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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让他们打心眼里多出了几分敬重。
苏若邪在醉倾城的带领之下,穿过着重重游廊,最终来到了一处极为普通的房间里,吱呀,醉倾城微微推开房门,陡然间,一股香风袭来,比起当日在洛欺水的房间,却是各有千秋,洛欺水的房中种植百花,而这醉倾城的房中是摆放着无数的香醇美酒,两者性格由此可见。
踏入房中,看着错落有致的小酒瓶摆放在四周的书柜上,给人一种十分新奇的感觉,这醉心小阁不大,占地边十丈左右,中间是一张圆桌,圆桌上摆着两盏乾坤月光杯,两张太师椅相对而放,苏若邪伸手虚引,道:
“请!”
便自顾自的坐下了,醉倾城微微一滞,当即莞尔一笑,带着无尽的风情,从其中一个书柜中取出了一盅玉壶,当即也坐了下来,打开玉壶盖子,陡然间,又是一股酒香传出,苏若邪闭上双眼深深的一吸,旋即双目一亮,赞道:
“好酒。”
“此酒名为龙泉,取青天泽深处一方龙泉池中每日最精粹的一滴龙泉水,朝采日精,晚吸月华,再引进三十六种天级滋养药材,十八种清神香料炼制而成。”醉倾城红唇微启,一张精致的脸蛋笑容洋溢,美不胜收。
苏若邪心中暗暗吃惊,看着醉倾城举壶倒酒一连串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懈可击,全身上下几乎都找不出一丝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对这醉倾城又是多出了几分戒备,道:
“华妃要置我于死地,我杀她是理所当然的,明人不说暗话,倾城圣女有话直说便是。”
言毕,苏若邪举杯将那龙泉一饮而尽,一股极其清凉的感觉顿时直冲脑门,紧接着朝着四周散开,化成无数道清流融入了四肢百骸,让人觉得神清气爽,妙不可言。
听着苏若邪的话,看着苏若邪那饮酒的方式,纵然是醉倾城也是石化了一秒之后,这才静静道:
“难道倾城就这么让恩公忌惮?至于让恩公对倾城如此防备?”
言语间透露出一股忧伤,苏若邪微微一笑,道:
“醉天守虽然是武王上品巅峰却是带罪之身,你自小被卖入这千金一笑楼,在这等地方,逢人便笑,心中有多少苦痛,我不知道,只是一张脸变来变去,是真是假,我也难辨真伪,做戏也好,事实也罢,都与我无关,这龙泉在凝练之时,若是加上几分对酒的真正喜欢,少几分功利心的话,味道会更佳的。”
苏若邪说完,便站起身来,道:
“多谢倾城圣女款待,告辞!”
“且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苏若邪的话,醉倾城感觉到心中一片酸楚,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的点破自己,只是就算如此,她也不能放过苏若邪,起身快步拦在苏若邪面前,眨着眼睛,一副娇滴滴的模样,煞是迷人:
“倾城听说恩公在鬼愁城降服荒级第一战营,以一敌千,乌堡定神争夺赛中夺得定神珠为魔界争得一大荣光,斩杀鬼界四皇子阎天,去了佛界涅槃城取得了疗神珠前往洛家,途中受又恶鬼宗追杀以大武师上品巅峰之力,击杀恶鬼宗三大宗师执事,到了洛城更是夺得了‘麒麟儿’的称号,与洛家未来家主洛欺水订婚,取得炼神珠,回程途中受华妃伏击,又将华妃斩杀,受华天道帝全力一击,能够不死,修罗殿前,震慑内阁大学士朱机,在魔君的手下重伤朱机,风光一时无两,甚受许多年轻公子的崇拜与忌惮,如此人物,难道面对我区区这样一个弱女子都要这般戒备吗?”
苏若邪微微一滞,没想到这醉倾城对自己的事情居然如此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了这么多事?
“不值一提,倾城姑娘有话不妨直言!”
醉倾城幽幽一叹,含辞微吐,气若幽兰,呢声说道:
“如今恩公的身份是水涨船高,各魔宗各世家都有意拉拢,手段频出,互相阻挠,若不是今日恩公来了这千金一笑楼,指不定倾城还无法见到恩公呢!”
“嗯?”苏若邪看着眼前的醉倾城,听着她说出来的话柔昵得让人怦然心动,这是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诱惑:
“恩公,倾城就直言了吧,只要你愿意帮助一下倾城,与我乾达婆宗合作,倾城什么都能给你,只要是恩公……想要的,倾城都……愿意。”
“呃?”苏若邪的目光变得十分的灼热,毫不避讳地扫着醉倾城全身上下,道:“倾城圣女倒是爽快,只是不知道倾城圣女你能给我什么?”
醉倾城那柔媚的柳眉微微扬起,眼波流转:“像倾城这等在红尘中打滚的女子,能给恩公的无非就是财与色罢了……财么?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我定然能比其他人多出双倍,至于色么?整个千金一笑楼千万绝色女子任恩公取舍!”
苏若邪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说这千金一笑楼女子不诱人,那是假的,顿了顿,苏若邪笑道:
“听闻倾城圣女百万金都难搏你一笑,若要是取色的话,包括倾城圣女你么?”
听到苏若邪的话,醉倾城颊生双晕,变得更加的娇艳欲滴,那一双盈盈秋水的眸子凝视苏若邪,抿了抿那动人的红唇,横心道:
“如果……恩公愿意与我乾达婆宗合作的话,倾城便随恩公的心意,这样可行?”
绕是苏若邪心神稳固,却是被醉倾城这一句话给震荡得有些发晕,收敛了一些自己的心神,苏若邪将双手背在身后,疑问道:
“倾城姑娘,难道我与乾达婆宗的合作,当真就这么重要?值得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有些东西,女子一旦付出了便要不回来了!”
醉倾城心中一颤,看着眼前的苏若邪,他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若是平常的男子早就不顾一切,扑上来了吧,一想到这里醉倾城的脸上便出现了一抹冷意,随后一声叹息道:
“恩公有所不知,以恩公如今的身价,如今的名气儿,我区区一个乾达婆圣女算得了什么?倾城近水楼台先得月,若还不识好歹,那就是错失良机了。”
醉倾城的话,让苏若邪默然无语,微微了眯上双眼,苏若邪深吸了一口气,刚刚提步要走,醉倾城连忙用自己的身子贴在苏若邪的身前,醉倾城比起苏若邪还要矮一些,抬头凝望着苏若邪的一双美眸泪光闪动:
“恩公,你觉得倾城可美?”
就算是苏若邪明知她在做戏,却也不由得心中一荡,道:
“容貌美丑,皮下皆是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什么分别?倾城圣女乃人中龙凤,地位高高在上,又何必这出这番姿态?”
醉倾城自小在这千金一笑楼里,阅人无数,苏若邪目光中那细微的闪烁,早已被她看在心里,只是的确苏若邪这种人却是自己从来没见过,也看不透的,不过就算是如此,她也不会放弃,伸出柔荑牵住苏若邪一双已经结着一层茧子的手,细细看去,纵然只是一双手,却可以看到早已满目疮痍,伤痕累累,让醉倾城的一双明眸中满是疼惜,道:
“恩公,你我,都是可怜人,你身负重任,光复苏家门楣,一路艰苦又有多少人知晓?你说得没错,倾城自小逢人便笑,逆来顺受,一张脸变来变去,就连我自己都已不知道何时是真何时是假,当我成了乾达婆宗圣女之后,更是如履薄冰,唯恐稍有差池便会万劫不复。”
轻轻一叹,醉倾城牵着苏若邪的手,走到了那一张名为‘宁神安梦’的床边,鬼使神差的又让苏若邪坐了下去,继续道:
“醉天守是我的父亲没错,只是我对他的印象已经都模糊了,他给我带来的命运便是让我被卖进这千金一笑楼,若不是我凭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的走到圣女之位,就算是被做出强折花枝的无赖事儿也无人管我死活,如今恩公你在修罗殿前,意气风发,墨城之中,除了这些整日醉生梦死,不问窗外事的浪荡子,谁人不识君?”
“所以你想做什么?”苏若邪暗暗心惊,这醉倾城果然厉害,媚惑的手段,音萌、玉冰心那种跟她比起来都也只是小菜一碟,自己虽然想要拒绝,偏偏又有种欲拒还迎的心理。
“我一个个区区弱女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事呢?只是道宗上品巅峰的境界,就连华妃那等大道宗师上品巅峰境界都不是你的对手,若是恩公不嫌弃的话,倾城愿意鞍前马后,为恩公效劳。”说完一副娇躯软绵绵的便靠在了苏若邪的身上,一双玉手游走到苏若邪的腰间,让苏若邪不自在得腰杆都挺得笔直。
“嗯?那是不是现在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苏若邪神色一变,灵光一闪,嘴角微微上向一掀,邪气盎然,反手搂住了醉倾城的柳腰,隔着黑色玄衣依然可以感受到醉倾城那动人的身段。
苏若邪的突然反击,让醉倾城的身子都酥了半边,还没等醉倾城反映过后,苏若邪的另外一只手却是朝着她胸前的那一片丰满之处袭来,实实在在的一揉一按,让醉倾城神色大惊,眼神中带着惶恐、不安、茫然,虽然只是一瞬,却也被苏若邪抓住了,此时的苏若邪笑意更盛了。
“怎么了?你倒是回答我啊?”泥人都有三分气,纵然苏若邪是尊活佛,此时腹中也被勾起了三分邪火了,苏若邪的双手一手抱腰一手抚胸,只见那醉倾城那绝美的脸蛋带上了一抹潮红,原本如玉般洁白的颈部,却已经红得跟煮熟的虾子般通红。
“那是自然,恩公替了报了一半的父仇,莫说只是一副身子,纵然恩公要我死又何妨?”醉倾城娇嗔了一声,只是可以看出她的肢体动作却是有些慌乱,早已没有了刚才那般的主导权。
“这可是你说的?不后悔?”苏若邪洒脱地笑着,身体向前一倾,将醉倾城压了下去,上下齐手,醉倾城羞得面红耳赤,再也不敢看苏若邪一眼,看着醉倾城这一副模样,苏若邪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想来醉倾城还没有这般被人戏弄过,让苏若邪一时之间,恶趣味更浓了。
“不后悔……唔……”醉倾城咬了咬牙,顿了好一会这才坚定道,还没等醉倾城说完,苏若邪便吻了上去,两人柔软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块,苏若邪又不是菜鸟灵蛇一伸,却没想到醉倾城的贝齿却是闭得紧紧的,更是让苏若邪觉得十分好笑,而被苏若邪给逆袭的醉倾城,让苏若邪的这一吻,给吓懵了,脑子基本上都是一片空白,感觉到苏若邪的舌尖攻势,醉倾城下意识的防守,不料一个失神却是被顶开了。
醉倾城心中犹如翻天覆地般,刚才还是苏若邪被自己玩得团团转,怎么如今却是自己被这边戏弄,感受着苏若邪唾液中带着一股清香,更感受到苏若邪全身的精血沸腾,炙热灼热的气息,让醉倾城感觉到一阵害怕,难道自己的第一次真的就要这样被苏若邪给夺取了吗?自己一直坚守了这么多年,苦苦维持了这么多年,居然为了一个魔族中还未萌芽的通天道,就这样抛舍掉么?
不管苏若邪的舌头如何带动,醉倾城的香舌却是一动不动,苏若邪吮吸了一阵享受着那一股甘甜的感觉后,便也觉得无趣了,感情这醉倾城却是一个菜鸟,居然还想勾引自己,就差点没让苏若邪捧腹大笑了。
看着醉倾城有些失神的目光,苏若邪轻轻笑道:
“我可不会对你负责的,今夜一过,你就当拿你身子回报了我的‘恩情’,从此两不相欠……但是我不会帮你去与乾达婆宗交涉的,既然你口口声声叫我恩公,那这恩情你就先报了再说吧!”
苏若邪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醉倾城全身猛然一颤,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自醉倾城的内心升腾而起,紧接着一双明眸中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无法拒绝苏若邪,只是内心中十分的不甘,难道要为了那个已经模糊的父亲,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