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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那种事、突然地抬起头、和讲台上的平塚老师视线接触了。
“比企谷”
“是”
由于名字突然被叫到身体一震反应着。接着,平塚老师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之后,到办公室来一趟”
仅仅说了那些后,从讲台上走下来离开了教室。
课堂要……这么想着看着周围,大家已经把教科书和笔记之类的收拾完了,取出着便当盒、移动着桌子。
铃声似乎在发呆之中响了呢。
我也收拾了学习用品站在座位上。
这之后到办公室、就是说在午休的时候去这回事。在吃饭之前结束掉吧。不这样的话,会变得没有吃饭时间。
急忙走到走廊后、看到平塚老师在不远前慢慢的走着。追着那背影一直走到了办公室。
明明是声音足够传达到的距离,平塚老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的跟上来、用背影这么说着。
进入办公室后平塚老师终于开口了。
“要用里面吗”
里面、这指的是被设置在办公室里的招待间吧。
被分隔成独立间、有着玻璃表面的桌子和革制的黑沙发。以前也有被招待到这里的事。
“在那里”
被指示了沙发、于是坐在了那里。
平塚老师也在对面的沙发的稍稍靠右、和我的正对面错开的斜前方坐了下来。
然后,取出了烟点了火。
将被放在桌子上的水晶制烟灰皿轻轻的推向那边后、平塚老师呜呣的点了头。
吸了两三口后、抖落了烟灰。
“今天完全没有听课哪”
“哈。嘛、因为那种程度的话是明白的”
说完、平塚老师做出了有些不快的表情。
“因为你只有考试成绩不错而困扰着”
忽然不满似的吐出了烟雾、隔了一段时间后平塚老师开始说话了。
“……今天早上、雪之下来说过事情啊”
是特意叫出我的程度呢。那就是与之相应的重大的事情吧。我挺直了背部、竖起了耳朵。
平塚老师又抖落了烟灰。
“似乎要成为学生会长选举的立候补”
“谁要”
“她自身要”
问了后,平塚老师即答了。
听了那、心中躁动了。
雪之下要成为学生会长选举的立候补。
涌出了是由于什么这样的疑问。雪之下不是很喜欢立于人前。那也是她自身说过的事、文化祭的时候尽管也被推举为委员长却顽固的坚决辞退了。并且、还有侍奉部。
是阳乃小姐的挑发煽动了雪之下吗?姐妹的固执己见不会简单的消失、现在也像炽火般的持续的燃烧着吗。
陷入沉思后、在此之上平塚老师补充了。
“应援演讲、似乎是叶山做哪”
“是吗……”
叶山、吗……
确实委任应援演讲的话是最好的对象吧。只是、那是在没有任何芥蒂的情况下。叶山和雪之下的过去我是不知道的。一直维持着不知道的样子过来了。只是、从平时的行动推测、感觉那不符合雪之下的行动原理。
雪之下是在周六决定成为立候补、然后和叶山取得了联络、获得了应援演讲的约束吗。虽然不知道明确的动机和意图,仅仅是事前准备非常优秀。可以说只有那里像是雪之下。
平塚老师掐灭了烟、迅速的抬起头。
“比企谷、你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啊。那些家伙们不会让做法产生瑕疵吧”
而且、普通的考虑的话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一面、更能完美解决一切。也没有去寻找其他的候补并拥立的必要了。困惑的是哪里都找不到不足。
更加困惑的是、可以容易的想象出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姿态。
无意中咬紧了牙。
“……因为只说单纯的资质的话、那家伙是适任的呢”
不如说、为什么最初没有想到那个可能性呢。在无意识之中、排除了那个可能性。
明明知道那个光景、那个时间、无论任何时候都会由于所有要因而轻易地瓦解。
对我漏出了的低语平塚老师呼呣的点头。
“是啊……是没有比之更好的程度的适任哪。以教师为首的其他的人们知道了的话、会大欢迎吧”
确实。恐怕不仅是教师。就是巡前辈也能安心了吧。被知道的话连选举都不必进行。大部分人和决定了也是一样的。
“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吗”
“啊啊”
平塚老师淡淡的微笑后、又点了一根烟。忽然充满气势的吐出烟雾、指尖指向了我。
“那么、再问一次吧。比企谷、你要怎么做?”
被问后,比思考更快的出现了的是拒否反应。
雪之下成为学生会长的立候补什么的不能被承认。
所以不管列出任何道理那也都是后缀。只是、就算是借口也要做。雪之下的那个行动作为做法是错误的这种事是知道的。结果、是雪之下想独自背负这种的话、那和文化祭的时候没有改变。
那种做法已经被否定了。
所以、这次也是同样的结论就可以。
“……老师、有部室的钥匙吗?”
问后、平塚老师做出了轻轻的挥着手的手势。
“和至今为止一样、午休是雪之下使用着啊”
这么说、这个时间还在部室中吃着午饭吧。
这个学生会役员选举成为了立候补后不能撤销。无论能阻止还是不能阻止、要事前谈话的话越早越好。
我向上站起来后、平塚老师将眼神投入窗户之外,噗卡的吐出烟雾。
“她是、就算变成了自由参加也每天都来拿钥匙啊”
“……是吗。失礼了”
行了一礼后、平塚老师并不看向我这边举起了手。不变的、紫烟袅袅升起。
快步离开办公室后、直接走向了部室。
特别楼的楼梯、然后是走廊。通过这里的人影稀疏。拜此所赐看上去是非常凄凉的光景。只是、急速的移动着脚步后就注意不到气温。
将手放在部室的门上、马上打开了。
在那里的是雪之下和由比滨。两人都摊开着小小的便当盒。
由比滨用呆呆的表情盯着突然进来的我。但是,雪之下仅仅用和前几天没有改变的冷淡的眼神面向着我、什么都不说。
“雪之下、你自己准备成为立候补吗”
“……哎哎”
问后、雪之下用极为简洁的语句回答了。然后、轻轻的低下了眼。
“唉?”
只是由比滨惊讶的睁大了眼。
“没有听过吗”
“嗯、嗯……”
由比滨缩着肩膀、低着头这么说了。于是、雪之下用似是非常抱歉的表情看着由比滨。
“……这之后、准备商谈的”
只是、说的时候视线从由比滨那里错开着。
“那不能被称为商谈啊。因为你已经决定了呢”
因为是雪之下一个人决定、一个人进行着行动。恐怕准备在这之后商谈的事是真的吧。不、或许是更早之前就开始准备商谈。实际上说没说出来则是另一回事。
“因为你的……姐姐那样说了吗?”
前些天的事情掠过后、这么问了。但是、雪之下连看向我这边的事都没有、回答了。
“和姐姐没有关系。不会真的接受那个人说的事。这是我的意志”
实际上事情是不明白的。越是接触雪之下姐妹的关系性、我就对她们越发的不理解。只是、毕竟不认为通过接触这件事就会使从雪之下返回来的答案改变。
应该说关于其他的事。
“不是要拥立叶山吗?”
“他还有部活动、其他的可以说是适任的人也已经没有了吧”
雪之下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自己的手并回答着。听到了那的由比滨小心翼翼的开口说。
“但是、就是小雪乃也有部活要……”
雪之下由于被摸索般的顾虑着说出的语句抬起头,向由比滨露出了微笑。
“我是没问题的啊。这个部活动并没有像足球部那种程度严重、关于学生会活动也是理解着的,感觉不会成为相当的负担”
虽然雪之下这么说,但是真的会是这样吗。
同时进行学生会活动和部活动、能做到那的人之前也是有的吧。考虑到雪之下的能力的话或许她也能做到。但是,考虑到文化祭和体育祭的事、实际上不试着做就不明白的部分太多了。
不能拥立叶山是可以理解的。足球部什么的就是在运动部中也是代表性的部活。既然是那个部长的话、就不能轻易从练习中脱身吧。那除了不能参加学生会活动这种意义之外什么都不是。所以、我也在最初将叶山从候补中除外了。
只是、那也就是说、不能成为雪之下的立候补的理由。
“拥立叶山以外的可能性呢?”
“否定了那个的应该就是你啊”
雪之下用冷淡的声音即答了。
确实、在有时间性的制约之中、选定说服拥有学生会长的资质的人、在选举中获胜是困难的。这么指摘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我。
只有在责备人的时候头脑过度的灵活的自己的根性、在这种地方妨碍过来真是。无意中用力搔了头。
“所以你要做吗”
因为只能发出简短的语句、变成了有些粗暴的说法。由比滨吃惊的抖着肩膀。
可是、雪之下冷静地、否、比往常更加冷酷地、列出了冰冷的语句。
“客观的考虑、我认为我来做是最好的。我认为就是以一色为对手也能毫无疑问的获胜。而且我一个人做的话也就没有和谁相互配合的必要了。因为其他的役员的干劲也会很高吧所以应该和这之前的行事不同的、顺利的、有效率的进行下去啊。……还有、因为我是做也没关系的”
雪之下这么断言后、小小的叹了口气。
切断对话般的向下低去的表情中似乎渗透着十分的悲伤和、悲壮的决意。
有效率、吗。
被那个词句格外的吸引着。追求着效率的不仅仅是她。对以那为理由而行动了的家伙也是有头绪的。
正因如此、只说效率的话是有其他的办法的。
“虽然或许是那样、但是本来也有不进行胜负的办法”
说完、低着头的雪之下抬起了头。
“那是、在说着你的方案吗?”
向我发问的雪之下的眼光十分尖锐。又是那种眼神。
但是、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后退的意思。所以、回视着雪之下的眼睛。
“啊啊”
对自己的策略没有绝对的自信。尽管如此、仍准备打出在被分配到的手牌中概率最高的、并且是效率最好的手牌。
雪之下叹了口气、视线仅在那一瞬放开了我。
然后、这次是紧紧的瞪着我。感到了甚至近似敌意的感情的压力。
“仅仅用你一个人的语言和态度、鼓动全校的学生是多么狂妄啊。我可不认为仅仅通过那样、就能解决”
被击中了痛处。
和雪之下说的一样、我不是那么有影响力的人类。对那充分的自觉着。
如果是委员会什么的小小的团体、在那之中强行扰乱秩序程度的事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