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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愤怒,整个人像是横放起来的弯弓般,仿佛随时向我发起攻击,我被这个阵势吓得连连后退几步,突然我注意到身体好像是被穿过了什么东西,微微发热。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在我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女人,身高1米5左右,上发盘起,穿着在我看来土的不能再土的黄褐色衣裳,穿着高跟鞋,右手带着一枚银白色的戒指,身影缓缓向老头走去。
等等,刚才这个女人好像是从我身体中穿过去的?不知何时那女人手中读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表情异常平静,老头显得有些慌乱,那个女人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老头竟然全然不顾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女孩慌忙逃窜到教室窗边,我快步跟了上去,显然那个中年女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声响,我伸出手指大胆的朝她伸去,果不其然,手指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阻力,穿透她整个身体,就像是水幕电影版。
难不成是幻象,那个老头也是么?
既然知道他们对我毫无危险,我凌乱的心这才像落地的石头稍微放松了些,继续观察事情的走向。
那个老头此刻已经想惊弓之鸟般被中年女子逼到角落,老头的背后则是窗户,现在他退无可退了,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中年女子把刀对准了他,虽然我看不清她的正面,但可以想象得出那个女人的可怕之处。女人在老头的正前方停住,老头的嘴巴微微抖动似乎在说些什么,那个女人似乎被他有点说动,整个身体软了下来,匕首也微微放了下来,老头两眼睛上下转动好像注意力并不放在谈话中,就在那个女人有所放松之际,老头一把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想要去夺女人手中的匕首,女人死死地握住匕首,在打斗中看得出老头明显占据了上风,这时候天也变得昏暗下来,似乎快要下雷雨了。老头双手从女人的后面死死地抱住,一只手控制着女人握刀的手臂,一只手放开头发转而横向紧紧缠住女人的前胸,女人左右识不得力气被老头完完全全压制住,这时候女人的眼睛突然跟对撞在一起,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影像,但她幽深的目光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女人嘴巴大张着似乎在大喊,左右挣脱不掉,匕首也使不出力气被老头牢牢抓住,女人见左右不得逃,忽然用嘴巴狠狠咬了老头的手臂,老头浑身颤抖,顿时没有了力气松开了束缚,女人如鱼得水,乘着追击,眼见老头在处理伤口之际回头对准老头的胸口刺将过去,老头没想到那个女人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时间靠着本能往旁边一躲,虽然移动了位置没有刺中要害但还是刺进了右肺,一团血红色出现在“镜头”里,缓缓地弥漫开来。
老头应声倒地,女人向老头直扑过去,老头完全没有了招架之力,女人还穷追猛打好像跟那个老头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女人拿着匕首第二次朝老头胸口刺去,看来那个女人完全是要老头的性命,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一道白色闪电掠过,好像橡皮擦般抹去污渍,眼前的影像浑然消失不见了,仿佛被耀眼的闪电吞没。
闪电过后,教室又恢复了一片昏暗,轰轰轰的声响姗姗来迟…
☆、第三十章 逃脱
我被这影像深深给吸引住,一声闷响打破了这种平衡,我用力擦了擦眼睛,刚才血肉模糊的女孩以及老头跟中年女人似乎像从没有来过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磅礴大雨,“稀稀拉拉”的声音拍打着窗户,教室里面很闷,我走到边上想要打开窗户透透气,但很遗憾这幢楼年久失修,无论我怎么用力也无法把窗户挪开分毫,无奈的我只好作罢。我找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完好的椅子坐了下来,也顾不得什么灰尘不灰尘了,刚才的一席折腾把我累个半死,虽然只是以前的影像,但仿佛我也在其中一般,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我脚前三寸的地上,我这才发现刚才我是真正的害怕,我喃喃道:恐怖源于未知。
从忆雁的追杀到了现如今神秘的影像似乎证明了从前这幢楼发生的种种过往,互相穿插的记忆片段让我难辨真假,更要命的是我还身处在这个楼当中,唯一的手表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看了一眼身上完全没有任何道具,现在也只能先下楼了,不知道大楼有没有上了锁,不然我只能靠喊来寻求帮助了此地不宜久留,本来明明是医院的大楼不知怎么竟然还是在这幢大楼里面,我心中一股恐惧感油然而生,脑海中不知怎么的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我大胆猜测:会不会自从我进入这幢大楼里面发生的种种都是幻象?包括人跟事物。我尽量避免想到这个可怕的念头,虽然只是猜测但是越不去想就越会跳出来这个“想法”,我三步并作两步朝着楼下狂奔而去,整个大楼随着我的疾奔发生“踏踏踏踏”的声响,与我急促的呼吸声共同谱成一首动人的交响乐,摄人心魄。
在我就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楼梯拐弯处照亮了一个黑色的背影,那背影是多么的熟悉。“之荷?”我轻轻地叫了一声,那个背影面朝着墙壁毫无任何反应,我又叫了一声,依旧毫无动静,那个黑色的背影像是要嵌入墙壁似的,整个人跟墙壁牢牢叠在一起,看不清她正面,只有细长的长发直直垂落到地上,把整个身子挡在里面。我注意到这个情况,虽然背影跟之荷极为相似,但她没有这个长的头发,之荷的发迹最多到脖子,更何况她没有留长发的习惯,一直以梳马尾辫来示人,虽然看上去很像但第六感告诉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她。敌不动我不动,我蹑手蹑脚绕了过去不再理她。
只剩下一半路程就能到楼下了,我没走几步发现身后一个无形的压力把我往回拽,我的第一感觉是一个人手,五根手指作握拳状正在扯着我的上衣肩膀,下意识觉得这个大楼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活人,好在力气不是太大,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挣脱了再说,我一只手忙的往回阻挡,想要靠着瞬间蛮力脱缰而出,那个压力瞬间消失殆尽,我头也没回继续往下跑去。没过多久,在我脚下面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人影,跟我的背影相互交错出现,看到这个身影我突然停下脚步,往回一看,哪有什么人,连个屁都没有,心中暗暗寻思:这个身影是什么。我回过头来,一个轻巧的身影在我身边出现吓了我一大跳。
眼前的姑娘正是之荷,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刚刚在楼道上面背对墙的那个女人么?我颤抖地问道:“之荷?”
“别说话,跟我走!”之荷的身影显得异常冷静,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随即就消失在昏暗的楼道中,她去哪了?忽然在远处传来一声:“喂,你愣在那边干什么?快点下来啊!”我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不知怎么回事之荷竟然瞬间出现到了离我十几米远的一楼大厅中,来不及思考半刻,后面巨大的身影不知道几时会向我发难,立马快步跟上朝着之荷跑去。
“之荷,再次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到这里,我感觉到了有点奇怪,是啊,话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先前明明是医院。之荷面色极白,穿着一身极不合时宜的衣裳大衣,这样的天气还穿当天的衣服不会觉得热么,我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疑问,但是看见之荷的样貌就算出穿着这样的衣裳也不会觉得不搭配。
之荷依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双目黯淡无光,看上去简直像是蒲松林笔下的狐仙,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奇怪,用手指了指大门:“快走吧,去我家乡,找肚仙!”
肚仙是我们将这一带的说法,意思是通灵之人,以女子居多,女子属阴比较容易上身,肚仙通常就是帮人询问阴间之事,看病,看风水的也有,据说要成为肚仙必须要先伤己,如生一场大病,最好死去活来的那种才能位列仙班,脱胎换骨,招鬼招神仙,穿梭于阴阳之间。
“肚仙?”我喃喃自语道,“之荷,这几天我遇到很多事情,我们先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刚才追我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先走再说!”我见之荷还是纹丝不动瞬间有股冲动,一把上去想拽之荷跟我一起逃跑,就快要抓住之荷手臂的时候下意识就往回拉,奇怪的是我丝毫没有碰见手臂的实物,一把竟然抓了个空!我回过头去发现之荷两眼迷离,低头俯视着我,我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之荷她现在是个鬼魂!
千言万语依然形容那时候我见到她的情景,虽然在我的时代之荷还是那样的清晰美丽,但这个时代由于我的到来一连失去了英杰、乐梦跟之荷这三个挚友,心情像打翻了的五味品,浑身不自在,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呆呆的望着她。
她嘴角微微一撇:“谢谢你,这么努力的想要来救我,你快走吧,肚仙会告诉你一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母亲…………不是你的姐姐讲的难不成都是真的么?那时候我见到是不是你还是只是我的幻象?”
“你那时候见到的的确是我,我见到你被姐姐…………”说到这里之荷突然停住了,好像这两个字使她非常恐惧。她轻声的说:“那时候你被我姐姐给迷惑住了,我想要来救你但还是无功而返…”
“你见到你姐姐了?”
“嗯,是的姐姐她救了我”
“她救了你?”我听得越来越糊涂了。
“她帮我解脱了,你看…………”之荷微微撩起她的左边衣袖,我朝她的手臂看了去,只见在她手腕口有着一道淡淡的伤疤,像是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我恍然大悟想起了我老妈说的话。
之荷放下衣袖冷冷地说:“我现在已经是个鬼了,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姐姐……………之荷压低声音她也不会”
“你姐姐?她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有点抓狂地说,刚才在厕所要不是我机灵怕现在我也变成鬼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之荷现在变成这样子,我却完全不惧怕,但对于她姐姐我有着太多未知的恐怖。
“不!我姐姐她也是被人控制住的…………不是自愿的,她对我就很好,我能清楚地知道,每次在我受到寝室同学欺负的时候总是有股力量保护着我,鼓励着我,每次我一个人孤独的时候总有个声音一直在跟我聊天,有一次我在跟我姐姐单独聊天的时候被我寝室同学看到了”之荷微微侧过头去用手擦拭着泪水,继续说道“那一次,她们………”
“她们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之荷被我下意识的吼声吓了一跳。我忙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谢谢你这么关心我…那天晚上她们不断地在旁边数落我,我虽然不去理她们但还是被我听到了几句,她们说我是来讨债的,还说跟我姐姐一样就是被野男人糟蹋的种!”
“他妈的,这还是人说的话吗?她们难道没有父母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一个人,要是我在旁边先丫的扇过去几巴掌!”
“我当时被她们说的很伤心,一口气跑出了寝室来到了鬼楼,那时候我只是心血来潮,并不知道跟我说话的姐姐在这里,那时候我看到了我姐姐…………”之荷闭上了眼睛似乎正在回忆着什么。“似然过了这么久,但是姐姐看起来还是这么美,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跟我小时候见到的一模一样,姐姐把我领上了楼,我见到姐姐所有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