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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眉头,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手段,将这些奇花异草,一点一滴的治疗,帮它们恢复生机。
“呵呵,华姑娘有心了。”乌老癫走花厅侧门走了出来,看到华惜正在为这些已经没什么人去料理的盆栽恢复生机,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见过乌老先生!”苏若邪与华惜两个人同时朝着乌老癫行了一礼。
乌老癫手中拿着铁杵,咚咚咚的在地板上敲击了几下,四周的下人便已经退得干干净净了,乐呵呵地笑道:
“两位光临寒舍,不知有何事?”
苏若邪看着脸上的皱纹越加密集的乌老癫,便知道这段时间来,乌老癫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一个已经行将就木的老人还要背负起一个这么大家族,委实不容易,当即道:
“卿儿很好,请乌老先生不必挂心,我来到乌堡也只是想看看您老人家。”
见苏若邪此时气质大变,看起来好像一个修养极高的大儒,举手投足之间,王气逼人,却语气恭敬,乌老癫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
“卿儿好就好,这孩子自打小时候就被我给宠坏了,应该没有给苏公子增添麻烦吧?”
“自然不会,有句话,苏某不知当讲不当讲。”苏若邪拱手道。
“说就是。”乌老癫看向了苏若邪,道。
“今日来到乌堡,见乌堡上下精神涣散,比起数月前,天差地别,难道这跟卿儿的离开有很大的关系么?”苏若邪看着脸色变幻不定的乌老癫,道。
“我乌堡在近百年来,每况愈下,有今日下场不足为奇,重要的是还有卿儿这一条血脉,让我阴阳家得以传承下去,我这个老家伙,也只能顶得住一天是一天了,希望苏公子善待卿儿那孩子,我们这些老的,自有我们的方法。”乌老癫的语气,颇有自暴自弃的意味。
“依苏某拙见,乌老爷子和不将乌堡就地解散,我再安置乌家一干人等的去处,岂不自在?”苏若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苏公子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苏若邪你并不明白,我乌堡传承了数千年,在这幽州鬼界,便是我乌堡的根,只要我乌家还有人活着一口气,乌堡就不能散,然而卿儿,我早已经将她驱逐出了乌家,与乌家再无瓜葛,苏公子,老夫还有一事相求。”乌老癫言语间十分坚定,见苏若邪似乎还想说什么,直接转开了话题。
“请讲!”苏若邪正色道。
“这根阴阳杵,奥妙精深,人人都知道我乌家有阴阳双刃,却不知还有一根阴阳杵,这是只有乌家代代相传的家主才知道的事情,乌堡的没落是必然的,只是这阴阳杵里带着极大的秘密,当初我为了卿儿安全的着想,并没有将阴阳杵交给她,如今苏公子已有了自保能力,我又将卿儿托付于你,这阴阳杵,你就代我保管,又朝一日,若是你与卿儿能够飞升到中千世界,拿着这阴阳杵去找赤家中人,对你们会有帮助的。”乌老癫面容严肃,将手中的那根铁杵双手捧起,递到苏若邪的面前,让苏若邪不敢推辞。
苏若邪接过了这一根阴阳杵,陡然间感觉到一股黑白二气流转了起来,一股玄而又玄的气息,让苏若邪心中大惊,连忙将这阴阳杵收进了剑灵镯中。
乌老癫见苏若邪还想劝他什么,连忙摆了摆手,笑道:
“苏公子,你会慢慢知道,一个世家的沉浮起落,并不是偶然的,这些事与你无关,如今老夫我无事一身轻,小日子有小日子的过法,苏公子任重而道远,老夫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些时日,若是苏公子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助的地方,尽管直言。”
苏若邪摇了摇头,认真道:
“多谢乌老爷子的美意与信任,若是有一天乌老爷子思念卿儿了,便去豫天泽寻卿儿。”
话语一落,苏若邪将一道剑灵打入了乌老爷子的体内。
“好,好,好,老夫果然没看错人,苏公子,华姑娘,留在此处多有不便,老夫就不留你们住在此处了,来人,送客!”乌老癫满脸笑容地下了逐客令,苏若邪与华惜自然也明白乌老爷子的用意,当即便离开了。
走出乌堡,苏若邪发现整个乌堡上下的精神面貌全都改变了,有一种看庭前花开花落,看天空云卷云舒的洒落,淡然处之。
苏若邪不明白为什么转眼之间,整个乌堡上下就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但是能肯定的一点,就是与自己有很大的关系。
“这个乌家家主很有魄力啊,居然把阴阳杵就这样交给你了,果然有几分眼劲。”许老的声音自苏若邪的脑海中想起。
“师尊,此话从何说起?”苏若邪疑惑道。
“阴阳杵对于中千世界赤家的意义,就相当于诛仙门与诛仙剑丸的关系,这样,你明白了吧?”许老和声道。
“……”苏若邪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唉,可惜我苏家法宝流失得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现在都在何处……”
“哈哈哈,我的好徒儿,为师已经说了,因果天注定,这一次来鬼界不仅是让你增加游历,更是让你取回你苏家的五大仙剑之一,斩仙剑!”许老哈哈大笑。
“什么,我苏家的斩仙剑在幽州?在哪,师尊快快告诉我。”苏若邪心中大惊,没想到苏家的斩仙剑居然会在幽州!
“不急不急,虽然我能感应到斩仙剑就在幽州,但是具体在哪,还得靠你与斩仙剑的法缘!”许老再次卖了一个关子,苏若邪不由得翻起了白眼。
“苏公子,如今乌堡已经拜访完了,你要前往何处呢?”华惜看着苏若邪那柔和的面容,给人一种极其温馨,安全的感觉,好像就这样跟着苏若邪行走修炼,对自己都有很大的帮助,便本能的问道。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我与华天的恩怨,也该有一次真正的了结了,明日出发,前往恶鬼城。”苏若邪微微一哂,神情自若。
“不行,太过危险了,华天叔叔向来一意孤行,你若是受到什么伤害,你让我如何自处?”华惜听到苏若邪要孤身一人前往恶鬼城,不由得吓了一大跳,忙道。
“华姑娘,我只是以读书人的身份去会一会华天而已,我想华天身为一宗之主,经过这一次鬼界与魔界惨烈的战争,他应该也有所觉悟了,一切的仇怨,当面说清楚比较好,若是华天不想解开这个结,这么下一次在见面的时候,定然要分出一个生死,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不知华天是君子还是小人,你可要与我赌上一把!”苏若邪噙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有些迷茫的华惜。
华惜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男子有如此的魅力,当即咬着牙,道:
“我赌华天叔叔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到时候华天叔叔想杀你,你就得跟我走。”
苏若邪洒脱笑道:
“好,我就赌华天不会杀我,且看你我谁输谁赢!”
小千世界篇:问天地,世间谁主沉浮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斩仙剑的落下
更新时间:2010…6…23 12:20:26 本章字数:3520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斩仙剑的落下
(第一章到,我们一路斩杀,一路践踏,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华天长袖一甩,大步离开,苏若邪与华惜相视了一眼,苏若邪微微笑道:
“谢谢你,华姑娘!”
面对苏若邪的感谢声,华惜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丝的红晕,因为她是第一次见到苏若邪的微笑,她从来没想到,苏若邪的微笑居然是那么有感染力,让华惜不由得有些心醉了。
两个人在华天的身后,苏若邪继续与方圆七十里的天地万物进行交流着,感知能力扩张到方圆七十里,这是苏若邪在读《白丁》以来所得到最显而易见的好处。
苏若邪很清晰的发现,四面八方都是无数恶鬼宗的人,在与恶鬼城建筑的交流中,那些挂着白绫的人家中的墙壁、花草、生灵,都带着一种低沉与悲痛,苏若邪自然也明白,其实这一次受到损害最大的,是恶鬼宗。
华天很佩服苏若邪的勇气,他也认为苏若邪绝对无逃出恶鬼城的可能,如今既然想跟自己说几句话,他自然也乐意听,是求饶还是上门挑衅?
只是让华天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华惜也会跟在苏若邪身边,而且以华天多年的经验,绝对不是华惜被强迫的,而是华惜自愿的,就凭华惜刚才摆出一副要保护苏若邪的姿态,让华天的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苦涩。
要知道华惜是华天现在如今唯一的亲情寄托。
在华天的带领下,穿过了弯弯曲曲的大小官道,终于来到了恶鬼城中心的恶鬼宗,踏入仿佛普通府邸一样的恶鬼宗,来到了一处小庭院,名为‘华阁’的地方。
华阁,谈不上精致,一切都是很简单的布置,四周种植着花花草草,生机盎然,也让人觉得十分舒心,华天走到了小亭里,自一方花岗岩椅上坐了下来,十分英俊的容貌上露出一丝阴森的冷笑,道:
“苏若邪,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想必那应该是你们华家的‘青囊枝桠’吧?而不是所谓的‘恶鬼寒枪’,真正的‘恶鬼寒枪’应该早就被你收起来了,你应该是心疼你的妹妹华妃,怕‘恶鬼寒枪’会反噬到她,所以这才借她力量柔和且强大的‘青囊枝桠’,让‘青囊枝桠’演化出如同‘恶鬼寒枪’的存在,对吧?”苏若邪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说得没错!这就是你想说的?”华天沉声道。
“‘青囊枝桠’我不可能会还给你,但是三年后,或者说等我成长到不需要‘青囊枝桠’的时候,我会把它交给华惜,这一点,你大可以相信我,我现在还离不开‘青囊枝桠’,它是我唯一可以自保的手段,与月兔王那一战,若不是‘青囊枝桠’,我早已丧命,所以我暂时离开不了‘青囊枝桠’!”苏若邪道,看着华天那逐渐变得更加阴沉的脸色,语气依然平淡。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华天眼中已经微微地闪出杀机,让华惜心中一紧,连忙靠近了苏若邪,这让华天的眼神中带着一缕错愕。
“‘青囊枝桠’,就当我跟华家借的,在这三年里,我会把华惜的实力提升到道帝的实力,我想这样应该还是很划算的吧?”苏若邪微微一笑,却让华天的心中不由得一滞。
“你?让惜儿成为道帝?你有何本领?”华天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苏若邪刚才身上散发出的那一股极大的学问之气,仿佛那种隐者儒家之人的那种恢宏大气,那一种儒雅书卷气,却好像代表着整个人道一样,让人无法阻挡,心中当即便信了三分。
“本领?还请华宗主拿着我手中的这一支笔,你也许就会明白了。”苏若邪露出微笑,将鸿儒笔给递出去。
突然自苏若邪的脑海里传来许老那没好气的笑骂声:
“好你个小子,居然敢拿鸿儒笔去吓这华天,算你有点小聪明!”
华天看着那一支毫不起眼的笔,手呈鹰爪,猛的一抓,隔空取物,将那鸿儒笔吸到自己手中,握住的那一瞬间,华天便感觉到浑身的气血,包括自己的神魂在一瞬间被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压制住,就连运转起来都极其的缓慢,连忙放开了苏若邪手中的那一支鸿儒笔,丢在桌上,面露惊骇之色。
“苏若邪,你这是什么手段。”华天大吃一惊,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气血以及神魂在放开笔的第一时间又得到了解放,可是却心有余悸。
“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在短时间,我能把华惜变成一名道帝,最多三年,并且将‘青囊枝桠’归还,你觉得可行不可行?”苏若邪走上前取,将鸿儒笔重新抓在手中,滴溜溜的旋转起来,神情自若,更是让华天心中大惊。
华天岂会知道,鸿儒笔是根据每个人的神通不同,压制的力道也不一样,当即对苏若邪的话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