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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也没有……」
毕竟是刚从被炉里出来、还是觉得有些冷吧,卡玛库拉跳上了坐着的小町的脚上,以香箱坐的姿势开始睡觉。白天多半已经睡了个痛了吧,现在还要再睡吗。真好啊,猫。我也想过这样的生活。(注:香箱坐,猫收紧四肢后身体变成香箱形状的坐姿)
小町开始抚摸坐在自己脚上的卡玛库拉。啊—,这么摸下去的话不管过多久它也不会闪开了啊……。
啊,对啦。看着小町想了起来。
「呐,小町。这啥?」
从制服的口袋中掏出还放在里面的字条。小町为了不弄醒卡玛库拉,往前探了一下身体看向了我的手。然后,坦然地说道。
「诶?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嘛」
「嚯……」
这家伙,真的想要白色家电吗……。我这妹妹到底啥情况啊。(注:白色家电,空调、电冰箱等大件家电)
……不过,继续追究的话,要是再提到那个信息也是挺让人害臊的。把那个清单作为参考,另外再好好考虑一下给小町的礼物吧。
我们都没再说什么特别的话,发着呆度过着这段安静的时间。
忽然,卡玛库拉啪地站了起来。用后脚挠挠耳朵,一副爽朗的表情从客厅中走了出去,似乎径直走向了玄关。
多半是母亲回来了吧。能迎接回家的母亲或者小町正是这家伙的厉害之处。顺带一提我和父亲回来的时候这家伙完全不会出来。
稍过了一小会儿,玄关传来了啪嚓的声音。蹬蹬的上楼声响起,母亲出现在客厅里。卡玛库拉紧跟在后面。
「我回来了—。啊—,好累」
母亲把包随意丢在一边,大口喝着大概是在回来的路上买的不知道哪家咖啡厅的咖啡。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我和小町送上了慰劳的话语。
「妈妈,欢迎回来—」
「哦—,辛苦了。爸爸呢?」
我想着要是父亲回来的话就向他央求给小町的礼物钱,但是听到我的疑问的母亲却一脸茫然地歪着头。
「谁知道—?」
「竟然说『谁知道』」
Hey hey, my mother? You是my father的wife的吧?不觉得就算不用「撒—」这种尊称也没问题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地对Husband没有兴趣?(注:这里的「谁知道」还是「sa—」)
「现在这个时期日程表很满的,回来不了这么早吧?我也是带着工作回来的」
母亲也没有掩饰,很自然地说了出来。与其说是没有兴趣,不如说是过于理所当然了所以根本没有在意的样子。哼—,虽然大概也是因业种而异,这个时期的公司职员是很忙的呀。就算圣诞临近也必须工作什么的肯定干不了啊,喂。圣诞季能好好地跟家人一起度过——我想成为这样的大人啊。绝对不工作。正当我坚定NEET的意志的时候,母亲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开了嘴。
「对啦,八幡。你有空吧?去预约一下圣诞派对桶吧。还有,蛋糕」(注:KFC在节日期间非常受追捧,很多家庭都有订一桶炸鸡的习惯)
「啊嗯?」
为什么是我,说回来为什么我就一定是有空的?凝结成了一句「啊嗯?」进行了回答。不管哪儿都不能说「啊」呀。
「之前一直是拜托小町的,但是今年不太合适……」
「啊—,好啊。给我钱」
这样的理由的话,我也不是不愿意去做。虽然迄今为止我都没意识到,不过在我考试那一年小町也一定为我做了各种各样的事吧。不如说,平时的家事也有很多是由小町做的。这种程度的活也算是我的份内之事吧。
听到我的回答,小町插了进来。
「这种程度的活让小町做吧?」
不过母亲却半带着笑呼呼地晃着手。
「没事没事,因为我们工作的关系平时就已经让小町负担了很多了。偶尔让哥哥跑跑腿也没关系啦」
不,不是。这个不是这样。面对家事我也是有干劲的。但是,要是在心里浮现出「做家事」这句话的话!这个时候行动就已经结束了!(是由小町的手结束的)(注:neta自jojo第五部,「当我们的心中浮现出「宰了他们」的这句话时!我们的行动就已经结束了!」)
当我正准备搬出「有能干的妹妹的确帮了大忙,但也有很多问题啊」这种借口的时候,母亲像是完全没在意我的反应一样从包里拿出了钱包。
「啊,忘了取钱了。下次可以吗?」
「啊—」
短促地答了一句,母亲说着「拜托了」伸着懒腰,肩膀发着响声走出了客厅。
「明明不去管小町的事就好了的」
「嘛,父母心就是这样。要是放不开的话你就努力学习去」
听到我的话小町的眉头一瞬间拧作一团。不过,她接着像是打马虎眼一样露出了苦笑。
「嗯—,就算你这么说也有点……」
「啊,抱歉。没有思考其他的措辞方式」
不知不觉反射性地说出了「努力吧」这种应届生应该已经听到耳朵起茧的词语。不过,小町,这样的笨蛋妹妹肯定是不会不努力的。
对在努力的人,不应该说「努力吧」这种话吧。不过说回来,对于不努力的家伙,跟他说这种话也只会让他火大而已就是了。
那么,应该怎么为她应援才好呢。正当我呣呣呣地沉吟的时候,小町露出了微笑。
「哥哥,这个时候只要说『我爱你』就好啦」
「是吗。我爱你小町」
「虽然小町并不是这样但还是谢谢你,哥哥!」
「真过分……」
眼泪一下夺眶而出。哥哥,刚才这句话,明明蕴含了很浓的心意呐。你愿意的话我为你闪五次刹车灯也是可以的啊。(注:neta自DREAMS E TRUE的歌曲《未来予想図II》,其中有句歌词「总是会把刹车灯闪5下,那是代表「我爱你」的暗号」)
开心地笑了一会儿的小町霍地站了起来。大概是要回到房间里继续学习了吧。
「好的,很棒的情绪转换呐」
「那还真不错……」
「哥哥也是,情绪转换是很重要的喔?怎么说—呢,被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还是干点什么别的解解闷更好吧?」
「那……嘛,是,没错啊」
这不只是逃避的借口而已吗——我本想这么说。
不过,一回想起哪里的某个人也像这样正在逃避,就感觉自己没法对小町强硬起来了。
第九卷 ③反复地,比企谷八幡自问。
在放学后的教室中,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这之后,我今天也必须为了要帮一色的忙而去社区活动中心出席会议。
这件事本身倒没什么。
与其说参加那个会议很累人,不如说现在是由海滨综合高中在全权负责的状态。拜此所赐,我们只需要是做些被人要求做的事而已。多亏了那个头脑风暴,他们彼此敞开心胸地交换着活跃的讨论,热情也很高涨。顺带意识就更高了。
只是令人在意的是总武高中学生会这边。从昨天的情况来看,总武高中学生会很难说充分发挥着机能。
其中很大的原因,大概是是一色同其他成员的距离感吧。
一年级的学生会长这种存在,似乎意外的麻烦。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学年的差别,但对我们高中生来说,这一年的差距是相当巨大的。他们彼此间大概也有一些顾虑,而那份顾虑或是介意可能正阻碍着沟通。
要如何做才好,这是一色他们的问题。并不是我能如何插手的事情。毕竟就连那只有三个人的社团,我都什么也做不到。
而且,现状下也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只要能过渡到圣诞节那就没关系了。
这是才刚刚开始运转的学生会。不久后就会渐渐死心,或者说是习惯了吧。
想到这里,我又叹了口气。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一时半刻的时间,在此之前我要呆在活动室。
帮一色的忙这件事,我并没有对由比滨和雪之下提及,所以我还是必须去活动室姑且露一下脸。要是突然缺席让人产生了奇怪的误会,那可让人高兴不起来。
这是一无所有的活动室。肯定,也不要再带进些别的什么东西才好。
不过,去部室露完脸之后就马上离开去做某些谜一样的事情么……虽说在活动室也没有什么事做,不过待机也属于工作的范畴。这也许意外地辛苦也不一定。
不知在何时习得的本人的固有结界《无限的兼职…unlimited double works!》发动了起来……。感觉要开始某种奇妙的二重生活了呐……。
短短地叹了口气后,我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
教室里已经没有了由比滨的身影。毕竟也不可能每次都一起去活动室。恐怕我们彼此都确信着对方一定会过去。至今为止是如此,从今以后也会是。
离开教室,我行走在前往特别大楼的走廊之中。
虽说天气是在日复一日地更加寒冷这点没错,不过一天两天似乎也很难感受到有什么决定性的差异。
现在,我正行走着的这条温度骤降的走廊,相比昨天也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那透冷的晚秋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变为了严冬,仅在平常的生活中是无法感觉到的。
因此,位于这条走廊前方的活动室,相比昨天大概也变得更为寒冷了吧。只不过是我们没有察觉到而已。
手搭上门扉,我进入了活动室。
「啊、小企。」
「喔」
一边同由比滨和雪之下打着招呼,我在椅子上坐下。
不经意地环视起了活动室。
雪之下将视线放回到文库本上,而由比滨正鼓捣着手机。果然相比昨天并没有多大的改变。
窗旁的椅子。位于从那里若即若离,像是有些迷茫一般的距离的椅子。以及,位于床边椅子对角位置的,朝着旁边的椅子。
其他的椅子和没有使用的桌子一起堆在一旁。
那张桌子上覆着的薄薄灰尘以及堆成小山的读完的书本,轻微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由比滨朝雪之下搭话,再次产生出了一直以来的互动。一边倾听着平平常常的对话,我也拿出了文库本。
这几天来一直在重复着的日常的一幕。
看不出任何违和感。没有丝毫能称得上变化的地方。
与一直以来不同的,只有我确认时钟的次数而已。
上半身、肩膀和头都没有动,仅仅是抬起视线。特意不显露出自己在意时间的样子的偷偷地窥视。
这种事我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呢。终于,无法如愿前进的时钟指向了自己所期望的位置。
两人正热衷于和之前不同的话题之中。有精神地搭话的声音,还有平和的微笑——确认着这些,我缓缓地呼了口气。
「啊—,对了。……我今天能先回去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静静地合上了文库本。听到这话,雪之下和由比滨停下了对话,朝我看了过来。
「诶?」
由比滨像是要确认时间一样看向了窗外。相比黄昏还稍微有些早。若是平时这还是我们留在活动室的时间。
大概是因为这点产生了违和感,由比滨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向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