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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霓裳闻言微微一笑,转身向神社走去,并传话说道:「何必违心说话?觉得忧伤便是忧伤,疑是伊人便是伊人,情感之事还是痛快地直说为好,否则便是红尘情孽,庸人自扰。」
御翔天觉得她的话中大有深意,连忙追上近前问道:「燕长老请明示,莫非你这曲调另有深意?」
燕霓裳深深看了他一眼,沉思片刻后才说道:「也罢,既然已经多此一举,便说个明白吧!我刚才吹奏的手法名为『失魂引』,是玄门的一种奇功,它能够将人的各种情绪心思记录下来,然后用乐器原样演绎。你刚才听到的感伤,就是某人的心理写照,至於这人是谁,就是你刚才猜测的人。」
御翔天听后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必定是千代丽香的忧伤,而一切的烦恼便源自那夜的激情。看来燕霓裳还真是个善良体贴的前辈,竟然如此大费心机来点化他。不过他现在哪里有心思去谈论感情问题,所以只是一念而过,立刻转向其他的问题。
「燕长老可认识红叶?我听她用琵琶弹奏过一首曲子,据说也是失魂引指法。」他有所思考地问道。
燕霓裳无奈地睨了他一眼,那深邃闪亮的动人眼神,让他恍若看到了丽香的幽怨。
「这必定又是某种转寄情感的神奇功法吧!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学会。」他的心里却只是向这方面想道。
燕霓裳见自己叁番四次的点明也未让他有所醒悟,不禁轻咬牙关,抬手按在他的胸口说道:「好你个薄情汉,如若再不回头,信不信我一掌击碎你的心肺。」
御翔天微感诧异,直视她的双眼答道:「你了解我是怎样的人吗?你认为丽香跟了我便会幸福吗?我的未来注定要在凶险中披荆斩棘,这样的生活又能让哪个女人快乐。再说我和她之间虽然有过一次亲密,却不是因为爱人间的情不自禁,那样的一次难道就能决定一个人的未来所属吗?」
燕霓裳微眯大眼,狠狠看了他半晌,忽然抽掌转身向神社走去,也没有说话。
他却毫不气馁,仍然追到旁边问道:「你还未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呢?」
「你……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如果一个洁身自好的女人将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你认为这个女人会怎么想?」她忍不住停下身形,对他质问道。
「我和丽香可不是在那种情况下发生的关系,那时候她要死要活的,我如果不做她就会立即自杀。难道你认为我会趁机对一个瘫痪在床的女人施加强暴吗?」御翔天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
「你……难道还是她强暴了你吗……好了,你把当时的情况对我完整地说一遍吧!」此时燕霓裳也感觉到其中的问题,便给了他解释的机会。
御翔天还有求於她,而且也不想因此与她交恶,便详细地将那晚的情形述说了一遍。
听完述说,她不由摇头叹息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她的过错,确实和你没什么关系。而且我还要感谢你的献身,想必她的一夜痊愈也是你施为的吧!唉!这一切都是孽缘牵引,因果相报,她的痛苦就算是大照日神对她不坚定的惩罚,怨不得任何人。」
「她会想开的,一个人若想变得坚强起来,挫折和苦难是少不了的历练,我的坚强也是如此得来的。如果燕长老已经原谅了我,能否回答我先前的疑问呢?」他毫不放松地追问道。
燕霓裳横了他一眼,心道:「就算是错在丽香,这种事情吃亏的终归是女人。看这小子只知道询问其他事情,其心当真坚如磐石,薄悻冷绘的很。」
不过她想归想,还是回答道:「红叶是我那玄门故交的后人,既然在日本有缘相见,我就传授了一些失魂引的指法给她,莫非你这次夜游去了武侯苑?」
御翔天闻言心中一喜,心道这回可遇上高人了,於是连忙上前施礼道:「御首云因为没有名师指点,空有一身精神力量而无从施展,所以想请燕长老收我为徒,传我锻链精神力的法门。」
燕霓裳这才知道他的真正用心,不禁嗤笑道:「念你不知规矩,我也不责骂你。我们大照日神社的弟子都是自小经过严格筛选的纯净童子,历经十几年的艰苦修炼,在神灵的感召下不断净化自己的精神思想。像你这种半道出家的异常者,是我们绝对不能招收的对象之一。」
御翔天闻言大感失望,不过仍然心有不甘地乞求道:「既然神社有如此规矩,我自然不敢冒犯。不知燕长老可有什么神社以外的独特法门,能够指点在下几招,哪怕只是凋虫小技,我也感激涕零。」
「哼!燕极宗的门下哪有凋虫小技,你少给我胡说八道。可惜你是个日本人,我门规矩是绝不传外国人,况且我在神社也是客卿身分,也并未传授给神社弟子任何本门功法,你就更不用妄想了。」冷绘地回绝后,她就要转身离开。
御翔天在心中挣扎片刻,最后下定决心,上前拦住她说道:「燕长老请留步。其实我本名为御翔天,是从中国偷渡来日本的,御首云则是顶替别人的身分……」说着他将自己来到日本的情况简要述说了一遍。
燕霓裳听罢叙述,双睛立时寒光闪烁,射出璀璨异芒,她紧盯着他的脸孔,缓慢之极地问道:「你是说你就是御翔天……你当真是御翔天……」
御翔天未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虽然以前大照日神社也下令追捕过他,但那是因为他手上有神匙的缘故,现在他孑然一身,实在没有令对方在意的东西,这也是他敢於暴露身分的原因。
不过事已至此,担心也是无益,所以他果决地点头应道:「不错,我就是御翔天,曾经在海城千代料理店当过学徒的御翔天。」
燕霓裳闻言忽然仰天大笑,似乎他的回答异常有趣,令她捧腹不止。
「好,好,好,紫微天道,无常无影,当真到了眼前才让人知晓结果。御翔天,既然你是中国人,我自然可以传授一些本门技艺与你。不过我要你发个重誓,就是在学成之时,要为我做一件事情,无论这件事情是什么,你都不能拒绝。」她面带意义深远的微笑,严肃地对他说道。
御翔天忽然生出上了贼船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一番苦苦恳求,只是在编织一张捆住自己的绳网。不过这时退缩也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的自尊心就不允许这么做。
如此看来,当初神社非要抓捕他也未必就是为了神匙,似乎他自身的存在才是对方的所求。无奈,他只得举手向天,学着燕霓裳的言语立下了令他无法翻身的毒誓。
发誓完毕,燕霓裳对说他道:「现在天色已亮,你先回去休息,待到今夜子时,你到这里来见我,我再传你一些锻链精神的密法。」
御翔天本来还有一些事情要询问,却不料燕霓裳已经转身离开,身似清风,瞬息便没了踪迹。
「高人就是高人,确实让人万分敬仰。自己要是也能学成这身能耐,何愁那些异常者的威胁。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再危险的情形我御翔天也未怕过,何惧一个小小的誓言。」想到这里,他回身向山下的公寓走去,却未发现古松之上有人在注视。
等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树上之人才飘然落下,然后走到不远处的一块石碑前跪地俯首。
「师尊,裳儿已经遵照您的嘱咐,终於等来了应劫之人,您的心血付出也快要有结果了。可是裳儿一点儿也没有把握,不知道是否能达成您的宏愿……」燕霓裳泪流满面,对着无文石碑悲切地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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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师门奇闻
时值九月的本州岛,正是夏伏的炎热季节,虽然初秋已近,但是东京的气温仍然保持在摄氏叁十度左右。
然而这一天的夜里,东京地区忽然普降大雪,气温也达到了历史同期的最低点。根据气象专家的分析,这样的天气是由一股突然降临的寒流造成的,但是除了东京地区,其他地区的气温并未发生大的变动,所以这种说法很少有人信服。
不过有一个正在研究日本古代史的东大博士生,却在翻阅历史文献时意外发现了类似的记载。那份文献是日本战国以前传说年代的古籍影印本,基本上都是历史事件夹杂鬼怪传说的野史,所以也没有人对这位博士生的发现认真对待。
御翔天应约来到山顶的时候,正是大雪普降之初。他站在古松旁,时而伸开手掌,静心感受着雪融的点点寒凉;时而抬头凝望山下缤纷中的灯火,似乎已忘记了最初到来的目的。
时隔良久,已过子时叁刻,燕霓裳才飘然而至,毫无声息地走近他的身后。
「盛夏降雪,怨气冲天。古时中国因为有窦娥冤,现在的日本不知又因为什么?」他察觉她的到来,开口说道。
「此为败穴西移之兆,地磁改变,热寒交迫,祸乱丛生,一切都是应劫灾难。」燕霓裳语气平和地答道,不带一丝情绪的波动。
御翔天闻言吃惊地转过头,紧盯她道:「败穴西移?可是因为神山大阵的泉眼被堵,才导致这场变故的?不知败穴最后会西移到何处?」
燕霓裳面罩黑纱,身穿黑布长袍,将曼妙身躯尽数包裹严实。这时他忽然发现,她的瞳睛是那样闪亮逼人,彷佛猛兽夜眼,不惧任何黑暗。
「就是中国。不出十年,败穴就会游移到中国东北地区,到时将天灾人祸不断,万物也因此凋零枯萎。」她仍然面无表情地说道。
「原来如此,莫非当年玄门高人燕极宗就是因为洞悉此变,才东渡日本来伏魔设阵的?唉!可惜终究未能完功,还是阻止不了中华大地的灾难。」他叹息地摇摇头,想起家乡山区的环境本已破坏不堪,如若再有这场天灾打击,不知道还能活下几个人。
燕霓裳却忽然冷笑一声,转身走到那块无文石碑前,举袖抚去上面的雪花,轻蔑地说道:「我师燕极宗,洞天彻地,已近天人境界,即使如今的变故他也早有预见,岂会让那些无知小人颠覆了中华国运。『先天玄武定神大阵』是利用天道循环的自然阵势巧妙布置而成,如果无人破坏,就会一直运行下去,确保两国国运不变。」
「可叹日本有些玄门败类,竟然勾结政府右翼分子,妄图破坏阵势,将败穴移至中国,藉此实现自己狂妄的野心。却不知这败穴所影响的范围,已经扩大到整个亚洲,如果中国发生灾变,近在咫尺的日本也如同身受,岂会独善其身?两国地理位置不同,中国地大物博,抵抗灾变的能力自然强盛;而日本四岛之地,皆浮动在变动地壳之上,到时必然会首先沉没。」
御翔天听后甚是震惊,没想到连这方面也有日本右翼分子的黑手在作怪,想起不久前神山的变故,他立即追问道:「难道上次泉眼事件不只是自然灾变吗?而且那些右翼分子又是怎样知晓这里面的究竟呢?」
燕霓裳不知从哪里掏出叁炷烟香来,然后插在石碑前的土地上,右手在香头上一晃,便已燃起袅袅青烟。
「这种极端机密,只有神社的几位长老和社长知晓,能够破坏大阵的,自然是内奸所做。哼哼!现在的神社几乎就是日本政府的宗教鹰爪,哪里还有过往的神圣尊严?算了,这等丑事说来都让人厌烦,你还是过来行拜师之礼吧!对於这场变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