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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星星在闪光,跟着就有人拍我脸,让我醒醒。
好不容易睁开眼,朝张老色那边一看,那家伙手左手拿一个小小的陶瓷罐子,右手烧一张黄色的纸,直接按在老王的眉心,嘴里还念念有词,虽然我听不懂但也明白应该是降魔符鬼的咒语吧,老王躺地上手指都给地板划出几条深深的道子,身体像是抽筋了一样抖了起来,等到张老色手里一张符纸烧完,他立马给剩下的一点火苗符纸丢进罐子里,跟着回头对漫漫说:“妞儿,借根头发用用!”
张老色用嘴唇将头发拉直,重新拿出一张符纸盖在罐子口,然后用漫漫的头发缠住封口,我再看地上的老王他已经不动了,额头被菜刀切开的口一个劲的往外淌白色的液体,跟白色的油漆一样,还有一股闻着就想吐的怪味,张老色缓了口气,问漫漫没吓着吧,漫漫抹了眼泪说没,老张伸手拍了拍漫漫的肩膀,缓过了劲我站了起来,指着老王的尸体问老张这是个啥?
老张点了跟五块的烟,说死而不僵的行尸罢了,没啥大不了的,听着名就诡异的很,我说这尸体咋办呢,老张笑了笑说这就不是他管的事了,刚才他收了老王的尸气,这会已经是死透的尸体,会有警察来处理后事的,老张刚说完我就听楼下有警车的声音,估计是楼下人听见了动静。
老张拔腿就跑,说赶紧走,漫漫开了希姐的屋子,我们仨躲了进去,一进屋我就看漫漫的遗像摆在希姐的灵位前,心里多少有些愧疚,给希姐上了香,完事就休息了会,漫漫进了希姐的房间,我躺沙发上看着整个屋子,脑子里全是上个月跟希姐在一起的回忆,有乐趣也有苦涩。
我瞅着希姐的灵位发呆,老张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咦”了一声,跟着就喊我过去,我问他啥事莫名其妙的,老张指着希姐卧室说,这屋不对劲啊,漫漫也挺好奇的问咋啦不对劲,老张在屋里溜了一圈,完事就在墙上敲了敲,跟着他从兜里拿出一把小刀,在墙壁上划了一刀子,这下我眼睛就看呆了,希姐房间墙壁表面糊了一层墙纸。
老张扯掉一大块墙纸,我就看见咱仨都映在墙壁里!
猛的一瞅给我吓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墙面镶嵌了镜子,张老色掀了半面墙的壁纸,我越看越蒙,希姐这是干什么呢?
漫漫也是满脸疑惑,张老色点了根烟一直瞅玻璃镜,问我这镜子啥时候装上的,我想了想说不知道,老张吸了口气打了个电话,听他说话是给兜帽男打的,让他快些过来。
跟着我们仨毫无头绪的等,约莫过了四十分钟兜帽男到了楼下,张老色已经给整间房的墙纸全掀了,这会屋子四个角全是我们自己,身影反射加反射瞅着心里就怪怪的,邪乎的不行,兜帽男进屋顿时脸上表情就扭曲了,冷不丁的说了句:“这……灵魂转移!”
我一听这四个字就觉得有虚头,漫漫莫名其妙的问啥是灵魂转移呢啊?兜帽男检查了每面镜子,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也不知道找啥,没一会呢,张老色也像是懂了,跟着九哥一起翻箱倒柜,我和漫漫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过了会啥都没找到,兜帽男愣在房间说了句不可能啊,怎么会没有呢?我被弄糊涂问他找啥啊,咱一起找,兜帽男寻思了会说:“一张图,你见过没?”
我摇头说没,跟着张老色发出一声惊呼,说找到了,我朝他那边一看,他给希姐铺在床上的床单拎了起来,说这儿呢,你们看看,兜帽男给那床单铺在地上,说实话这屋好久没人住了,床单有点脏,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没啥奇怪的地方,几个花纹美图罢了,兜帽男跟老张打了个眼色,跟着喊了句漫漫。
漫漫吃惊的看着他俩,问咋啦?兜帽男说:“你们是亲姐妹吗?”
漫漫点头是说啊,兜帽男让漫漫给手伸出来,漫漫狐疑的瞧了眼兜帽男问想干啥,不过她还是伸出了左手,跟着兜帽男迅速拿出匕首在漫漫手指上划了一刀子,漫漫疼的眉心一揪,骂了句要死啊你。
兜帽男也没搭理,抓着漫漫的漫漫的手不放,手指上的血落到床单,起先我也挺郁闷,跟着落了三五滴鲜血后,床单突然发生了变化,顺着床单上的花纹瞬间冒出纵横交错的黑线,一直不停的往床单空白的地方延生,差不多二十几秒种后,床单整个的变了样,有一副巨大的图画显现了出来,也看不懂是啥玩意,在我眼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几何图形,整幅图连起来看的心里有些慌。
漫漫给手指包扎好,吃惊的都说不上来,兜帽男和张老色看了很久,才说:“这就对了,总算找到源头了!”
看他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郁闷的问啥源头啊,张老色给我打了根烟,拉我坐下后,他说:“源头就是你发现的秘密!”
我更吃惊了,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貌似张老色像是在宣布地球末日一样恐怖,兜帽男跟着说:“因为秘密就是你杀人的动机!”
我瞅了眼漫漫,她也莫名其妙满脸惶恐,问九哥说:“不都是因为我,所以迅哥他才做出……”
漫漫没说完,九哥立即摇摇头,打断她说:“不是的,你们俩关系在希姐死亡这件事中,只是片面的小部分因素,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我完全被他们说蒙了,寻思如果不是因为希姐发现我和小姨子之间的事情,那么我还会因为什么原因而对希姐动了杀心呢?
兜帽男看我脸色苦闷想不出头绪,他说:“这就又得说道死婴身上了!”说完他盯着房间四面墙的镜子和地上的诡异图形。
我把所有事情窜在一起,仔细的过滤了遍,最后别说没想通,还越来越迷糊,张老色掐了烟头,给我解释说:“你看这房间布局,一图四镜以血为引,这就是刚才九哥说的灵魂转移,最早是古老的邪教巫术,每一代掌教都是利用这种巫术进行传承,比如说上一代掌教肉身死亡,但是他的灵气未灭,灵魂未散,利用教徒精心挑选的下一代掌教,将灵魂和意识通过灵魂转移重新放置于新掌教的肉身!”
我听的都呆了,寻思这他娘都赶上玄幻小说了,还是漫漫先反应过来,问:“我姐转移谁的灵魂呢?真的假的啊?”
这会我不会怀疑他们说的真假,希姐的鬼魂我都见过,我还能有什么不信的,我寻思了会,小心翼翼的问:“希姐会邪术,将孩子灵魂进行转移了,在孩子心里我就是害死他们娘俩的凶手,所以才一直找我报复?”
九哥点了下头,跟着又摇头,说:“说对了一半,确实是孩子找你报仇,但是会邪术的却不是希姐,而是婴儿,你发现她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也就是婴儿的秘密!”
我还是没懂,刚出生的婴儿怎么能懂九哥说的灵魂转移那种邪术呢?
九哥看我还是一知半解,他简单的问:“是你先认识希姐,还是孩子先认识希姐?”
听他这么问,我先是一愣,跟着我就笑了,说:“肯定是我啊,没有我的话,哪来的孩子啊!”
不过仔细一想我又觉得不对,以前好像是小虎跟我说过那孩子并不是我的,但虎子也没说孩子父亲是谁,并且强调希姐没给我戴绿帽子,我曾好奇问过希姐孩子父亲是谁,但是希姐并不乐意回答,这样一来关系就有点乱了,兜帽男说:“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可能希姐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听他说了这么多,我觉得也是白搭,竟然希姐都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谁还能知道呢,我正这么想的时候,张老色接着说:“我们先不管孩子父亲是谁,现在弄清楚这灵魂转移的古老阵法,到底是谁布置的,希姐肯定不会这种邪术,孩子虽会,但他条件有限不可能会采购玻璃和画图,所以这些材料只能是两个人,一个是你,另一个就是希姐!”
张老色这话我没听懂,心里还在寻思那死婴的父亲是谁,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了老王,心里一颤,我草,该不是隔壁老王的吧?他说跟媳妇在这儿打工,但我好像也没见过他媳妇谁啊,这事有点悬,跟着九哥说了句话打断了我思路,他说:“应该是死婴未死之前让希姐去买的玻璃镜装饰房间,而且迅哥儿你也帮过忙!”
我仔细一琢磨,有没有帮忙我不知道,但是刚满月的婴儿,是怎样让希姐去准备布置邪阵的材料的呢?我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兜帽男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说:“用嘴说的!”
听他这话我觉得的无稽之谈,仔细一想我就吓尿了,楞了好一会,我才问:“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杀了他们母女?”
兜帽男点点头,张老色抽了口烟,跟我说:“在你没认识希姐之前,那婴儿就跟希姐认识了,说到底你才是第三者!”
他们这会说的内容有点多,我仔细揣摩了下,兜帽男还想再说什么,我让他等会,我得想下细节,否则接受不了,寻思这踏马就个证明题啊,已经能够证明我杀希姐和婴儿的动机了。
☆、第016章:我的杀人动机(2)
因为婴儿会灵魂转移这种我没听过的邪术,又因为兜帽男和张老色告诉我婴儿比我认识希姐要早,那么假设婴儿和希姐认识并非是在这一世,可能上辈子,也可能是上上辈子,婴儿带着前世记忆出生,甚至可以假设婴儿和希姐在2012年就是认识(从希姐留下的手机上看,我和希姐是2013年认识),并且婴儿出生后就会说话,这也就是说婴儿给希姐讲了他们之间的事情。
并且希姐也回忆起跟婴儿某世的缘分(也可能2012年希姐和死婴就商量好了的),但是对我隐瞒了事实,在婴儿的引诱下,希姐买了玻璃镜装饰房间和画出了那张稀奇古怪的图案,其目的并不是将某种本身存在,但我们却看不见的灵魂意识转移到婴儿或者希姐身上,而是找一个替身进行转移。
想到这,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哆嗦着手点了根烟,死命抽了两口才缓过劲,很明显希姐她们找的替身就我,我摸了摸后脑勺和脖子上的白斑,想起了那晚希姐突然不在家,我偷偷溜进她房间受到攻击,也许那晚我猜测是错的,偷袭我的人并不是我在林子里见到的墨镜男,而事实就是死去的婴儿攻击了我,因为我脖子上有婴儿手掌大小的白斑,很容易证明是婴儿攻击了我,兴许是进行灵魂转移的时机到了吧,希姐和婴儿都等不及的要将死婴的灵魂意识转移到我身上。
我后背心湿了一片,心都跟着身子哆嗦,冷的不行。
漫漫倒了杯热水,我喝了才感觉踏实点,转念一想,小金是怎么回事呢,他大脑被取了出来,而我很可能跟他一样,也是没有大脑的人,难道死婴进行灵魂转移需要切除替身的大脑不成?
我把这疑问给兜帽男和张老色说了,没想到他们俩却同时摇头说:“进行灵魂转移不需要移除大脑,只需要屏蔽你的灵魂,而将死婴的灵魂意识重新灌输覆盖在你大脑里就够了!”
我心慌的不行,问小金是咋回事,他脑子呢?
兜帽男默默的摇头说不知道,张老色说:“我们也很想知道他大脑上哪儿了!”
我自然想不明白,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我就想着小金这事可别跟死婴车上关系就成,但是小金是虎子喊来的,然而虎子蒸发已经好几天了,想起虎子,我突然就想起件事,兜帽男和戚叔都是见过虎子的,然而漫漫却跟我说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