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在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捍卫军人的,军队的荣誉。可惜的是,世人的眼中只看到了胸前挂满勋章的英雄,忘记了那些为了荣誉,在执行任务以外,为了荣誉战死的军汉。
1937年淞沪会战中,曾有一名国民党团长,因在撤退时在后方医院遇到了一名作战参谋,当时参谋所在的一个营的编制被打散了,上至营长下至马夫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他在电话线被炸断,无法和上级联系的情况下去指挥部求援时得以幸存。作战参谋他身中三枪,左腿被炸断,得知这名团长一枪未发便撤了下来便骂了一句“XX团都是他妈软蛋!”。就是因为这句痛骂,团长羞得满脸通红,连夜率部重返前线,结果同样遭遇了全军覆没的厄运。国民党的青天白日勋章不会颁发给抗命战死的团长,甚至没有人记得他的名字,他的做法反而成了黄埔军校的反面教材。
时至今日,我们也许还会认为这名团长争强好胜,好逞匹夫之勇,抛开军人服从命令的天职和一名指挥官对大局的隐忍不讲,恰恰是这样的行为证明了真正的军人荣誉。军人的荣誉,并不仅和平年代的口号,冲锋时的怒吼,包括威廉在内的军人,他们的荣誉感都是肤浅的军人荣誉感,真正的军人荣誉是根植入心,不顾一切的精神,是军人的魂!
渐渐的,威廉似乎明白了,他明白司令官为何让女人带着两个外孙女去渡假,又撵走了自己的贴身警卫,他是在找死!在谋杀了自己的好友后他痛不欲生,想用特殊的方式离开世界,去天堂给老友谢罪。
威廉没有报告黑桃小组的具体行动计划,司令官说他现在失去了指挥官的思维,他相信威廉,相信威廉会让法国军团的徽章熠熠生辉。
临走时威廉对司令官说:“珍惜生命也是军人的天职。”
“我会的,我会等到黑桃小组击败黑水公司的那一天。”司令官笑得很勉强。
当威廉的手抓到门的金属把手时,司令官叫住了他:“威廉,等到那一天,请你用军人的方式亲手处死我,以英雄或者叛徒的罪名。”
司令官的目光落在桌子上,老式的左轮手枪散发着淡淡的金属光泽。
第二季:空箭袋 第004章:短发谭腿
更新时间:2009…2…14 12:57:26 本章字数:5420
离开司令官的家,威廉给军团总参谋长打了一个电话,请求总参谋长派警卫保护司令官的安全。
挂断电话后,威廉回到自由住宅区附近的宾馆,当天晚上他简单化妆后趁着夜色潜入了自由住宅区。他悄悄接近司令官的小楼时发现两名荷枪实弹的大兵站在门前,看到他们头戴法国外籍军团传统的白色圆顶帽,他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
此后威廉的身影出现在法国各地,他曾是‘红色恶魔’的教官,训练过的兵相当一部分定居在法国,于是潜伏任务变成了旅游探亲之旅。
当兵的人就是这样,好像全世界都有自己的战友,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混到一肚子好酒,这也是战友之间子弹打不烂的情谊的最好证明。我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从小练习散打,人特正直,后来参军成为了一名武警。复员后,有一天他遇到当地的一群小流氓对几个女学生动手脚,他冲过去把几个小流氓都放倒了,后来家里担心小流氓报复,坚持让他外出走走。过了一段时间,我给他打电话,问他怎么样,这位大哥接电话的时候酒还没醒呢,说话的时候舌头卷在一起 “愁死了,天天喝酒,谁逮谁灌,咱们国家的老百姓太热情了。”我当时就乐了“少装孙子,有你这么跑路的吗,挨个战友家里蹭酒喝。”
在法国绕了大半圈,威廉最后抵达了法国中南部的克莱蒙费朗,它位于中央平原北部,是多姆山省的首府,著名的火山旅游区,威廉儿时的伙伴哈利在这里定居已经有五年了。
威廉在克莱蒙费朗火山地质公园附近找到了哈利的店铺,这是一家以经营火山艺术品为主的小店,走进小店便可以看见一人多高的火山景区模型,随意摆放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与火山相关的艺术品,餐厅和房间得墙壁上悬挂着漂亮的火山淡彩画,就连卫生间里也有货真价实的火山石作装饰。
老友相见兴高采烈,哈利先是带着威廉在火山餐厅吃了一顿极具当地特色的大餐,接着带他洗山泉,享受了一次用矿泉水洗澡的奢侈消费,克莱蒙费朗一直出产多种名牌矿泉水。
入夜后,两人在客厅聊天,威廉坚持要看看哈利的新产品,鼻子上长满雀斑的哈利兴致勃勃打开自己的电脑,演示他最近和伙伴们研发的电脑游戏。哈利是一名狂热的骨灰级职业游戏玩家,经营火山艺术品店以外的时间几乎都用在了研究游戏上,不过他们研究的游戏并非用来盈利,他们是在用这种喜爱的方式挑战自己,同时自娱自乐。
哈利最近研究的游戏是一款二战背景的枪战游戏,游戏内容和许多枪战游戏大同小异,但是画面逼真,有趣的是游戏中的角色的名字,包括元帅蒙哥马利,情报英雄左尔格和歼敌400的苏联著名狙击手Vasili Zaitsev,电影《兵临城下》是以他为原型拍摄的。游戏中甚至还有德国著名的坦克指挥官米歇尔•;魏特曼和一只灰色战鸽,二战中的战鸽因传递情报履历奇功。
“我想他一定会爱上这款游戏。”威廉按奈不住,拿出夹在钱包里的树叶,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输入了波尔的邮件地址,那个在火车上偶遇的小男孩恐怕早就等着急了。
“我讨厌别人用我的劳动成果送人情。”哈利笑着耸耸肩膀。
威廉快速敲击着键盘说:“他是个漂亮的小男孩,如果见面你也会喜欢他。”
威廉联系到了波尔,不如所料,他非常喜欢这款游戏,他们经常在网上聊天,乐此不疲地比赛游戏的成绩。
一天清晨,哈利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看见威廉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哭笑不得地走过去说:“认识你21年了,你一直都在严格控制自己的作息,为什么最近变了?是因为火山还是那个小男孩。”
威廉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他又输了,波尔一晚上赢了他九次。他对哈利说:“因为我最近喜欢讨好小男孩。”
“有他的照片么,给我看看。”威廉的话勾起了哈利的好奇心。
威廉马上在网上向波尔索要照片,很快波尔发过来一张和母亲的合影,还有一句话“对不起,威廉叔叔,我的电脑里只有和妈妈的合影。”
“哦,是个美女。”哈利立即被波尔的漂亮妈妈吸引住了,恍然大悟地对威廉说:“显然你最近在讨好小男孩的妈妈。”
“我们只见过一面。”威廉讪讪地笑着。
照片中波儿坐在秋千上,她的妈妈站在他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却难掩眼睛里的忧郁。
哈利拍拍威廉的肩膀,向浴室走去“我记得你经常对我说,爱情通常都是顺手牵羊,错过良机将遗憾终生,你不应该来克莱蒙费朗,应该去电脑的另一端。”
“她肯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威廉朝着浴室大喊“我不知道可以给她幸福,还是会伤害她。”
“单身妈妈?”哈利从浴室探出头,嘴里塞满了白色的牙膏沫。
“没错。”威廉笑了,他早就问过波尔。
“动手吧,从现在开始你是狙击手!”
威廉没有回答,习惯性地打开自己的电脑,在屏幕上按照经纬度确定黑桃小组五名成员的方位,他惊讶地发现代表陶野的红色斑点离开了里昂,正在朝凡尔赛市方向靠近。
代表欧阳铎的红色斑点位于凡尔赛市的郊外,从来没有移动。
“他去找欧阳铎了?这头倔驴,他在搞什么?”威廉狠狠的拳头狠狠砸在桌面上。
潜伏行动中威廉把五名组员分别安排在了法国的四角,目的是为了防止被黑水公司察觉后一网打尽,他要把把非战斗减员的可能降到最小,现在陶野在规定汇合时间之前只身前往了凡尔赛市,这让他大感意外。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威廉决定马上离开,赶往凡尔赛市。
“我走了,再见!”威廉拎着自己的包冲进卫生间跟哈利告别。
正在冲凉的哈利哈哈大笑,以为威廉决心向波尔的母亲示爱,他在浴室里大喊:“抓紧她,别放手,祝你成功!”
几天前,里昂的一栋普通单身公寓。
“10点方向发现目标,完毕!”
“红3收到,完毕!”
“砰!”
血色弥漫!
“啊!”陶野满头大汗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噩梦又一次打乱了他的生活。在圣多美执行任务后噩梦似乎离开了陶野,他在那次任务中重新找到了自己,找到了作为一名军人的归属。最近他在工薪族居住地单身公寓租了一套房子,每天的生活井然有序:睡觉,执行自己制定的高强度训练计划,吃饭,自学法语,训练,睡觉,在没有发生任何突发事件的情况下,陶野的睡眠再次被噩梦占领,情况比上一次更糟。
天还没有亮,灰突突的铅云坠在天边,压得透不过气。冲了一个凉水澡,陶野光着身子走到阳台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最近他在一家华人开的烟草商店买到了一箱中南海香烟,价格贵了一些,幸好不是法国山寨版的中南海。
陶野狠吸了口烟,紧闭着嘴,淡蓝色的烟雾从鼻孔缓缓喷出,笼罩在他的头顶。他的眼前浮现起刚才的噩梦,灌木丛,特种部队的战友,星光夜视仪,梦中的一切和匪徒事件中的情景没有差别,唯独那声清脆的枪响之后,在一片飞溅的血花中倒下的人不是缴械投降的匪徒,而是欧阳铎。
“眉心中弹!”那嗓子喊得还是那么得意,声音绝不是从欧阳铎的嘴里发出。
匪徒事件改变了陶野的一生,事件中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和大队长,欧阳铎的一举一动都那么记忆犹新,也许这就是它为什么反复在陶野梦中出现的原因。现在噩梦发生了变化,倒霉的主角从陶野变成了欧阳铎,陶野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
“眉心中弹!”声音如雷贯耳,陌生的声音让陶野不寒而栗。
“欧阳铎肯定出事了!”陶野的手猛地一抖,燃到白色过滤嘴的烟火烫到了手指。
离开梅特约岛后黑桃小组的五名组员互相没有任何联系,但陶野相信欧阳铎的能力,他是国内最优秀的狙击手之一,伪装,跟踪,侦查,搏击,射击,可以说样样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做狙击手的人性格大多孤僻,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极少露面,如果说黑桃小组的五名成员在潜伏任务中先后出事,陶野绝对有理由相信欧阳铎是最后一个。
想到欧阳铎的所在的城市和他执行的任务,陶野的心不由悬了起来。欧阳铎潜入距离巴黎最近的凡尔赛市,负责寻找可能已经抵达的德林队长和梅特约老兵们。经过几次交手,黑水公司肯定对黑桃小组有了一定的了解,尤其上次圣多美的行动明显是针对黑水公司未来的大股东布莱克,黑桃小组的行动意图已经暴露。
观察飞行表演是布莱克为数不多的在公众场合露面的机会,黑水公司必然会严加防范,凡尔赛市无疑是最好的前哨站。
不详的预感困扰着陶野,他像是一头焦躁的狮子不停在房间里踱步,现在他联系不到任何人,没有人商量,更不可能向威廉请示。
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
五分钟后,或许更短的时间陶野离开了单身公寓,背着一箱子中南海烟直奔凡尔赛市,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相信多年并肩浴血的经历早就使他们心有灵犀。
不能再等了!
乘坐飞机抵达凡尔赛市,搭乘地铁进入市区,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