒太阳。手臂还有些麻,脑袋中有些眩晕,愤怒后用力过度,留下的后遗症可不轻啊。
女老师在一旁低声哭啼,象牙塔内本该没有这么多的黑暗,刚从象牙塔内走出的小姑娘被社会的真实给伤了,她除了哭啼便是对社会的失望。原本以为自立后能给身后的天空减轻负担,却不想自己根本就不能适应这片天空。
小姑娘来自孤儿院,一个充满温馨不冷的孤儿院。她之所以选择教师这个职业,是想把更多的阳光带着这些孩子,却不想对未来的憧憬都是禽兽给毁了。
华子闭上眼睛,自言自语:“禽兽早晚要收拾了他。”
第二十一章 冲冠一怒废禽兽
摊上这么个班主任,华子恨的牙痒痒。英语老师终于还回点神,紧紧身上衣服:“刚才谢谢你。”
“没什么,路见不平有人踩,我也是看不过,可惜人渣跑了,要不然有他好看。”华子转过头问:“你好点没?”躺在地上,目光正巧能看到英语老师衣服下的小腹,皮肤还真白。华子悄悄吞了口水,心想自己穿越怎么玩都不过分,也许能尝尝师生恋。
饱暖思淫欲,华子还攻击别人是禽兽时,自己的道德却也开始沦陷,其实是不是禽兽人渣标准很分明,两情相悦不相悦就能看出个究竟。
下课铃声准点敲响,校园内多出一群群学生。华子站起身说:“走,趁现在人多咱们下去。”
英语老师点了点头,乖巧的好似一头麋鹿。
华子伸展手臂抱着老师的腰,鼻头弥漫着少女独有的体香,走在楼边华子随意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瑛茕。”瑛茕的脸上没缘由的红起来,又觉得这样不够老师的威严,刚想板脸。华子抱着瑛茕的腰说:“抱紧!咱们这就跳。”在瑛茕还没反应过来时,华子纵身跳下五层高的教学楼。
瑛茕想不到华子说跳就跳,张口发出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抱着华子的脖子,眼睛一闭感觉这个怀抱很是温暖,能够遮风避雨。
华子选择跳楼的地方是教学楼的侧面,这边无人自然不会惊世骇俗。却有一个看大门的老头看到两人从楼上跳下,张嘴发出一声惊呼。
华子双腿向墙壁一蹬,空中翻身抵消住这下坠之力。平安落地后,拍了拍瑛茕的脸蛋:“你该减肥了!个子不大怎么这么重。”
瑛茕睁开眼睛,看了看地面,又望了望天空,而后再华子的脸上打量。烁烁的目光把华子看的不好意思起来:“我脸上长花!”
瑛茕小脸一红说:“没!”挣扎从华子怀抱中下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华子摆个武术架式:“中国功夫!”
瑛茕也没有多问,向华子道谢后,穿着华子衣服就往宿舍跑去,还要等上一段时间,这个姑娘才能从创伤中复原,好在遇到华子,要不然那伤可就致命。
华子往班级内走去,心中正在思索怎么收拾那头禽兽,他今天能强奸老师,明天就能把歪心思动到同学身上,万一这头禽兽瞄向自己的小亲亲,那还不让华子后悔一辈子。
看门老人慌忙往教学楼这边跑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人都信这个,心也善良许多。跑到这里却没看到跳下的人,老人揉了揉眼睛,仔细又瞅了瞅,自嘲的想也许是自己的眼花。老人哼着小调,往外走去。
上课铃声中,华子走进教室。原本眼睛迷茫魂不守舍的李亦凡双目猛然一亮,见华子坐在自己身边,就撕下一张纸条,凶恰恰问:“半天不见,你跑哪里去?是不是逃课打游戏。”
华子想不到李亦凡这么重视自己,接过纸条在背面写:“我去行侠仗义。”
“吹牛!”小姑娘还真不信,就是感觉原本不善言辞的同桌现在变了许多,身上多出一种烙印在骨骼内的自信。
华子冲李亦凡笑笑,没多解释。粉擦带着风砸在华子头上,课堂上响起席庆的咆哮:“张华,上课不知道注意听讲吗?”
粉擦砸在脸上,烟尘四起。李亦凡料想不到,被呛的咳嗽连连,粉擦打中华子的左眼,掉在桌子上,周围人发出哄堂大笑。
华子想不到坏人还敢如此张扬,也没想到这最后一堂课居然是席庆的课。
席庆好似一头冲动的公牛,冲过来,拽着华子的耳朵把华子拎起来,抖手一个耳光,抽在华子的右脸上,推搡把华子推到教室后排,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管好你的嘴巴,要是我听到什么流言,非整死你。”
华子根本想不到席庆会在课堂上对自己动手,被这轮快打给打呆了。听到席庆这么说,才醒悟过来,双目泛红咬牙说:“你不该再惹我!”
席庆以为华子只是嘴上发狠,又是一耳光:“惹你又能怎么样!”
华子回身躲避,而后猛步向前,膝盖带着愤怒顶在席庆小腹上,席庆好似一个烫熟的虾米,腰身弓下去。五脏六腑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就跟华子没想到席庆会在课堂上动手一样,席庆也没想到华子敢还手,而且出手这么的重。班级内的同学也想不到华子会还手,一个个裂开的嘴巴都O起来。
华子从后面板凳上扯下一条腿,单手抓住席庆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席庆这才想起华子愤世一击,心中后悔却不害怕,口中威胁:“张华你想干什么?殴打老师可是要判刑的!”
“老师!你不配这个称呼,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人渣。”华子嘴上说手里没闲,板凳腿抡起就是一下,砸在席庆的肩膀上,疼痛传遍全身,席庆叫的更是惨然。
一屋子的学生都是陷入呆滞,他们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华子拽着席庆的头发拖上讲台,又踹上两脚,踩着席庆的胸堂对教室内的同学说:“现在大家自习,东兴社的换衣服跟我到操场集合。”说完又拽起席庆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往外拖。
席庆这才知道华子玩真的,开口求饶,华子根本不予理睬,把席庆从楼上拖到楼下,踹开广播室的门,打开大喇叭:“东兴社的换上衣服,操场集合。”说完拖着席庆往操场行去。
八中早就连根都坏掉了,老师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愿意管份外之事,爱学不学,谁也少拿工资。
华子推搡暴打席庆,席庆在校内乱跑,可惜他没有华子速度快,力气大。华子又有心戏耍他,板凳腿光往席庆的腿上招呼,打上一棒,骂人渣。再打一棒,骂禽兽。
就这样很快席庆腿痛的跑不动,望着如同魔神附体的华子,席庆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