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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跟林处长说了这噬魂鬼木的凶险所在,没办法,这东西一天不毁掉,总像一枚定时炸弹,谁知道它又在什么时候弄出幺蛾子。
为了减小鬼木雕像的威力,刚才出来之前我已经把鬼木雕像的头再次取了下来,而且张开伟又对这雕像分别进行了二次封印,这样即便又有人触碰鬼木雕像,伤害也能小一些。
看着那张黑色脸上夸张诡异的笑容,我总是感觉这是邪修的嘲笑。
林处长也是一脸苦涩,只是说会尽量说服有关领导毁去这东西。
我能理解林处长的处境,没办法,虽然他是高级领导,但这毕竟不是个人的私事,而是事关政府部门和有关法律法规。事情到这步,我们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是非,我们几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市政府的办公大楼,先是去医院看望了李巡,然后就打算继续我们的天葬岗之行。
第八十三章 又见血尸
有句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
若是不趁邪修现在元气未复时抓紧时间破掉天葬岗剩余的邪阵,老天都会看不过眼的。
对付天葬岗那片干尸草我们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用衣服捂得严严实实,虽然说大夏天的,但是天葬岗那地方阴气本来就重,估计穿冬衣冬裤也不见得能热到哪去。
我们先简单地吃过午饭,事不迟疑做好准备后直接驱车奔天葬岗而去。
因为先前我们除了干尸草并没有发现其他有邪阵的线索,在医院和李巡一起,我们都推测干尸草下边可能会有什么猫腻。所以我这次来带来了几把铁锨。
没法子,虽然可以动用挖掘机,但是这里毕竟是大阵的枢纽,谁知道挖掘机这一铲子下去会不会把什么重要物件损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群人里面,我的修为见识最低,但是咱还是有把子力气,挖掘工作就主要靠我了。
进入了那片干尸草丛后,我用铁锨砍折了几根草茎,果然折断的草茎一点红色的液体也没流出,我不禁对张开伟大为佩服。
回想起以前我还想凭借自己手中的青釭剑和一面古镜独自将天葬岗摆平呢,现在看来那真是一个笑话,如果没有张鹏、小青的出现,估计现在的我早就被邪修玩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几个人又仔细地在草丛中搜寻了一遍,跟上次一样,什么迹象也没发现,看来唯一的方法只能在地下找线索了。
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一锹就挖了下去,结果翻开的土壤里面露出了密密麻麻的红色线状物,正是干尸草的须根。那种腥红的颜色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眼。
我没有停手,继续向下挖着,这个地方和外围不同,没有一处坟冢,只有起腰深的干尸草。
挖了大约半米左右,在外面的张开伟突然喊道:“停!好像哪里不对!”
我忙停下手,看向张开伟:“张大师,哪里不对啊?”
张开伟一指我挖出来的土壤:“你看着土壤里的须根——”
我忙弯腰看土里的那些须根。
须根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密密麻麻的,眼睛看得时间长了就感觉那些须根都像一条条小线虫般蠕动,我看了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于是一脸疑惑的望向张开伟。
“哎呀——”张开伟见我一无所获的样子,亲自用一柄铁锹在一块土壤上敲下来一小块,然后又晃了晃,指着其中的一个位置:“你只看一根须根!”
我这次便盯着这根须根去看,开始还没什么,可是时间久了,我心中的惊讶之情也越来越浓重,最后都变成惊怕了。
我猛地抬头看先张开伟:“大师我没看错吧?这寻根竟然在动?”
“没错!”张开伟沉声道:“这须根是活的!”
“那又怕什么呢?”小青不明所以。
我知道张开伟在害怕什么,我跟小青解释道:“你看着根须这么细,完全可以从我们身穿的衣料缝隙中钻入,要是我们不注意的话——”我没有再往下说,从小青突然苍白的脸色我可以看出,小青也是被吓到了。
“那我们怎么办?”张鹏也是有点着急。
我想了一下:“我们可以把挖掘的范围放大一些,只要不碰触这些土壤里的须根就应该没问题。”
张开伟点头:“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叶大哥,你一定要小心啊!”小青一脸担心。
“没事!”我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但是挖掘的时候却更加小心了。
随着挖掘深度越来越深,下边土壤也是越来越鲜红,最后简直都能用手攥出血来。奇怪的是这么深了,这土里的须根一点也没有减少的迹象。
我现在有一种进退两难的感觉,想继续挖,脚下那滑腻的泥土无法受力。不挖又不知道这底下到底有什么秘密。
有勉力挖了两下,我颓然放弃,把铁锹我脚下的泥土里一插,就要往坑外跳。可是就在这个当口,异变发生了。
耳轮中就听到我的脚下“咯吱”一声,然后我插到地上的那边铁锹的锹柄就晃动起来,我一惊,忙伸手去抓锹柄,但那边张开伟却大喊:“快!快上来!”
我不敢怠慢,忙往坑外跑,挖坑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坑的一侧留下一道斜坡,我三步并作两步往外蹿。可还没等我跑出坑边,一股恶风“呼”地向我的脑后袭来。那边小青三人惊呼:“小心!”
我下意识的一矮身,一柄铁锹便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
我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娘的,好险啊!
我回身一看,只见我挖的土坑之中一个红色的人影正从鲜红的土壤中慢慢升起,红影的头顶还顶着一根根布条子一样的东西。
我靠,这不是我和小青那次碰到的血尸吗?
这血尸上次被我用青釭剑在脖子上斩了一剑,记得当时斩断了半个脖子,然后它就跑掉了。现在再看血尸,哪里还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是我看起来比较好欺负,那血尸“嗷”的一声嘶鸣,身子一纵,一双血手便向我的胸口抓来。
我忙向旁边一躲,顺势抽出青釭剑,向血尸的脖颈斩去。
血尸伸出红色的手臂便格挡我锋利的剑锋,我心里一喜,心道:这一下看我不把你的手臂斩断!
可是事与愿违,我耳轮中就听“当”的一声,同时我的手臂一震,那种感觉,就像是用钝刀看中了铁棍子,震的我差一点青釭剑就脱手。
待我再看血尸手臂时,那手臂却只有一条不到一厘米深的小口子。
我心里一突,看样子这回绝对是有些棘手了。
小青见我没讨到什么便宜,便一挥手中的桃木锏,纵身也加入了同血尸的战斗。
血尸面对我们两个人丝毫不惧,依旧是横冲直撞,即便被小青的桃木锏打中也只不过是后退几步而已。
张开伟和张鹏见状大吃一惊,也各自掏出法器想要前来助阵,我见状大声阻止,开玩笑,这里我和小青两人都有点施展不开,要是他俩也上前,有道是刀枪无眼,我的剑这么锋利,要是谁被我刮住碰到,那我不得愧疚一辈子。
我想起那次在柳林镇处置血尸的事不由眼前一亮,那日我要米东会去寻墨斗线,结果那小子竟然给我找来了一大堆的墨线,那线我好像没扔,还在我的布袋之中,趁血尸进攻小青,我忙在随身的布袋中翻找,果然,那团墨线还在,我把墨线往张开伟那一扔:“这是墨线,赶紧用个什么方法把这个血尸给困住!”
那里两人不敢怠慢,忙开始在向我们搏斗场地的四周拉起墨线来。为了防止血尸逃窜,张开伟还在地上拍了一张镇地符。
不多时,张开伟和张鹏墨线已经拉好了,我对小青招呼了一声,于是两人边和血尸搏斗边往墨线处撤离。终于在我和小青退出墨线之外的时候,张开伟与张鹏一抖墨线,一下子把血尸困在墨线之中。
血尸“嗷”的一声怪叫,开始用力挣扎。
眼见那几股墨线岌岌可危,我忙一抖墨线,又在血尸身上绕了几圈。
我非常奇怪,照理说这墨线是一切僵尸的克星,平常的僵尸只要一个细细的墨线缠身也会被降服得一动不动,为什么这具血尸却还能抵抗呢?看样子若想不到别的举措,恐怕这几个墨线也要被血尸挣断。
见血尸挣扎不止,张开伟忙从兜囊中掏出一根油黑锃亮的铁钉对着血尸的后背插过去,就听“当”的一下,那铁钉就像插到了铁板,竟然没插进半分,张开伟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第八十四章 千年雷击木
小青见张开伟失利,也自兜囊中掏出几枚红色的枣核,对着血尸后背的穴窍就往里拍,但事与愿违,那几枚枣核也是没有钉进血尸躯体分毫。
就这会功夫,血尸挣扎的范围又大了几分,我忙再次将墨线绕了几圈。
我见法器没什么效果,从身上掏出一张镇尸符就拍到了血尸的脑门上,血尸顿时就不动了。
见镇尸符有效,我松了口气:“要是有几条粗铁链就好了,几道链子上身,任他力大无穷,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小青白了我一眼:“说这个有什么用,现在上哪找铁链子去。”
“我可以打电话让米东会他们送来啊!”我嘿嘿一笑。
“不对,你们看着镇尸符——”一旁一直没有做声的张鹏突然喊道。
我们赶紧望向镇尸符,结果被齐齐地吓了一跳,只是说这么两句话的功夫,那张镇尸符就已经黑了一半。
我忙再补上一张。
“我们这样也不是个事,得赶紧想办法。”张开伟面色有点着急。
我想起先前对付阴阳童子尸时李巡告诉我的办法,于是我抽出青釭剑,对另外几人说:“你们退后,我看看能不能把这血尸斩断。”
张开伟见后来贴的那张镇尸符又有点发黑,忙再次补了一张,然后和众人退后了几步。
我运阳气于剑身,看准血尸的脖颈,一剑就斩了下去。
这次果然有效,“噗”的一声,剑锋砍进了血尸脖颈两寸,我大喜,抽回宝剑再砍。砍了几剑后那边张开伟看到镇尸符又发黑,喝住我,上前补符。然后我再接着砍。
一连砍了一二十剑我们都发现不对劲了,每一剑虽然都能砍进血尸脖颈两寸,但是也只是到两寸为止了。血尸体内好像有一根极其韧性的胶皮管子,只要你砍到那个位子,都会被弹开。
我收手,和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叶老弟,你用剑砍一下这血尸的四肢看看!”张鹏突然说。
我又是上前一顿猛砍,但最后的结果却让所有的人大失所望,不管我砍到血尸的哪个部位,能砍进去两寸就是最大限度了。
我无奈,只有颓然放弃。
“这个有问题!”张鹏皱着眉说道。
我苦笑:“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有问题。”
张鹏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然后他转头问张开伟:“张兄,你可见过这样的僵尸?”
“没有!”张开伟说的很肯定:“不但没见过,甚至连听也没听说过,这样的僵尸根本脱出我们知识的范围!”
“不错!”张鹏一边说一边又往血尸的头上贴了一张镇尸符:“所以我认为这具血尸是被邪修做过手脚!你看那些童子尸,不也是形成邪阵之后才变得刀枪不入的吗?”
我这下明白张鹏的意思了,指着血尸的头顶那显得十分怪异的布条子:“老哥你的意思是这——”
张鹏嘿嘿一笑:“我看了半天,血尸身上就它不对劲!”
我猛地想起那次和小青看到的场景:邪修把幡状的法器一点点的插进红色骷髅的头顶,然后那红色骷髅便长出了血肉,现在想起那红色骷髅身上密密麻麻的筋肉像一条条怪虫一样蠕动生长的样子,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
“一定是它在作怪!”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