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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似乎听见旁边有个声音清清淡淡的说道:“就知道调戏别人,你这好色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了?”
她不以为意的扭过脸去,虚空中只有一片黑暗,她却扯了扯嘴角,在心里悄然回答:“一辈子也改不了!没办法,我就是好色的命!”
黑暗的虚幻中那人在笑,含着几分无奈与宠爱,她呼了口声,突然说道:“谁来陪我洗澡?”
四个男人都愣住,天秋张大了嘴,差点尖叫起来,纭舟见了干脆把她指使了出去,剩下夫妻一场的五人互相看着,气氛诡异。
她趴在桶边,笑嘻嘻的道:“谁来?还是说,一起来?”
“你那小桶装的下吗?”
领君最先反应过来,无视奚南眼中熊熊燃起的妒火问道,她看了看那个桶,幸好这是按照她的吩咐特制的,容下二三人不成问题,本来还真是想着鸳鸯戏水的主意,只是事情接着一波又一波,这桶就一次也没用上,此时有了机会,还不尝试一次?
“装二三个人还差不多,挤不进来的过时不候……另外,不许穿衣服进来!”
四人互相看了看,柳香最先退出:“我不进去了。”剩下三人互相看了看,突然开始同时脱衣服,等到三人同时挤进来时,纭舟才发现,她低估了男人的体型,看起来瘦瘦高高的,可是一挤进来,就如同硬塞进小号鞋子的大脚,把个小桶塞的严严实实。
三人当然不愿意互相贴着男人,只好把纭舟放在中间,三人靠在桶边,她背后靠着领君,前面看着奚南和凤萧,心里不由大乐,这种情景实在是诡异的紧,眼神偏了偏,黑暗中似乎那人在无奈的摇头微笑,她也跟着得意的笑起来。
奚南看着纭舟的眼神飘向别的地方,透过虚空看向他们所不及的地方,胸中不由一痛,他知道她看到了谁,但是他知道,那里永远是他无法干涉到的地方,是以当领君洁白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脖子时,他的反应完全不及平时的灵敏。
“舟儿,我说过,我要杀了你的吧?”
领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纭舟感到颈间大穴一麻,他的手已按了上来,有力的手臂搂着她入怀,全然不顾对面两男戒备的神情,悠然的说道:“这实在是个好机会,不是吗?舟儿……”
—陆拾柒— 过去混的,总要还的
气氛香艳,红里白浪,四人都是裸呈相对,可是纭舟却清楚的感受到额头上冷汗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只要领君的手再一使劲,她就可以变成一朵血喷泉随风而逝,大罗神仙也救不回她。/
没空再去欣赏对面两人紧致的肌肉、优美的销骨,她只是稍微动了动,那只按在动脉上的手立刻再了几分加道,领君的热息喷在颈后:“舟儿,不要乱动,不要引诱我。”
这种经典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纭舟心中却是五味陈杂,一边在心里想着应对的法子,一边嘴上答道:“我在想……”
“想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柔柔的飘入耳中,令她有片刻的心猿意马:“我在想你要是杀了我,出去时却是一丝不挂,从此之后江湖之中又多了则传说,仙门领君夜半裸奔,真是一场好戏。”
他轻笑出声:“没关系,我会杀了这里的所有人。”
“你觉得你能做到?”凤萧盯着隐在纭舟身后男人的手,虽是热气腾腾的水中,仍是觉得心肺冰凉,他不想她有事,尤其是他还未得到她前,“未免太自大了!”
凤萧武功不弱,可是与领君此等一流高手相比却是云泥之别,唯一可以威胁到他的只有奚南,两人互相盯着,如同地盘边缘相望的雄狮,一个想要夺占之地,另一个则要守己之所,谁也不会退缩,一旦退缩,便是死路。
“你们要这样盯到何时?”
感受到身边水温渐渐冷却,纭舟有些不耐烦起来。她忽然起身,刚刚稍离领君的怀抱就觉得颈上一痛,半边身子立刻跟着一麻。那人下手毫不留情,不得已之下她只有小心翼翼的又坐了回去,听他调笑道:“真乖。”
此时她已是悔的肠子亦青。早知如此就不该贪个风情,现在可好,眼福是饱过了,麻烦也多了,看着奚南眼中清晰的责备,不由也心虚的转过脸去,叹息地暗道:赵谦。如果你在,此时会怎么办?
“反正你的脑子不行,还不如凭着直觉好了……”
言犹在耳,她仰起脸,似乎辨别声音来去的真实,却是知道这一切不过是幻觉,随即耸了耸肩膀。忽尔撑着桶沿脱开了领君地怀抱,虽是觉得脖上剧痛传来,应是他的手掐着。仍是不肯妥协继续站起来——他,终是放了手。
纭舟急勿勿爬下桶来,自有柳香接着她,几个男人跟着离开那狭窄的水桶,互相包裹严实了,这才有空重新恢复一室正气,不然几个人有男有女就那么光着身子,正经话说起来都份外古怪,真不知道那些在澡堂子里谈生意地老板们。是怎么做到在裸呈相对时气定神闲的领君见纭舟缩在柳香怀里发抖。以为她是惊魂不定,露出个安抚的笑容。道:“我只是说笑罢了,吓到舟儿真是抱歉。”
纭舟抖着牙齿让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感受到皮肤下流动的暖流后,才不屑的回道:“水这么冷,你当我是被你所吓?”
他见她神色不似唬人,不由有些意外:“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真相信你会杀我,我就不会直接这么起身了。”纭舟连喝了好几口天秋端来的茶,才觉得寒意被完全驱走,瞥了眼倚在窗边似乎随时准备逃走的人,“最后不也是证明我对了吗?”
他挑出丝笑意,似乎在衡量她话中地真实,片刻后说道:“舟儿说的也倒是实情,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直觉。”
他对她的回答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如若你总是以直觉为准,我倒是要为你手下那帮人可怜了。”
“没事,因为我有个鬼丈夫,可以为我显灵通神。”
纭舟说着,还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午夜时分,她披散着一头黑色长发,脸白唇黑,颇有几分鬼气森森,惹的周围人都脸色铁青,鬼神之说她哪里会信,看着除了领君,其他人心中仓惶却是面上硬撑的模样,她不由地笑出声来。领君听她笑声,跟着摇了摇头,叹道:“你居然连这种玩笑也敢开,真是胆大包天,你就不怕云过在天之灵不安?”
没想到他居然一付稳当的模样,她回以恨恨的笑容:“他恨你也不会恨我,要不要试试?”
“不试。”他坐上窗棂,“他毕竟与你关系好,与我可就谈不上好了,跟着你算计了我,现在他暗我明,我可不想惹到他。”
纭舟歪着头看他模样,小小地窗缘如画框,明月风沙星辰无双颜色,真个画中人般,想到他的立场,不由惋惜起来。
“别再说废话了,你到底来了干嘛?”
柳香见她的脸色恢复正常,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瞪了她一眼仍是不解恨,捏着她耳朵又耳提面命的好久才饶过她,这之间其他人各归各位,奚南与凤萧与窗边的领君各立阵脚,暧昧滚浪之下是浓浓的肃杀之气,当她的这句直问说出来后,双方才稍稍松懈。
领君道:“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不做。”纭舟干脆的出乎他意料之外,“我做地交易已经够多了,没兴趣再做了。”
事实上,所谓地交易,不过是强者给予弱者无望的奢求罢了,这一路下来,她早已身有体会,所以当她羽翼已丰,对着这种失衡地所谓交易早已没了兴致。他倒是没想到这样,本以为救得她一命,这个交易她是怎么都会做的,没想到却被一口拒绝,他做事,总是谋定而后动。此时一下子被触了暗礁,一时间虽不说狼狈不堪,却也是哑口无言。断了弦不知该说什么话好,引得看他窘况的纭舟心中暗爽,与他认识了这久。处处落在下风,此时好不容易扳回一程,嘴上也开始放肆:“怎么?你对什么事没有办法了要求助于我?”
领君也是个潇洒的人,闻听此言居然笑着点头:“怎么,你要帮我?”
此时换作纭舟哑口无言,以她的立场,如若无原则的帮他。先不消说她自己地心思,奚南肯定不会答应,便随口应道:“怎样的忙?”
“愿意为了我,与整个凤汉为敌。”
语不惊人死不休,纭舟听见他话时,脑中便转了千百个可能,只是总也抓不住那确实的一点。心中继续想着,口中敷衍道:“怎么说?”
“准确来说,是与凤为敌。”他调整了个坐姿。“你可知凤与我之间地关系?”
“不知。”
这话领君早料到,便把他与凤间的事徐徐道来:“我和她说起来也是孽缘,凤缰之母,也就是骄阳的侄女,曾经为了制服仙门,把幼年地凤缰送入仙门学艺……”
“等下!”凤萧狐疑的插嘴道,“我怎不知有这事?”
“因为当年知道的人已经全部去见了阎王,所以活着的人中除了她与我,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领君续道。“自此。我与她相识,而当时我与她有着约定。长大后非君不娶,非君不嫁,不过,显然这些已是不可能的事了,她与我之间隔着太多的沟壑,就象……你和他之间一样。”
他的目光落在奚南身上,纭舟掩住心中被触动地痛伤,催道:“讲正题!”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于是后面的你都知道了,她拜托我稳住你,我与你相识,这之后你们一路为我设下陷井,最终事情败露,我受伤逃遁,而现在,我不得不来向你求助,因为凤终于决定对仙门下手。”
纭舟脑中灵光一闪,点与点之间连成了线:“她把你支走,再袭击仙门?”
“是的。”
“那为什么这时候还听了话,跑来助我?”
这句话令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化为一捧苦笑:“因为我欠她的,终要还,仙门就当我为她偿的情债,而来助你,则是你欠我的。”
她眨眨眼睛:“你讲反了吧,是你欠我地,不是我欠你的。”
“不,是你欠我的,你欠我一份情。只是觉得……”他顿住,似在总结想要说地话,“跟你在一起似乎很有趣,因为你太傻了吧,不用考虑太多。”
她顿时黑线满脸:“那你去随便找个村姑不好吗?连字都不识的,更不用考虑,啥也不用想!”
“村姑的世界太单纯,不适合我。”
见他满面笑容,她有种无力的感觉,他是活在尘世中仙人,有颗玲珑剔透心,诸事明白,却只能无奈见流水落花风沙转,什么也改变不了。
“如果我不帮你呢?”
领君叹了一声:“那我只好带着这帮弟子到处流窜,怪我这上位者做的太差,没能力而已。”
“你确实做的很差。”奚南突然开口道,“可是……”他很羡慕,羡慕领君的洒脱与无情,要他那么简单的放下,几乎是天方夜谭。
领君翘起嘴角,行了个礼,道:“抬爱。”奚南所想,他竟是一眼看穿。
纭舟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决断,只好推说夜深疲累,过几天再说,谁知第二天便收到消息——女帝宣布仙门聚器自重、盘踞为贼、为祸乡里、妖言惑众,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