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剂作用的金属氧化物,还与釉料的组成、料度大小、烧制温度以及烧制气氛大有关系,其中任何一个因素发生细微的变化,都将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真接导致烧制失败。正因为它烧制极为不易。十窑难成一窑,因此它价格始终居高不下,也引得景德镇多少陶艺家醉心此道,可是你看看这些年下来,景德镇不知有多少陶艺家在这上面载跟头。
这也是我们齐家一直坚持搞雕塑瓷,却从介入高温色釉瓷领域的直接原因。”
“荣福祥的雕塑瓷在景德镇大名鼎鼎,而齐总的远方卓识更是令在下佩服之至。我敬齐总一杯。”胡正伦不住地恭维道。
坐在远处冷眼看着齐玉民吹嘘着半天离去,季凡邹着眉头问道,“老唐,我们龙兴公司与这个齐玉民好象是无冤无仇,他对我们公司成见怎么竟如此之深啊?”
“树大招风,齐玉民外表看着斯斯文文,其实他气量狭窄。我估计是因为你抢了他的风头。本来荣福祥位居景德镇四大瓷业之首,他这个老总也是风光得很。可你来了以后,在拍卖现场力克丰利株式会社,压过他一头,接着建柴窑,兴办陶瓷之家,开业那天又是市长,又是故宫博物院地院长亲自剪彩,虽然龙兴公司在制瓷方面至今为止还没取得令人满意的业绩。但却已经被他视为头号劲敌。”唐俊神色凝重地说道,“俗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于这种喜欢在背后搞鬼的真小人,季总。你以后可要多多提防啊!”
季凡白天一直泡里画坊里学习青花分水及各种纹饰的画法。都说熟能生巧,季凡已经练了一个多月了。可在瓷坯上进行绘画远远达不到那种收放自如随意流畅的感觉。这些天,柴窑又烧制了几窑瓷器,但还是由于窑温的原因,无一例外地全都烧成了废品。尽管知道这是研制高温色釉瓷器之路所要付出的代价,但看着花费大量心血和原料,尤其是价值不菲地松柴倾刻间化为乌有,却一无所获,还是让季凡颇为心痛。
“坯房挑得白釉去,匣厂装得黄土来,上下纷争中渡口,柴船才拢槎船开。”开车前往管委会的路上,望着窗外随处可见公路两旁的瓷厂一片络绎繁忙的景象,季凡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昨天郑长林亲自打来电话,通知他到管委会来一趟,说有要事商谈。
来到管委会楼下,季凡抬起手腕看了下,百达翡丽表时针准确地指向了八点三十分,此时正是管委会上班的时间,季凡伴随着上班的人群向楼上走去,细心的他发现楼下停车场似乎比平时多了几辆轿车。
此时,齐玉民正端坐在郑长林地办公室内,与他言谈甚欢,季凡轻轻敲了敲门,“哎呀,季总,快请进。”
齐玉民看见季凡地身影,他马上站起身来,象见到多年未碰见的老朋友似的主动走上前握着季凡的手,非常关心地问候道,“原来是季总,我听说你瓷厂最近点窑了,不知瓷器烧得怎么样啊?”
“马马虎虎,倒是烧得几窑,只是效果不太理想。”季凡淡淡地回答道。
“噢,这烧瓷这种事是慢功夫活,也没有人一下子就能取得成功的,季总不必挂在心上。”齐玉民笑着说道,“郑主任,既然你们有事,那我先走一步,咱们改天再聊。”
“来,季总快请坐。”郑长林热情地打着招呼,安排刘秘书给季凡沏茶。
“季总。请喝茶!”刘秘书端着茶杯放到季凡面前,很识趣地离开主任室并随手带好房门。
“季总,你来景德镇也有段日子了吧?”郑长林象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不错,时间过得真快,从三月份拍下这块地皮,到现在建厂投产也将近五个月了。”季凡品尝了一口茶回答道。
“季总,对于你们龙兴瓷皇的发展管委会一直非常关心,我知道瓷厂进展不太顺利,我想困难只是暂时,以贵公司雄厚的实力一定会很快渡过难关的。”一大清早把我找来。不是光为了给我鼓劲的吧?尽管对此满腹疑惑,但季凡一直静静坐在那里没有开口。
“季总,随着贵公司地不断发展壮大,在景德镇陶瓷产业园区的影响力剧增,本来,按照规定,早就应该将瓷业协会的会员。但由于你前期一直忙于公司地建设。再加上我前一阵子到外地考察,倒把这件事给耽搁了。今天正好瓷业协会举行换届选举,正好把你加入协会这件事正式纳入议程,你看如何呀?”郑长林说道。
季凡看着郑长林脸上神秘莫测的笑容,猜不出他葫芦里究竟是卖地什么药,不过听他口气,表面上是征求自己地意见。可实际上恐怕早已达成了一致。加入瓷业协会倒是可以多结识几位同行。好象对自己没什么坏处吧?想到这儿,季凡谦逊地说道,“那我先谢谢郑主任了,只是实在不好意思,这点小事还让郑主任费心。”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季总现在是我们管委会的重要客户,你地事怎么能是小事呢?”郑长林听季凡已经答应下来,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时间不早了,马上就要召开瓷业协会理事会,咱们先过去吧!”
季凡跟着郑长林来到旁边的大会议,只见里面已经坐了几十人,看见郑长林身旁的季凡。这些人眼里充满了不知是同情还是怜悯的复杂表情。季凡在下面随便找了个靠边地位置刚要坐下。却被主席台上的郑长林叫住了,“季总。来,请到前面就坐。”季凡无奈之下只好来到第一排就坐。
看到人员基本到齐了,坐在郑长林身边的齐玉民低声请示道,“郑主任,人差不多齐了,你看可以开始吗?”郑长林点了点头。
“今天在这里召开景德镇瓷业协会大会,就新一届瓷业协会进行换届选举。下面有请管委会郑主任给大家做指示。”齐玉民说道。
“指示谈不上,首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新成员,可能在座的各位对他多少也有些了解,他就是龙兴瓷皇公司的季凡先生。”季凡站起身面向大家点了下头。
“今天到会的各位理事都是我们景德镇制瓷行业的佼佼者,景德镇瓷业地发展振兴离不开大家的努力。我衷心希望这次选举产生的新一届瓷业协会的领导班子能够发挥凝聚力和创造力,把我们景德镇的瓷业带到一个新的高度。”郑长林简明扼要地说道。
“下面进行投票选举出新一届协会的领导班子,请大家认真履行权力,仔细填写好手中地选票。”齐玉民象是无意地向季凡坐着地方向瞄了一眼说道。
很快选票发到了大家手中,季凡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候选取者名单里,罗列着到会的各位理事的名字,季凡的大名也霍然在列,而他所要做的是推荐会长、秘书长以及副会长的人选。尽管对这些人非常陌生,季凡还是按照要求填写了选票。
为了显示公证,接下来就是当场唱票,郑长林宣读选举结果,人气很高的齐玉民高票当选为会长,秘书长则是红旗陶瓷的总经理魏宏声,接下来是一连串的副会长名单。
郑长林抬起头略带惊讶地瞧了季凡一眼说道,“季凡!”,季凡听到他念到自己地名字时,不由一愣,心里一片芒然,我今天破例被吸收为理事,而且还是第一次参加这个理事会,和在座的同行不要说相交已久,即使人名我都叫不上来,这些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选我做副会长啊?
淘尽黄沙始见金 第一百九十章 迫在眉睫的任务
更新时间:2009…2…23 12:03:50 本章字数:3253
“今天选举产生的新一届瓷业协会领导班子,可以说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在座的各位协会成员都是行内人,大家都知道,景德镇是千年窑火不断的产瓷胜地,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以单一行业发展起来的城市,明清时期更是达到了中国陶瓷史上的高峰。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近十年来,景德镇在生产设备、生产技术、设备改造、产品研发等方面投入了大量资金,陶瓷企业遍地开花,出口销量稳居世界首位,这与景德镇三千多家制瓷企业和六万多名从业人员的辛勤努力是密不可分的。
但是大家也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订单是增多了,企业也扩充了,制瓷企业是做大了,然而做强的企业却并不多。
尤其是近些年来,国内广东、福建、河南等地陶瓷行业发展迅速,从2003年开始,先后有六处瓷器产地被誉为瓷都,已经极大地削弱了我们景德镇这座千年瓷都在人们心目中的影响力和关注度,这不能不发人深醒。因此,我们在2004年举办了景德镇千年庆典,并成功举办了第一届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
齐玉民坐在台上侃侃而谈眉飞色舞,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季凡联想起前几天他在酒巴里的那番谈话,对他道貌岸然的嘴脸说不出的反感。“十月十八日就是第三届景德镇国际陶瓷博览会召开的日子,这是宣传景德镇陶瓷文化的盛会,届时将有来自美国、英国、日本、德国、法国等国家地区的陶瓷艺术家前来进行艺术交流。
为了大力弘扬我们景德镇陶瓷文化,充分展示陶瓷艺术的风采,届时市政府在国际陶瓷博览中心设立三层瓷器展区,景德镇历来以生产高端艺术瓷、工艺瓷而著称,而今天在座的各位理事,又皆是制瓷行业中的翘楚。因此当仁不让地承担起提供优质艺术瓷的重任。”齐玉民眼光炯炯地注视着大家,“下面我宣布一下关于展品地安排,协会的每位理事最少提供两件展品,而我们协会领导班子的十位成员,每人最少提供八件展品,这些展品在十月十日前协会将进行初审,达不到标准的一律不准入围。这次展览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现在距离博览会正式举行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希望大家高度重视。凝心聚力,创造出更多更好的精品来展示给世人。”
“老王,幸好你没被选为副会长,要不然这八件展品够你喝一壶的了。”
“是啊,两件还勉强能够对付。八件可难为死我了。”
怪不得这些同行都不太热衷于副会长这个职位,原来这陶瓷协会的副会长是个烫手地山芋。竟然享受如此待遇呢!如果瓷厂步向正轨,这八件瓷器倒不在话下,但现在瓷厂刚刚起步,正处于研制阶段,这个任务确实有点艰巨。
“季总,请留步。”季凡正随人流向外走去,被郑长林叫住了,他回头望去,见到春风得意的齐玉民陪伴着郑长林来到自己的身前。
“季总,本来只是让想你加入协会。却没料到竟被大家选为副会长。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郑长林说道。
“郑主任此言差矣,季总在景德镇投资瓷业时日虽短,但一向不乏大手笔,高价拍得土地、兴建柴窑、举办陶瓷之家、研制高温色釉,这过人的胆识和惊人地气魄实在令我们这行感到心悦诚服,佩服不已,他成功入选协会领导班子自然是人心所向。水到渠成了。”说到这里齐玉民扫视了季凡一眼口是心非地说道。“如果假以时日,我这个会长的位置恐怕也要拱手相让了。”
“齐总过谦了。季某对于制瓷完全是个外行,凭着三分钟热血,举全部身家,才勉强搞成现在这个局面,管理自已地公司尚且有些顾不应瑕,哪里还敢窥视会长的位置,再说这会长位置也只有齐总这样有雄才大略的人才能担此重任。”季凡看着齐玉民一脸阴阳怪气的坏笑,再联想起在酒巴里的那番谈话,心里立刻雪亮明白。
自己来到景德镇后,一直埋首处理瓷厂的相关事宜,与这里的同行一向少有接触,他正奇怪这些人为何会选自己这个陌生人为副会长,此时答案终于揭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