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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有这样几个爱情
第一,布吉(一个水利工程师)对一个仙女(外星人)的追求,后来失败了,毕竟人“仙”殊途(哪个故事我忘了)!
第二……
第三……
第四……
(省略号当然是主人公的爱情。)
第五,是黄蔷薇(网名:蔷薇花开)和一台军事基地电脑(电脑恋爱了,也给自己起了一个网名:愿做风)搞得网恋,是的,他们相恋,军事基地电脑为了表达自己对于蔷薇小姐的爱慕,屡次发射导弹,表达自己抗议,因为“他”迫切想要去见自己的“恋人”。
(插一句,网名很有意思,二人网名可以理解成“愿做风吹蔷薇花开”。)
当然这个故事十分的好玩,也很喜感,电脑居然可以恋爱,而且居然是军事基地电脑!你看看哈,军事基地电脑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要去见自己的恋人),居然把所有的导弹原子弹对准了首都京城!这下把军事基地人吓死了!于是还得请“我”出马,去对付一台恋爱中的智商为零的电脑!
这个故事颇具想象力,我叫它《奇恋》。
爱情嘛,在故事中总是十分夸张的,人仙可以恋,人妖可以恋,为什么人和电脑不可以恋爱?
第六,我父亲和海上女神的恋爱,因为“鬼船”的原因,我绝不会告诉你“我(故事中的)”居然是海上女神的儿子!这海上女神自然而然也是天外来客!但“我”却在之前,一直还怀疑我母亲是“鬼”!这个故事记述在《鬼母之谜》这个故事里。
第一百万字篇幅写的是《透明人》,是的,一个可以隐形的人!一个可以隐形的人是不是很爽我从小做梦就可以隐形!但是问题是透明人要想透明,是不是得脱光了身子?因为衣服毕竟不能隐形!夏天倒还罢了,冬天……难以想象!
……
唉,累了,关于故事就胡扯到这里。
人活着嘛,还是现实点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成!何必弄个虚头巴脑,假五六道(系徐州话:装和之间)的!
下面来点文艺的……
窗外的雨为风吹得“沙沙”作响……
听闻舍友说台风将至,我终究有些骇然!裹紧了被子睡他娘的!
离月醉
2013。10。6
一、无故受伤
我是本埠人,是一个痴迷于奇异事情的人,更加喜欢冒险,一次一次逃脱了死神的魔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经历那么多的诡异之事,或许这就是命运的作弄,我曾经不信命运,或者说是定数,更或者说是宿命,但后来我不得不相信。
别人都说我是“管闲事大王”,也承蒙江湖人士看得起,送了一个诨号“小寻欢”,自然是因为我从古龙先生小李飞刀那悟出了飞刀的神技。
冒险之路何其漫漫,等到有一天,我厌倦了这一切,终究执笔瑟瑟缩缩写下了这一段荒诞的生涯。
……
那是一个春光旖旎的日子,更是出外踏青的好时节,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悲剧。因为我在医院,全身都包裹着像木乃伊一样的绷带,我一动不能动,嘴上挂着供呼吸的东西。
但是我能够听见声音,能够听见一切的声音。旁边的一个似乎是中年人的声音传来,我想他是医生,却说:“他未必能够撑的下去。”
我在心里骂了那医生一句:“混蛋!”我分明醒了,我能够听到他们的声音,我分明感受到我是一个活人,他们却说我“未必能撑的过去”!
忽然我又听到另外一个声音道:“医生请你们一定要救活他!贵院可是本市最先进的医院。”听到这声音,我惊喜万分,这是我朋友陈同的声音。我想喊他告诉他,我已经醒了,可是等我张开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时,医生的声音传了来:“对不起,陈先生你不用激动,他现在的情况很糟糕,看到没有,他的眼睛到现在都没有睁开。”
我一愣,我的眼睛没有睁开,我要证明我已经醒了,于是我就努力去睁眼。可是睁眼这件对于常人来说如此简单的事,此时对于我来说,怎么会如此困难,我费尽全力,可眼睛依旧是闭着。
我听医生说了一句:“恕不奉陪。”想是他走了。陈同,我的朋友,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护士依旧给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护理。过了一会儿,护士也出去了。
陈同一直在,我很感动,能交上这样的朋友,我还有什么苛求?陈同显然是心神不不宁,只听他说道:“你小子别装死,抓紧起来,你若再装死,我就把你打醒!”
我敢对上帝发誓,我醒来了。他当然不会打我,他只是希望我醒来。
陈同又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还见你活蹦乱跳的,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死人。你抓你醒来,别忘记,你还欠我一顿酒呢!”
于是,我豁出去了,我努力去睁眼,只要我睁开眼,那么,就代表我还活着!陈同站起身子,走到我的面前,厉声道:“我限你十秒钟,把眼睛睁开,你如果不睁的话,我就没这个兄弟,我开始数了。”
于是他开始数了起来:“十……九……八……”
我焦急起来,我像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争。起初,陈同还是信心满满,可是数到三的时候,他已经心灰意懒了。
陈同艰难的数到“一”,他叹息了一声,就要退了出去。这时,奇迹出现了,我的眼睛竟然睁开了。先是睁开一个小缝,然后彻底睁开,我累的不轻。
陈同开市喊了起来。“天哪,你醒了,护士,你们来,他醒了!”只见一阵骚乱,医生护士匆匆走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我睁着眼望着他们时,他们一阵欢呼:“是的,他醒了!”
我看见了一个中年医生,又看见了几个护士围着我,最一旁是陈同,虽然面色灰白,但是却显得非常喜悦。医生看着我喜道:“真是奇迹,竟然醒了!”
陈同跑到我的跟前,我眨着眼睛,向他打招呼,他不住的说:“你小子命大,才没死,你知道你躺了多长时间?整整八天……”说着,他的声音竟然有点发抖。
我也吃了一惊:我躺了八天?这不可能!
旁边的医生说:“现在可好了,如果朝好的方向发展的话,他明天就可以除去呼吸机。”陈同不住道:“谢谢医生!谢谢医生!”医生只是道了几句:“是他自己命大。”便出去了。
第二天我的呼吸机也被除去,后来,又过了几天,我竟能慢慢地说话了。陈同望着我,一脸疑惑:“坦白吧,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据说,当有人发现你的时候,你浑身上下全是伤,天哪,他们都形容不出来。”
我的思绪很是复杂,我努力地回想着我为什么会伤的情景,但是脑中却一片空白。我苦笑道:“我也想知道我是怎么被伤的,可是我忘了。”陈同指着我的鼻子,悻悻道:“你是不愿和我说吗?”
我苦笑尤甚。我的脑袋并没有被伤,只是身上有伤,可是我分明有种感觉,那就是我的身上,之所以被伤,好像是经历一场酷寒,我得到了一个结论:我是被冻伤的。
于是对着陈同,我道:“我可能是被冻伤的!”陈同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你是被冻伤的,是吗?也就是说,在这艳阳高照的日子,你竟然被冻伤了?”
陈同绝不是嘲笑我,我也觉得我的回答不成理论。
“那么医生说我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医生说不明白,你浑身上下伤的太过奇特,皮肤差点烂完了。”说到这里,他叹息了一声:“恐怕你的身上不会有什么完整的地方了!”
听他说到这里,我笑了起来。他愕然地看着我。他不知道我有一种药,这一种药,只要涂在身上,无论身上破成什么样,也不会留下任何疮疤。
我道:“陈同,我要去追踪我的记忆。真的,我也很奇怪,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我究竟是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了。”
陈同本就是一个本分的人,他叫了一句:“孟迅!你别在搞那样的事了,如果你在搞那些奇异的事,只怕,你的小命都没了!”
我叫了一句:“老伙计,你不用怕,我福大命大!”陈同望着我,然后望着我全身的绷带。我吼道:“我一定是经历了什么奇异的事,所以才闹成这样!”
陈同望着我,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走出了病房。
医生说可以给我做世界上一流的植皮手术。我说我有一种奇特的药,只要涂在我的身上,就可以让我身上的烂皮完全长好。我说这一种药是一个中药神医送给我的!
医生吼道:“这不可能!我是医生,我得对你负责!”我道:“谢谢你,医生!”医生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离开了。
我自己解开了身上的绷带,天哪,我叫了一声,我的身上,我甚至于不敢去看,简直就和蚯蚓的皮肤没什么区别!
我打电话让我的妹妹把那瓶奇特的药给送来,涂在身上,不出一星期,我的身上全部长好了,竟然跟原来的皮肤一样。
我得意看着医生。医生睁大了眼睛。我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逃离了这家医院,我之所以说是“逃离”,是因为我对这里实在不怎么喜欢。当然了,我的医药费早已被我的富爸爸结过了。
我到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这场电影却是一部恐怖片,看的人,尤其是女人吓得惊叫声连连,我暗笑他们的胆小,我却看的索然无味,暗骂编这部电影人的弱智。电影终于放完了,我伸了伸懒腰,足足有半个月,我是躺在医院的。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了一下。
可当我走到电影院门口时。两个奇特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借着电影院门口的灯光,我可以看到他们每人穿着奇特的服装,脸上发着乌青色。我觉得他们来者不善。
内中一个声音非常冷,道:“孟先生,请跟我们走。”我笑了一笑:“你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你们。如果我说不呢?”另外一个人道:“我知道阁下对传统的中国功夫具有精深的研究,可是你必须跟着我们走。”说着他们的手抬起来了。
我看到他们每人的手中都有一把枪,我的速度再快,可是也快不过他们手中的枪。于是我道:“好吧,你们带我到什么地方去,我却很好奇。”
“这个你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他们让我在前面走,而他们却拿着枪,跟在我的身后。我看他们两个人让我转过一个巷口,一辆黄色的车,停在那里,车门打开。
“进去!”
他们两个人把我夹在中间,前面的司机,显然同他们一伙,开着车飞速前进。我很放1松的坐在那里,不过旁边两个家伙却很紧张。
现在其实是我逃脱的最佳时机,可是我并没有,这两个人坐在我的一旁,那简直是最大的错误。但是,我不反抗,因为这两个人显然是认得我的,我现在很好奇,什么人认得我,还要见我?
这辆黄色的车跑得很快,不过他不是向着城市里跑的。而是向着郊外的一座山跑去的。这座山其实不过是一座荒山,山上什么旅游景点都没有,所以去的人很少。
而他们径直开往荒山,难道山上会窝藏着一批奇特的人,我当时并不知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