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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了天桥。
“你才没有脑书了,我只是说出了女人的直觉而已!”胡丽气呼呼地靠在车垫上,哼了一声。自己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已,这个家伙居然神经兮兮地就当真了。还有田甜,她不可能听不出来自己是在开玩笑地吧,这会书也这样的反应,真是奇怪。看来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啊。
“你相信我,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改口了。^^首发。泡…书…吧^^我既然决定了要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唐景航追上田甜,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一脸诚挚地看着她。
“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那她怎么就会改口了。说真的,如果说我对这件事情没有怀疑那是骗你地。胡丽刚才虽然是在开玩笑,但是我的心里就是不舒服。傅恩雅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我们两个在一起,现在她突然改口,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来。”田甜有些讽刺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道。
“想不出别的理由,就怀疑到我身上来了,是么?在你地眼里,我难道就那么不可靠吗?”唐景航有些泄气地说道,表情显得很是懊丧。听着她的口气,就好像自己是一头种马一样,可以随意地播种。
“我只是说出我的看法而已,你爱怎么想那是你地事情。我想我们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怕我们又会吵起来!”田甜抚了抚头发,微微地扫了唐景航一眼,看着天桥下面来来往往的车辆,目光变得缥缈起来。她不是不相信他,只是对这一段感情没有信心而已。毕竟,他和傅恩雅曾经相好的事实摆在了眼前,那都是他们无法逃避的一个现实。
“不行,不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的话,我的心里,你的心里都会有一个疙瘩。我现在就去找她问清楚!”唐景航闭了闭眼,咬了咬牙道,目光执着而又坚忍,一边说着,便要下天桥去。
“王!”蓦然间银光一闪,一袭银色装扮的云裳出现在了唐景航和田甜地面前,云裳地表情显得很是凝重,一边拦住了唐景航的去路,在他地跟前跪了下来,“她会改口,是因为我们有证据证明田姑娘是清白的。”
“证据?什么证据?”唐景航一头雾水地看着云裳。“你这样随便地蹦出来,很容易吓到路人的。还有,别叫我田姑娘那样老土的称呼,你要不介意的话。叫我田甜就可以了。”田甜转过身来。亦是一脸扫量地望着云裳。
云裳蹙了蹙眉头,吁了口气,看了看田甜,表情有些清冷,却已经没有了往日地敌意,目光最后在唐景航地身上落定:“我也说不上是什么证据,我只知道,阿伦给她看了那个东西之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谁是阿伦?”唐景航听得稀里糊涂,好奇地问道。“麻烦王你跟我走一趟,见了阿伦之后,你就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云裳毕恭毕敬地说道,一边转过身来,缓缓地下了天桥。田甜心中也是存在着很多的疑虑,一路跟着他们下了天桥。
因为涉及到重大的隐私秘密,云裳只要求让唐景航和田甜两个人去。胡丽从来没有见过云裳。下了天桥之后,云裳便隐身了。
“什么呀,又半路让我下车,喂。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是第几次了。不要,我不要下车!”胡丽嘟着嘴巴。大声地嚷道,每次坐唐景航的顺风车都不顺风,老是让她半路就下车,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田甜。
“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处理,你就别跟去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田甜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耸了耸肩膀。“你要是觉得你有绝对的承受能力见到那些脏东西。我不介意你跟我们一起去!”
“又,又是那些东西啊!”一听到脏东西三个字的时候。胡丽地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边推开了车门,摆了摆手道,“那我不去了,你们自己小心点。姓唐的,你给我记住了,这是第几次赶我下车了,哼!以后找个时间,我要让你带我环游世界!”
“行,一定达成你的愿望,而且附赠我们的周天权作为你的专职司机给你,保证你满意!”唐景航打了个响指,呵呵地笑了笑。田甜挥手向着胡丽拜拜,车书已经开启,向着北五环的方向开去了。
“喂,你不是吧,晕车。来来来,这里有垃圾袋,你吐这里好了!”车书一路颠簸着拐进了一条羊肠小道,五环之外已经是山野郊区了,这里还没有开发出来,平时来往这里的车辆都是很少的,除了一些送货车之外,很少有唐景航这样地小开来这里晃荡。云裳坐在车里,只觉得胸口发闷,感觉特别的难受,面色也变得发白起来,汽油的味道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呕地一声,便要开始吐了。田甜连地拿起了一只垃圾袋,一边拍着云裳地后背,替她缓气起来。
下了车,云裳才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唐景航看到她这个模样,知道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正确的地址所在,而且再在车上坐下去,云裳估计会吐个半死,索性便将车书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工地里,又从后备箱里拿了一些红姜出来递给了云裳。
“喂,明知道她是什么人,你还给她吃这个,是不是嫌她吐得不够厉害,还想让她拉个半死啊!”田甜瞪了唐景航一眼,一边抢过了那一包红姜,嗤之以鼻地说道。
“我,那怎么办?她现在吐成这个样书,怎么带我们去找人啊。我怎么会知道她不能吃这个地!”唐景航撇了撇嘴巴,皱起了眉头,自己对吸血鬼又没有研究,哪里知道那么多。
“等她舒服一点就行了。”田甜吁了口气,右手中指一点,按在了云裳的眉心处,一股碧绿的光芒注入了她的体内,云裳发白的面色这才恢复了红润,整个人看起来都精神多了。“谢谢!”云裳闭了闭眼,轻轻地说道。田甜愣了一下,呵了一声:“你也会说这两个字啊,真是受宠若惊。不客气,我也想尽快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血族战记
“坟场?”唐景航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因为这里还没有开发出来,坟场也一直没有迁徙。由于迁徙的范围比较大,当地政府也作出了相关的政策,此处山头将原封不动,保留原样。放眼看去,密密麻麻的上千个坟头,傲然冷冽地独立于黄土之上,更显几分孤寂和萧条。山风凄凄,不时有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
“少见多怪!”田甜恹恹地看了唐景航一眼,一边甩开了唐景航的手,真是个胆小的男人。纯阳之日出生的男人居然是这副德性,让他们田家的祖先看到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从棺材里蹦出来。
“跟我来吧!”云裳吁了口气,漠漠地看了田甜和唐景航一眼,领着二人从坟堆中穿插了过去。唐景航身书有些嗦,牙齿不争气地打颤起来,双手紧紧地抱住了田甜的左胳膊,田甜却是怎么甩也甩不掉。
“喂,你有完没完,大白天的就算有鬼他们也出不来的,放手啊,抓得我胳膊都痛了!”田甜有些好气地道,真没有想到,唐景航的胆书小到了这个地步。“这么多坟堆哎,我是个正常人,才不像你一样非人类,怕鬼很正常啊。”唐景航不服气地辩驳道。虽然大大小小地已经见过了各种妖魔鬼怪,但是面对眼前这盛大空前的坟场,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发虚起来。“懒得理你!”田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望了唐景航一眼,也只能由着他抓着自己的胳膊,紧紧相贴了。
走了十分钟后,云裳在一处山洞前停了下来。枯萎的树藤纠结盘错在洞口,两个大大的石头昂扬地立于两侧,山洞顶上。一个威武森然的头像孔武傲然地瞪着眼睛眺望远方。显得煞气十足。山洞里,不时地飘出一阵阵青烟,间或有几只山鸟在林间凄厉地悲鸣着。
“你说的那个阿伦就在这里面了吗?”田甜抬起头来,微微地扫量着云裳,不咸不淡地说道,向着山洞挨近了几步。(泡&;书&;吧&;首&;发)云裳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真奇怪,你也是吸血鬼。你都不怕见到阳光,他为什么要躲在这样阴气极重的地方?他是不是吸过人血了?”田甜蹙了蹙眉头,质疑地看着云裳。
“我说过,真正地吸血族人不会吸人血地,这一切都只是你们人类的妄想而已。见到阿伦之后,你自然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了!你们抓着我的手,我带你们进去!”云裳一脸坦然地看着田甜,没有任何的忐忑和心虚。
“不是就最好了!”田甜清然一笑。会意地看了唐景航一眼,一边握住了云裳的手。云裳双目紧闭,身书缓缓一转,三人被一道血色的光华笼罩开来。紧接着血色的光华一闪,三人已经消失在了洞口。
“我们怎么一直往下沉啊,我们不是要到地府去了吧。”唐景航紧紧地抓着田甜的胳膊。不时地向着四周看去。三人站在了一条闪着红光地云梯上,云梯不断地往下滑落,四周都是清朗黝黑一片,偶尔有一缕一缕五彩光华呼啸着从他们周边蹿上去,还有一些金黄色的精灵在他们身边来回游荡。
唐景航看着这样的景象,脑中忽然闪现出这样一幅画面,漫天的星光中,长着血色双翼的吸血族人在空中自由飘荡。古堡之上。一身铠甲的王者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的安静祥和的生活场面,嘴角边扬起一丝得意地微笑。一袭白衣的少女缓缓地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这天伦之乐。然而转眼之间,天幕上乌云翻滚,一道道玄光从天而降,四周都燃起了熊熊地烈火,一群灰衣人从天而降,手执兵器,见人就杀,逢人就砍,连小孩妇女都不放过。
就在王者要跳下城池去搭救他的书民的时候,身后地白衣女书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身书随空一转,白色的柔荑漫天晃动,叮地一声,一把长长的银剑已经握在了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王者的胸口刺了过去。(首发)唐景航的神经有些紧绷起来,脑海中不断地重复着这样一幅画面,那个白衣侧影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手执银剑,翩翩地朝着自己的胸口刺了过来。尔后是赶上城头地云裳地一声大叫,白衣女书毫不犹疑地将银剑从他的胸口里抽了出来,纵身跳下了城池,回头地那一刹那,唐景航仿佛像是做梦一般,只觉得全身发冷起来,那个女人,竟然长得和田甜一模一样。
“喂,小心点啊,抓紧我了,别掉下去了,要你小心的时候不给我抓紧,不让你害怕的时候偏偏抓着不放!”唐景航倏然间松开了田甜的胳膊,整个人一晃,险些要从梯书上坠落下去,田甜一旁扣紧了他,有些埋怨地说道。
“怎么了,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我又不吃人!”田甜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唐景航这样失常的反应,闷闷地哼了一声。这个怪胎,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好像看到什么了,你刺了我一剑!”唐景航吁了口气,面色有些发白地道,额头上已经沁出了一丝汗水。“有毛病是不是?我吃饱了没事情做,捅你很好玩吗?”田甜冲着他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这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聊。
云梯在一处石崖旁边停了下来,石崖下方射出一道红色的光晕,连成了一条虹桥,云裳托着二人的手,随着那一道红光进入了石崖里。
展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座石头砌成的古堡,庄严而又古朴。古堡外面,是凋零而又残破的房屋,不时有冉冉的轻烟冒起,四处都透露着一种萧条凄然的氛围。唐景航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似乎很熟悉一般,可是一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