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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啊。”圣白罗道:“自古明君都是如此,只有李儇那样的昏君才会觉得当皇帝是件很舒坦的事。”静休道:“诶,老妖怪说就说嘛,你骂我大唐皇帝为何?”圣白罗道:“你大唐如今外有南诏大军压境,内有王仙芝黄巢起义,朝廷内宦官专政,朝廷外藩镇割据,如此国度灭亡只是迟早的事。这都是事实,难道害怕我说?”圣白罗所言确实是事实,如今的大唐早已是外强中干了,民间连年战火不断,朝堂内日日歌舞升平,奸人把持朝政不理百姓死活,如此国家倒不如亡了的好。因此静休也未反驳,只好躲进被窝,乖乖地睡了。###第三十章 飞来横祸
第二天早上,静休醒来睁开双眼,扫视四周,不见了圣白罗的声影,于是爬了起来,走出了大帐。走出大帐门口,便有几名守卫的士兵将静休拦阻了下来,不准他再走出去,静休也明白
是圣白罗安排的人在看守自己。于是静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皆是兵营帐篷,纵横交错,满山遍野,心想:即使圣白罗放了自己,恐怕也走不出这迷宫般的营地。此静休看到圣白罗正在
不远处的空地上跟十几个身着白衣的怪人训话,十几个白衣人纷纷单膝跪倒在圣白罗面前,恭敬倍至。稍许,待圣白罗训话完毕,这些白衣人便四散而走,行迹匆匆。静休心想:这必定是圣
白罗在部署来日攻打嶲州行动。待白衣人走完,圣白罗带着仅剩的一名年轻的白衣男子朝自己大帐走了过来,静休见状立马躲进了帐内。
圣白罗来到静休床前喊道:“小子,起床了。”静休假装还未睡醒,没有吭声,圣白罗又道:“再不答应一声,看我分筋错骨的厉害。”话语刚落,静休立马从床上翻了起来道:“起来
了,这不起来了嘛,每次都用这招吓唬我,算你厉害。”圣白罗指着旁边的白衣男子道:“这是我的徒弟武渊,他将会带你回国都阳苴城!”静休问道:“难道你不再跟我寸步不离了?就不
怕我跑了?”圣白罗道:“如今两国大战之际,我要留下来协助陛下,暂时也顾不到你了;不过你也别想能逃跑,武渊乃是我嫡传弟子,武功并不逊色你多少,更何况你如今被我封住了丹田
,就如同废人一般,我也不怕你会玩什么花样。待我帮陛下夺下了嶲州,便回来好好‘招待’你。”静休一听“招待”二字,心知下次见面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定会被万般折磨。于是他
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白衣男子,此人面目俊秀,高个子,正一副炯炯的目光盯着自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静休道:“好吧,我正想到你南诏皇宫走一遭呢。”武渊道:“那少侠就请
吧。”静休蔑视了武渊一眼,昂首走出了大帐外。待静休走出去之后圣白罗道:“武渊,此人一定要好生看管,且不可出了差错。”武渊道:“徒儿遵命。”说完便向静休跟了上去。
静休在前边故意小步快跑,想把武渊甩的远远的。可是没想到,武渊轻功高强,眨眼功夫就追上了自己。静休心想:此人果真不是泛泛之辈,看来自己是逃不脱圣白罗的魔爪了。于是二
人便一路向西南方向赶去,直奔南诏国都阳苴城。一路上,静休不断找机会跟武渊搭话,可是此人冷漠内向,很少与他交谈,静休也套不出什么话来,只好一个人无聊地拍打着这路上的花花
草草,嘴里不停埋怨着什么时候能到。当天晚上,二人便在西洱城住宿了一宿,第二日一大早又开始赶路。待到中午,二人经过一片树林,静休不停谩骂道:“什么时候才到啊,快累死小爷
我了,你这小子跟应无名一样,都是块不说话的呆木头。”武渊插了句嘴道:“穿过这片树林就是阳苴城了,大概还有两个时辰。”静休一听,心中有数了,还有两个时辰就到南诏国都,心
中不免有一丝好奇,这异国国都又会是怎样一翻景象呢?
就在二人在树林中急急行走之时,突然四周树梢之上发出了莎莎的响声,宛如无数只林鸟一齐起飞。静休与武渊立马抬头一看,只见树梢树影摇晃,却不见有任何鸟类以及飞物。江湖经
验丰富的武渊立马警觉了起来,他知道这情形并不简单,静休虽然丹田被封,但是灵敏的听觉却没有滞后,他也感觉这不是自然现象。于是二人背对而立,四处张望。谁知四周的树梢动静越
来越大,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近,逼得二人心寒。突然,一条树枝在二人侧面从半空弯了下来,二人立即转头一看,顿时被吓了个半死,一只巨大无比的蝙蝠背对着二人倒挂在树颠,无
声无息。静休惊讶道:“哇,这么大一只蝙蝠啊?”武渊立即将静休掩到身后,道:“这不是蝙蝠,是人。”静休听后,仔细一瞧,果然这是一张兽皮制成的蝙蝠翅膀,四肢爪子乃是寒铁所
铸,此人用翅膀将自己紧紧包裹在里面,看不到面目,悬挂于树上,活生生犹如一只巨大的蝙蝠,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武渊冲着蝙蝠人叫道:“师叔,你老人家别来无恙?”此时蝙蝠人
突然张开双手,露出了一张怪异的长脸,哈哈大笑,道:“武渊师侄,不在边疆替你师傅护驾,怎么带个陌生人在此啊?”武渊道:“师傅他老人家正在嶲州助世隆陛下,特令我回阳苴帮陛
下向太子和公主传达平安。身后这人只是我们抓到的一个李唐探子,正欲带回去审问,不是什么大人物。”静休一听,不禁奇怪,既然武渊叫此人师叔,为何还要对他撒谎,而且还全身警备
,摆出一副随时开打的架势。
蝙蝠人道:“哦,世隆陛下军中千里马信史众多,即使你轻功再高也不及人家快啊,为何要你步行回都城报平安?此人既然是中原探子为何不在军中大营审问,却要带回阳苴?你个小娃
儿,跟圣白罗十多年倒把他的滑头学得青出于蓝了。”武渊道:“不敢瞒骗师叔,信不信由你了。”蝙蝠人道:“老子还真就不信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圣白罗这一年都潜伏在中原,为的就
是空相寺的洗髓经,谁料被中原人打得一败涂地,这才回了南诏。此人必定是他从中原带回来的重要人物。”话音刚落,蝙蝠人脚上一放,嗖的一声从树上坠落了下来,谁知刚要触地之时,
他双臂一展,身影迷幻,静休二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闪到了静休身后,将其手腕一把给抓住了,然后翅膀一挥,便飞到了树梢之上。武渊立马大叫道:“师叔手下留情,此人对师傅恢复
容貌至关重要,还请你念在同门之宜,放过他。”蝙蝠人抓起静休的手腕摸了摸道:“哎哟,这圣白罗挺狠的嘛,封了人家的丹。看来我这师兄果真是老了,还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毛头小
子。既然此人对他如此重要,那我不能放过他了。”说完,蝙蝠人后面两只钢爪将静休紧紧抓住,然后翅膀一震,宛如蝙蝠一般轻盈迅速,朝东南方飞去。武渊见人质被劫,立马施展轻功追
了上去,可是这蝙蝠人轻功太过高明,任凭武渊如何尽力,也不及对方一半。静休被牢牢抓在翅膀之下,不得动弹,不由得大骂道:“臭蝙蝠妖怪,你要将小爷我弄到哪里去?”蝙蝠人道:
“带你到前面悬崖吹吹风,然后跟我的师侄开个小玩笑。”说完蝙蝠人一阵狂笑,加速前行。半盏茶功夫,蝙蝠人便将静休带到了一悬崖边上。静休崖下一看,不由得胆寒,崖高万丈,下面
又是一条湍急的大河,由此落下去必定九死一生啊。顿时他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于是道:“你想干什么?”蝙蝠人道:“稍安勿躁,待我师侄追上来了,你就知道了。”静休道:“我可是
你师兄圣白罗的贵客,你可不能这样对我。”蝙蝠人道:“正因为你是他的贵客,所以我才一定要劫了你,跟他作对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乐事。”静休终于明白了,又是一桩师兄弟不和睦的事
,可偏偏殃及到了自己,实在是冤啊。
等了许久,武渊才急急忙忙追了上来,正在闭目养神的蝙蝠人睁开了双眼,叫道:“师侄啊,你轻功太慢了,回去得多让你师傅教教你啊。”武渊道:“师叔轻功天下第一,玄蝠威名遍
布武林,就算师傅也得逊色三分,我又岂能追的上你。”武渊见蝙蝠人将静休放在悬崖边上,又点了穴道,心中大感不好,道:“师叔,你这是要作甚?”玄蝠道:“师叔近来无聊,想跟你
做个游戏。”武渊道:“什么游戏?”玄蝠道:“我给你一炷香时间,让你来追我,只要你能碰到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哪怕是衣服边,就算你赢,我就将此人还给你。倘若你追不到我,那
我可就要将他丢到悬崖下的澜河里喂王八了。”武渊道:“师叔这样便是为难我了,我怎么可能追得上你呢?”玄蝠道:“诶,你小子怎么是个懦夫呢?还没开始就认输了,要对自己有信心
,开始了哟。”说完,玄蝠抓起静休,飞速从武渊身边闪过。武渊无奈只好硬起头皮去追,可是这玄蝠轻功着实高超,不仅每次轻松躲开武渊的抓扯,而且还时不时挑衅对方一下。武渊一掌
数道掌气打出,奢望能断了对方退路,谁知对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攻击,脚下轻松一晃便躲了过去;武渊接着又将脚下一小堆石子铲起,朝对方射了出去,顿时漫天石雨,朝玄蝠飞了过来。
玄蝠见状,笑了一笑,身体左右飘散,双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瞬间便将数十颗石子一颗不漏地抓在了手中,然后大叫一声:“还给你。”便向武渊抛了过去。武渊不顾自己安危,毅然迎
着石子冲了过来,数十个石子打在了他的身上,虽说不是致命之重,但也是疼痛无比。静休见武渊如此不争气,不禁大骂道:“你小子倒是快点啊,不然老子就得被扔进河里喂王八了,倒时
候你师傅可就一辈子没脸见人了。”玄蝠听静休叫骂,心中甚爽,笑道:“对,对,你大声点,使劲点骂,看看这小子争不争气。”武渊倒是一点也不心慌,仍是步伐稳健,章法有序,一看
就知是老江湖了,但在这个轻功高人面前,他再老江湖也是无能为力了。
不知不觉,一炷香时间过去了,武渊仍是连对方一根毫毛也没摸着。此时玄蝠闪到了悬崖边上,将静休紧紧抓住道:“师侄啊,这可是你不争气,怪不得师叔啊,以后可得好生练功啊。
”说完便将右手一举,将静休高高地向上抛出。武渊里忙大叫:“不要啊。”可是已经晚了,玄蝠右掌再一推,端端击中静休丹田,静休立马感觉自己丹田真气被释放了处理,全身舒畅无比
,看来是对方将圣白罗给自己点的穴给解了。岂料,玄蝠左手又接上一掌,这掌可是歹毒,一掌便将静休给推下了万丈悬崖。静休一脑子糊涂,此人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解开我的穴道,释
放我的功力?可是这又有合用,任凭我武功再高,也奈何不了这万丈悬崖跟下面湍急的大河了。
玄蝠看着静休惨叫着掉落了下去,不禁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就得怪我师侄太不争气了。”说完便转过头来对武渊道:“师侄啊,师叔今日玩累了,就不陪你了。记得回
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