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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现在的符阵也开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就要喊张鹏再次接替我,可这个时候却听张鹏焦急的的喊道:“小心!”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就见漆黑的黑雾瞬间就笼罩了通冥井的四周。
我靠,是邪修!
我这个恨啊,顶多再有一个小时,通冥井这次的阴气爆发就能疏导出绝大部分,那样就绝对不会有人员死亡的事情发生了,可现在——,这邪修太会掐时间了,此时我既不能撤阵后退,也不能稳定这个符阵,因为这个符阵根本就到了破碎的边缘,如果那边张鹏不接替我的话,阴气爆发肯定是无法阻止了。
我也顾不得邪修要干什么了,对张鹏的方向急声喊道:“先别管他,你马上起阵!我的阵挺不住了!”
黑暗中张鹏应到:“好,我——唔——”话还没有说完,就一声闷哼,然后耳朵了就听到扑通的倒地声。
靠!这是肯定张鹏遭到暗算了。
我此时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一咬舌尖,一口真阳涎就喷了出去,漫天的黑气顿时在一瞬间就退散得一干二净。不过迷魂阵虽然破去,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心里一个劲地发冷,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张鹏此时两眼翻白,一动不动倒在地上,但我却没时间顾及他了,因为他的身出现了两个不该出现的两个干瘦的身影——是博物馆失去的那两具干尸!
黑雾散去,那干尸头部僵硬的转向了我,然后就像发现猎物的猛兽,然后一伸干枯的双手,齐齐像我抓来。我心顿时生出一种无力感,要是只有一具干尸我还能一边控阵一边和干尸周旋,但是两只干尸一起上,我就绝对的回天乏力了,看来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最后还是没能挡住阴气对周围的侵袭啊。
眼见干尸的手爪就要触碰到我的身体,我一咬牙,撒手放开了对符阵的控制,随后一闪身避开干尸攻击,直奔张鹏。
不知道张鹏现在是否佩带抵挡阴气的符咒,但我不敢冒险,冲过去直接在他身上拍了两张拒阴符,随后弹起身形,一脚踢开一具扑过来的干尸,还没等我掏出镇尸符,那边的符阵却“砰——”的爆开了。一股冷彻心扉的寒流瞬间就把我吞没了,在那种极度寒冷下,我没有做出丝毫反抗就被全身冻僵了,若不是拒阴符传来的阵阵暖气,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了寒冰地狱。
幸好,阴气爆发后,两具干尸不知为什么也站在原地僵立不动了,我知道若是干尸此时攻击我,恐怕有一百个我也要翘辫子了。
在我发出庆幸的感叹还没两分钟,那两具干尸就动了,感受着自己身体僵直,我知道这次决计不能对付那两个怪物了,我只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出乎意料的是,那两具干尸并没有向我发动攻击,反而是冲向了通冥井,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中,两具僵尸一前一后进入了通冥井。紧接着,地面开始发出一阵有规律的震动后,通冥井就轰隆一声塌了下去。
阴气瞬间被截断,我身上一暖,僵硬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站立不住,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这是咋回事?我愣愣地看着倒塌的通冥井口满腹疑惑。
“哎呀还是老弟厉害啊,竟然这么短时间就把通冥井给搞定了!”后面张鹏的声音突然想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随口说:“老哥啊!你能不能不突然来这么一句啊,人吓人吓死人的!”随即我一喜:“你没事?”
张鹏一愣:“我没事!难道不是你把通冥井搞定的?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两具干尸呢?”
我苦笑着把他昏过去以后的事跟他详细的讲了一遍,张鹏也蒙了:“这邪修想要做什么?”
我只能摇头。
这次阴气爆发的危害很快就展现在世人的眼前,等到我和张鹏开车走出工业区,就已经到处都是救护车的警笛声,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白大褂的医护工作者背着急救包忙忙碌碌的穿梭在接到与楼层之间或在原地实施救治或指挥着人抬担架上救护车……
车上我和张鹏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落寞与无奈。
把张鹏送回了宾馆我直奔警局,一进警局,我就发现气氛不对,不见了往日的忙碌,只有死一般的压抑。
我很纳闷:莫非通冥井的事情还影响到了警局的工作气氛?
我没管这些,直接冲进了局长办公室,一进门我就愣住了,我没有看到熟悉的老局长。在局长办工桌前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人,他国字脸,鼻子上架了一副金丝眼镜,笔挺的警服一尘不染,此时正端着一个茶杯边喝茶水边看着什么文件。
他对我的贸然闯入似乎很吃惊,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皱着眉问我:“你是谁?”声音严厉而又威严,应该是一个久居上位的人。
我说:“我找秦局长。”
那人没回答我的话,继续问我:“难道秦元华没教你们进来要敲门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来气了:“秦局长教没教我们是他的事,你又是谁?”
那人听我顶撞他眉头皱得更紧了:“秦元华犯了点错误,被临时停职了,我暂时接替他的工作。”
听他这话我脑袋嗡的一下就什么也听不到了,难道是因为昨天的电话,这才一晚上的时间,竟然连接替的人都来了,那我岂不就是把老局长推入污潭的凶手?
我是被李定国和张荣军拉出局长办公室的,期间那个人对我过说什么我一无所知。
当我从震惊与悔恨的情绪中挣脱出来是我发现已经坐在我们组办公室的沙发上了。旁边王海东他们都在,见我不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长长出了口气。
我问王海东:“王哥,是怎么回事?怎么老局长突然就停职了?”
王海东目光一黯,迟疑了半晌才说:“可能跟这次通冥井有关。”
我照着自己的嘴巴就是狠狠的来了个大嘴巴:“都是我嘴欠,明知道那些人根本就不能有所作为还要老局长打电话,是我害了老局长啊!”
王海东见我这样赶紧跑过来拉着我:“叶帆,早上老局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这事,他不后悔。”他停了一下接着说:“这次真的不怨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也不用那么自责,换成哪个有责任心的人都会那么做的。”
这时候办公室门一开,李定国探头进来,看我的脸上通红一片他显得一愣,不过他还是对我们说:“代局长召全体警员会议室开会。”
办公室里所有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一丝不安。
会议室中,那个新来的代局长拿着一个大档案袋坐在主席台上,旁边几个也都是距离的各科室领导。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代局长在主席台上看着下面陆续进入会议室的警员,尤其在我身上看了好半天。
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副局例行公事的先给大家介绍来的这个代局长,这个代局长行周,是市里主管刑侦的一个副市长助理,据说以前也是个警界的狠角色。
介绍完,那个代局长就开始讲话,先是说了一下他现在的职责,然后话题一转就提到了最近市里发生的这些命案,他把档案袋往桌子上一摔,大声问道:“在短短的一个多星期里竟然发生了多起命案,死亡人数竟然达到二十六人,大多数到现在还没有定案,甚至也没有线索,这究竟是你们的能力低还是有人在渎职?”
第三十二章 果然出事了
“是谁在负责这些案子?”代局长话音有些森冷,看样子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头把火就要烧起来了。
“是我!”张荣军最为刑侦队长责无旁贷。
“还有我!”这些案子都是灵异案件,按责任划分来说是我的工作范围,张荣军只是给我打下手而已。
“哦?”代局长脸上闪现出一丝玩味的神色,没管张荣军,直接对我说:“叶帆是吧,你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啊!那你说说这些案子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些案子的诡异表现,局里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既然这个代局长问到了我头上,我不做丝毫隐瞒径直把这些案子的诡异之处一一枚举,然后再讲诉我亲身的所历所见,最后总结:“所以我认为,不把发生各种灵异案件的源头找到就贸然结案,是对死者的不敬,也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亵渎!”
“这么说,你用这些神神鬼鬼的理由来搪塞你们的无能就不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亵渎?”代局长先是打个哈哈,然后把档案袋抓起又是用力地一摔,“砰”的一声,会议室里的警员顿时噤若寒蝉。
“你——”我刚要大声分辨,被旁边的王海东一把拉住按在了座位上。
代局长斜瞥了一脸愤愤的我一眼,不再理会我,很激动的说:“说实在话,作为一个老警察,看到你们这样我很痛心,也很生气,作为一个唯物论者,我对你们把复杂一点的犯罪行为推给那些神神鬼鬼的态度我很不理解,也无法理解。我认为只要有事情发生就一定有科学的解释,没法解释只能说明你们根本没努力!”略作停顿,他喝了一口桌子上的水,接着说:“虽然我只带暂代局长这个岗位,但是本着对生命,对岗位负责的精神,我命令全体警员把不重要的事情先放一放,把精力全都放入这些天的命案上,散会后马上行动。”话音未落,底下有点哗然,他神色木然的接着说:“叶帆留下,其他人散会!”
会议厅的人除了我,所有的人都站起身陆陆续续的往外走,王海东在站起前在我耳边轻声说:“一会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要冲动,记着:这些案子大家都需要你。”说罢,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走了出去。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我看着代局长,没吭声。
代局长就在那看着我,没事就喝一口水或者扶一下眼镜,也不吭声。
我最受不了这个,有事就明说,跟我搞心理压力这一套,我也不是一年前的菜鸟了。坐了十分钟,我站起身:“局长,既然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他还是不吭声。
我起身就走,走到门边的的时候,忽然听到他喊了一声:“叶帆——”
我停身但没有回头。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迷惑住秦元华的,但是你要知道,我不吃那一套,要想保住你的岗位,你就得努力工作,还搞你那神神鬼鬼的一套,趁早滚蛋!”
我被他说乐了,我转过身:“周局长是吧,有些东西你要是不懂就不要轻易下结论,我把话先放这,按照你的指挥,要是没我,这几天就得出大事,希望你本着对部下的爱护,不要轻易的让我的战友们去冒险!”
“是嘛?”他眼睛一眯:“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会出什么事?这几天你不用来了,回去好好反省,回来给我交一份检讨来。”
“你——”我眼睛一瞪就像发作,可是想到王海东的话,我又很努力的忍了回去。在他讥笑的目光中,我摔门而去。
回到办公室后在几个人关切的目光中我把情况一说,然后把车钥匙交给了王海东,又给了他一大把护身符:“王哥,要是有到天葬岗的同事就要他们带上这个。”
王海东接过默默点头。
我出门打车直接去了老局长家,进门后看到老局长正在那看电视,见我进屋他招呼我:“快快,来看看,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他脸上没有一点因为停职而产生的落寞与不甘,不由一愣:“老局长,我——”
老局长挥了挥手:“收起你那一套,这事我也没怪你,赶紧来看看,现在怎么多人生病?是不是你说的通冥井爆发引起的。”
我走到他旁边,电视里正在播放着新闻:画面里穿白大褂的医务工作者正紧张忙碌,地点正是阴气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