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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然后,人狼身体的某处,可以看到其组合遗传因子的动物的特征,也继承了该动物的兽性——而最大的特征就是腕力啦生命力啦还有再生能力之类的“作为生物的能力”强到了极点。比大和君预想地更快愈合伤口变得可以行动,就是那孩子是人狼的最有力证明哦。”
“嘁。早知道的话就一整天都看着了。”
“不过既然已经知道是人狼了,那就不能置之不理了。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但是有人狼凶暴缺乏理性的说法,现在大和君也被袭击过。未必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在变成那样之前不想办法抓住的话。”
大和也同意这想法。
那所谓人狼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大和管不着,但要是把那个凶暴的少女放在城里不管的话,实在太吓人了。
正因为这么想,所以大和才将其保护在自己家里。
“这么一来药丸那件事就只能先放在后面了。”
大和如此嘀咕着,不料静马却摇了摇头。
“不……我想,恐怕制作那药的逆十字的人跟人狼少女是有关联的。”
“你怎么知道那种事?”
“…………人狼啊,其存在本身就是“魔术的证明”对吧。再加上其凶暴性……以圣书教会为首的世界上的魔术秩序维持机关,都将人狼作为“杀无赦”的对象,一旦发现立刻会抹杀掉哦。”
杀无赦。听到这个词语,大和的表情明显地严峻起来。
“听上去就像是杀只猫啊狗什么的……人狼的话,从刚才说的来看,是硬被变成怪物的人吧?”
“是的……但是,不论过程如何,其存在本身,就是会给表世界带来危险的“魔术之暗”的权化这点是无法否认的。正因为这样,以维持魔术秩序,进而维持“大结界”为组织理念的他们,不能容忍人狼的存在————也就是说啊,大和君。在这个世界上,人狼能够生存的场所是很少的。不是那种会倒在路上正好被你捡到的人。”
那么在什么地方人狼能生活下去呢。
答案很明显。与跟他们同为“不被允许的存在”的人们一起行动。
“大半的人狼跟逆十字们联手。逆十字将人狼作为战力寄以期待,而人狼在与自己们同为被驱逐者的他们手下的话,总算还能生存下去。他们之间就这么产生了give and take的关系,形成了逆十字与人狼的歪曲的共同体…………不依靠跟创造自己又随便舍弃自己的家伙同为一丘之貉的逆十字就生存不下去。人狼啊,从任何意义上来都可以说是种悲剧的存在啊。”
“———总之就是保镖是吧……这样的话,她的伤就是同攻击散布药的叫逆啥啥的那伙人的什么东西战斗的时候所受的吗?”
“嘛大致上这么认为我觉得不会有错……袭击那个人狼少女人,是因为她是人狼才出手的呢,还是了解了她背后的关系……也就是跟散布药的逆十字的关系之后才袭击的呢,还不能知道的那么详细。”
“也就是说有人比咱们先下手了吗?”
大和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
“大概是那个勇斗(译:勇者斗恶龙简称)神父吧?”
“不,他不一样。”
然而,这想法立刻被静马毫不犹豫地否定了。
“为什么能那样一口咬定?”
“……我一开始也怀疑是他。他所说的“别的事”是不是就是指这件呢,这样。但是————那样厉害的男人会让一度盯上的目标活着逃走这种事情,不觉得难以想象吗?”
“————的确,这么一说也对。”
火倭的力量与人狼的力量,大和都亲身体会过所以很清楚。
两者之间的力量差之大,连万分之一的可能性都没有。
火倭真的盯上人狼的话,在遇到的瞬间就被烧成灰炭了吧。
“还有,他所属的圣书教会的对魔术部队“狩猎魔女部队”是不到五十人的少数精锐组织。很难想象会把那么少的人手集中在同一地点,所以圣书教会的可能可以排除了。接下来应该怀疑的是与圣书教会旗鼓相当的世界魔术秩序维持机关,英国的魔术学会。不过考虑到日前去老师家里那时候的情况,也不太可能啊。”
静马回想起日前与大和一起造访师傅那里时的情景。那天,奥黛丽·彭斯说,为了平静发生在欧洲的与“魔导科学”有关的纠纷,女王发出了将魔术学会所属的高位魔术师召集至英国的命令。很难想象现在的魔术学会还有能分兵在极东岛国的战力。
“嗯。嘛教会啥的学会啥的老子是不懂啦,那么结果你到底认为是哪里的家伙呢?”
“在日本的京都建有大本营的皇室直辖,宫内厅的秘密组织“护国课”的人。那就是我的预想。”
“在日本也有那种东西啊?”
“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政府魔术机关哦。当然虽说是政府的,不过到底还是与魔术有关的机关,所以表面上是不存在的就是了。”
不管是那个国家,基本上都存在着维护本国的灵的秩序的自卫机关。
日本的话就是护国课了。
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遭到联合国总司令部(GHQ)肃清而被解体的“葬魔局”的后续,在签订议和条约的同时起步的年轻的组织,其主要任务是守护全世界为数不多的灵地京都。但是也有听说过“本州巡逻组”镇压日本各地的魔术灾害的事情。有充分的理由狩猎人狼。
这次的事情也是其中之一,人狼少女被巡逻组袭击,而大和偶然救下了身负重伤侥幸逃走的少女。整个事情会不会是这样的呢。
这就是静马的预想。
“话虽如此,也只不过是根据现状推测的东西,没办法断言情况就是如此。”
“结果,不找到那个女人的话就全都是推测啊——那么赶紧去找吧。”
对说着太阳下山后会变得难找的大和,静马也点点头。
“嗯————不过在此之前,
正好被褥也铺好了,来把另外一件事情搞定吧。”
“另外一件事情?那是啥————呜哇喔!?”
突然,大和的世界倒转了。
不、不对。是大和本身被静马的脚钩倒了。
◆
到底为什么。
还没来得及吃惊,下一波冲击就向瞪大了眼睛的大和袭来。
“喂!?诶,静马!?”
“别动。老实点……”
静马柔软的身体重合在了大和身上。
“诶、诶?诶诶诶诶诶!?喂、你、干什么?”
事态过于突然,连话都结巴了。
无视这样的大和,静马又采取了下一步行动。
静马以缓慢的动作将手滑进大和敞开的学生服里,卷起了红色的T恤。
她纤细的手指,这次在赤裸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就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缓慢地,缓慢地。在大和的身上描出一个个圆形。
“喂,静马小小小小姐!?怎么了?到底在干什么呀喂诶诶诶!?”
痒痒的又充满蛊惑的感触,使得腰就像是要浮起来一样。
但仅仅这样还没有完。
这回静马开始用自己的身体紧贴上大和的肌肤。
——突、突然之间怎么了这女人!?
想寻求答案的大和,将目光对准伏在自己胸上的静马。
“…………哈啊……”
眼神就像是洗澡泡过头一样,将脸颊贴上大和赤裸的肌肤,正好是在心脏附近。
“~~~~~~~~~~!”
完全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
但是,大和确定了。
————认真的。
这女人,是认真的!
但为什么突然就!?
仔细一想,好像没有什么会导致那种氛围的桥段————不对!就算对老子来说没有,或许对静马来说是有的。
大和如此换了个思考方向。
——一定是老子释放的费尔蒙让静马变得不正常了吧。谁叫咱是个好男人呢!说到底,虽然同为人类,但性别是不一样的,所以搞不懂的事情多的数不清啦。
这情况一定也是其中的一种没错。
————没关系哦静马。虽然事出突然有点吃惊,不过老子可是个胸襟宽广的男人,就收下你啦!
大和闭上眼睛,撅起了嘴唇。
近处静马的气息。
肌肤上不同于自己的热度。
然而——不管他等多久,静马也只是抚弄着大和的胸部而已。
“?”
感到奇怪而睁开眼睛的时候——
“果然…………我埋下的复活机构,与大和君自身的灵管相连的接合面相当脆弱啊。嘛,本来也只不过是碰巧搭上了灵管这种偶然的产物,或许应该说真亏它能坚持这么久呢。”
怎么在说一些搞不懂的东西啊。
fuhuojigou?jiehemian?虾米?新式的体位吗?(译:俺无语了……)
“……你那鸭子一样的表情是要干什么?”
“————那个……练习吹口哨。”
“……”
犹如看到垃圾的眼神。
静马干脆地从大和的胸上离开站了起来。
大和则是在想,难不成自己闹了个天大的误会,而感觉到心跳加速。
“那个…………刚才是干什么啊,静马小姐。”
“不是你来问我的吗。伤口的愈合速度变慢了。刚才是诊察哟。”
“啊……是这样啊。啊,嗯,哎呀老子也是这么想的哦。嗯。”
“————不过另外一位大和君貌似不是那么想的哦。”
顺着静马的视线望去,发现未经司令部许可就进入临战态势跃跃欲试的新兵一名。
“呃,不是的你搞错了!这货现在正处于叛逆期啦!干劲十足的我也搞不过他啦!”
“………………”
犹如看到聚集在垃圾上的虫子的眼神。
“——话说是你这混帐的错好呗!别做这种让人会错意的事啊!”
“终于老羞成怒了么。所谓的难以自圆其说就是这种情况呐。”
“烦死啦啊啊!既然是这样,做之前就跟说一声啊!这不是害老子没做好心理准备吗!”
“才不要好麻烦。所以才要趁虚而入一鼓作气——”
“你那是罪犯的思考逻辑吧!?”
“因为是必要的事情所以没办法不是吗。别汪汪乱叫了。”
“唔……”
总觉得是单方面被凌辱啊。
但是,如果纠结在这点上的话就没办法继续谈了。
“——啊,知道了。本来就是老子找你的。”
大和仿佛要把牢骚抱怨都吞下去一般深吸了一口气,
“那么,到底为什么突然间愈合能力就变差了呢?”
为了达成原本的目的,改变了话题。
“屡次勉强自己,只能这么说了。”
本来大和的复活机构就是偶然的产物。
大和的灵管,与作为回路完成了复活任务的灵符,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末端扯在了一起的程度。
连接其间的灵管,只有一根。
但是大和在短期内数次让那只有一根的回路过载了。
在日落的走廊里追回静马的时候。
在吸收生命力的祭坛中奔跑的时候。
冲进火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