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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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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平冢老师的理由,少女投以不满的眼神。

    「还有,那个眼神呆得要命的人是哪位?」

    少女冷冷地打量我。

    我知道这名少女是谁。

    二年J班的雪之下雪乃。

    当然,我只知道她的名字和长相,并没有实际跟她交谈过。没办法,我在学校本来就很少跟人说话。

    总武高中设有九个普通班和一个国际教养班,后者的偏差值较普通班高出个二到三,班上大多是从海外归国或打算出国留学的学生。

    在那个闪闪发亮——不,应该说自然而然就很引人注目的班级中,雪之下雪乃又显得特别突出。

    她的成绩相当优秀,不论是段考还是模拟考,总是稳坐全年级第一名宝座。

    另外补充一点,那罕见的美貌也让她时时刻刻受到众人注目。

    总之,她可说是校园第一美少女,名声响叮当。

    至于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平凡无奇学生。

    因此,就算她不知道我是谁,我也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不过,被说眼神呆得要命还是让我有点受伤,开始想要用些「啊,以前有种名字跟这很像的点心,最近都找不太到呢」之类的借口来逃避现实。

    「他叫比企谷,希望加入社团。」

    在平冢老师的引荐下,我向她点头致意。所以接下来是要自我介绍吧。

    「我是二年F班的比企谷八幡,嗯……喂!老师说加入社团是什么意思?」

    是要加入哪个社团?这又是哪门子的社团?

    平冢老师似乎察觉到我的疑问,先一步开口:

    「我给你的惩罚,就是参加这个社团,而且我不听任何争辩反抗抗议不满和顶嘴。你在这里冷静一下,好好反省反省。」

    她不给我任何答辩的余地,以惊人之势下达判决。

    「如你所见,他这个人性格十分别扭,所以总是孤零零的非常可怜。」

    最好是看我的样子就知道啦!

    「让他学学如何跟人相处,这种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所以能把他放在这里吗?我想请你改变他别扭的孤僻性格。」

    平冢老师转身对雪之下解释后,她不耐烦地回答:

    「若是那样,请老师对他拳打脚踢教训一下就好。」

    ……好可怕的女人。

    「可以的话我也想,但最近管得比较紧,不允许老师对学生施予身体上的暴力。」

    ……讲得好像精神上的暴力就没关系似的。

    「容我拒绝。看到这男生邪恶又下流的眼神,我感到非常危险。」

    雪之下把没有一丝凌乱的领口拉起,双眼瞪向我。不,我才没有看那没啥看头的胸部咧……等等,我是说真的!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看,不过是稍微瞥到时被吸引一下而已。

    「放心吧,雪之下。别看他的眼睛跟个性那样,正因为如此,他对风险评估和明哲保身都很有一套,绝不会做出触犯刑法的事,你大可相信他的孬种性格。」

    「这根本不是在夸奖我……而且不对吧?这跟风险评估和明哲保身有什么关系,请说是『懂得用常识判断』。」

    「孬种啊……原来如此……」

    「不但没在听,还接受喔……」

    不知是平冢老师说服成功,还是我的孬种性格得到信任,总之,雪之下做出一个我丝毫不愿见到的结论。

    「好吧,既然是老师的请求,我也不能坐视不管……那我就接受了。」

    雪之下非常不甘愿地答应,老师则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之后拜托你啰。」

    老师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则被她丢在原地。

    老实说,我宁愿孤零零地被撒手不管,以往的孤独环境还让我内心自在得多。 钟上的秒针滴滴答答走着,声音迟缓却又响亮。

    喂喂喂,这不是真的吧?怎么突然发展成爱情喜剧?我觉得好紧张啊。

    情境本身是无可挑剔,让我不禁想起国中的青涩回忆。

    那是在放学后,只剩下两个人的教室内。

    微风吹动窗帘,夕阳斜洒进教室,一名少年鼓起勇气告白。直到现在,我都还清楚记得那声音。

    『我们当朋友好吗?』

    啊,不对,这是失败的回忆。而且别说是朋友,之后我们连一次也没交谈过,害我以为朋友之间连话都不会说呢。

    总之对我来说,和一个美少女关在密室中的爱情喜剧,是不可能发生在现实中的事。时至今日,受过专业训练的我才不会中这种圈套。所谓的女孩子,是只对型男(笑)和现实充(笑)有兴趣的生物,还会和他们进行不单纯的男女交往。

    换句话说,她们是我的敌人。

    为了不让自己再度受创,我一直努力到今曰。若不想被卷入爱情喜剧中,最快的方法是及早让自己被女生讨厌,避免两败倶伤的下场。若要维护自尊,就把好感度什么的全都忘了!

    所以,我决定用恶狠狠的眼神威吓代替打招呼。

    野兽是用眼神杀人的!吼吼吼吼!

    雪之下见状,瞥以一种看到秽物的眼神。她眯起双眼,冷淡地叹一口气,接着以溪流般悦耳的声音对我开口:

    「……别在那里发出怪声音,不如我们先坐下吧?」

    「咦?啊,好的,抱歉。」

    呜哇!那是什么眼神?她是野兽吗?那眼神至少已经杀死五个人吧?连松岛〇子(松岛トモ子。日本著名歌手,曾多次遭受狮子等野生动物袭击,但都大难不死。)都会被她啃得一干二净,让我不知不觉地对她道歉。

    看来不用等我威吓,雪之下已经敌视我了。

    我内心七上八下地挑一张椅子坐下。

    这时,雪之下早已重新看起她的文库本,没有半点要理我的意思,房内只有沙沙的翻书声。

    文库本的封面都长那样,所以我无法得知内容,不过就她的形象看来,那大概是沙林杰、海明威、托尔斯泰之类的文学作品吧。

    雪之下有如大家闺秀,怎么看都是个模范生,又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女。但也如同这种人的宿命,雪之下雪乃与其他人都格格不入。她像深埋底层的白雪,跟自己的名字一样。虽然美丽,但旁人无法伸手触及,只能在内心想望。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获得接近她的机会。如果向朋友炫耀,他们一定会羡慕得要死,虽然我没有朋友可以炫耀。

    那么,我到底要和这位美少女大人做什么?

    「什么事?」

    大概是我看得太久,雪之下不快地皱起眉头,反过来看向我。

    「喔,抱歉,我是在想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哪里有问题吗?」

    「不,因为我是被莫名其妙的理由带来这里。」

    我才说完,雪之下像是想晒舌似地「啪哒」一声阖上书,不悦之情表露无遗。她用看着某种虫类的眼神瞪视我,最后才放弃般地叹息道:

    「……嗯,那我们来玩游戏吧。」

    「玩游戏?」

    「没错,来玩猜这里是什么社团的游戏。好,请问这里是什么社?」

    和美少女在密室玩游戏……

    各种迹象都不禁让人想入非非,但雪之下散发的气息不但不诱人,反而像一把磨利的刀刃,彷佛我输了这场游戏,人生便会跟着结束。刚刚那些爱情喜剧氛围都上哪去?这样岂不是变成《赌博默示录》啦!

    我屈服于雪之下的压迫感,一边擦着冷汗,一边环顾教室寻找线索。

    「这里没有其他社员吗?」

    「没有。」

    我强烈怀疑这样社团还能成立吗?

    老实说,一点提示都没有。

    ——不,等一下,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提示。

第一卷 1…2 比八幡也是一副死鱼眼

    不是我在自夸,我从小就没什么朋友,所以很擅长一个人玩的游戏,特别是游戏书、解谜书之类的,就算参加高中生机智问答大赛,我也有胜算,但因为找不到其他队友,所以无法出赛。

    到目前为止有几件确定的事,只要将它们拼凑起来,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是文艺社吗?」

    「喔……为什么?」

    雪之下颇有兴趣地反问。

    「因为不需要特殊的环境与设备,社员太少也不会废社,换句话说,这个社团不需要经费。而且你刚刚在看书,其实答案打从一开始就很明显。」

    不是我自夸,这番推理简直无懈可击。即使没有一个戴眼镜的小学生嚷着「咦?好奇怪喔~~」给我提示,一样能轻松搞定。

    雪乃大小姐似乎也感到佩服,轻轻呼出一口气。可是,她接着露出非常藐视我的笑容说:

    「不对。」

    ……哎呀,你有点把我惹火啰☆

    是谁说她品行端正、完美无瑕?根本是个恶魔超人吧!

    「那么,这里到底是什么社团?」

    我的口气有些不耐烦,雪之下却毫不在意地告诉我游戏继续进行。

    「给你一个最明显的提示,我现在做的事就是社团的活动内容。」

    终于有提示了,但我还是摸不着头绪。依照这项提示,我一样只联想得到刚才猜的文艺社。

    等一下,冷静冷静要冷静。比企谷八幡,你冷静下来啊!

    她说这里没有其他社员。

    但社团还能成立。

    也就是说,有幽灵社员啰?那些幽灵社员八成是真正的幽灵,然后故事会变成我和那位幽灵美少女的爱情喜剧。

    「超自然研究会!」

    「这里不是什么学会。」

    「超、超自然研究社!」

    「不对……哼,幽灵什么的未免太好笑了,哪有那种东西。」

    这、这里才没有什么幽灵呢!人、人家才不是因为害怕所以这样说的喔——雪之下完全没有这种可爱的一面,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轻视,彷佛在说「去死吧,笨蛋」。

    「我投降,完全猜不到。」

    谁会知道答案啊!出简单一点的问题好不好?例如「家里着大火、眼泪如洪水,猜猜是什么」之类的。等等,那不就是火灾吗?不过,那不算是猜谜,根本是脑筋急转弯。

    「比企谷同学,你几年没和女孩子说话?」

    这时,雪之下又抛出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打乱我的思绪。

    这女人真没礼貌。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即使是大家早已遗忘的对话,我仍记得一清二楚,班上的女同学甚至因此视我为跟踪狂。

    根据我优秀的海马体,我最后一次和女孩子交谈是在两年前的六月。

    女孩:「那个,你不觉得很热吗?」

    我:「根本就是闷热。」

    女孩:「咦?是、是啊,没错。」

    内容大概是这样。而且,其实她不是在问我,而是问我斜后方的另一个女孩。

    越是讨厌的事情,人们记得越清楚。每当我在夜里想起这段往事,都会有股钻进棉被里放声大喊的冲动。

    正当我沉浸在恐怖的回忆时,雪之下朗声宣告:

    「富者本着慈悲之心施与贫者,这就是所谓的公益。像是提供援助给开发中的国家、为游民供膳、让女人缘不佳的男生能和女生说话——对遭遇困难的人伸出援手,这就是本社团的活动内容。」

    不知不觉中,雪之下已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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