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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会王浩明的好心情,全被老大这不识货的家伙给搞坏了。
张乾看到王浩明一时没有说话,还以为他被自己打击到了。
得意洋洋的把手抬高,对王浩明说道:“老幺,你看我收的这件瓷器怎么样,告诉你,这可是正宗的汉朝白瓷。”
汉朝白瓷?
王浩明被张乾的话给说愣住了,汉朝基本上都是青瓷,而且烧制的都很粗糙,白瓷到是也听荣叔说过。
不过那是在青釉烧制时减少含铁量,很偶然的情况下才能烧制出来白瓷,数量少的可怜。而且和后世精美的瓷器相比。收藏价值也不是很大,这样的物件到今天根本就是很少见到的。
“老大,你这件,啧啧……”
王浩明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张乾手里拿的是件日常用的水壶,看其造型倒是很古朴,上面还有一些泥土,不过要说是汉朝的,打死王浩明都不相信。
“哎,我说老幺,你别不相信啊,刚才那摊主说了,这物件是他们从墓里扒出来的,为了这个现在都被警察给盯上了,你看看,这壶底下还有款识呢,应该不会是假的吧?”
老大刚开始说的时候,还充满了自信,不过声音越来越小,他这会儿回过味来了,这故事怎么越想越假啊。
“还有款识?拿来我看看,咱也见识一下带款的汉瓷。”
王浩明忍住了笑,从老大手里接过那个瓷壶,翻转过来向壶底看去。
“哈哈,哈哈哈……”看到壶底的款识后,王浩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管这里是鬼市,俗定约成不准喧哗的地方,放声大笑了起来。
“老幺,怎么了?什么事情把你乐成这样?”
老四听到了王浩明的笑声,连忙跑了过来,这哥们手里拿着个东西,不过体积很像是个玉器。
“没,没事,咱们换个地方说,老大实在是太有才了。”
王浩明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先把那瓷壶塞还到张乾的手里,省的自己不小心把张乾这宝贝给打碎了,四周看了一下,王浩明带着两人走到街边的一个巷口处。
停下脚步,王浩明对一脸莫名其妙的老四说道:“四哥,你先看看老大那瓷壶的款识。”
“西汉孝景御制,怎么了?老幺,这有什么不对吗?”老四拿过那瓷壶,将底部的款识读了出来。
“是啊,孝景帝是汉武帝的老爹,在历史上也很有名气的。”老大接着说道,这哥几个历史学的都不错。
“我没说孝景帝不是汉武帝的老爹啊,不过老大,你要是生活在西汉。做了这么个瓷器,你款识上会这么写吗?”王浩明忍住笑,反问了张乾一句。
“官窑不都是要写年号的吗,当然这样写了。”张乾居然还知道官窑民窑。
看着张乾一脸迷糊的样子,老四忽然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了起来。
比王浩明还要夸张,居然笑的蹲到了地上,气的老大一把将他拎起来。说道:“到底哪里不对啊,你小子先别笑,给哥哥我说清楚。”
“老,老大,你实,实在太强悍了,这西汉的人都能未卜先知啊,他们怎么就知道日后还会有个东汉,所以先把款识写成西汉了。”
张乾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一张老脸红的像是猪肝一般,这人实在是丢大了。
“妈的,那小子坑我,走,哥几个回去找他去!”
张乾被老四笑的有些下不来台了,怒气冲冲的从老四手里抢过那件“西汉白瓷”回转身就要去刚才买这物件的摊位。
“别,老大,别去了,这事就算了吧,钱也不算多。以后在这样的地方多看少出手就行了。”
王浩明连忙一把拉住了张乾,开什么玩笑,这被人忽悠了已经够丢人的了,再跑去闹。
那才真的是没皮没脸了,别人随便编个故事,说成是西汉白瓷,老大就信了,这事只能怪自己,怨不到那摆摊的,摊主没编出家破人亡,变卖传家宝的故事,已经够给老大面子了。
“那不行,老幺,你和我一起去,咱们把场子再找回来。”
“算了,老大,鬼市这地方,走眼那是自己的事情,再回去找场子,平白再丢次面子,在古玩行里面,最不能信的,就是别人编的故事。下次注意点就行了。”
浩明死死的拖住了张乾,张乾也想明白了,这事情只能怪自己耳根子浅,太容易轻信别人了,加上对古玩这门道又不是很了解,吃亏上当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老幺,你怎么次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啊,这些破瓷片儿,都能被你凑成一整件,哥哥我咋就这么倒霉呀。”张乾这会心情也平复下来了,摆个苦瓜脸对王浩明说道。
其实王浩明自己个儿心里明白,虽然第一个瓷片是他凭眼力看出来的,不过剩下的瓷片里,有三四个都是用灵气找出来的。
因为这几块瓷片上,都沾满了泥土,有一块看上去甚至就是一个泥疙瘩,要不是眼睛感应到里面所蕴含的灵气,恐怕就要将那些瓷片全部清洗干净才行了。
当然,那位摊主是绝对不会给王浩明这样的机会的。
“老大,来,看看我买的物件。”。
“四哥,你这买的是个玉璧呀,多少钱买的?”王浩明接过老四递过来的物件,随口问道。
“不贵,二千块钱,这东西主要是我自己看了喜欢,真假我是分不清楚的不过感觉不错,就买下来了。老幺你看看,这东西是真的吗?”
老四的性子比张乾洒脱一些。不过他也怕买个假物件丢份,先声明自己不在乎这东西的真假,只是从老四那张略带紧张的脸上,还是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生平买的第一个古玩,还是相当在意的。
王浩明看着老四的表情,有些好笑,看着手上的玉璧,说道:“四哥,在古玩里面,除了年代久远的古玉之外,玉石这玩意儿,一般没有什么真假之说的,只有品质好坏之谈。”
“你买的这个,是个玉璧,在古代最早是用作祭器和礼器的。常出现在重要的国家祭祀大典中,像是祭天、祭神、祭山、祭海、祭星、祭河等。”
“后来一些有身份的人,也把玉璧用来相互馈赠,随之很多人就把这东西当做佩系的把玩物品,也作为不同身份的标志,以璧为佩饰主要自战国至汉代盛行。”
“呵呵,还有一种说法,四哥你别介意啊,这玉璧常常也用作辟邪和防止尸体腐烂,为古代帝王大臣们的随葬品,现在已经掘出来的汉代大墓中,都有众多的玉璧出土。一般是放在死者胸部和背部,有的放在棺椅之间,甚至还嵌在馆的表面作装饰用。”
“等等,等等,老幺,你说我这个玩意儿是从死人身上拿出来的?老大,把你那水给我喝几口。我靠,那多恶心啊!”
老四没等王浩明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老四的胆子虽然比张乾大的多了,不过一听在手里把玩了半天的物件,居然是从死人身上摘下来的,那心里就像是吃了个苍蝇一般。
“切,至于嘛,四哥,这墓里出来的可都是古玉,价值连城啊,别人上赶着抢着要呢,话说回来了。我也没说你这块就是古玉呀咦,四哥你运气不错嘛。”
王浩明在手上来回把玩搓弄着这个玉璧,本来他没想着老四能在地摊上捡到什么好物件,也就没怎么用心看,不过这仔细一打量,敢情这东西还不错,居然是个两色泌的玉。
当然,古玉泌色作假的很多,而王浩明对于玉器上手的并不是很多,不动用灵气的话,他还真无法分辨这究竟是不是一块古玉。
老四买的这应该是一块蒲璧。不是很大,直径差不多只有六七厘米左右,中间穿有一小指粗细的孔。
在玉璧表面刻有香蒲状花纹,这种香蒲象征着草木繁茂,欣欣向荣的寓意,这块玉璧原本是个青玉雕琢而成的。
只是现在上面有了三种颜色,除了保留了一点青玉本色之外,周围玉质泛黄,还有一块地方呈现出了精褐色。
根据这玉璧上的泌色,王浩明判断出,如果这两种颜色不是后来染上去的话,这块玉璧应其是有些年头的古玉,而且是从墓里出土的。
“老幺,说话别大喘气,这玉到底怎么样?是哪今年代的啊?”老四不满的说道。
“年代我断不准,不过应该是汉玉。而且是两色泌的,不错,四哥。2000块钱买的不亏。”
王浩明已经用灵力看过这玉璧了,里面的确有灵气的存在,颜色是紫色,不过数量并不是很多,王浩明猜想可能是这玉璧材质不是很好,又少人把玩的原因吧。
老四闻言之后那是喜笑颜开,他现在也感觉到从这地摊检漏的快感了。
只有张乾心情不大爽,从王浩明手上抢过那玉璧,对着刚出来的阳光看了一会儿,撇了撇嘴,道:“老幺,你是安慰老四的吧,这玉上面的颜色那么难看,将酱油滴上去了似地。麻麻赖赖的,就这破玩意还价值不菲?”
第二百二十一章 几乎都是陪葬品… 抱歉,时间设定错了,把226章设前面了
“老大,你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没听老幺说啊,这可是汉玉,比你那件汉代白瓷强多了。”
老四和老大以前也是斗惯了嘴的,这一句话就说到老大的软门上了。老大正要反驳的时候,看了一下手里的这瓷壶,悻悻的闭上了嘴巴。
“老大,你这话说的就外行了,汗,不过你本来就是外行,这是沁,这才是古玉的魅力所在。”王浩明笑着解释道。
“什么是泌?分泌物?这玉石还能自己分泌出东西来?”张乾一听王浩明这话,连忙把手里的玉璧塞给了王浩明,好像这玉璧上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唉…和你们说话真累。”
王浩明装模作样的长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是很享受这种为人师表的感觉的。
不过在看到老大已经面色不善,开始摩拳擦掌了,王浩明连忙解释道:“沁这玩意儿,看起来好像学问很深。其实说穿了就是玉器上的‘锈’和铜铁一样,它也是会生锈的。不过玉器上的锈,并不是玉器本身产生的,而是被外物侵蚀造成的。”
在收藏古玉的圈子里,作为陪葬品随墓葬埋到土里,后来被人挖出来的,或者因为别的原因埋到了土里,后来又出现的这些玉器。
都可以称之为“出土玉”其实咱们现在流传下来的传世古玉,大部分是出土玉。
而只要走出土玉,几乎无一例外的都会挂上沁色,也就是刚才给你们说的玉锈了。
“慢着,老幺,按你说的,我这块不就走出土玉了?那这上面的颜色,都是那些…”
老四后面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他想的也没错,这出土玉上面的泌色,固然有泥土造成的,不过更多都是陪葬物品给玉器挂上的泌色。
“你说的没错,四哥,一块古玉在哪里出土,在什么环境下出土。就会挂上怎样的沁,就像一个人的身上的胎记一般。”
几乎出土玉都是必带泌色的,而泌色对于玉器那也是相当重要的,它是考究玉器年代和同期玉文化、工艺美术、雕刻艺术、丧葬文化的重要依据。
在土里,特别是在墓葬里面,玉器接触的环境很复杂,泥土的多样或随葬的物品的丰富给玉器挂上不同的沁色。
像是黄褐色大多是泥土或随葬的枕香所沁,青蓝色主要是衣物的染色所致,黑色是封棺的水银侵蚀,白色是吸收了墓葬中的硅质。
“嘿嘿,四哥,这里面的学问深了去了,小弟我也不是很懂。”
“这块玉璧我到是能看出来一点。玉璧黄色的地方,应该是泥土造成的泌色,不过这褐色,应该是铁锈沁,很可能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