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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这是画的谁,怎么瞧着都长得差不多啊。”绿意见乔初起身以后便盯着桌上的画看个不停,忍不住开口说道。
“哪里差不多……”经绿意一说,乔初也觉得画上的人面部看起来有几分相似,却仍是不甘心的随口说道。
“是哦,穿得不一样呢。不是差不多的。”绿意忙顺着她的话讨好般说道,说完却还是忍不住又补了一句,“脸却都有几分神似呢。”
“这些都是我画的吗?”乔初竟然喃喃自语般问道。
“当然是小姐你画的了,小姐难道你又失忆了?”绿意一时着急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
“小姐,还是回床上再休息会吧,我瞧着你精神还不是很好。”兰心瞪了绿意一眼,搀着乔初说道。
端木林正与端木夫人一听闻端木倾醒了。便急忙进了内室,进来以后却见乔初盯着桌上的纸发呆,一时间便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却不成想她突然又问出了这么奇怪的话,端木林正举步走过来便想替她再次诊下脉。
乔初一个转身方才发现端木林正与端木夫人在身后,她福了福身子微微笑道,“爹。娘,倾儿又让你们担心了。”
端木林正没想到她醒来以后说话竟是这般冷静,微愕过后便伸手说道,“瞧你脸色还是不大好,我再给你诊诊脉。”
乔初笑着摇了摇头,“我已经没事了,爹就不要再为女儿费心了,你与娘早些回房歇着吧。”
端木林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走到端木夫人身边的时候说了句“走吧。”端木夫人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跟在端木林正后面离开了。
“我自己去后面院子里待一会儿,你们谁都不要跟来。”送走端木林正夫妇以后,乔初拿着那几张画像去了后院,窝在树下的太师椅上望着画像发呆。
端木倾是公主。也就是说她爹是当今的康熙皇帝?别说端木倾本人,就连她一时间也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剧情也太跳脱了,演戏尚且都跟不上节奏。更何况事情竟然是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件事也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知道了,端木林正当年做出的这个决定,一旦事发可是会株连九族的大罪。为此,乔初反倒更加敬重端木林正了,为了一个将死贵人的临终心愿他能冒着这么大的凶险帮她,并且这么多年来信守自己的承诺,对端木倾如珠如宝的疼爱着。
“在想什么呢?样子瞧着呆呆的。”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乔初耳中,甫一听到这声音,乔初心中便感觉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安定感,这几天心中的空落顿时得到了一丝缓解。
柏暄带着一脸浅浅的笑意来到她面前望着她,然后轻轻拉过她的手说道,“瞧着你的脸色有些苍白,身子不舒服吗?”
乔初摇了摇头,定定地盯着他看,自从他丢香囊那次见过以后,她已经有好些天没见他了,此时看着他略带笑意的眸子专注的望着她,心中便生出深深的留恋。
真想永远与他在一起。当乔初脑中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她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她忙摇了摇头,生生压下了这些奇怪的想法。柏暄身上到底背负了多深的仇恨,他每天究竟都在做些什么,对于这些她几乎一无所知。每次来到她面前的时候,他都是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可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他对她毫无保留的在意与重视。那种感觉说不出的奇妙,虽然她明明知道他的情意仅仅是对端木倾的,可是她却在不知不觉中全盘接收了。
“这些日子你还好吧?”乔初仰望着他,一时间只觉得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到了嘴边却只化为这么一句毫无营养的话。
柏暄笑着屈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划过,“我很好,你不必为我担心,只要你好好的我便安好。”
“柏暄,其实我……”乔初看着他吞吞吐吐起来,她气馁的低下头盯着放在腿上的画不再说话。
“是不是太久没见,想我了,既是想我了又何必不好意思说出口。”柏暄见她有些蔫蔫的,便故意坏笑着打趣道。
没想到乔初却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是啊,的确是想你了,这么久了你都不来看我。”乔初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说道。
柏暄反倒一愣,一双黑眸专注地望着她,轻扬嘴角笑道,“倾倾,我很喜欢听你这般说话,你以后多说些吧。”
乔初被他一逗赌气般又垂下了脑袋,柏暄突然伸手拿过她放在腿上的画,“这些是什么,方才便见你盯着发呆。”
看完以后他却黑了脸,“为何这里有三张画像?”说着他拿出一身青衣的那张说道,“这张画的可是我?”
乔初点了点头,“是啊,一看便是你。”
柏暄又扫了两眼另外两张眯着眼睛看着乔初问道,“那这两张呢?我瞧着可不大像我。”
乔初有点心虚地笑了笑,“其实都是你了,你仔细看他们的脸长得都差不多,只是服饰不同罢了。”
“是吗?”柏暄似笑非笑的挑音问道,“虽说有些像,可也定不是同一人。”说着他突然将脸凑到乔初眼前,“你怎可画别的男人?”
乔初先是被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继而整张脸都红了起来,“柏暄,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何画了这几个人,除了你剩下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
柏暄勾唇一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霸道地说道,“以后便只许画我一人,不过,你绘画的手法很是独特……”
乔初见他一脸坏笑,气得伸手推了他一把,振振有辞地说道,“这叫做简笔画,你不懂的。”
柏暄却就势拉过她的手,笑着问道,“你可知为何这么久我才来见你?”
“定是忙着去见别的姑娘了。”乔初瞅了他一眼故意说道。
“我的眼中心中便都只有你一个姑娘。”柏暄握着她的手望着她说道,而后如愿见到她微微泛红的脸庞,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来。
“柏暄……”乔初亦反握着他的手,即使他就在她面前,她却总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觉得一切都是幻象,随时都可能消失一般。
“柏暄,如果现在的生活你过得并不开心,那么就不要再强迫自己坚持下去,仇恨除了会带给人伤痛,更会夺走一个人的幸福。有的时候,放下才是真正的解脱。”乔初紧紧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眼神中闪过的坚定,心中隐隐地疼了起来。
“好好的,怎说起这种话来了,倾倾,你记着,我对你许诺过的话,定不会食言。”柏暄稍愣之后笑着说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开心点,无论谁在你的身边……”说完这句话,乔初的心里咯噔一下,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说出这些话,可是心里却是像被人揪着一般难受。
柏暄突然伸手轻轻挡到她唇上,“不许说这种话,我的身边除了你不会有别人,你近来越来越伤感了,相信我,一定会好的。”
说着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握在手心笑望着她,“这么久没来看你,就是一直在等它完工,上次答应你下次见面会送你一样东西,你可还记得?”
乔初收起乱七八糟的情绪,看着他握起的拳头笑道,“自然记得,还以为你会赖账呢,是什么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节 百转千回间
柏暄微笑着慢慢张开右手,掌心里的东西便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乔初眼前,乔初却在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的时候浑身明显的颤抖了起来,眼睛仿佛被那东西折射出来的柔光刺痛了一般用力闭上再张开,“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她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道。
“倾倾,你怎么了?”柏暄发现她的异常,忙抱着她的身子拍了拍,“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乔初这才稍微回过神来,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抓过他的右手指着他手里的东西问道,“这便是你要送我的东西?是刚刚做好的吗?”
柏暄稍微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不喜欢吗?为何见了它们脸色便这般难看。”
乔初摇了摇头,他手心里放着的两枚绿翡翠戒指正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绿光,两枚戒指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其中一枚的指环比另外一枚稍微粗了一些。
“我听洋人说这东西在外国叫戒指,男女两个人戴上便有约定一生的意思。”柏暄笑着说道,“所以我便找人打造了两枚同样的戒指,你与我一人一枚,你可喜欢?”
乔初愣愣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一般的震动,只感觉脑子中有很多东西呼之欲出一般,却又卡在那里徒让人难受。
“我帮你带上看看。”柏暄说着拉过她的手,拿起那枚细指环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往她的无名指上套了上去。
乔初的心一颤,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滑落,在阳光下闪着炫目的光泽。她突然伸手推开柏暄,同时也将即将套上她手指的戒指碰落回他的手掌中。
柏暄愣愣地看着她。她却说不清心中的滋味,只感觉眼前一切如梦一般,转眼间便会烟消云散。她强压下心中浓浓的不安,佯作无事一般从柏暄手中拿过另外一枚粗指环的戒指,扬眉笑道,“让我先给你戴上可好?”
柏暄黝黑的眸子深深地凝望着她,这才释然一笑,笑容在阳光下竟是那般温润开怀。她颤抖着手拉过柏暄的左手。将戒指缓缓套上他的无名指,这动作仅仅用了几秒钟,她却感觉好似过去了一个经年那么久。
柏暄一脸满足的扬起左手,修长的手指在斑驳的阳光下透着羊脂白玉般的光泽,无名指上的绿翡翠幽幽地反射着通透的绿色光芒,却刺得乔初心中犹如被刀片划过一般疼痛难忍。
“倾倾,我很开心。在你帮我戴上它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幸福得很。”柏暄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意,眼神中的专注却让乔初心头一颤。
柏暄轻轻拉过她的手,“这次总该换我给你戴了,戴上以后就是一世,谁也不准再拿下来。”说着他凝神望着她的手。专注地将戒指慢慢套了上去。
“柏暄,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开心地过完这一生。”在戒指刚套上她手的时候,她的心里便泛起深深的悲凉心酸之感,不知不觉她便说出了这句话。
当戒指完全被套上她的无名指的时候,乔初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绿色的光芒,她与柏暄的手指之间仿佛被牵上了一根绿线,绿光由粗及细在两个人的手指间闪烁着。越来越浅直至消失不见。而她的周身则好似被一团金光慢慢包围了起来,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耳边却清晰地萦绕着一句话,“倾倾我心,生生相与。”
她脑子中的众多画面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顿时涌了出来,一点一滴被刻印到了她的心中。金色的光芒中。她缓缓睁开眼睛,曾经拿在她手里的画像被风吹了起来。模模糊糊中,她的眼前便出现了第一副画像中的男人,他分明是音曾经画下的伯邑考的样子。
“此生不换,时光不断,时过境迁,此心不移。”
“既然命运弄人,此生我们不能在一起,来世定要找到彼此再也不分离。”音抱着伯邑考的画像撞柱而亡,鲜血染红画像的那一刻,仿佛一切便都注定了。
画像中的伯邑考眼角落下一滴泪,“生生世世,此心不移。”
脑中的画面一转:
“倾儿,他是你的亲哥哥啊。爹这一生知道的太多,可是爹却希望你能够幸福,只是你与他却是万万不能的啊。柏暄的娘只是一个歌姬,圣上私服出宫之际恩宠于她,却不料只那一次她便怀了龙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