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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在他的手中他也算是松了口气,一边怒骂着杏儿,一边用力的在她的身上踹着。
杏儿惨叫了一阵之后直接昏死了过去,但是她的丈夫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不停的踹着,屋中的女子从衣衫不整的从屋中走了出来,原本还想劝劝杏儿的丈夫,但当她看到了杏儿丈夫手中的菜刀的时候直接选择了闭嘴,而且也加入到了殴打杏儿的行列。
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有多狠,杏儿再昏迷中被疼醒,然后又被疼昏过去,反反复复很多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或许是打累了,杏儿的丈夫终于停下了手,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菜刀被他顺手丢在了一旁。他跟那女子又笑着聊了一会天,然后才站起身走到杏儿的旁边,用脚踢了她几下,见她不动弹便皱起了眉头……
那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一脸的惊恐,她说该不会是把人给打死了吧。
杏儿的丈夫倒是有些不在意的说这贱人非常耐打,以前打过很多次,根本就没事,两人也没有理会躺在地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的杏儿,顾自回到了房间中,屋里的灯很快就熄灭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率先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依然躺在地上的杏儿直接吃了一惊,快速走到杏儿的旁边,用脚轻轻踢了她一下,这一踢不要紧,直接惊恐的大叫了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杏儿的丈夫听到叫声赶紧从屋里冲了出来,问了情况之后才走到杏儿的旁边,蹲在地上探了探杏儿的鼻息。
杏儿晚上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死了,这会怎么还可能有鼻息呢?
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没了气,杏儿的丈夫也是慌了神,在地上起码蹲了半个小时,然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他走到了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面前,一把将之抱起,然后再次回到了屋中。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那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也稍稍的镇定了一些,她与他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把杏儿悄悄的掩埋起来,对外的话就说杏儿回娘家了。
而杏儿娘家那边就算知道了杏儿不见了,也不会多说些什么的,毕竟杏儿的情况他们是了解的一清二楚,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要说到掩埋杏儿就有问题了,做贼心虚的两个人商量最后的结果是埋在院子里面。
这种事情当然要尽快的处理,于是二人便找来的铁锹等物在地上挖了起来,可还没挖多深,杏儿的丈夫便停了下来,他觉得不妥,埋在院子里面的话难免会被人给发现的,于是又跟那女子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把杏儿的尸体砌到墙壁里面。
两人在屋中转悠了许久,最终选择的地方就是楼梯旁边的墙壁。
于是杏儿的丈夫便找了一把大锤子,将那墙壁上面砸了一个大洞。
砸开之后他才发现,似乎自己的选择有些错误,因为砸开之后直接看到了屋子里面的东西,也就是说,他把楼梯旁边的那间屋子的墙壁给打穿了。
见状,两人又商量了一下,准备把屋子里面再砌一面墙,这样的话就可以把尸体放在夹缝里面了。于是杏儿的丈夫又把之前盖房子剩下的砖头水泥等物准备好了,用了半天的功夫便再屋子里面砌好了一面墙。
他那间屋子别人来过,他心中有鬼,怕被人发现了,所以便把墙壁与墙壁之间的缝隙留的很小,约莫就是十几公分的宽度,当全部弄好以后他反应过来了,缝隙太小了,根本就放不下尸体,怎么办呢?
当然了,办法都是想出来的,经过两人的苦思冥想,便想到了一个比较残忍的方法,那就是分尸,若是把尸体给大卸八块的话,就算缝隙小一点也没有关系,肯定是可以放的下的。
于是杏儿的丈夫又想到了那把菜刀,他冲到院子里,从地上捡起了那把菜刀,蹲在了杏儿的旁边,犹豫了许久之后,咬着牙把杏儿的手臂给剁了下来。
还别说,分尸以后确实很容易就放到那墙壁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面了。
弄到最后,地面上仅仅留下了杏儿的脑袋跟一滩已经被土地吸收了的血迹。
他们之所以把杏儿的脑袋给留下来,是因为那墙壁之间的夹缝已经不足以将脑袋放进去了。
剩下个脑袋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情,杏儿的丈夫皱着眉头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举起了手中的菜刀,他想要把杏儿的脑袋给劈成几瓣,这样的话就能够放在那个夹缝里面了。
手起刀落,杏儿的脑袋并没有因此而变成两半,反而因为这一刀直接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她的眼睛血红血红的,就像是被鲜血所充满了。
她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她的丈夫,吓的她丈夫一哆嗦,一屁。股坐在了那些被土地吸收但还没有干透的血迹上面。
她的丈夫呼吸异常的急促,不敢相信的看着杏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也许事情到了一定的地步之后,人就会变的异常狠心,那个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突然走上前来,一脚将杏儿的脑袋给踢到了一旁,然后又把杏儿的丈夫给扶到了屋子里面。
两人呆在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说,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杏儿的丈夫深深的叹了口气,跟那女子说要不就别把脑袋给剁开了,直接镶嵌在墙壁里面算了,反正之前砸的那个大洞放个脑袋还是没有问题的。
也许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也是有些害怕了,便同意了杏儿丈夫的建议。之前她去踢杏儿的脑袋,也是出于无奈,毕竟那眼神实在是太吓人了……
第679章 有什么不对吗?
杏儿的丈夫一口气抽了三根香烟之后便去外面将杏儿的脑袋提到了屋中,接着马不停蹄的将杏儿的脑袋放在了之前砸的那个大洞上面,正好放在上面,但是却露出了半张脸在上面,他用砖头把杏儿脑袋周围给砌了一下,然后又用水泥把杏儿的脑袋也厚厚的糊上了一层。
经过一番整理之后,墙壁上面便出现了一个类似于面具一般的东西,看起来虽然有些诡异,但整体来说还是不错的,颇具艺术性。
待第二天,水泥什么的都干的差不多了,他又用涂料将墙壁粉刷了一遍,这样一来,一点都看不出来了,就像那个类似于面具的脸期初就存在的一般。
到这里,事情就算是告于一个段落了,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后续了,但是安稳的日子他们并没有过的太久,约莫半个月之后,家中就频繁的出现怪事,扰的二人不得清净,他们明白,这肯定是杏儿的鬼魂回来报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于是便找了一名阴阳先生回来,把家里的情况跟那阴阳先生说了一番,阴阳先生听了事情的经过以后也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眼前这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竟然杀害了自己的妻子,而且还将之砌在了墙壁里面。
阴阳先生原本是不想帮这个忙的,而且还想要去告发他们,最后无奈被杏儿的老公给威胁,说如果不帮这个忙活着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就杀了他的全家。
阴阳先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这件事情,并在杏儿丈夫的面前发了一个毒誓才算罢了。
阴阳先生在杏儿的家中作了一场法事,算是把杏儿的魂魄给禁锢到了墙壁上的那张脸上面,但是他告诉杏儿的丈夫,说此女子是被害死的,怨气太重,法事是做完了,但却不能将那女鬼给消灭掉,而且还说只是暂时的禁锢起来了,但具体能禁锢多久,他也说不好,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告诉杏儿的丈夫,如果下次鬼魂突然从禁锢中挣脱出来了,就赶紧收拾东西,走的越远越好,还说这只鬼在没有成气候之前是不能从这所院子里面出去的。
所以走的远是为了不被它成了气候以后给找到。
阴阳先生走了以后,这个院子里面确实静了下来,再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而杏儿的丈夫似乎已经慢慢将这件事情给淡忘掉了。
时光飞逝,时间过的很快,抢了杏儿丈夫的女子果然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跟一个女儿,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似乎之前杀了杏儿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乎这两个人就是原配的夫妻一般。
转眼儿子女儿都长大了,可随之而来的也开始出现的怪异的事情,这个时候,杏儿的丈夫才想起了之前那个阴阳先生说过的话,禁锢不知道多久会被冲破,一旦开始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就赶紧搬走,走的越远越好。
他觉得一走了之留下这所院子有点太浪费了,于是便在四周打听着有没有人要买院子的事情,恰好钱兴快要结婚了,钱兴的爷爷就跟他坐在一起商量了许久,最终以一个相对比较低的价格给买下来了。
杏儿的丈夫并没有过多的去讨价还价,他觉得,只要有人给钱,那就是赚的,毕竟这所院子现在不干净,更何况那被禁锢起来的杏儿随时都会出现。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着,他的一家人直接搬走了,家里的家具什么的也都不要了,只带了些容易携带而且值钱的东西走了,院子也交给了钱家,包括那个那所院子的地契。
当那一家子搬走之后,钱家人便过来用了最快的速度将院子翻修了一遍,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般,是呀,作为钱兴的新家,怎么可能不好好收拾一番呢?
就在钱兴结婚前的一天夜里,杏儿终于挣脱了那个禁锢,从里面逃了出来,她疯狂的寻找着自己的丈夫,跟那个抢了自己丈夫的女子。可惜他们已经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方。
她想要从院子里出去寻找她丈夫的身影,她要报复,她要杀了他们,可惜院子的周围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东西挡着她,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出不去,最后无奈只能放弃了。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于是便坐在了楼梯上面低声的抽泣着。
突然间,她听到大门响了,以为是他的丈夫回来了,她直接透过墙壁飘了出去,但进来的却是一名陌生的男子,她见不是她的丈夫,便直接回到了楼梯那里,继续低声的抽泣着。
也许是命中注定,钱兴竟然可以看到那个白衣女子,还跟他搭了腔,原本她只是憎恨她的丈夫跟抢了她丈夫的那女子,可后来她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附在这陌生人的身上便可以从这个院子里面出去了。
于是便直接朝着钱兴的身上附了过去,结果让她大失所望,钱兴似乎被什么东西保护着一般,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尤其是他的脑袋上跟头顶上燃烧着的三团火焰,让她觉得惧怕,偶然间,她发现,在钱兴激动或者害怕的时候,头顶上跟双肩上的火焰会不停的跳动,时而大时而小。
她想了许久之后便用了各种方法去吓钱兴,果然,钱兴在嫉妒恐惧之中,头顶跟双肩上的火焰暂时的熄灭了,她快速的朝着钱兴冲了过去,一下子变钻进了钱兴的身体。
她缓缓睁开眼睛,摊开双手看了看,嘴角轻轻的上扬了几分,是的,她成功了,成功的附在了进入她家里面的陌生男子的身上,也就是钱兴的身上。
她迫不及待的朝着大门冲了过去,可结果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给挡住了,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你就一直霸占着钱兴的身体吗?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吗?”见附在钱兴身上的白衣女子久久的不说话,看样子故事是讲完了,于是我便直接说出了我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