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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说完就看见格拉夫呵呵地笑了起来。“真不知道是你的胆子小了还是说你现在没有喝酒的原因,好吧,记着你说的话,我要先洗澡去了,我楼下的那个包里面有一身相同的衣服,你帮我拿上来,我就不打扰你打电话了。”说着,下床走到了叶娓的身边,把手机捏到自己的手里,然后翘起自己的脚就要去吻叶娓的双唇,看见叶娓有躲避的意思,晃动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手机,得意的在叶娓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把手机交到了叶娓的手里,“我当然希望你跟我一起同浴,不过如果我洗澡完后没有在这个房间看见你的话,说不定我会干出一些其他超乎想象的事情来,你可是要好准备。”
叶娓连忙脚接过来自己的手机,接通了手机,简短的说完电话以后,把自己身上的艺术服装给脱了下来,同时从衣柜里面拿了一件新的衣服换上,把自己的手机放进了兜里面,开门下楼,没有拎着包上楼而是直接的出门,十分郁闷的看着站在那儿的两个人,“谁有烟给我一根尝尝,不要本地,太轻太柔。”
老毕抬了一下手示意自己没有那个东西,叶娓看向了琼斯,琼斯拍拍自己的兜,“我不喜欢这个,不过小姐最近倒是抽一些,小雪茄可以吗?车里面有!”看见叶娓点头,琼斯打开了车门,拿了一个扁盒出来,连带火机一起的递到了叶娓手里,“叶娓是吧,我想这里并你,我们两个人正在互相的交流一些经验,彼此互相看法,如果说我们打扰你的话,我们两个人可以走的远一点,请恕我说得比较直接。”
拿着东西叶娓倒是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个人,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没有必要,拿着东西上楼,给自己点了一个,然后拎着格拉夫进来的时候拎着的那个包奔楼上而去,其实自己的心底也是有些复杂,男人呀!女人呀!人呀!
到了楼上,叶娓把包放在了床上,然后拎着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同时远眺外面的景色,没有多长的时间就听见门声响动,回头望了一下就看见格拉夫裹着浴巾就那么的出来,看着在那儿抽烟的叶娓,有些惊讶,但是走了两步过去,从叶娓的嘴上把燃了半截的小雪茄叼在了自己的嘴上。
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吐到叶娓的脸上,“上次的这个情景好像还是在船上,当时是不是还是冬天呢?记得当天的景色很美,我好久都没有见识过了。晚上陪我赏月吧!放心不会骚扰你的,这个分寸我还是有的,我又不是什么人尽可夫的怨妇,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到现在也就只有你这个坏蛋碰我我,真不知道是我的悲哀还是你的荣幸。”
还没有等叶娓说些什么,突然的把自己的浴巾给挣开,然后两臂横立,背向的对着叶娓,用非常的语气说道:“怎么样?我漂亮吗?”叶娓仔细的看了一下格拉夫的后背。在她的背上纹了两对羽翼,左边为黑右边为白,中央是一个原型的家徽标志,同时在家徽下面还有一段话,叶娓并没有看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在她的腰间却是另外的一种纹身,欲火凤凰。
叶娓呆呆的看着格拉夫背后的纹身,非常的震惊和不解,上次的时候她好像没有这个纹身吧,至少自己没有注意到,“漂亮吧,我一次性完成,上面那个是我们家的必须,下面的那个是我为你特地而成,我不知道你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是我非常的中意,有的时候得不到是一种痛,但是有的时候得到了是一种悲哀。求求你,不然让我在痛和悲哀当中活一辈子,我不知道能不能熬的过去。
叶娓走到了格拉夫的伸手,伸出了自己的双臂不带有任何情欲的抱住了格拉夫的身体,格拉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最后还是靠在了叶娓的怀里面,很久很久两个人就是那么的呆立着。最后还是格拉夫打破了这个僵局。“好了,应该感受的都已经感受到了,再下去的话就应该是互相的伤感,这个还是算了,我感觉有些凉。”
把衣服穿好,格拉夫转过了身体看着叶娓,“聊聊天吧,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见了,说说彼此的一些事情。我可是找了你好久好久,我们现在在中国投资实业,而我是亚洲地区的总裁,我通过了很多的关系都没有找到你,如果你不是刻意的在躲避我就是在说你藏的太深,现在看来不应该是前者。”说着,拉着叶娓的手两个人在阳台上分别的落座,格拉夫倒了两杯咖啡,同时在自己的嘴角边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就放到了烟灰缸的上面,叶娓看看也没有去盒子里面另外的拿烟。
“我个人并不是非常的喜欢抛头露面,我也有自己的产业和事业,但是我现在的主要身份还是一个学生,大二,跟我的女朋友在同一所学校。这次到这里来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还有就是有其他的事情。”
“你倒也是坦白,听说你和麻家的人走的很近,好像这次也是麻家特地邀请,真的想知道一下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老实说我非常的感兴趣,但是琼斯跟我说尽量的不要去惹这个麻烦,不是惹不起,而是不愿意让你不高兴,怎么样?我说得明白还是不明白,你要不要亲自的跟我说。”
叶娓把自己手里的烟递了过去,微笑的看着格拉夫,“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各种机缘巧合的原因,别人可以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瞒着你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你确定你要知道吗?”
格拉夫看着叶娓,两个人对笑了起来,笑声传的很远。
第三百五十一章
拉夫和叶娓两个人就那么的坐在阳台上,两个人窃窃话,但是楼下的琼斯和老毕两个人倒是基本上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两个人互相的看看然后都闭上了嘴,不再说些什么,反正两个人也交流和了解的都已经差不多了。
“原来你的真的姓叶,我原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故弄玄虚,非要把古字给侧过来念的,现在想来好像是我太多心了,明天晚上有一个酒会,我还缺少一个男伴,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叶娓看了一眼格拉夫,想拒绝来着,但是又想了一想接着说道:“我要说我不想去的话肯定是有些失礼,但是我比较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你邀请我去的话可能会感觉比较的郁闷,你可是要思量好了,还有我没有衣服,我过来只是为了待着孩子他们游玩来着,没有那个方面的准备。”
“只要你答应就好了,其实我也不是非常的喜欢那样的场合,但是没有办法,我现在还做不到你的这个地步,真不知道你这个家伙有什么能量,能让麻家的人过来见你,而且据我现在所了解的情况,你的背景应该算是相当的复杂,我现在招惹你不知道是不是算飞蛾扑火呢?我心里面可是没有什么依托?”
格拉夫对自己的了解有限,但是自己对格拉夫以及她的家族倒是了解的更加的多一些,自己曾经从多个方面探测他们的底细,虽然不是非常地详尽。但是一系列的判断下来已经也能见识六七分的面貌。想到这里叶娓笑了笑,看着格拉夫淡淡的说道:“为什么到这儿来,我想我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魅力,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格拉夫斜眼的看了一下叶娓,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掏了一副太阳镜架在了自己的脸上,“哼,你还真地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竟然这么的说我。不过你倒也是没有说错,我这次来到还是真的有其他地目的。你确定你要知道吗?”格拉夫得意的说道,不过她的心里面倒也是有些计较,从一定地方面了解过叶娓,自己要不要请他帮帮忙呢?不过脑袋又是一转。他为什么要帮着自己呢?就因为看了自己的身体,摸了两下,那自己是不是也太值钱了,自己可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这么的值钱。
叶娓并没有立刻的答话。看着远处地景色很是的感叹了一声,“天气还真是有点热,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热?”从眼角地余光看见了格拉夫地神色,自己能感觉地出来虽然她的话说地非常痛快。但是还是有着一定的顾虑和犹豫。感叹了两下,叶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能帮你什么。说来看看。”
格拉夫有些意外和震惊的看着叶娓。但是半响以后突然妩媚的笑了起来。“你还真的是一个多情的种子,不过说起这个我就真的不是非常的明白。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始终对我若远若离的样子,我又没有要求你对我这么样,男欢女爱这样的事情真的有很大的关系吗?为什么你要看的这么重,我可以老实的跟你说我现在还是一个**,如果你有负担的话我可以破了身以后再来找你,我只是想明白这一点,你告诉我。”
看着格拉夫的表情,叶娓从盒子里面又拿出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了以后,就一直的掐在自己的手上,并没有交到格拉夫那里。“为什么,这个我应该怎么说呢?我是一个男人在某些方面比你想象的还要粗暴和极端,至于你说的男欢女爱我尝试过很多次,我也很体味其中的味道,但是我更讲究的是灵与欲的交融,不是淡淡的爱恋这么简单。我是一个男人所以我非常的容易被诱惑,这个我自己都要承认,但是我比较的克制我自己,如果你要说我这一辈子是不是就从一而终,这个我没有办法来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现在知道的是不去伤害我的女朋友也就是我未来的妻子。还有一点我们两国的文化有着很大的差异,我想这个代表了一些什么你也会有一定的了解,有的时候我接受不了这个。”
格拉夫点点头,“我想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了,不过我要老实的说你还真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从一个片面来说你是一个偏激和狭义的人,你始终在说服你自己不要,但是你的内心深处恐怕还是有着男人的本性想着三妻四妾,这个是你们自古就流传下来的,已经深深的刻在你的骨子里面,不客气的说你太虚伪,你就是一个伪君子。表面上看来你是一个好男儿子,好朋友等等,其实你怕别人对你现在的荣光有法,所以你一直的在给予别人,却是几乎不接纳别人,说你自私不如说你心里面有着阴暗的一面,你不喜欢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一面,因为那一面实在太。。。。。。。。”
叶娓眯着眼睛看着格拉夫,她说的这些已经让自己感觉有些不是非常的舒服,内心深处的一些东西已经被隐约的挑动起来,虽然很努力的在克制着自己,但是疮疤一旦被揭开,特别是这样赤裸裸的给揭开,难免不会被其他的情绪所感染。虽然格拉夫已经能感觉出来叶娓对自己动了怒火,甚至是眼角已经流露出来些许的杀气,但是她还是选择了继续的说下去,感觉有些不够的时候,甚至在叶娓的伤口上又倒了些许高度的酒精。
“你不敢跟别的女孩发生一些超友谊的关系,虽然你说得非常好听,但是我想你应该是你内心的自卑在作樂,你感觉从某些方面来说配不上你的女朋友,她让你感觉到太多的压力,你怕了是吧!呵呵,我应该说得没有什么错,你怕你跟别的女孩子发生了关系以后会没有办法再去面对她,你也许会小弟弟从此不举,你害怕让她发现你是一个胆小的男人,你根本不可能给她像山一样的依靠,一个从内心已经阳痿的男人,我说得是不是?”
叶娓的紧握拳头的手猛地一下子张开,然后从椅子上面腾起,抓住了格拉夫的咽喉,死死的看着她,咬着牙齿的说道:“你要是再说一边的话,我可以保证让你尝尝死到底是一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