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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佛或者觉悟的人来说,那是狡猾的脑筋,无所谓吗?」
「对于佛教来说,谎言也是一种便利的思考方式。所谓的便利,是指觉悟的方法。即使是谎言,只要能够为觉悟产生有利影响都是无所谓的。以前,有个女人因为自己的小孩死记而伤心,释迦牟尼说『我给你制作起死回生之药』」
「世上根本没有这种东西,这是说谎对吧?」
「没错。然后,『那么,把作为材料的芥末种子拿过来吧。只不过,如果不是那种那个家庭没有死过人的所储存的种子就不能制作』。这种家庭根本不可能存在,然后那个女人,领悟到人总会有死的一天,大家都是抱着同样的悲伤生存……」
「不好意思打扰你畅谈佛教的故事,现在不能保证没有其他的追捕者,赶快离开这么比较好是吧?」
凛世冷冷地对我吐槽。可恶,只要说完『下去』就完结了。
我们很快去到的士搭乘区坐上的士,为了不被人发现在巴士停留的地方下车后,直到巴士发车时才坐上巴士。
「这辆巴士到底要去哪里的?」
「没问题的,我知道的」
为了避免追捕者在哪里听到我们的对话,我只好这样回答。这时凛世,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在东京站走到的士搭乘区的时候,不知何时凛世就像不让我离开那样紧握着我的手,当我们坐上巴士的时候,那只手再一次握着我。所以,我们并排坐在巴士的座位上。本来,为了避免引人注目而打算分开坐的。
而且凛世的手的力度,即使是乘坐巴士期间,力气仍旧不减。现在反我放开也无所谓吧,就在逃跑的时候我就想,为什么又再握着手。不对,冷静地想一想,就在我们逃跑的途中,比起类似于草食系的僧职系男生的我,名门水球部一年生就已经当上正选的凛世,应该跑的速度比较快才对,根本没有必要握着我的手。这么一说妹妹也是,每当我甩开妹妹拼命地上气不接下气地奔跑,妹妹却在身边气不喘地跟上我。
那么,为什么凛世还要紧握着我的手?如果为了防止逃跑,不管我跑得再快也很快被追上被抓住……?
巴士窗外的景色是并排着代层大楼的郊外之街,接着就是上了山路,视界被一遍绿色覆盖。
当铺设的山路变得凹凸不平,巴士开始宣告下一个站点的时候,我终于开口对凛世说。
「那个……凛世,手可以松开了吧。乘客就只有我们两个……」
接着凛世,就在这时才注意到,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变得沉默。雪白的颈部一下子变成了红色。
「那个……兄贵桑,能不能告诉我这辆巴士到达去哪里的?」
「这是比睿和高野,抛下被妹妹缠上的我,两人去参观寺的时候发现的旅馆。记得是叫,玉藻旅馆。由于市内的地形关系,手机信号是到达不了这里的,我觉得这样比较好」
「手机信号,我为了不被GPS追踪特意把手机留在家中,兄贵桑是没有手机对吧?」
「不对,为了防止其它旅客微博上传,而被发现足迹」
「又不是出名的人入住旅馆,才不会有无聊人把我们上传到微博」
虽然是正论。凛世是有钱人的女儿,如果没有在媒体露面,一般人是很难发现的。只是,担心的是有钱人的女儿失踪而被电视台的到处报道那就不好。还有一个就是,虽然不是名人却是一名美少女的凛世,应该有人不由自主地把她上传到微博。
但是,这样的说明过于羞耻,所以我没有说下去。然后由于我的沉默,凛世也露出紧张的表情,变成了双方都沉默的局面。如果是平时的凛世的话,稍微有些喋喋不休(而且那视线就像当自己是在云上俯视各种各样的人的神)地向我追问……。
我们乘坐巴士到达了终点,然后步行通过一条车辆无法驶进的狭窄山路来到了旅馆前,这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这附近都被山包围着,所以虽然是下午三点,却有种日落的昏暗。天空的明亮,被茂密的树叶遮挡着。
穿着白色连衣裙和凉鞋一身时尚打扮的凛世却像高原的大小姐那样,在山路上走了一小时的路程仍然不觉得辛苦,真不愧是水球部,应该有锻炼过腿腰。只是,虽然现在是九月的开始,但是气温依旧炎热,头发也因为汗水而粘在面上,所以中途我把缎带发夹重新弄好。嘛,在这种深山里面应该不用担心过路的目击者吧。(译:你竟然让凛世一直扮贞子到这里)
实际上,别说什么过路人,我反而担心这里到底有没有人。没有铺切的山路,到了夏天杂草丛生,你说它是生活的道路,我反而觉得更像幽灵小路的状态。
「难道这里,夏天的时候根本没有客人到来的……」
对于可以归类为文科生的巡游佛像的僧职男生来说,应该常有类似青年徒步旅行团那样的人到过这里。磨崖佛在断崖绝壁那里掘出来的,就像隐居的逃亡者的秘佛那样就算穿过了一座又一座的山仍然能够看见。从一座山到另一座山的天狗那样飞行的修验道也是,原本都是山岳佛教流传出来的故事。
也就是说,佛教系男生是个十足的山男孩,身为山男孩的我来看,这里有可能是人外魔境。如果是一个人,或者跟随比睿和高野来到这里的话,这里一定是跟俗世断绝联系开启觉悟的最佳场所,可是这次,我是为了保护凛世而来到这里的。
(如果旅馆关门了怎么办……先打个电话进行确认,那就好了)
我怀抱着不安一步一步地前进,终于穿过了茂密的树叶,看到了类似建筑物的东西。
那是一间有重厚瓦屋顶的古民居。有数处破损的地方,就像一座细小的城塞那样。跟道后温泉的建筑物有些相似。宏伟的门面,大大的一块招牌用毛笔字体写着「玉藻旅馆」。太好了,找好了。
但是,墙土有些脱落,瓦片有一半被掀起,到处杂草丛生。整体已经相当荒废,这应该还在继续经营吧……?
我紧张地打开了门,进入了玄关,
「不好意思!」
我呼叫了一声后,女将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的好的,现在就来的说喳」
用沙哑的声音回应了我,双手放在大腿上的姿态小走过来。
真白的头发被束起来,穿着银色的衣服的老婆婆,眯着眼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想起所谓的「玉藻」就是传说的妖怪九尾之狐化身成人类的时候用的名称……。不对,应该不可能,虽然认为不可能,但是这个女将的相貌和身形,散发出一种如果被说是狐狸化身都有人相信的氛围。
「好的好的,一场来到,不用客气进来吧的说喳。要吃饭的说喳?还是要过夜的说喳?」
最近的老婆婆谈到现在的巢鸭的鸡块怎么样,就像有时在夏天放送的日本旧事那样的尾语,难道是隐藏在深山里的宿屋自发的演出吗,实在太不自然了。果然,真身是只狐狸?难道说我……被狐狸迷惑了?(译:鸡块那段翻译无力)
「我们是过夜的,麻烦二间房……」
我没有犹豫,伸出手指示意着「2」。突然就在这时,在我身边的凛世把我的手指屈倒示意成「1」那样。好痛好痛,手指要折断了!
「一间房间就可以了」
凛世干脆地说着。女将点了点头浮现出含蓄的笑容,
「好的,一间房间的说喳。双人房间的说是喳吗,现在就去准备,请稍等一会。咿嘶嘶嘶,年轻人真是好的说喳,咿咿咿咿……」
女将向着昏暗的走廊走去然后消失了。和服的背后,给人一种密厚的狐狸尾巴的错觉。当走廊不再传来女将的脚步声,凛世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为什么选一间房间」
「有什么关系」
「一间房间的话,也就是要我在外面睡吗?」
即使是使用凛世的金钱过夜,那也未免太过分了吧。但是,对于这个S属性说话尖锐的凛世来说不是没有可能,我要不要去买一支驱虫喷雾……就在我看着玄关的周围的时候,凛世唐突地说。
「当然不是这样。是两个人睡在同一房间里」
……诶,诶?
我吃惊地飞起似的。
「请,请等一等!这里是旅馆哦?」(译:难道你以为是时钟酒店)
「你把我当成了傻瓜是吗?难道你以为我把这里看成喵喵乐园?」
「如果这里可以看到喵喵游乐园,『果然被我狐狸迷惑了,赶快走吧!』一定会这样说。才不是这个问题,这里的跟你平时住宿的高级酒店的套房不同,并不是有几间房间?所谓的旅馆,基本上只有和室一室。再多也就只有隔开来的休息室,但是寝室却是只有一间房间哦?就算是那种墙身比较高的房间也是一层一室,也就是房间只有一间哦?」
「我当然知道,日本旅馆都是这样子的对吧」
「你明白吗?睡觉的时候,我跟你是在同一房间里的?」
「去今日子那里过夜的时候,我们不是在同一房间里面睡吗」
「那个时候还有其它人在呢!这次只有我跟你两个人哦?」(译:那个时候你都晕了)
「如果是僧职男子的兄贵桑的话,又不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对吧」
「那,那当然不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我跟妹妹是同一样的存在对吧。你不会对妹妹做出什么样的行为对吧」
「那当然,我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只是以客观来看未嫁人的女儿,传出跟不知来历的男人睡在同一房间里这样的传闻,将来结婚的时候不是会很犯愁吗,我这是为你担心而已」
我说出心里的说话希望能够说服凛世,然而,凛世越是听到我为她担心的说话,凛世的眼睛越来越倒三角。
「要你管!如果兄贵桑不在同一间房间,追捕者来到的时候你怎样保护我!」
「嘘,你别太大声,女将可能会听到的。而且,比起我来保护你,绝对是『水中格斗技』之称的水球部的你,技术上强好多」
「说什么讨厌保护我的,是这把口吗?」
凛世往左右拉扯着我的嘴唇。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别拉扯了,明显就是你比较强大!」
「总而言之!你一定要舍身保护我!明白没有!」
「用手指指着人,是很失礼的!而且这是拜托人的态度吗!」
真是的,如果拒绝私奔万一发生什么事……什么的,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明明相处了这么久,凛世表面上,拥有透光那样透明感的雪白肌肤,拥有玻璃工艺品那样的纤细美貌,拥有易碎品那样脆弱,这些都是为了欺骗他人,先行给人一个弱质女子的印象,回想起来,这个人在女子学校的时候,朋友被附近的男子学校学生纠缠,跟妹妹一起把对方打飞的武斗派。
虽然我这样想,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把凛世一个人丢在这里,独自全速往山里奔跑逃走。虽然说话的口气有些大,凛世一直,为了不让我去其它地方,只要我稍微离开视线范围就马上跟上来。
「咿嘶嘶嘶,客人久等了的说喳。房间已经准备好。晚饭时间是五点钟左右,请在房间里面等待,也可以慢慢享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