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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星》作者:西夏古兽
文案
“《水浒之星》颁奖晚会”如期召开,一座50万观众的巨型会场,人山人海,座无虚席。会场中央舞台上,西夏古兽将一座代表年度游戏玩家最高水平的“金猪蹄”奖杯颁发到赵佶手中,赵佶脚下奖台升起,满脸喜色,举起奖杯,向场内观众挥手致意,观众起立,欢声雷动。赵佶流下热泪…
'(1。 太尉洪信)'
话说大宋仁宗天子在位,嘉佑三年三月三日五更三点,天子驾坐紫宸殿,受百官朝贺。
但见:
黄金殿上现金舆,白玉阶前停宝辇。
隐隐净鞭三下响,层层文武两班齐。
殿头官喝道:“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退朝。”
只见班部丛中,宰相赵哲出班奏曰:“目今京师瘟疫盛行,伤损军民甚多。伏望陛下释罪宽恩,省刑薄税,祈禳天灾,救济万民。”
天子听奏,龙体不安。曰:“百姓受苦,非朕之福也。朕当祷告上天,降福人间,并令京中各宫院修设好事禳灾。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又有一大臣越班出来,天子看时,乃是副相参知政事范仲淹。拜罢起居,范仲俺奏曰:“陛下爱民如子,天下之幸。以臣愚意,要禳此灾,可宣龙虎山嗣汉天师星夜临朝,辅佐陛下,就京师禁院修设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奏闻上帝,定可禳除瘟疫。”
天子点头称是:“张天师修真味道,传经授篆,治病御灾,救民于水火,朕心可安。只是天师逍遥界外,须派一重臣替朕诏请,那位大臣当此重任?”
参知政事文彦博出班奏曰:“臣认为殿前太尉洪信必不虚此行。”
洪信太尉闻言只好应声而出:“臣愿恭请张天师来京禳灾。”
天子龙颜大悦:“天灾虽降,有众位爱卿社稷之臣安邦定国,何患之有?”
急令翰林学士草诏一道,天子御笔亲书,并降御香一柱,钦差内外提点殿前太尉洪信为天使,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星夜来朝,祈禳瘟疫。金殿上焚起御香,亲将丹诏付与洪大尉,即命登程前去。
且说洪信领了圣敕,辞别天子,背了诏书,盛了御香,带了数十人,上了铺马,一行部从,离了东京,上了路途,不止一日,来到江西信州。大小官员出廓迎接,随即差人报知龙虎山上清宫住持道众,准备接诏。
次日,众位官员陪同洪太尉到了龙虎山上。
话说龙虎山原名云锦山,此山群峰绵延数十里,乃独秀江南的秀水灵山。天师张道陵曾在此炼丹,“丹成而龙虎现,山因得名”。乃是道教祖庭,位居道教名山之首,被誉为道家第一仙境。
这日上清宫住持真人率领十大道宫,八十一道观,三十六道院道长排列成行,众道人鸣钟击鼓,香花灯烛,幢幡宝盖,一派仙乐,都出山门迎接。
洪太尉等众官员直至上清宫前下马,住持道众与洪太尉等众官见过礼,领着那洪太尉人等步入天师府上清宫。太尉看那官殿时,心下暗暗赞叹。
但见:
门悬敕额金书,户列灵符玉篆。
早来门外祥云现,疑是天师送老君。
当下上至住持真人,下及道童侍从,前迎后引,接至三清殿上,排了御案,取出丹诏,洪太尉便问道:“如何不见天师真人接旨?”
住持向前禀道:“好教太尉得知:本祖师号曰虚靖天师,性好清高,倦于迎送,自向龙虎山顶,结一茅庵,修真养性,因此不住本宫。”
太尉洪信怫然不悦道:“目今天子宣诏,昨日已差官通告,今日还不见下来接旨,是何道理?”
住持答道:“太尉少怒,非是没有通报,只是天师久住峰顶,远离俗尘,我等道术浅薄、无缘知会。”
太尉洪信怒道:“本官奉旨前来,不远千里,天师避而不见,却不是戏弄于我,该当何罪?”
住持打个稽首:“太尉息怒,天师不见,诏敕权供在殿上,贫道等亦不敢开读。且请大尉到方丈献茶,再做计较。”
当时将丹诏供养在三清殿上,与众官都到方丈,太尉居中坐下,执事人等献茶,就进斋供,水陆俱备。
斋罢,太尉洪信再问住持:“既然天师在山顶庵中,日久天长如何生活?”
住持禀道:“这代祖师虽在山顶,其实道行非常,早已不食人间烟火。”
太尉洪信眉头皱起,心里暗忖:这道士口气不小!难道是神仙不成?说道:“只是如今京师瘟疫盛行,今上天子特遣下官,御书丹诏,亲奉龙香,来请天师,要做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以禳天灾,救济万民。如今见不到天师,岂不误了国家大事!奈何?奈何?”说时却用眼角睃那些道士。
这住持见机言道:“天子要救万民,非等闲小事。只是天师不在尘世,也不知何年才下得山来一次,太尉若要见得天师,只怕不易。”
“如何不易,住持且说来一听。”太尉洪信问。
住持面露难色:“太尉官高体贵,怕是……”
“住持但说无妨。”
“只恐太尉怪罪。”
“恕你无罪。”
“欲见天师须要斋戒沐浴,自背诏书,焚烧御香,步行上山礼拜,叩请天师,除此再无二法。”
太尉洪信一口茶呛在喉咙里边,连咳数声,面色通红,怒道:“大胆道士!本官堂堂太尉,官居二品,要我独自上山,叩请天师,岂有此理!”
吓得信州知州等官离座告罪,不知所言。
住持却悠然自语:“贫道原本不该说的,罪过,罪过。”
一时方丈里再无声响,各人低头思量。
因太尉洪信见不到天师,心下不喜,众人又不敢散去,如坐针毡,眼看红日西垂,道宫里安排斋供,食毕,和侍从商议一番,众说纷纭也没个主见,直到天色已黑,太尉洪信才放下官威,轻声言道:“明早上山。”
众人全出了一口粗气。齐声赞道:“太尉明鉴。”
一夜无话。
次日五更时分,众道士备下香汤,请大尉洪信起来沐浴,换了一身新鲜布衣,脚下穿上麻鞋草履,吃了素斋,取过丹诏,用黄罗包袱背在脊梁上,手里提着银炉,烧着御香。许多道众人等,送到后山,指与路径。
住持又禀道:“天路难行,仙踪难觅。太尉须得一颗诚心,只顾向前,休生退悔之心,才能得见天师。若心怀二念,只怕豺狼挡道,虎豹横行,太尉虽历经辛苦,也是半途而废,前功尽弃。”
'(2。 童子天师)'
太尉洪信听了住持的话,又生退悔之心,问道:“你说什么豺狼挡道,虎豹横行,这不让本官上去送死去么?”
“本山虽有虎豹,俱已经通灵,从不伤人,太尉只管前行,不用畏惧。”住持再劝道。
太尉洪信踌躇半响,见众人全盯着自己,一时撇不开面皮,只好硬着头皮,别了众人,口诵天尊宝号,纵步上山来。心里暗忖:“这鸟道再三为难本官,等见了天师再和你等算帐。”
江西信州龙虎山,九十九峰二十四岩,碧水丹崖,灵性十足。
但见:
高低不等谓之山,侧石通道谓之蛐,孤岭崎岖谓之路,上面平极谓之顶。头圆下壮谓之峦,藏虎藏豹谓之穴,隐风隐云谓之岩,高人隐居谓之洞。有境有界谓之府,樵人出没谓之径,能通车马谓之道,流水有声谓之涧。古渡源头谓之溪,岩崖滴水谓之泉。
只是洪太尉心中有事,美景虽有,却难以入眼,真个是心浮气燥,头重脚轻。约莫走过了数个山头,三二里多路,已经脚酸腿软。再看那山高入云,道路崎岖,便怨声截道:“我是朝廷贵官,在京师时重捆而卧,列鼎而食,尚兀自倦怠,何曾穿草鞋,走山路!兀那鸟天师也不知道藏于何处,倒让我去寻他。”
走了半日,洪太尉早已是衣冠不整,气喘吁吁,正走着,只见山凹里起一阵风起,洪太尉方言过:“这风来的好是凉爽。”
风过后,向那松树背后奔雷也似吼一声,扑地跳出一个吊睛白额锦毛大虫,张着血盆大口窜过来。洪太尉吃了一惊,叫声:“阿爷!”扑地望后便倒,一头撞在树上,立时昏死过去。
那锦毛大虫望着洪太尉,左盘右旋,咆哮了几声,托地望后山涧下跳了去。
可怜洪太尉吓掉三魂,惊散七魄,气息如丝,半响才悠悠气转,睁开双眼。见不到那条大虫,将心落入腹中。坐了片刻,慢慢起身收拾地上香炉,还把龙香烧着:“吓杀本官,吓杀本官!那里来的大虫,这般厉害,不是命大险些落入虎口。”
洪太尉吃这一惊,看看那山路不见尽头,日头偏西,寻路走了几步,停下寻思半刻,又怕见不到天师,更怕再见那条大虫。走走停停,上下俩难,端的是寸步难行。
正苦恼处,只听得松树背后隐隐地笛声吹响,渐渐近来。转过林子,但见有一个道童,倒骑着一头黄牛,横吹着一管铁笛,转出山凹来。
太尉心下一阵高兴:“终于见到个人了,虽是个小儿,看他一身道服,必然知道些天师影踪,待我问他一问。”再拿了银提炉,整顿身上诏敕并衣服巾帧,等那道童。
只见那个道童,笑吟吟地骑着黄牛,横吹着那管铁笛,走过山来。
正是:
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
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
洪太尉招手说道:“那小道童,过来说话。”
道童闻言,放下那只铁笛,奶声奶气的打个稽首:“贫道见过洪太尉。”
洪太尉倒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我是洪太尉?”
“呵呵!太尉可是上山来请天师到东京做三千六百分罗天大醮,祈攘天下瘟疫?”
“果然不错,你是何人?可知天师下落?”
“我本是天师门下弟子,是天师让我在此等候太尉。”
“你家天师现在何处?带我去见你家天师。”
“天师吩咐说和你无缘无故,不如不见。”
“岂有此理!本官奉旨前来,你家天师如此托大,不怕天子责怪?”
“呵呵!不会不会。”小道童头摇的拔浪鼓一般。
“此话怎讲?”太尉洪信问道。
“天师昨日午时乘鹤而去,怕是早已经到了东京汴梁了。”
“你莫非说谎?”太尉洪信满腹疑惑,便又问道。
“出家人从不打诳语。善哉!善哉!太尉请回吧,山人别过。”道童笑了一声,又吹着铁笛转过山坡去了。
洪太尉愣了半时,左右思量,才苦笑一声:“这童子说的有树有影,风声水起,想是天师吩咐他,本官虽是将信将疑,看看天色不早,天师又不见踪迹,不如下山去罢。”
话说太尉洪信,半身尘土,一肚子气恼,再寻旧路,奔下山来。众官员道士接着,请至方丈坐下,真人便问太尉道:“曾见天师么?”
洪太尉指着住持骂道:“匹那贼道,本官何等人物,被你等道士戏弄!哪里有什么天师,倒见一只猛虎,险些惊杀本官。还有一个小道童,藏头露尾,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没个上下尊卑。”
住持听大喜,道:“太尉见了小道童,那太好了。”
“见个道童,有甚好叫?”太尉洪信,面色不悦。
“那便是天师。”住持说道。
“你这道士,白天里说鬼话。眼看那童子不过七八岁的小儿,如何是天师了?”
“是太尉不知,我家天师,得天地造化,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