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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强犹豫地道:“可是他们有枪,还说有谁阻拦反抗就开枪。”
许劲光生气地道:“难道我们没有枪吗?王局。这个时候由不得你犹豫半分,立刻通知包书记、郭县长到现场,把县里所有警力都抽调过来,绝不能让对方把郑少姐三人带走!这是命令,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立刻给中央国家安全部打电话确认!”
王振强擦着头上的汗道:“不用,不用,绝对信得过,我马上安排。”
因为听说出了凶杀案来到现场地都是刑警,他们随身佩枪,接到王振强命令后立刻将前厅和后院堵了起来,王振强怕有人强行冲道将三辆警车开到后院门口索性将道路彻底封死。
许劲光接过扩音喇叭喊道:“里面的武警听着,让你们的领导出来说话。”
崔刚听说县公安局的人封锁了道路也是头大,对着公安开枪基本上就是意味着他的路走到头了,可是按照正常道理来讲,那些公安应该是不敢挡他们的道,只要回省里后给他们下个红头文件就可以把事情摆平,可是现在双方忽然持枪对峙起来,这相当于把事情极端扩大了。
崔刚带着两名武警走到后院门口,“我是省武警总队地崔刚,公安局长在哪里?”
许劲光上前道:“这里暂时由我负责,我是县国安支队的许劲光,我们没有接到省里任何通报,你们这是在搞什么,赶紧把里面的人放了,不然今天谁也别想离开。”
崔刚很是生气了,“又是国安的人?别以为你们有多了不起,我们抓人是合法的。里面每一个都是重犯,你们无权干涉,把人撤走,让我们离开,不然我们就要持枪硬闯!”
许劲光有些着急,他暗示崔刚道:“里面地人很重要,不是你小小的省武警总队长能惹得起,此刻放了人我会代你求情。不然我想你会和地上躺着的那位一样!”
“你说什么!”崔刚怒火燃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谈判破裂了,崔刚回到工商局院内,很快他研究出对策,对外发射催泪弹,然后派人持枪外出强行清理道路,然后闯出县城,只要出了县城这些地方公安就无可奈何。到时候报告怎么写由他说了算。
很快五枚催泪弹冒着烟投到工商局后门外,另有十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戴着防毒面具等待催泪弹产生作用后强行外出推车,只是他们没有
是,这五枚催泪弹还没有产生多少效果便被人反投回
带着防毒面具地这些人还好。没戴防毒面具的很快被冲回屋内,于是崔刚的计划只能暂停,他没想到外面地人会这么厉害,催泪弹在省武警总队也是刚装备没多久,它的效果相当明显,只是对方不畏光、热、嗅觉的刺激竟然能将它反投回来,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
许劲光指挥两名助手一起将扔放出来的五枚催泪弹处理掉,虽然也伤到自身,但好在后门并没有失守。这时候包书记和郭县长也赶到了,二人对公安和武警的对峙场面大吃一惊,这大概是建国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二人紧张的手脚都开始发抖。
“许队,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现在这可如何办是好?”
许劲光道:“现在大家一切都听我的指挥,里面地人物很重要。我们绝不能让他有半分闪失。”
郭大强和包玉刚心想这个我们早猜到了,只是这些武警是从哪里冒出来,怎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且还强行参与地方政务,甚至围攻了许劲光所保护的大人物,“许队,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吧,这种事情我们可是从来没有碰到过。”
许劲光道:“如今只有强迫对方放人,只要他们不离开里面的人就会很安全,现在我们有多少警力参战?”
王振强上前道:“一共有二十八名警员。有佩枪十枝,另外一些普通民警和交警在外围疏散交通。”
许劲光道:“不够,力量不够,对方武警力量就有三十多,如果他们强硬反扑我们绝对拦不住,马上再调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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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强为难地道:“没法再调了,其他的都是后勤人员,或者是联防队员,他们恐怕来了也起不到作用。”
许劲光道:“武装部不是有民兵吗?让他们马上武装起来赶赴现场。”
郭大强和包玉刚又是大吃一惊,让武装部地人出动武器这是天大的事件啊,可是二人还不待开口便被许劲光压了下去:“这是我的另一个证件,国家安全部第八局外勤处,这是国安部部长给我授权的特殊指令,必要的时候整个县的事情我做得了主,另外还要派人拿这份文件去县预备役团请求支援,今天这一仗我们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就决不是死几个人的问题了,那对中国的影响不是一年两年。”
郭大强、包玉刚、王振强凑上前一看,一份大红头文件还有一本不同于普通国安支队成员的工作证,人家许劲光把话都挑明了,他地身份真不是普通国安人员,怪不得一直这么牛鼻呢,有资格。
许劲光的助手带着红头文件去预备役兵团,郭大强和包玉刚去组织县武装部的人马,其实这二人心里还在犯嘀咕,从事态的表面来看好像是国安和武警出了矛盾,工商局里的武警虽然他俩不清楚身份,但那些车牌很明显是省直属,在这两方势力的斗争中,如果站错队伍只怕前途不保。
“老郭啊,咱们县今年真是多事之秋,小小地地震都能把学校的餐厅震塌,这事中央都惊动了,没想到刚刚平息却又出了这档子破天的大场面。”
郭大强道:“我现在就是不明白他们双方到底所为何事,好像那些武警就是冲着国安保护的人物而来,同样是国家的机构,为什么要自相残杀。难道是对方落马了?咱们到底要不要参与此事呢。”
包玉刚道:“武警是悄悄摸进咱们地县城,肯定不会提前料到这里有凶杀案,所以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抓杀人凶手,而是另有其人,但这个人却又是国安部在保护的人物,按道理省里就算不清楚他(她)的身份,但像他(她)这样地人物省武警总队申报行动的文件也应该引起中央注意了,难道真是对方落马了?你的猜测倒是有一定地道理。”
郭大强道:“那我们要不要停止行动。或者说是拖延一下时间,要不就向省里进行通报。”
包玉刚点了点头但却道:“如果事情不是我们想的这样呢,那个许劲光毕竟来头不小,如果对方真的倒台了他还能不知道?假如武警是私自行动,或者说是为了某人的私利,而他们又像咱们最初那样根本不知道里面人物的特殊身份,我们不及时配合工作到时候可也是前途不保啊。”
郭大强寻思半响道:“这宝咱们可要押对了,不然全盘都输。”
包玉刚点了点头道:“你押哪面?”
郭大强道:“我觉得还是押国安这边好一些。就算胜算不高但咱们相处这些天,感情关系在这里好说话,武警那边就算想套近乎也没有人引路啊。”
包玉刚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
郭大强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行动啊,晚一分钟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两人还没有赶回县武装部就已经先把电话打回去了,临时能组织起来的民兵也只有三十几人,而且老的老小的小,但顾不得这些了,略一讲任务便让人去枪械库取枪,当把枪拉出来一看众人都又傻了眼,打开封包全是一桶子黄油,也就是润滑膏起防锈作用。
武装部长问道:“包书记怎么办。这枪一时半会儿弄不干净,根本打不出子弹,就算弄干净了,全是些老枪,子弹也早过期了,能不能打响还是个问题。”
包玉刚狠狠摸了一把后脑勺道:“管不了这么多了。马上找布来把枪外皮擦干净,里面不要管了,你们每人身上给我挂满子弹……”
武装部长不解地道:“干什么?枪都不好用子弹带再多也不顶事儿。”
包玉刚道:“你懂个屁,这叫场面,让你们去其实也就是压压阵,真开枪地事儿轮不到你们,所以场面越大越好,至于枪好不好用倒是在其次了。”
便连一边的郭大强也竖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于是得到县里最高指示的民兵们把枪往肩上一扛,每人挑着还没长锈的子弹挂满全身。至于那子弹型号与肩上地枪合不合适也没人管了,大家弄的一身光鲜威武,然后浩浩荡荡开着一辆大解放直扑县工商局,一路吓得市民纷纷让道,还以为是土匪进城呢。
这些人一到场果然造成了极度震憾,先不说别的,阳光下那闪闪发亮的子弹就让人看着有些心寒,很多人扛的是老式三八大盖子,那是当年缴获日本人的玩意儿,射程远子弹稳定,工商局楼里不知道底细的武警还以为他们要用来当阻击步,吓得一时都缩进墙后
意儿三十几杆大枪要是来一阵排射也真够人受的,至枪不配套倒没人留意到。
许劲光见来了增援也先是一喜,不过随即看清了装备也暗暗叫苦,这些人只能壮壮声威,吓吓里面的人让他们及早放人投降,真要打起来,三十个捆起来也不顶人家一个,人家把枪一突突,这边就要割麦子倒人,看来希望还要寄托在驻防县城地预备役兵团,虽然那里常驻兵力不会超过一个排,但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而且多数是老兵,真要和里面的武警拼,那些武警未必是对手。
此刻崔刚与何强正凑在一起研究对策,崔刚这时深深后悔了,他道:“何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的情报好像大大失误,国安部怎么与我们较起真来了,要不把你的前妻放掉,她是国安部的人。可能国安部就是在讨要她。”
何强这时候心里也犯疑忌,外面地人似乎要死靠,难道真地是为了郑雪?把她带回省里也不能怎样,不如就此放了她,想到这里何强点头道:“好吧,我们和外面的人交涉一下,放了郑雪让他们清理道路咱们走人。”
下午第一节课刚上李胖的传呼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偷偷摘下来看了一眼。立刻脸色大变起身道:“报告老师,我肚子疼要上厕所。”
上课的是化学老师,他对这个学习不是一般差的学生没什么好印象,“你怎么毛病那么多,刚上课就要去厕所……去吧。”
李胖走到刘大帅的桌边给他使了个眼色,刘大帅也站起身道:“老师我也去!”
化学老师有些生气了,“人家上厕所你去干什么,闻臭味?”
刘大帅道:“老师你不知道。我和李胖一直同吃同睡,可能是我们中午吃坏了肚子。”说到这里刘大帅夸张地放了一个屁,化学老师立刻挥手道:“快出去,影响大家上课。”
出了教室刘大帅不解地问道:“什么事儿这么急还要骗老师出来?”
李胖拿自己的传呼机道:“这是我和杨杨约定的紧急信号。他出事儿了需要我们去救!”
“什么!”刘大帅一把拉起李胖:“快走啊!”
李胖冷静地道:“先去拿地图和装备,我要查看杨杨现在什么位置。”
刘大帅一阵风似地刮走了,眨眼间背回一个大书包来,他从里面摸出一张军用地图,两人坐在校园地花坛上展开。
“杨杨只留了准确的经纬度,从地图上应该找的出来,误差不会超过百米……东经……北纬……就这里了,应该在工商局大楼附近,你去喊上林森。我们马上走。”
林森被刘大帅随便用了个理由喊出来,三人直奔工商局大楼所在的街道,还没有走近便被警察拦住了,很显然,果真出事情了,随便找人一问便知道事情大概。工商局大楼中杀了人,从省里来的武警和地方公安似乎卯上了。
林森指着一家工厂道:“我们可以从他们的院子里翻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