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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微妙的空当持续着的缘故,我漏出了叹息。
“我知道了,总之这封邮件就我来回复吧。”
嘛这些家伙之中由我来写回信才妥当吧。雪之下没准会写一些辛辣的话,由比滨最后可能又会得出一些不明不白的结论。
话说回来,在多数表决的瞬间,我的赢面就是零了。
无论是多么正确的主张,在集团中采取决议形式的时点上就只能让步了。这就是社会,倒不如说是会社(公司)。
就算抗辩了也只会变成在原地打转的,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我宁愿将这一部分的时间和劳力花费在其他的事情上。归根到底,还是要给求助邮件回信。
把电脑拉到眼前,咔哒咔哒的敲起字来。
【侍奉部的回答】
我想恐怕,这个HxH只不过是您想象之中的存在不是吗?
不,虽然这可能完全是我多虑了,不过作为可能性还是容我多嘴一句。
只能通过邮件文字作为情报的【横跨千叶县烦恼商谈邮箱】的界限,希望您能多考虑一下。
啪嗒地敲下回车键,我发送了好似机敏的精神病科医生一样的出色回答。大概是因为满足感,稠了的max咖啡也变得好喝起来。
“好像又来了一封哦。”
我对正在重新倒红茶的由比滨和雪之下搭话道。
“那小企你读一下吧”
毕竟不是什么大屏幕的笔记本电脑。比起特意过来看还是我来读更合适吧。
“嗯。PN、‘是姐姐我哦’小姐的……”
说话的瞬间,正在倒着红茶的雪之下手一下子停住了。
“……那个不读也无所谓吧”
因为这个反应,我也察觉到了这封邮件的发信人是谁。啊啊,确实会干这样的事呢,那个人……。
“我说,这个还是从学校外面发过来的啊……”
到底是怎么知道求助的方式的啊。在战栗的我的身旁,由比滨左右看着我和雪之下。似乎是还没搞明白发邮件的人到底是谁的样子。在“嗯嗯”的点了点脑袋之后,“嘭”地锤了一下手掌。
“啊啊!是阳乃小姐!”
正解。
“嘛,反正是那个人。仔细想想,事到如今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了呢……”
虽然雪之下这么说了,不过普通来讲还是很可怕。到底有多在意妹妹的事情啊;而且那个人这么闲的啊。
“……总之我先读了。”
【PN:是姐姐我哦小姐发来的求助】
哈哈罗~
听我说听我说!
最近妹妹对我好冷淡》《
好想关系更加要好一些~。快做点什么吧☆
拜托了哦,比企谷君…
我和我的小伙伴由比滨都震惊了。而且还对我指名了……。
听到内容的雪之下一副极为不高兴的样子翻动了手头文库本的书页。
“只要有这种邮件发来就不可能搞好关系呢。难道类似这样的地方不应该先改一改吗”
本人是这么说的。那么把这个当作回复应该就可以了。
我照其所说地打起字来。
不过,因为雪之下的说法口气上有些冲,所以我就将这个口气翻译成了现代语。万一引起更进一步的小吵小闹又很麻烦。那啥,这个姑且也算是侍奉部的工作对不?这种事你们回家搞行不?
“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自言自语着(特技),一边浏览着自己写好的文章。
【侍奉部的回答】
逐一地把握令妹的行动,除了多管闲事之外,大概还是被讨厌的主要原因。眼下好好地审视一下自己的言行如何呢?
在我正进行确认的时候,由比滨一下子站起身,鬼鬼祟祟地靠了过来。
看到我用视线的“干嘛”的询问之后,由比滨食指抵在了嘴边,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在我身边站住,身体稍稍弯下腰,伸着手敲打起键盘来。伴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带着粉色的茶发随之晃动,花香型的香水气味缓缓飘来。
唔诶……。距离太近了……。
不由自主地反仰过身。千叶再怎么是蜜瓜的名产地那个蜜瓜还是有些危险的……。
我心想这家伙是想做什么而僵住了身子,看来是打算写邮件的后续的样子。
……虽然小雪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觉得已经比以前温和了许多。我想再稍微等一等就可以了。
读到最后补充的部分,我不自觉地漏出了笑声。还真是有由比滨风格的文字。嘛,虽说我倒不认为阳乃小姐看到这些就能老老实实照办吧。
不过我想即便如此,经历了那个文化祭,雪之下姐妹之间的关系大概也些许地前进了一些。这一点由比滨肯定也同样地感觉到了。
那对姐妹之间的真实究竟为何,我现在还不得而知,而且恐怕永远也不会知道吧。所以,现在我们能说的也只有这些。
在重读确认结束之后,由比滨将手轻轻地搭在我的肩上。
我也以此为信号,发出了邮件。
发送中的邮件显示刚刚变为0,几乎在同时,收件箱旁的数字又变为了1。
我就这样点击、打开了未读邮件。
接着,由比滨叫了出来。
“啊、是优美子。”
确实是写着yumiko☆。要说带着☆,要是在这所学校说起优美子的话,首先肯定就是三浦了。在求助的邮件里亮出名字,堂堂正正这点显出了本性。
“这种时候也是本名登场啊……”
“优美子总是堂堂正正的嘛……”
由比滨啊哈哈地苦笑着。
不愧是女王。因为君临于学校食物链的顶点所以毫无防卫本能。嘛,能在这个学校里给予三浦伤害的,大概也就只有雪之下这种非常规的存在了,所以也无所谓了。
不过,这还是相当危险的行为。这次是在校内所以还好,情报社会,在网络上披露自己的情报是相当具有风险的行为。我在中学时代也因为在社交类的网站暴露了自己的邮件地址还有电话号码什么的,交了一堆邮件朋友,有着为架空的申请书而心惊胆战的过去。那个真的很可怕。
虽然是多余的担心,不过姑且还是应该将危险性提前传达一下。
“由比滨,在网上写自己的本名可不光只有好事发生,还是跟本人说一下比较好哦。”
“诶?这种程度的没关系的吧?”
“嘛,这种的还好吧。不过,这种意识会不自觉地逐渐升级的哦。”
只是名字的程度,这是照片的程度,只是那天发生的事情的程度。就算每一件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组合起来将人物锁定就是很简单的事情。
在我将这方面的事情简单地向由比滨说明之后,雪之下合上书,佩服地点着头。
“不愧是风险管理方面的权威呢。就连在自己班上都不把本名暴露出来呢。”
“那个只是我的名字没被人记住而已呐。”
听到我的回嘴,雪之下若无其事地摆出一张温文尔雅的带有歉意的表情。
“啊拉,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呢,纪念品君。”(注:纪念品音近比企谷)
“小雪,那种错误太勉强了哦?!”
“没错。我才不是那么欢乐的存在。”
“回击的方式都这么低三下四?!”
没,该说是完全没被伤到,或者说是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习惯了。
“比起那种事情,三浦同学的邮件内容是?”
雪之下端正了坐姿重新看向了我们的方向。竟然说是那种事。
由比滨大概也没有特别在意,嘿地看向了电脑读出声来。
“那个……”
【PN:yumiko☆同学的求助】
感觉,相模好烦啊
直击!这是直击的一本胜负哦!制作人先生!
直球胜负什么的,你是什么march啊。
由比滨也对此苦笑着。
“啊、啊哈哈……。不过,有点不太像优美子呢。”
“是吗?这种话那个家伙似乎会很普通的说出口就是了”
倒不如说,印象里更过分的话她都能若无其事地说出口的。
“确实不怎么像三浦同学的风格呢”
从意外的地方跳出了反驳。在我用视线要求说明之后,雪之下撩起搭在肩上的长发回答道。
“如果是三浦同学,这种话会直接对本人说的吧?”
这么一说就能接受了。
“说的也是。你也是同样的类型呢。”
“能不能别把我相提并论。”
雪之下有些生气地不高兴地撇开了脸。虽然我觉得是没什么很大的不同不过,在本人心中却似乎有着明确区别的样子。大概是对被分到同一类感到十分不满,雪之下轻微地怒视着我。
“而且,我最近也不怎么说了吧。因为有个说了也没用的家伙在。”
“啊哈哈,小企毕竟已经没救了嘛。”
虽然由比滨混杂着无语地笑着同意道,雪之下却小小地叹了一口气。
“你也一样哦。”
“我这边也放弃了啊?!”
……这不是还对着本人说出来了么。
嘛,本人怎么说先不论。要说的话,三浦和雪之下说相似还是挺相似的呐。虽然类型本身是完全相反的,本性的部分可能还挺接近的。正因为如此才有着无法相容的部分也说不定。
还真是复杂呢,少女。
我一边考虑着这样的事情一边摆弄着电脑,突然注意到三浦的邮件还有后续内容。
“好像还有后续的哦。”
“诶?啊、还真是!”
由比滨也注视这画面。雪之下看到这个情况点了点头,只用视线催促我们读下去。
该说是很低落好呢,阴沉沉地气氛都变差了。
好烦。
听到由比滨读完后,雪之下轻轻地交叉起了双臂。
“……也就是说,没有精神所以很担心,这么回事对吧?”
“似乎是这样呢。感觉好像优美子啊。”
由比滨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因为这个微笑,就连我都开始觉得三浦是个好人了。
确实回想一下的话,曾经,无论是三浦和由比滨在教室里对峙之后,还是网球比赛时由比滨站在侍奉部这边之后,三浦都一如既往地将由比滨当作朋友。
这种事普通来看是不可能。
在阶层内部源于派阀斗争的怨恨之类的东西可是会永远地持续下去的。要是引起了决定性的对立,如果在之后没能把握主导权就只有离开一途。
从属于下一级的阶层。要是无法适应的话普通来讲就只能走上孤零零的道路了。
由比滨至今还从属于上位种姓,其中自然也有本人交流能力很强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不愿引起风波的叶山在暗处帮忙。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三浦的性格。
身为女王,自然要有不为琐碎小事所束缚的器量。我有些明白女王之所以是女王的原因了。
……所以,反过来这封邮件恐怕也不是因为什么温柔,就算单纯只是觉得很烦、感觉闹心,如果本人只因为很烦就直接说出来的话,很烦的某人恐怕也会产生复杂的想法。
暂时陷入思考的雪之下放开了双臂对由比滨问道。
“实际上,相模同学的情况是如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