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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突然拍案而起,指着诗雅大骂道:”你。。。。。你这个忤逆女啊,你乃堂堂金枝玉叶,怎能。。。。怎能委身给一个异族僧人?你真是。。。。。真是丢尽了我南诏皇族的颜面。”诗雅见父皇大怒,立
马跪下道:“父皇,是女儿不孝,虽然我当初是被媚药所惑,但是我的心早已许给了静休,否则按照女儿的性格,定会自尽以保全皇族尊严。”祐世隆道:“女儿啊,你是怎么想的啊,这样
一个异族和尚,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诗雅道:“他为了我可以舍弃自己师门,可以豁出自己性命,这就是我要的男人,其实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也喜欢我,这就足够了。”
祐世隆道:“你这是什么破理由,你可要知道,你不是平民百姓,你是皇族贵胄,你的婚姻不仅仅关系你自己的幸福,还关系到皇族尊严,国家命运。你可知道,我一直有意将你许配给靖武
将军武渊,你如今这样做,叫我如何面对他?”诗雅道:“父皇,虽然武渊一直对我怪坏倍至,但是我对他只有兄妹之情,没有半点男女之意。即便没有静休的出现,我跟他也是不可能的。
”祐世隆见诗雅如此执着,怒火早已燃烧到了身体每一个角落,突然将眼神投射到了静休身上,道:“好你个小淫贼,今日我不杀你,就不配做这一国之君。”说完祐世隆大喊道:“来人啊
,将这中原淫僧给我拉出去砍了。”话语刚毕,十几名刀斧手从大殿外冲了进来,团团将静休围了起来。诗雅见状,立马跪地求饶道:“父皇,我求求你了,放过他吧,是女儿不孝,与他无
关啊 。”祐世隆道:“哼,你休得再言,今日非杀他不可。给我拉出去,砍了。”于是刀斧手便伸手过来抓静休,准备将她押出去,诗雅万分惊恐,连忙冲上来阻拦,却被刀斧手一不小心给
推到在地。静休见诗雅被推到,大怒道:“你们竟敢伤到诗雅。”说完,双掌齐发,一招少林绝技千手如来掌打出去,十几名刀斧手顿时倒地不起,哀号痛哭。祐世隆见状,大怒道:“好你
个小子,竟敢反抗,来人啊,来人啊 ,给我格杀勿论。”稍许便从殿外冲进来了上百名侍卫,纷纷朝静休冲了过来。而圣白罗介于诗雅的面子也不好出手,毕竟这是皇宫大殿,皇帝卫队何止
千万,任凭他静休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倒不如在一旁静观其变。
这百多名侍卫都是祐世隆的禁卫军,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身手不凡。一听皇帝下令,个个便宝刀出鞘,朝静休砍来,静休见来着甚多,便运气罩体,使出了一招金钟罩,护住了身子
,待侍卫们宝刀临身,再向外一弹,真气瞬间四射,将敌人通通震倒在地。但这些侍卫也非凡人,立马便翻身站了起来,改变了战法,使出了车轮战术,先是冲上来了几人,与静休近身相搏
,而后又有十几人从背后攻击,想让静休首尾难顾,但是静休武艺高强,任凭他们如何来袭,都能应付自如,稍许便将这百人打退。祐世隆见状,更是怒不可及,接连喊道:“来人啦,来人
啦,通通给我上,将她拿下,将她拿下。”于是众多侍卫犹如潮涌般从殿外冲了进来,多不可数。但静休仍是勇猛难挡,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退一双,时不时大殿之上就有一群侍卫被打倒
,立马又又一群侍卫补上,冲了上来。祐世隆见静休如此勇猛,不禁心中有些叹服。一炷香过去了,无数侍卫都被打伤,但静休一来以前是出家人,不忍杀生,二来这好歹也是诗雅的国民,
自己也不能取他们性命,所以众侍卫都是受伤到底,却没有一人丧命。一时间,大殿上乱成一团。稍许,祐世隆突然对圣白罗发话,道:“皇兄,此人武艺高强,勇猛无比,看来得你出手了
。”圣白罗一听皇帝下令了,不得不遵命,正欲出手,突然诗雅哀求道:“圣教主,求你手下留情,勿要伤他性命。”圣白罗对诗雅点了点头,便纵身一跃,冲进了战团。圣白罗一来就是狠
狠地一掌朝静休打来,静休见状,立马运气全身内力奋力一迎,顿时二人身体产生了巨大的气劲将四周的侍卫纷纷震倒在地,二人便开始比起了内力,此时众侍卫也不敢上前了,因为高手比
试内力,为防止他人偷袭,都会在自己身子周围运起护身气罩,一旦有功力不济的人侵入,都会被震伤震死。静休习得达摩三大内功心法,虽然洗髓经还差两篇,但其余的都已练得纯熟,而
后又得阿鼻和应无名传授绝学,内力虽不及圣白罗,但也算是江湖翘楚了,因此在比拼内力时还是丝毫不逊色。但是时间一长,静休便感力不从心了,于是便使出了波旬魔功,将怪异真气从
手心打进圣白罗体内,但他的波旬魔功只有阿鼻的六成,倒也奈何不了圣白罗。圣白罗冷笑一声道:“小子,你的波旬魔功还差的远呢。”说完,之间圣白罗一体双化,另一个实体从背后飞
闪了出来,而后再赞上一掌,正中静休胸口。顿时静休被一掌打退数步,口吐鲜血,跪地不起。于是乎,四周的侍卫个个宝刀冲了过来,架在了静休的脖子上。诗雅见状,不禁大喊道:“住
手,住手啊。”此时祐世隆对众侍卫喊道:“你们住手,如今他受了伤,加上有圣教主在,谅他也不能怎么样。”于是众侍卫便纷纷退至静休身后。###第四十一章 狱中得子
诗雅跪地哀求道:“父皇,求求你,饶了静休吧。”祐世隆见刚才静休勇猛过人,心中倒是燃起了一丝惜才之心,心想:“此人虽然地位低贱,但是武功高强,勇猛过人,倘若能为我所用,他日在战场上倒是胜过千军万马。如今诗雅苦苦哀求,自己也于心不忍,索性就以此为条件,成全了他们,倒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于是祐世隆道:“诗雅啊,你起来吧,你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父皇怎忍心见你如此伤心欲绝,来,起来。”于是祐世隆缓缓将诗雅扶了起来,接着道:“既然你如此执着,父皇也拿你没办法了。只要他能答应我两个条件,我便成全你们的婚事。”诗雅一听,不禁喜出望外,没想到父皇的心意突然转变,于是道:“父皇,你。。。。什么条件,我们能做到一定答应你。”祐世隆道:“第一,圣教主乃是我的结义皇兄,对朕有救命之恩,而且他授你武艺,也算是你师傅,如今他因练功致面容具损,叫我实在于心不忍,所以我要这小子说出洗髓经内容,助皇兄恢复容貌。”诗雅一听,自己不敢做主,于是乎看了静休一眼,静休思索了稍许,道:“洗髓经乃是我师门圣物,万不能泄露给他人。但是倘若圣教主只需恢复容貌,倒也不必知晓经书全部内容。”圣白罗道:“哼,洗髓经虽是达摩经典,但你禅宗之人迂腐守旧,不肯推陈出新,以至于一代名著没落于时,本教主只需其中的洗髓还原篇即可,其他的我还没放入眼里。”静休道:“好,洗髓还原篇我可以交给你,而且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圣白罗道:“噢,你小子,以前我以性命相逼,你都不肯告诉我,没想到今日倒是如此痛快。”静休道:“我这人就是属驴的,吃软不吃硬。你当初为夺经书大战阿鼻,打伤我师傅师叔,后来又大闹藏经阁,我心里实在气不过,因此打死我也不会给你。但今日,为了诗雅,我便不在乎那些仇恨了。而且只给你其中一篇,助你恢复容貌,这是救人做善事,倒也算不上背弃师门。”诗雅一听,大喜,道:“好啊,好啊,如此甚好。这样圣教主容貌即可恢复,大家也可相安无事了。”祐世隆道:“如此甚好,不过你乃是一个异族僧人,即便如今还俗,也是地位低贱,跟我女儿金枝玉叶万般不般配。不过你勇猛过人,乃是一将才,今日朕便封你为征东将军,将来就在我麾下效力,随我一同打下李唐天下。这就是我的第二个条件。”静休一听,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我虽是一介草莽,以前又是一个出家人,但是我始终是大唐子民,即使我朝君臣腐败无能,但我也绝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背弃国家,将来遗臭万年。所以你的这个条件我万万不能答应。”祐世隆一听,再一次大怒道:“哼,你就是一个地位低贱的匹夫,如今朕赏识你,拜你为将,还将我宝贝女儿许配给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静休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要让我为了一己私欲而卖国求荣,助你蚕食我大唐土地,杀我大唐子民,这我万万做不到。”祐世隆见静休拒绝的如此之快,完全不给自己一丝情面,于是大骂道:“好你个静休,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执意不肯,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啊,拉出去给我砍了。”旁边的众侍卫一声答应,立马将静休拉了起来,准备架出去,此时诗雅一慌,立马大叫一声:“且慢。”而后跪着哀求道:”父皇,你不能杀他,不能杀他啊,女儿求你了。“说完便不停地磕头求饶,稍许便磕的额头鲜血直流,看着让人好不心痛。静休见状实在不忍心,于是喊道:“诗雅,你不要在为我苦苦哀求了,今生我无法跟你一起私守是我福薄,也许是你我缘分未到,只要有来世,我一定还要找到你。你快起来吧。”诗雅完全不理会静休的规劝,仍是一个劲地磕头求情,可是祐世隆就是一点也不松口。圣白罗见诗雅如此凄惨,一时也于心不忍,再加上倘若静休死了,自己的容貌也就无法恢复了,于是便劝解道:“陛下,不如听微臣一言,我们先把这小子关进大牢,让他再好生考虑考虑,让公主也在劝劝他,倘若三日后他还不识时务,到时候再杀他不迟。”祐世隆沉默了稍许,转过身来,扶起诗雅道:“好吧,我就听皇兄之言,先将她押进天牢,女儿你也好生劝劝她吧,希望他能做出个明智的选择。”诗雅擦了擦额头的鲜血道:“多谢父皇,多谢父皇。”于是众侍卫便将静休押进了天牢,诗雅万分担心静休的伤势,便一直跟着去了天牢。
由于祐世隆想静休回头归顺自己麾下,也碍于女儿诗雅的面子,因此在天牢之中也没有为难于他。每日好吃好喝,还请御医为其疗伤。而诗雅也一直与静休呆在牢房之中,寸步不离。诗雅问道:“静休,我知道让你为我背弃祖宗,屠杀族人你是决意不肯,但此时此刻你也是命在旦夕了,不如我们暂且答应下来,日后的事再从长计议如何?”静休道:“我现在虽已不是出家人,但也不喜撒谎,而且是这种数典忘祖的谎言。即使是我死在这里,也不能做出这等肮脏之事,只是委屈了你,你我在一起才这么短时间,就要让你饱受离别之苦,是我对不起你。”诗雅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绝不会让父皇杀了你的,倘若你真的死了,我也绝不独活。”静休一听,立马劝解道:“诗雅,你没必要为我这么做,你得好好活下去。”诗雅道:“我南诏女子,个个贞烈,我说道做到,你也不必再劝我了。”静休有些慌了,正欲继续劝诫,此时牢门外走进了一中年长须男子,手里提着一个药匣子,此人正是祐世隆派来替静休疗伤的随军御医高御医。
诗雅见高御医进来,立马迎上前来,道:“高御医,你来了啊,赶快为他诊治诊治。”高御医道:“公主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