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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准备就绪的禀报,武兆康展开双臂,披起斗篷,手中狼牙棒立上船头。他仿佛看到了远处的归海慕远也在军中筹谋,如果对方决定和他斗到底,他倒更期待随时会出现变化的战局,磨亮他许久未用的刀刃。
尽管两军已避免不了正面交锋,大平军的行动依旧非常谨慎。
第一路海军出动后,第二路海军整顿完毕,武兆康下令副将、先将们开始将军队缓慢向前推进,同时伸手挥动一面黄色的小令旗。邢定国见状,很快向第三路海军下达了行动的命令,从岩山后绕路行船。
“元帅,刚刚探子来报,洛将军的阵中还没有动静,敌人好像不耐烦了,估计归海慕远的好战心气被咱们给牵了起来。”一名先将跑上主战船,悄悄在老元帅耳边禀报。
“传令,加速,进军!”
武兆康干净利落地说出六个字,先将马上会意,领命而去。
不过一会儿工夫,洛承威的第一路海军中便擂起了战鼓,开始还是沉沉的声响,但很快变成了雷鸣般的轰隆。然而,令洛承威感到惊讶的是,在他对敌人发动攻击时,西面的岩山后竟突然杀出一支奇怪的战船队,几乎和他在同一时刻冲向了红狮岛。
第七卷 鸣动 第八十四章 狮湾合战。前篇(四)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4 本章字数:2091
“杀呀——”对面的瀚澜军中,战士们也举起长刀,吹响号角,一艘艘战船在海面行驶如飞,分明想要和大平军在最短的时间内接上船舷。
洛承威咬着牙关,挥舞着令旗指挥弓箭手,就在此刻,太阳已经升上天顶,他明白时机已到,至于那支奇怪的军队究竟是谁在率领,当下无暇顾及。他手中腰刀一横,果断地下达命令:“全军听令!布金壁阵!”
“怎么回事?那些……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对面的瀚澜军还未靠近,一道道刺目的金光迷花了他们的眼睛。中军元帅曲路王手搭凉棚看了半天,才看出大平军战船上布设着一排排院落围墙般又高又长的盾阵,盾面像是镀了一层黄金,反射着太阳光,正对准瀚澜战船。
霎时间,瀚澜军战船上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哀叫,大平军“金壁阵”的缝隙中,联弩齐发,箭如急雨,倾泻直下。
“放箭!反击!快反击!”
曲路王声嘶力竭地吆喝着,瀚澜军中却已经阵势大乱。金壁阵迷得一个个瀚澜将士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他们,哪里还看得清目标?一排排羽箭胡乱地射出,大多数都掉落大海。
“绕行!从两侧的岩山绕过去!”曲路王举着巨大的盾牌,愤怒地叫喊。
才刚一开战,瀚澜军便牺牲了不少战士,曲路王只恐慕远怪罪,在掩护自己的同时,拼命让情绪保持冷静。许是他军中有敢死之士驾驭的战船,冒着箭雨靠上了对方的船舷,他猛然发现从岩山绕行,可以令友军战船不至于全部暴露在阳光的反射下。时至下午,瀚澜军利用岩山躲避,等到后面的援军,开始了凶狠的反击。
“糟糕,敌人避开了阳光,金壁阵不太好使了……”洛承威紧紧捏起拳头,眼见敌船疯狂地朝他们扑来,只好让众将士准备接舷战。
“小子,就算我军换了新式战船,你以为跟瀚澜海军进行接舷战,我们会有超过一半的胜算么?”后方的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阻止了洛承威的行动。
“你是……央改小叔?”洛承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人正是那支挂着无名战旗的奇怪军队中的领导者。然而,那一头长长的红发和一双银灰色的眼睛,除了飞影将军梓央改,别无他人有此特征。
“承威,不想令我猛子哥绝后就给我回阵好好按老将军的意思指挥你的军队,金壁阵能对付多少敌人是多少,听明白了没?”梓央改的战船还未接上洛承威的船,那刺耳的声音已让年轻的小将震惊。
洛承威知这位模样怪异的“小国舅”少年时就与他父亲洛猛交好,深知他的脾气,本想问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战场,偏被这样一吆喝,话到嘴边也收了回去。而此时他所见到的梓央改,看起来比三年前苍白憔悴得多,的确像是大病之人,但从他眉宇间却丝毫看不到脆弱,反而像小伙子一样热血满腔。他无奈转过头去,可是仍然担心那位小叔叔的身体,不禁犹豫不决。
“臭小子,你还在犹豫什么?跟个娘儿一样,是不是想把你老爹气得从地底下蹦出来?再不回阵,别怪你叔叔我不给你好果子吃!”
梓央改性情急躁,除了他师姐冷星桓和老将军武兆康,谁也拗不过他的火爆性子。洛承威这一次是当真被吓住了,连忙率军往回退去。
“这才乖嘛,我的小霜儿没了,我总不能让她的准驸马也赔上一条命,唔……我可真是会替晚辈着想的人啊。”
“将军,您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爱跟自己也跟洛小将军开玩笑。”副将侬青在旁咧着嘴偷笑。
“还是我的老部下能理解我的心啊,我可不想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掉,至少在我变成海上的咸水泡沫之前,我也会想着打一场像样的战斗,这样才对得起我的太后师姐。侬青,你记住我的话,如果我没有见到太后之前就死了,记得往我脸上再扑点儿粉,我想让太后永远看到年轻的、精力长久不衰的梓央改。”
“将军,您别说这种话了……”侬青忍不住擦起眼角的泪。
梓央改冲他笑笑,没再回头,右手只一扬,一面红色令旗抛向了蔚蓝的天空。“方刀阵——出击!给我把敌军杀个片甲不留!”
他一声令下,身旁的战船就像离弦之箭一样朝海对面疾驰而去。
曲路王和梓央改几乎也是在同一时刻发动全面攻击,但瀚澜军已包含了从后赶来的援军。曲路王见大平军的兵力分散,对阵自己直属军队的不过是一支只有数千人的队伍,全然没把对面那奇怪的小个子将领放在眼里。
“接舷!不要放过一个大平人!”
两军刚接上船舷,曲路王以为自己胜券在握,谁知扑上前来的大平国海军,每个人手里都擎着一柄长刀,和普通的长刀大不相同。那些造型奇特的长刀,刀刃呈规整的长方形,三面都是刀锋,刀面宽阔。瀚澜军朝大平军船上放箭,方刀队根本不用盾牌来挡,只消抡起大刀一晃,飞来的羽箭就几支几支接连不断地被打掉。而方刀的刀柄比普通的大刀起码要长出一半,在宽阔的海域上挥舞,可谓所向披靡。
前世特别番外篇…寻梦 第一话 触摸天边的虹
更新时间:2009…2…17 20:12:05 本章字数:11298
第一话 触摸天边的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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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命可以无限延长,如果来生可以任我选择,我只希望——能和你站在美丽山顶的岩石上,看世间最灿烂的风景。◆
“春风吹过来,多么的清爽,深圳的阳光绚丽明亮……”
一首怀旧歌,来自一个忙碌穿梭在人群里的男青年之口,明明是首歌颂深圳美丽夜景的曲子,却搞笑般的被他配上白天的词,倒果真把深圳白天的都市景象唱得一点不错。恐怕,就因为这样,才正好搭配上他的特殊形象。
乱蓬蓬的头发,散落在前额,让人乍一眼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明明是一米七六左右的中等身材,偏偏因为那身古怪的穿着而显得矮了几分。可不是,如果是正常人,谁会傻乎乎的穿一身休闲T恤和运动球鞋,还提着一个很有造型的公文包?
他走路的姿势也实在不太优美,双手摆动的幅度大得出奇,不时引起行人的特别注意。无论是在钢筋水泥丛林的城区,还是在美丽的珠江之畔,他都和深圳这个经济特区映衬出一种极度的不协调感。
“邢震洲,注意你的形象好不好?跟你说了多少次,这是大街上,你好歹也是个记者,别给咱同行丢脸!”
另一个稍微雄壮些的男声打断了他的歌声。
“喂,你又当没听见吗?”
“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出租车也叫不到一辆……”邢震洲走到出租车招呼站前面,低声自语着什么。不安的右手习惯性拉扯T恤的下摆,一会儿伸长脖子朝同一个方向张望。
“还等出租车?这已经是第四个招呼站了。”穿西装的同伴上前用力推了他一把。
“慌啥?才第四个站而已。”
穿西装的同伴瞬间石化,这个损友,他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又不是什么公司干部,更不是有钱人,干嘛每次上班都要坐出租车?恐怕只能用“腐败”两个字来形容。可更离谱的是,今天是五一劳动节,他就不怕客满,还执意要等出租车!
“我说,坐公车会死?”
“死倒是不会,不过被挤成照片那样,比死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好,你就在这里等你的出租车,我懒得陪你,我还不想因为迟到被炒鱿鱼!”
一场短小的争执下来,“西装”钻进了拥挤的公交车,邢震洲继续在招呼站一个劲招手。
“这个胜昌,真不够朋友……可我在这里等下去,真会像他说的那样,一辆都等不到?”
正在烦恼之际,一个熟悉的汽车鸣叫声突然传来,邢震洲不由惊喜地跳起老高,来了!是出租车!
“老兄,请问到不到虹霓杂志社?”
“虹霓杂志社?”
司机递出一个令人极度失望的白眼。
“车上的客人全是去世界乐园的,你要去虹霓杂志社,不是和人家方向刚好相反吗?还是自己等下一辆吧。不过今天坐出租车的人好像都是去游玩的,我看你没那么容易等到去杂志社的车,劝你还是去挤公车比较好。”
“什么玩意儿?有生意上门都不做!”邢震洲搓搓手,没好气的呸了一声,眼看着出租车飞驰而去。
“这位先生,请问你是要去虹霓杂志社吗?”
一个银铃般的甜美女声,突如其来的解除了他的困惑。原来刚才走掉的出租车后面,竟跟着一辆小巧的红色“奔驰”。
车窗里飞出一个灿烂的笑脸,那是一位穿着红色休闲装的短发少女,摘下紫色的墨镜,露出两弯神采奕奕的挑眉,一双乌黑而水灵的大眼睛,并不太白却很健康的肌肤,嘴角倔强的向上微撇,活脱脱的一个“火焰美女”,和那辆“小奔”简直绝配!
“燕妮?我……该不会是遇到明星了吧?”
邢震洲瞪大眼睛望着那少女的脸,这少女分明就像昨天在某时尚杂志上看到的封面大明星燕妮。
“我真有那么像燕妮?你看清楚,燕妮下巴上有颗痣的,我没有。”
那少女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虹霓杂志社,正好我也往那边去,算那里的新近员工吧,送你一程应该没问题。”
邢震洲惊得张大了嘴巴,这实在太意外了。一个和自己素不相识的陌生少女,就算是将来的同事,居然愿意用的名车送他去杂志社,他有生以来还从没遇到过这种像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看你的打扮,是记者吧?记者够辛苦的,五一节还要加班。据我所知,虹霓杂志社的编辑部全是女编辑,采访部也只有几个男记者,你在那里一定挺受欢迎。”少女一面开车,一面大大方方地和他聊天。
“像我这种畸形记者,没有你说的那么受欢迎。”邢震洲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却又像找到采访对象似的,顺手递给那少女一张名片。
“邢震洲……很霸气的名字嘛,”那少女收起名片,回眸一笑。
“配我的形象就不协调了啦!”邢震洲哈哈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车已经开到了虹霓杂志社的大楼下。
“还是得谢谢你,奔驰小姐,”下车后,邢震洲左手提起公文包,右手放到胸前,扮绅士似的向那热心的少女鞠了一个标准九十度的躬。
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