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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什么时候出的事?”
王海东说:“你走后不久就有人来报案了,局长怕打扰你,就先没告诉你。”
我开了阴眼看了一下,里面很平静,就要各工作人员正常工作。
我一边走一边问:“这个又是什么情况?”
王海东一咧嘴:“你自己看吧!离老远的,也看不太清,但是肯定还是怪案1”
说话间我们就来到了现场,我一看,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连王海东这么沉稳的人都爆了一句粗口。
我勒个去的,是不是我最近冲到衰神了?
若说前两回有人死在这,虽然死法很奇怪,但是还没脱离逻辑思维范围,但这次就实在有点太离谱了,这个人的死因竟然是——淹死的!
只见那人全身上下都是全是水渍,肚子高高胀起,口鼻里还不时的往出淌水,更奇怪的是他身体上竟然缠满了水草!我知道附近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河流,湖泊,甚至连个养鱼池也没有啊!那他的一身水草是哪来的?
我问旁边痕迹检测的侦查员:“能看出这里是不是第一现场?”
那个侦查员快速查看了一下四周,皱着眉对我说:“因该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走过来的痕迹。不过奇怪的是,来到这的痕迹中没有一任何迹象表明他被水淹过啊!”
“也就是说,他只是到了这才被淹死的?”
“从痕迹分析是的。”那侦查员很肯定。
王海东也检查了一下,低声问我:“小叶,你是干这个的,应该知道这人是怎么死的吧?说良心话,我干警察都快二十年了,好像都没这几天遇到的怪事多。”
我苦笑下说:“别说你,我一个阴阳术士都没一起碰到这么多怪事。”
“要不是我看到他来到这里的脚印,我都得以为是别人先把他淹死再从天上丢下来。”
我看看天葬岗中心位置,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我心一紧,对王海东说:“这里现在虽然没什么反应,但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同事们做完了各方面检查就赶紧离开。”
紧张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后,我们撤出了天葬岗。
路上,我问王海东:“王哥,这些天你们查的怎么样?”
王海东一叹:“成果不大,老百姓口中的传说都是大同小异的,就是此处闹鬼。我在图书馆查到的本地异闻也有本地‘鬼崇,禳之’的说法,但都是语焉不详。”
“昨天小茹姐和米东会回去后跟你们讲了‘李家洼子’的事了吧?”
“说了。”
“那小茹姐给没给你们讲我和她在路上看到一只大鬼呢?”
“这个也说了。”
“王哥,‘李家洼子’的事给我提了个醒,我们以前调查的范围有点小,应该把范围继续扩大,没准还能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小茹姐先前听到‘李家洼子’十二年就会死人就是个例子,按照我们阴阳术士的说法在同一范围内不可能出现两个以上鬼将层次的鬼物的,但是昨天,我和小茹姐明显就又见到一个。我感到咱们这好像不简单,应该埋藏着一个秘密,有可能是时间太久也有可能是人为隐瞒,反正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应该寥寥无几。咱们多方调查,看看能不能把这个秘密挖掘出来。”
王海东听了点了点头,说:“好,这个我回去安排。”
“另外得告诉小茹姐他们,我给的护身符一定不要离身,尤其是米东会那小子,我怕我们调查时会遇到那个邪修,那个邪修我和他交过手,没我厉害。我们手上有枪,邪修不敢照面,他只会指挥鬼物对付我们,我给你们的护身符都是特制的,以他的能力应该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王海东点头。
回到局里后,我跟老局长说了一下情况,老局长虽然有丰富的办案经验,但对这诡异的事件也毫无办法,只能继续打电话联系法器的事。
下午,钱景来电话说,香港那边的阴阳大师到了,让我去他那,虽然我并不太想和他接触,但那天在酒桌毕竟已经答应了他,怎么也得去应付一下,于是和老局长打了招呼,下午换了便装就到钱景那去了。
第十五章 香港来的张大师
钱景的公司在市郊的一个工业园区,是一座六层的写字楼,我到达的时候赵铭已经等到那了,因为闹鬼的事,写字楼里的员工都去了钱景临时租的办公楼,这里只有两个胆子大的保安看守。
我跟着赵铭来到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钱景正和一个五十多岁,穿着一身唐装的人说话,旁后还跟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的年轻女孩,见我到来,钱景慌忙站起,态度很是亲热。
打了招呼后,钱景给我和那人相互引荐。
“叶老弟,这位张先生就是我跟你讲的从香港请来的阴阳大师。”转头又跟张大师介绍我;“这位叶老弟我我们这的刑警,是我的救命恩人啦。”
我伸出手:“张大师,很荣幸见到你。”
那张大师看了我一眼,却只是点了点头,很是应付的说了声:“小伙子不错嘛。”
丫的,这是没把我当回事啊,我对着旁边有些尴尬的钱景一笑,无所谓的收回了手。
我这个小插曲并没影响那张大师和钱景的谈话的兴致,依自是口若悬河。我细听了一下,原来他正讲他曾经接手的案例,我听了一会后,不禁把先前的那一丝小窥收起来,看来这位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人。
说了一会,张大师自己提出要看一看办公楼的阴阳风水,钱景忙起身亲自带路。我当然是在后面跟着。
其实从一进办公楼的开始,我就感觉到阴风阵阵的,不用测阴纸我也知道,这里是一处聚阴之地,在这里办公,不见邪祟之物才怪。
张大师边走边看,有时还趴在玻璃窗上往外观察着,越走,眉头皱得越紧。
钱景看他这样子有点紧张,问:“大师,这有什么问题?严重吗?可不可以解决啊?”
张大师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在楼道里走着,到了四楼时,钱景说:“以前就这里声音最多。”
张大师点了点头,拿出来一个罗盘,那罗盘表面光滑如玉,要不是看到上面的天然花纹,我都以为是玉石的。这可是一件老东西啊,不知道曾有多少风水大师把玩过,我看得是一阵脸红心跳,真恨不得一把抢过来据为己有。
在场的几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张大师身上,我跟在后面也没谁注意我的情绪变化,我深吸了两口气,才慢慢放松下了,不禁暗笑自己:也太没出息了,一看就知道是个没见过世面的。
几人一直走到一楼出口,张大师也不停留,直接推门而出,又在办公楼四周拿着罗盘慢慢走着。转了一圈后,他才收住脚步,对着钱景说:“你这座办公楼建成的时候也是有高人指点的,一般风水好的办公楼背后最好有山,这叫背后有靠。即是靠山之意。这个地方因为是平原带,所以这个各园区几座办公楼比较集中,而且高度也是相同,这样做的意思是把几座楼宇的力量集中起来,这样亦属于背后有靠之格局。你再看办公楼门前建的这个喷水池,流水半圆形地圃前方形成金带环抱水.这就是主聚财的朱雀争鸣格局.加上本处所在之地是聚阳之所,阳气所在,鬼邪辟易,最利活人……”
“可是我这出的事?”钱景一愣,一脸的疑问。
“有几种可能,第一,这地方被别人下咒;第二,这建筑再远一些有什么特殊建筑对这里形成煞局,第三,你这里本身有什么说法。是聚阳之地变成了聚阴之所。”
钱景倒是没感觉到什么,可是我听了却是一怔,就感觉我以前忽略的某些东西好像在眼前现形了。这张大师虽然看起来有些倨傲,但在风水一道上,绝对是个高手。
虽然我那本《太上说通阴阳玉枢宝经》上也有堪舆的内容,但里面的内容太艰涩难懂了,我一个自学的根本就不知道里面说的什么。能掌握现在的道术水平还是靠老祖宗的《叶氏降妖捉怪驱魔录》的指引。若不是那么多实例摆在那,我再过一百年,也是平常人一个。
钱景问张大师:“大师,我这属于是那种情况啊?”
张大师四下看了看,我需要看下大厦四周的建筑情况,看有没有其他建筑对这里形成煞局,至于第一种和第三种,需要晚上再看。
钱景忙点头,叫赵铭去把车开过来,回头又对着那穿职业套裙的女孩说:“沈助理,你去索菲亚给我定个包间,一会我要招待贵客。”
沈助理点头去了。
钱景的车是一辆经过改装的银灰色奥迪TTS,为了看得方便,张大师直接做到了副驾驶位置,我和钱景坐到了后排,车子在钱景办公楼周围转了好大一圈,最后张大师得出结论,第二种可能可以暂时不用考虑了。剩下的要在晚上用特殊方法才能知晓。
看完办公楼,车子一拐,就去了钱景现在住的别墅。
别墅离工业园区不远,和门口的保安打过招呼后,车子直接开到一栋别墅前停好,我下车一看,这别墅是地下一层、地上两层的北美风格的独栋,赵铭去按了门铃,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很干净整洁的妇女开的门,见到是赵铭,赶紧走出来对着走过来的钱景微微一躬身:“钱先生。”
钱景点了下头:“张妈,你去泡一壶好茶来,今天来了贵客。”
“好的。”张妈应了一声,在我们走进别墅后就去忙她的了。
进入客厅后,大家分宾主做好后,那张大师看了看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估计他正纳闷我一个小警察跟着他们亦步亦趋的做什么吧。我也不作声,心想我就一个打酱油的。
一会张妈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摆了一个茶壶和四个茶杯,分别在我们四人面前摆好,各斟了半杯茶。
钱景对张大师说:“大师,这是我特意搞到的恩施玉露茶,大师尝尝。”
张大师端起茶杯,先浅浅的品了一点,两眼眯起,看样子是在感受茶叶的味道,然后再喝一口,细品。他赞道:“茶汤清澈明亮,香气清鲜,滋味甘醇,叶底色绿如玉,好茶,好茶啊。”
钱景赔笑:“大师既然喜欢,正好我还有一点,回去时给大师带上。”
张大师微微一笑:“钱先生有心了。”
我见张大师如此推崇。也学着他那样喝了两口,虽然喝到一股清香味,但是明显不如我喝白开水过瘾,于是我三口两口的就把杯里的茶水喝干净。
张大师见我如此喝法,摇了摇头,眼底现出一丝鄙夷,但转瞬间就恢复如常了。
喝完茶后,张大师提出要接着看别墅的风水,钱景忙起身带路。
张大师依然是罗盘开道,等上下两层转遍了,也没发现有邪祟的端倪,又在钱景的引领下去了地下室,也就是他的古董陈列室,打开厚重的防盗门后,一股子血煞之气就扑面而来,我眉头一皱,心里纳闷:照理来说,煞气这么重不应该有鬼祟才是啊,那天钱景遇到的是怎么回事?
张大师也是眉头微皱,应该是和我一样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罗盘在陈列的古董中间慢慢走着,来回转了三圈,最后停到一柄宝剑前停下,然后对钱景说:“你遇到的邪祟就应该是这柄剑。”
钱景一惊:“那张大师怎么办?”
张大师想了一下:“把它拿到客厅,我做法驱除。”
钱景有点紧张:“大师这把剑里面现在不会突然钻出来一只鬼吧?”
张大师一笑:“这大白天的,你怕什么?”
自从看到这把剑后,我眼馋的毛病就又犯了,整个地下室,就这把剑血煞之气最重,我正在寻思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跟钱景说说,借这把剑用一下,我那边还正着急呢。这是看到钱景面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