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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是谁,反正我知道玉佩在你手上!”声音干笑了两声。
我脑海里飞快的转着念头,这家伙昨天都不知道玉佩在我手上,今天就知道了。那就是说,他知道这事情跟今天青云庙在场的几个人有关。杨胖子跟李哥先排除,这是自己人。智光和尚似乎也不像,这玉佩都是他给我的,要回去直接说一声就行,何必玩这些名堂。
难道是他?心里怀疑的目标直指王文华,就算不是他也肯定跟他有关。
“今天都跟你说了,玉佩被我丢了!”我没好气的回答。话语间埋了一个圈套,要是他真是王文华,肯定会不以为意的继续说下去。他要不是王文华,多多少少就会愕然的反问,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
“嘿嘿嘿!”对方居然只是笑了三声,妈比的,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笑你吗比!还有别的问题不?”我无计可施,歪着脑袋夹着电话,拿了一根烟点上。
“文西,注意素质,谈吐要文明,公众场合不要吸烟。”
草!我一激灵,手机就往下掉,还好反应快,一把接住,我四处张望,这家伙可以看到我,他在哪?
我刚从小区都到街道,抬头望去,身后一座安盛大厦与对面一座高科大厦数百个窗口,除了几个窗口还亮着灯,其余都是黑压压的,鬼才知道他在哪一个房间。
将电话又拿起来,里头传来嘶哑的笑声:“你看不到我的!正如刚才我说的,口出粗语,公众场合抽烟都是不好的行为,还有一个更不好的行为,可以说得上天怒人怨,你知道是什么吗?”
“在大街上草你全家!”除了骂粗话,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啥。
“啧啧,素质,素质啊!我告诉你吧,高空抛物,也是不好的行为,你可不能再学这个坏习惯哦。”
高空抛物?我觉得对方这话意有所指,猛然一个激灵,抬头望去,尽管夜已深,但是临街的灯光还是很强,依稀看到有一个黑黝黝的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
我靠,想砸死老子。
我看着东西的来势,判断着落点,在它落下之前纵身一跃,躲了开来。啪的一声,那东西四分五裂,我上前一瞅,是个花盆,花盆已经粉身碎骨,一朵黄色的小雏菊正无力的躺在地上凌乱的泥土里面。
这算什么?还没等我想明白,脑袋后面一阵急遽的风声,就像有棍子快速扫过。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草,花盆是引开我的注意力。
彭!一个硬物敲在我头上,我顿时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醒转了过来。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觉得脑袋后面痛的很厉害,而自己被反绑在一个椅子上,全身上下都被绑的死死的。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这是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头,窗外黑乎乎的,这应该是在郊区的烂尾楼,路灯都没有。
房间里面是最简单的框架毛坯,前面有一个应急灯对着我这个方向照射着,而应急灯的后面赫然站了一个人,由于光线的原因,我只能看到这双鞋子,鞋子上面是一条洗涤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以上全隐藏在黑暗之中。
“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我眯着眼睛试图看到更多,可是应急灯的灯光很强,不仅没看到什么,反而让眼睛隐隐刺痛,甚至有眼泪开始流出。
“草,说话啊!他吗的你什么意思?”
无论我怎么吼叫,那人一动不动,吼了十多句以后,我住口了,搞不好那只是别人放了一双鞋子而已。
刚这么想,那鞋子居然动了动,然后应急灯被提了起来。
咔噔!咔噔!
脚步声中,那人朝我缓缓的走了过来。
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那人将应急灯举在我面前对着我的眼睛,我连忙闭上眼睛,要是不闭上眼睛我就会瞎掉。
感觉我腿上多了一个东西,不是很重,大小形状像是个手机。
那人举着应急灯缓缓退后,回到刚才的位置,又将应急灯放下,竟然转身出门。
我张开眼睛,往腿上一看,果然是我的手机,而且被按了免提,显示正在通话中,这是谁要跟我说话?
说话就说话,还用手机是啥意思?
我脑袋里面飞一般的转动,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打电话的人不在现场,第二,这个人是怕我认出他的声音,如果是第二点的话,那这个人肯定就是一个熟人。
不一会,电话里头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文西,怎么样?”
尽管声音已经变形,但我还是能够听出他的嘲笑。
“想不到你居然见不得人!”我呸了一声。
“这不重要,你还是想想你现在的处境吧,刚才搜了你的身,没有找到玉佩,这真是你的不幸,如果找到了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电话里头又是嘿嘿笑了两声。
“东西已经丢了,你肯定找不到!”我仍然是这句话,一方面是因为我的性格吃软不吃硬,你要这么威胁我,我偏不给,另一方面心里却在想,真要是把玉佩给了他搞不好会被灭口,电视里头都这么演的。
那边笑道:“那行,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到这,那边突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没怎么听清楚,是一首英文歌曲来的,那人迅速将我的电话挂了。过了半天那人没有再过来,楼下倒是传来一阵汽车启动声,那个家伙居然就这么离开了。
草,这算什么?
我挣扎了两下,手腕顿时勒的很痛,看来绑的很紧,想了想,看着大腿上的手机,我脑袋里面蹦出一个念头,难道不可以用电话求救么?这傻逼居然留下个电话给我。
弯下腰,正想用鼻子去滑开屏幕,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心头大喜,不管是谁,我都可以向他求救。
☆、012 逃脱
定睛一看,一阵失望,还是刚才那个陌生的号码,想都不用想,又是那个神秘人打来的。
用鼻尖滑开,又触下了免提,我心中突然有一个念头闪过,还好老子的是大屏幕的触屏手机,要不然,只能干瞪眼。
“文西,你是不是在尝试着打电话报警啊?”电话里头沙哑的声音低声笑道。
“不可以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家伙明知道这样还留下手机给我,搞不好又后招。
“对了,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时间报警,因为我帮你设置了定时关机。哈哈,不要谢我,请叫我雷锋……啊呀,我不记得是多久了,好像是十分钟以后,又好像只有一分钟了。”电话那头似乎很享受这种摧毁我心理防线的快感,口中数着数:“似乎是……60……59……58……”
我骂了一句,用鼻尖挂了电话,然后鼻尖按下了110,虽然我也想直接打李哥的手机,但是号码太多了,鼻尖点不过来。
电话通了,我心里正庆幸,手机响起一阵音乐。
关机了。
卧槽,说好的一分钟呢,这才半分钟不到,这个畜生又在耍我。
看着手机屏幕变黑,我心头一阵烦闷,不过,我并没有放弃,用牙齿咬着手机,将其夹在大腿中间,使得开机键对着上面。
看到开机键的同时,不由骂了一句,因为我给手机套了个外壳,开机键凹在其中,用鼻尖是不可能开机的,看来这个神秘人也算准了这一点,这才放心离去。
我一阵虚火升了上来,妈比的,死胖子,硬要拉着我去把手机装个外壳,说是安全又美观,老子现在这样安全个毛。
怎么办?
靠,试试用牙齿咬,看看能不能把外壳咬开。我一发狠,凑头过去,对着外壳就是一阵撕咬,咦,还真有效,外壳似乎被我咬了一个缺口,我不由大喜,张口继续。
啪!
一下用力过猛,将手机弄到了地上,定睛一看,现在好了,不仅外壳脱落了,而且电池也飞了出去,黑黝黝的屏幕面朝天,似乎在嘲笑着我。我有些愕然,从大腿上掉到地上,最多五十公分的高度,怎么就四分五裂了呢,我现在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用舌头或者牙齿将电池装进去吧。
妈比的,看来用手机打电话这条路是彻底没希望了。
还有没有别的自救方式,电视里头好像在墙棱角处蹭来蹭去就行,我动了下手腕,得了吧,手腕都绑在椅子上了,根本用不了力,至于小刀匕首什么的更不现实。
我东张西望,可惜,这个烂尾楼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我面前的手机。
手机?嗯……要不,试试这个手机吧,手机屏幕裂开以后应该很锋利。
我估算了一下手机的位置,一寸一寸的挪动着我椅子调整好方向,然后前后摇晃着椅子,随着幅度的加大,在椅子即将倒翻的时候,我腰部扭动了一下,使得椅子的尖角最准了我手机的屏幕,轰然一声,我连人带椅摔倒在了地上。
骂了几句,我吃力的移动着身子,终于摸到了我的手机,而且,碎裂的屏幕还划破了我的手。我不怒反笑,这说明这个碎片有够锋利,可以用来割绳子。
绳子绑得真紧,我的手腕都不能移动,拿到碎片,只能靠着手指的移动来切割绳子。一边割着一边怒骂,骂到后面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便住了口。
这个时候全身都已经麻木,手指也没有了知觉,只是夹着碎片机械的割动着,纯靠一种毅力在坚持着。要不是从小习武养成的恒心与毅力,只怕我早已经放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手腕一松,手腕上的绳索终于被割开。
这一刻我居然有一种重获天日的感觉。
抽出手,发现手指上已经鲜血淋漓,顾不上那么多,将全身的绳索解开,活动了一下手脚,捡起地上的手机SIM卡,提起应急灯就下楼,到楼下一看,果然是郊区的一个烂尾楼,我甚至还知道这个烂尾楼在开发的时候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东方盛世。
心里头吁了一口气,虽然是郊区,但是走上十来分钟就可以走到主干道上去,这是时候虽然已经是凌晨,但是路上车还是有的。
公路上车倒是不少,可是不管我怎么招手都没有用,一连四五台车都毫不理睬我,呼啸而过。我不禁苦笑,半夜三更荒郊野外的,你人模鬼样的拦车,人家不停很正常,停下来才是脑袋有毛病。
走回去吧,从这走回市区一个小时也差不多可以到了。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走着,身后一台车按了两下喇叭,在我身边停了下来,我大喜,正要打招呼,车窗落了下来,居然是王文华!
王文华在里头愕然的神情一闪而逝,然后冷冷的看着我。
我也愕然,这也太巧了吧?
心里却是有一个念头不可抑止的涌了上来,刚才那人搞不好就是王文华,折转回去看到我跑了,又过来追我。
“半夜三更的,你在这干什么?”王文华冷冷的说道。
“兜风,你管得着吗你?”我没好气的回答,身体却保持高度戒备,这家伙会不会身上带着枪?按说不是执行公务是不可以带枪的,但是谁能保证?
“我是管不着,本来还想捎上你一段,看来没有必要了,你继续锻炼身体吧!”王文华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回到市里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已经有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