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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平冢老师好像察觉到了我说的话的微妙的意思,耸了耸肩短短的叹了口气。
敏感的察觉到了仍弥漫着沉郁的气氛、由比滨掩饰般的询问了。
“老师,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啊。……可以进来了”
平冢老师朝着门发出了声音后,与失礼了这样温和的声音一起,在静静的脚步中走进了见惯的人。用夹子夹住了垂发的前端,光滑的额头很可爱。
是学生会长的巡前辈。
然后跟在之后的还有一名没见惯的女学生。
“有些想要商量的事……”
巡前辈说出话后,看向跟在后面的女学生。
被催促后,那个人向前走了一步。
那亚麻色的及肩长发随着步伐的节奏摇动着。看样子发色像是本色,是由于角质层的存在吗,闪闪地反射着夕阳的光辉,光的粒子舞动着。
轻飘飘的头发与栗色的大大的小动物般的瞳孔十分可爱。制服也仅仅有一点凌乱,轻轻的握着开衫毛衣多出来的袖口。
想着谁呀这家伙的看着她,于是被稍显腼腆的微笑着看向了这边。
那个瞬间,心中产生了骚乱的细波。当然,并不是一见钟情。这是单纯的警戒警报。
“啊,小伊吕波”
由比滨开口后,那个叫小伊吕波什么的稍稍歪了歪头,轻松的回答道。
“结衣前辈,你好”
“呀哈喽”
两个人都在胸前稍微向上抬起了手,轻轻的挥着。
“啊,与一色同学认识呢。那不用介绍也没问题吗”
看着那个对话的巡前辈嗯嗯的点着头说着。
一色伊吕波。
记得听到过那个名字。
确实应该是做着足球部的经理的一年级学生。是在暑假之前的柔道大会之类有点奇怪的事件的时候来捕捉叶山的人吧。说起来,那之后,和三浦之间变的怎么样了呢……
但是现在并不是该回顾那些的场合。
要商量的事似乎是以一色伊吕波为中心的。
但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连巡前辈也一起跟来了呢。
用要求说明的视线看向巡前辈后,巡前辈嗯的看向这边,开口说道。
“知道马上就要进行学生会役员选举吗?”
虽然被这样问了,但并没有什么头绪。在没有被强制参加的情况下对学校活动的兴趣关心并不是很高。
头动也不动,用眼睛横向窥视着周围的反应。于是,由比滨安静地轻轻摇了摇头。
嘛,并不是什么盛大的活动。朋友和认识的人作为候补参加的话另当别论,但普通的过着学校生活的话和学生会有关系的事情并不多。
对一般学生们来说,学生会应该是虽然不是很明白在做着什么但确实做着什么的人们这种程度的认识吧。也就是说,选出那些役员的学生会役员选举也是类似的东西吧。
就算是我,如果没有和文化祭与体育祭产生关联的话应该也是这么想的。感觉那对由比滨来说也是一样的。
但是,仅有一人,只有雪之下是不同的。
“哎哎。公示也已经结束了呢。我认为立候补应该也被发表了。”
“不愧是雪之下同学。就是那样,除了没有立候补的书记以外的都发表了。”
巡前辈像是开心的,啪啪的轻轻的拍着手。
“本来的话应该是在之前开始的,但因为没有募集到候选人而延期了。如果不好好决定继任者我也不能引退……”
巡前辈像是开玩笑一样呦呦的痛哭着。
“学校方面也无意中向城回撒娇了呢。本来的话该在体育祭的时候进行接退的但是……”
“不,完全没!因为我的指定校推荐已经决定了所以对学习没有影响”
对用担心的视线看着的平冢老师,巡前辈笑着挥了手。
考虑的话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巡前辈也是三年级学生。在几个月之后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
想着这个温和的巡~气氛也要很快不见了的眺望着巡前辈时,巡前辈似乎注意到了谈话还在途中的事。
“啊,对了对了,不说明的话。嗯,现学生会役员全员正作为最后的工作做着选举管理委员会。”
这么说,现职的人员中没有人参加选举吗……
嘛,现职的学生会役员是通过和巡前辈一起工作才感到意义的。似是相当心醉呢。或是因为和我们一起做的文化祭和体育祭而变成了“学生会已经够了啊~”(去掉黑背景)之类的事吗……(注:“もうXXXはこりごりだよ”和“尘挨送钂iき”应该都是ネタ,最少我在妄想学生会中听到过“もうXXXはこりごりだよ”,有人说是草莓100%的,但我谷歌只看见一群人在玩这个ネタ,另一个一点搜不出来……)
“然后那个选举也进行到公示了……”
“gong shi……”(注:就是公示,但由比滨这里用的是五十音)
虽然由比滨小声嘟囔着,但谁都没有特别做出说明。平常的话会最先注意到的雪之下把手放到下巴上,像是正在考虑着什么。
“所谓的公示具体到我们学校来说,就是进行选举的日子和候补者的发表,这样考虑的话,就差不多可以了。”
看不下去的平冢老师做了补充后,由比滨掩饰般的笑了并道谢。
“谢、谢谢。啊哈哈……那、那么、所以那个GONG SHI?(注:与上面只是片假名与平假名的区别)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在思索了话题的转换的由比滨这样问后,巡前辈瞥向了一色。
“一色同学就是那个学生会长选举的候补者。”
噢—,这样的是候补呐……意外,这样说是因为一色伊吕波完全不像是对学生会活动有兴趣的类型。
为什么会成为立候补之类呢,这样盯着后视线好像被察觉到了。一色看向了我这边。然后惊讶的眨了眨眼。
看样子似乎没有认识到我的存在。不,刚刚看了这边吧……被当成闲置的东西了吗。会有放置这样崭新的图腾柱的房间吗!
但是,一色对我并没有表现出特别嫌恶的举止,岂止如此,甚至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一样把手放到了嘴边啊—的微笑着。
“啊,刚刚是不是想了好像不合适呢?”
“啊,不,没。那样的也”
被微笑的面对了,不经意间语句顿塞了。
嘛,凭外表判断人是不行的,用人设判断动画也是愚蠢的。我像是要把自己抱有的先入观舍弃一般轻轻地从一色身上移开了视线。
于是,一色似乎稍显恼怒的,把手放在腰上,呣的不高兴似的向前倾着身体后继续说着。
“因为经常被说所以明白的啊。好笨好慢之类的”
啊,这家伙不行啊。(注:原句“これはあかんやつや”,“あかん”关西弁不行的意思,谷歌了一下,说是本来是中田大智的发言,之后因为大智被逮捕而流行起来)
看上去是轻飘飘的气氛并且青春全开的表露着符合当今时代的女子高中生的地方。微微越过膝盖的裙子长度配上使人感觉自然的淡妆,袖子稍长的奶油色的开襟毛衣,领口的缎带轻轻的系到似乎能看见锁骨又似乎看不见的程度,令人遐想其中似乎产生了空隙。
虽然看上去的印象不好,但却有着与身为前辈的由比滨也感不到距离的相熟,不,该说是亲近。
……果然危险啊。
是习惯了被注视,并在此之上发挥着自己被要求的角色性的所谓的'女子高中生'这种生物啊。全面展示着平稳的气质和微微拘谨的女性的部分,感觉是不会被窥探到其深处的刻意制作的东西。
对照着过去的经验,这样的很高几率是地雷。
与自称爽朗系和自称毒舌系却只是欠缺仔细考虑的人类的垃圾一样,明明没有被问却特意给自己定义的家伙大部分不是什么像样的人是很常见的。自称天然也是这个类型。
顺便一提,做出“我,因为是吐槽型啊…”之类的谜样宣言的白痴也属于这个范畴。自称吐槽型一边说着“呜哦哦哦哦!”之类的一边半笑着在脑内对敌、只不过是普通的说话却笑着说着“然—后—呢?”(注:“か—ら—”の谷歌上说是询问艺人接下来的节目之类的时候说的)之类的样子真的让人心寒。那样装作艺人的家伙的忧郁是异常的。虽然很多情况下是把与“捉弄着人的我真有趣”搞错了,但被人捉弄后会非常愤怒也是他们的特征。什么啊,这多余的说明。
嘛,就是说。我对于这个一色伊吕波所抱有的印象就是这样有些露骨的心寒的东西。
但是,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对一色做出什么特别的考虑。嘛,只不过是我反应过敏吧。
“……那么,问题是什么?”
雪之下默默的听着一色的话,把抱在一起的手臂松开后慢慢的放在桌子上。是等的不耐烦了吗、声音中令人感到有些焦躁。
意识到现在还没有接触到事情的根本的巡前辈慌张的补充道。
“虽然一色同学是学生会长的立候补,那个,怎么说呢。……希望能不当选。”
是由于巡前辈对怎么说明好呢感到有些束手无策吗、变成了有些暧昧的说法。虽然是立候补,但不想当选,考虑着这样的话的意思。
“哈……简单来说就是希望使选举失败这回事吗?”
对照着破碎的事实考虑的话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我问过后,巡前辈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听着谈话的由比滨‘嗯?’的用不可思议般的表情歪了头。
“那个……也就是,不想成为学生会长这种事?”
“啊,是的,就是那样。”
一色是有和由比滨之前知己的关系而产生的安心吗,没有畏缩的,给人感觉简单的回答了。
但是,如果从旁看那个的话,并不是什么舒心的东西。虽然是有什么理由,但那至少不是成为了学生会长立候补的人该采取的态度吧。
“……那么为什么成为立候补?”
一色对雪之下责备似的语气畏缩了。
“那个,并不是我自己想成为立候补,而是被人任意的提名了……”
唉—,什么那是哪里的偶像。
对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羞的腼腆的说着的一色,无意中采取了不想与其相关的态度。(注:“しら盲取保雀杷凳枪囟埃残醋鳌挨筏飑‘っと”,用“しれ盲取毙稳莸娜耸欠浅;档娜烁芯酰热缙燮械哪米咔⒍鞯亩衽⒕圆换崛貌降娜涡浴⒑岜┲嗟摹!挨筏椹‘っと”给人的感觉是不想看以上男女之间的骚乱的行动这样的。以上为背景知识,简单来说,“しら盲取本褪遣幌氤渡瞎叵档囊馑迹蛭挨筏飑‘っと”给我的感觉和一色有点接近,所以多说了点。)但是,一色似乎对我的视线、不如说我的存在之类都不怎么在意,用手指戳着脸颊嗯—的做出思考的举止。
“我,该说是相当惹人嫉恨的显眼吗?这样的比较多呢,做着足球部的经理、与叶山前辈之类的高年级学生关系也很好什么的,由于似乎带有这样的印象经常被人说呢~”
虽然把握不住在说着什么啊的具体的要领,但努力地试着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