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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孤火圣者那对奸人,他们实在不应该将魔种斑戒交给自己那窝囊儿子手中,妖兽起源于魔种斑戒,你扪心自问,谁才是杀人凶手,谁才是这个世界的毁灭者?是我吗,或是我父亲?”孤玉姬显得较上劲了,严肃地说到,“当然比武选举孤火圣主时,你父母”
“够了,别说我父母的坏话,你应该数一数你们的罪孽!”孤玉斗仙闪电喝止那妖女,他根本不相信她的一言一句。——“你们将焚魔部陆族人推向了灭亡,你还好意思赖给我父亲,简直不要脸?!”
当两个人分别听到了两种不同版本的事情时,争吵是在所难免的,但若是两种版本都存在谎言时,那战斗更是不可避免的。
孤玉姬极为恼怒,这个小子真是顽固不化,她一个急身跃起,一拳重重地击在了孤玉斗仙胸膛上!
‘嘣’一阵闷响,孤玉斗仙胸口一阵巨疼,’哗‘吐了一口鲜血摔出了十几米远,一头重重地击在了一个调试台上,顿时懵了,他甚至还不知道是谁出手伤他!
“这是报了北宋时候的一箭之仇,你记住了,你现在还不是我对手,请你的话语放尊重点,我们还处于谈判之中,保持尊重是谈判顺利进行的前提!”孤玉姬怒斥,拳头仍悬挂于空中,黑气曼妙腾绕。——“若是一会你敢欺骗我,你纵是逃到了任何时光任何角落,也逃不出我父亲的手掌心!”孤玉斗仙tian了tian自己嘴口的残血,一阵泛酸的咸味在自己嘴巴中漫开,冷笑到,“没想到我的血竟然变味了,我还以为我的鲜血是甜的!”
“什么意思?”孤玉姬一愣,这个小子竟然卖弄文字迷,这是她最讨厌的东西。
“我说,我不会骗你,感谢你让我尝到了自己的鲜血,至少没白流!”孤玉斗仙支地欲起身,但发现自己胸口仿佛软掉了般,巨疼令他不得不重新卧入地。——“妈的,你这拳够猛的,我肋骨至少七根断了!”
“你你没事吧?”孤玉姬见他这副难受的摸样,显得有些惊慌,她担心她要了他的命,急忙奔上前扶住了他。
“我哪里这么容易就死了,这不是笑话吗?老天上次已经给我死过了一回,这回怎会轻易叫我完蛋?!”孤玉斗仙借助那妖女的力量迅速起了身胸膛已有些沦陷了,这种极不雅观的身躯缺陷叫人心底直起毛!
“对不”孤玉姬那个‘起’字还未出口,驾驶室传来了一阵机械般的警报声——‘目的地已到达,目的地已到达,请做好降机准备,前方高空发现了不明飞行物’这三句话犹如恶魔般来回播放,叫人浑身不舒坦。
“管它什么东西,一旦靠近一并击毙!你撑住了,自己寻一些止痛药吃!”孤玉姬闪电奔入了驾驶室,开启了所有攻防系统,一旦不明飞行物靠近元化导弹便可直接击出!——“这地球除了妖兽还有什么,来吧!”
果然,几头巨大的蝙蝠人面目狰狞地扑了过来,利齿犹如一把把寒颤的利箭般!
‘轰轰’几枚元化导弹瞬时击出,空中顿时绽放了几朵美丽的光晕,那几头蝙蝠人瞬时魂飞魄散
孤玉斗仙怔了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元化导弹,若击中的是太空学府,恐怕
380章 面对面【六】
水源是生命之源,对于妖兽雷同,因此撒哈拉沙漠除了一些长翅膀的妖兽以外,爬行妖兽连一个影子都没有。巨大的飞船降临时滚起了一阵阵烟尘,铺天盖地之势令人难以一下子适应,足足三个小时之久,烟尘才缓缓落定但风稍微一吹,细小的沙子仍连绵不断,徒步行走难度可谓相当大。
“确定是这个位置了?”吃了一些暂时止痛药过后,孤玉斗仙胸口已没有原先那般疼痛了,或者说撒哈拉沙漠风萧萧之象转移了他注意力,一片黄色海洋中,一些不知是妖兽尸骨还是某些上古时期的化石被半埋于沙土中。——“真没想到,逆天回光如此灵性的东西竟然会选择在此出现,若是出现于妖兽集中的地方,那北宋百姓可又要遭罪了!”
“你说的没错,北宋之所以妖兽为患,这都是逆天回光惹的祸。”孤玉姬这话倒是不虚。
“这?”孤玉斗仙一愣,照他的大脑是这样解析的——妖兽既然能通过逆天回光穿越,若是逆天回光不定期出现于地球各处角落,那妖兽岂不是统统穿越回了北宋?假使如此,现代似乎很安全了,但北宋岂不是要灭亡了?再者,北宋仍是华夏一个重要的命脉传承时期,若是农民百姓都死于了妖祸,那华夏不是绝后了?!这一个想法令他有些恐惧,如果无法阻止这一切,别说北宋就算是同一时期的世界各地都会遭到妖兽的屠杀,如此逻辑推断,那么人类世界不是要于北宋时期就灭亡吗?!
“我知道你在什么,我只能实话告诉你,这是一个事实。”孤玉姬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就算是傻子,这个问题想来也不难。
“太可怕了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这一切了吗?”孤玉斗仙惊呼。
“有,就是研制解除妖兽毒的办法,当然,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亲,没人拥有如此大的能耐。”孤玉姬看了看他情绪似乎很好,笑了笑说到,“包括你,也一样没有这个能力,因此,这个世界灭亡是迟早的事情。”
孤玉斗仙不说话,这个妖女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一切都奔向毁灭包括他,但有一点他还是不明白,如果这个世界毁灭了,那孤玉儒又将何去何从?!——“如果你们连一块站脚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如何苟活于世?”“我可以当你是在套话吗?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除了我父亲。”孤玉姬还是微笑,她发觉自己似乎迷恋上了与他面对面如此闲聊了,即使二人各怀鬼胎。
“又是那老不死的!”孤玉斗仙兴趣被调动了,但一下子又被泼了一桶冷水,这妖女太精明了!——“放心,我回了北宋后,就算是死也要与那老不死的拼了。”
“你不是已经拼了一次吗?似乎还是那个‘老不死’的女儿救了你,我若是不及时出现,你恐怕是尸骨无存。”孤玉姬蔑视一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为什么总是充满了蔑视,即使她真是开玩笑的。
“救我也只是你计划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若不是为了魔种斑戒,你会救我?”孤玉斗仙淡定面对蔑视。
“不会”孤玉姬突然矛盾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话到此已算是尽头了,她埋头看了看时间,相聚时间不长了,离逆天回光降临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她突然不想与他分别,即使这个交易显得很苍白。——“去了北宋,你要干什么?”
“你留此此地干什么,我回去就干什么。”孤玉斗仙思索了片刻,说了一句自不量力的话。
“哦”孤玉姬这字的尾音拉得很长,他这是已经明摆了——至死方休。
“怎么,你应该是发怒的才对,为何闷闷不乐的?难不成你还未那愚蠢的媒妁之约烦恼,或者是你已经爱上了我?”孤玉斗仙笑了笑打趣,但脸颊虽然尽是打趣之意,但一个坏点子闪过了他脑袋——何不用利用这个为情所困的妖女?!以毒攻毒,最后看谁毒了,若是自己真的死了,大不了算白来了一遭人世,若是自己硬了,天下苍生岂不是能活了?当然,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救世主,但若让自己看着一大堆一大堆生命在自己眼前魂飞魄散,并不是妖因此于心不忍。
孤玉姬一愣,她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更不知道他这么问的意思是什么,转而委婉一笑,一个字都没说。
孤玉斗仙懵了,这个妖女实在狡猾,虽然她脸颊丑陋,但仍能看到了一丝鬼魅之意,是否他自己都分不清了,或者是自己太自恋了?!——“你说焚魔部陆被悔婚相当于让人家女孩子当寡妇?我到不这么认为,你看吧,你父亲位高权重的,就算给你一个母系社会般的权力也未尝不可,何愁男人?”孤玉斗仙没辙了,只能一步步试图引她入圈套了。——“像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男人,哎,命可就苦了,若是有个女孩子看上就烧香拜佛了,哪里还敢挑?”
“是吗?据我所知,你身边应该有好几个女孩子,且个个貌美如花。”孤玉姬似乎真来了兴趣,翘首微笑。
“哎,我虽然是护花使者,但这都是帮别人护花,我一朵都没有,没办法。”孤玉斗仙埋头苦叹,这时只能放手一搏了,希望能骗过这个妖女。
“别的我不知道,就单单你那父母给你定的那门亲事,你就已拥有了一个未婚妻,那女孩子你跟了闯荡了一段时间,你还为了她与黑鬼王作对,难道仅仅几天你都忘了?”孤玉姬口气斥尽了醋意,她与孤玉罗子是儿时最要好的伙伴,二人关系可算是敌是友。黑鬼王将孤玉罗子抓去后,她曾一度想救孤玉罗子,只是她父亲并未允许,黑鬼王的势力在辽西一带可谓是呼风唤雨,因此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她只好作罢了。——“怎么,大家都是焚魔部陆的族人,知己知彼没必要隐瞒。”
“是的,但我接受的是现代文化,因此不需要尊重什么指腹为婚之类的蠢事,我估计你也是这么想的。”孤玉斗仙略微惊讶,看来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妖女,真诚坦白倒也有益于交谈。——“你既然知道我那么多事情,那何必还一一盘问?”
“焚魔部陆每一个人思想观念都一样除了你,或许在你眼中现代观念比较符合人的性情,但我想告诉你,我们都不是人类,因此你那套理论是错误的!”孤玉姬顿了一会,说到,“至于你的事情,我相信很多族人都知道,毕竟你是孤火圣者的唯一继承人,如果不是没有意外,你将是下一任孤火圣者。”
“别把我吹嘘得那么厉害,我若是真那么厉害也不会陷入你们的陷阱中。”孤玉斗仙自嘲地笑了笑,说到,“一天前,你不是还讽刺我说我很愚蠢自以为是吗?怎么,态度一下子就三百六十度转变了?”
“你的愚蠢全因人类的弱智,这并不是你的错。”孤玉姬思索了一会,说到,“如果你生活在焚魔部陆的话,我相信你观念与我一样,或许在你眼中这叫古板。”
孤玉斗仙怔了怔,确实如此,两个生活于不同时代的人,怎能想法一致?——“如果没有那么以外,那么我们是不是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应该吧,十六周岁接受成人洗礼”孤玉姬有些羞涩了,口气极为低弱。
“哎,你恨我父母是应该的,但为何迁怒于这无辜的人类?这千千万万条鲜活的生命,难道你忍心看他们死去?”孤玉斗仙叹了口气,努力博取这妖女的同情,即使他知道这一切可能性不大。——“我实在想不明白,你父亲为何如此痛恨人类?”
“你不明白,其实我也不明白的,说实话,我心底除了对你抱有深深仇恨以外,我对所谓的人类一点兴趣都没有。”孤玉姬与往常截然相反,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可能二人关系拉近了,她提防心也随之下降了。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现在可算是法西斯接班人了,如此重大的秘密你难道会不知道?”孤玉斗仙有些吃惊,他现在完全无法猜透这妖女在想什么,或者仍无法相信她。
“法西斯算什么东西,希特勒只不过是我父亲的一员猛将而已,还有好几位长老权力在他头上,见怪不怪。”孤玉神情有些轻松,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与别人如此长时间交流,特别是自己很喜欢的男孩子。
“如此说来,我还得冒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