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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都未成功。该死,手越来越不听使唤。
这几秒钟的停顿,身下的小雪立刻醒悟过来,一把抓过床单,胡乱的盖住自己的赤裸。“雪,怎么啦?”我的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好不容易才睁开一条缝,艰难的问道。
“我,我不是,……不是她。”怯生生的说道。
“不是什么?”耳朵也开始不听使唤,头痛得更厉害。身体不自由主的放松下来,软软的倒在小雪的身旁。
第一百三十八 酒后乱性
“你没事吧?”身旁的女人一见我倒了下来,一骨碌爬了起来,摇晃着我的身子。
“没,没事,困。”刚吐出这一句,脑袋子里一片混沌,靠在她柔软的身体睡了过去。
看着昏睡过去的我,花蓓蓓犹疑了好大一会,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我的衣服除去,看着那怒昂的巨物,颤抖着脱掉自己的裤子,跨坐在我身上,扶正巨物,一咬牙恨恨的坐了下去,啊的痛呼出来,冷汗流了出来,强忍痛楚,慢慢的上下套动起来。
睡梦中的我,整个人感到了超强的快感,本能的在下面挺动起来,那舒爽的感觉只有和小野猫的那次疯狂才能相比。
也不知什么时候,一阵尿意,好不容易睁开生涩的眼睛。头依旧痛疼,咦?这是哪里?我呆呆的看了一下四周,一伸手,身边竟还有一个人。
侧目一看,竟是一个女人,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薄薄的床单盖到胸口,随着呼吸两只浑圆起伏颤动,小嘴微翘,性感而又可爱。
再往床边一看,确目惊心。居然散乱着仍着各自的衣物。一只黑色的乳罩格外刺眼。
天,是蓝月宾馆!再一看床头柜上的牌子,标得明明白白。
顾不得尿意,我的心狂跳起来,她,她是?附下身轻轻理开她的头发,定睛一看。啊,七魂只剩下一魄,熟睡中的女人竟是花蓓蓓。靠,怎么是她?我该不会和她那个了吧?
头痛欲裂。昨晚是肯定喝醉了,莫不是被她送到这里?拍着脑袋使劲回忆,只记得昨晚好象做梦来着,梦到了小雪,模糊中感到的极度快感是那么的真实,莫非……,冷汗“蹭”的流了下来,有点不敢往下想。
熟睡中的花蓓蓓“嗯”了一声,吓了我一跳。
乘她还没醒,悄悄离开?不,不,那不是大丈夫行为。对她负责?怎么个负责法?娶她?那小野猫怎么办,陈雪?
一时间左右为难的坐在床沿,浑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这么一折腾,酒好象完全醒了,一时情急,居然忘了去尿尿。正要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也不知咋搞得,脚一软,“哎哟”一声,重重的摔在床边,摔得尾骨那里酸麻酸麻,这才警觉自己还是光溜溜的。
听到响声,花蓓蓓从睡梦中一下子惊醒过来,“蓦”得睁开眼,瞪大了眼睛盯住我。当看到我摔在床边,下面那巨物晃动着的滑稽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感觉不对,抓了件衣服挡住下体。心想,方伟平,这事可搞大了,怎么把花蓓蓓咔擦了,怎么办才好,一时间陈雪,小野猫的影子一一从脑海中滑过。我耸拉着脑袋看她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傻等,等待她的狂风暴雨。
半晌也不见她有任何动静,不由又转过头来一看,花蓓蓓已经坐了起来,一只小手用床单掩住雪白的胸口,轻咬住一点唇,目光似娇柔又似迷离。
算了,还是主动点吧,谁叫咱是男人呢。“呃,对,对不起。”我强咽下一口吐沫,艰难的说着,这话听着怎么别扭,心里一横,豁出去了,要杀要剐由她处置。
话一出口,不由得偷眼朝她望去,花蓓蓓呆了一呆,眼角马上溢出几点晶莹,一副小女人模样。她哭了?!我不知所措的又说道:“我,我对不起你,昨晚,是我的错。”心里却纳闷,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哪是平时我所认识的花蓓蓓?
话不多还好,就这一解释,花蓓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一急,返身回到床边,哭丧着脸不知该怎么办。见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狠心,附身上前搂住她,轻拍她的后背道:“花,花总,我……”还没说完,她一头靠进我的怀里,小手在我胸口胡乱的捶了几下。
我一惊,这是花蓓蓓吗?按她的性格,该立刻赏我一个耳刮子才对啊。此刻,却更象是情人间的撒娇。晕,我只好挺直了身子,任由她眼泪汪汪的靠着。
“花总,眼睛哭肿了不好看。”看不得她哭泣的神情,我试探式的说道。脑子里却嗡嗡作响,一个头两个大。
“肿了才好呢。”花蓓蓓止住了哭,顾不得淑女形象,在床单上胡乱擦了一下,小声娇骂道:“我没有名字吗?都这样了,你还叫我……?”晕,她不会是因为这个才生气吧?女人的心哪,我差一点仰天长叹。“哦,花总……不,花蓓蓓,昨晚我喝多了酒,没知觉,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那个了吗?”说着又偷偷看了她几眼,观察她的表情。心里却在想,***,人醉的这么厉害,却还能感受到那么强烈的快感,真是见鬼了。
花蓓蓓已经止住泪,皱了一下柳眉,小嘴一嘟,道:“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把带血迹的床单朝我眼前一扬。”脸却红了起来。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直接把“罪证”甩给我看,一时彻底没了主意:“该死,我怎么可以这样,真是猪狗不如啊。”不由痛苦的抓住自己的头发,自责不已。
看我在那痛苦的自责,花蓓蓓轻骂了一句,“大坏蛋。”说道:“你不必这样,我没要你负责。”嘴上说不要我负责,可脸上的痛苦被我一览无疑。
呐呐的道:“这……我……”
花蓓蓓幽幽道:“知道你有深爱的陈雪,我不奢求你会对我负责,我只希望以后可以常常看看你,就满足了。”
看着她那深情的目光,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时候花蓓蓓也喜欢我了,这……这叫我怎么办,孽债已经种下,怎么收场。更有点感动,这么痴心的美女,对我无怨无悔的全心付出,不求我的专一。
“蓓蓓,我……我不能给你什么诺言,但是我会真心对你的。”我脱口而出道。话出口直骂自己是混蛋,你这不是叫花蓓蓓做你的地下情人吗?真是无耻之极。不由又改口道:“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还想继续解释。
花蓓蓓不顾自己裸露的身体,探过身子,用手掩住我的嘴。“伟平,你不要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自己愿意。”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满脸通红。
我再也不能假装平静,手中的衣服掉到了地上,一把楼住了花蓓蓓,两个裸体的激情拥抱,又点燃了心中原始的冲动,我抚摸着花蓓蓓娇嫩的后背,疯狂的亲吻着她,把她往床上一推,扑到在她身上,下体又进入了那紧窄的温润。花蓓蓓轻嘤一声,紧紧的楼住了我,迎合着我的猛烈冲击。那一次次的抽插都恨恨的撞击着她的花蕊,两个人陷入了极度疯狂。
直到两人都大汗淋漓,才无力的仰瘫在床上,直喘粗气。
花蓓蓓如八爪鱼似得趴到我身上,轻抚着我的胸口,黑黑的大眼睛疑视着我,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丰满,轻轻的揉捏着,感觉着丰满在我手中的弹性,惹的花蓓蓓一阵“咯咯”轻笑。
“傻瓜,我方伟平何德何能,值得让你这么付出。”我轻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自己很傻,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对我的漠视,知道吗?本来对你很不感冒的,看你就是个花心大色狼,直到那天我脚扭伤,你把我抱到家里,才让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原来你不止花心,还有温柔体贴的一面,从那以后,我就不可抑制的想见你。”花蓓蓓很无奈的说着。
“我抗议你对我的评价,说我温柔体贴那是正确的,但是花心我可没有。我绝对是正人君子。”我辩解着。很是不忿花蓓蓓把我看成花心滥情的人。
“哼,你难道还不花心吗?我给你算算,陈雪,李懿星,李非再算上我,就我知道的已经四个了,还不知有多少是我所不知道的呢?”花蓓蓓娇嗔着瓣起了手指。
“李非和我可真没什么,只是普通朋友,这怎么也可以算呢。”我对她的指鹿为马有点无可奈何。
“哼,就她不算,已经有三个了,你还不花心。”说着用手指轻戳我的额头。
“这个……这个。”我是有口难言,总不能说你本来不算的,只能闷闷的不说话了。
“怎么,还不服气吗?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花蓓蓓对我的狡辩有点看不过,提高了声音。
“服气,我服气,蓓蓓你说的不错,我还真是花心,但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主动去惹女孩子了。”我忍气吞声的说道,好男不跟女斗,有过亲密关系的两个人,错的永远是男人。
“哼,算你识相,你这大色狼这么粗暴,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弄的好疼。”花蓓蓓动了一下,皱眉说道。
我尴尬不已,怎么就不说刚才自己那么疯狂,拼命叫着要我用力,现在倒责怪起我来了。看见窗外亮了起来,不由看了下表,已经六点了,想到今天还要准备去山东,准备起床,却不知道怎么和花蓓蓓说,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怎么了,在想什么?”看出了我的犹豫,花蓓蓓问道。
“我准备去一次山东,现在就动身。”有点不敢看她眼神的说道。
“现在吗?什么事要去山东?这么急。”花蓓蓓有点疑惑的看着我。
她应该还不知道陈雪出事,我想着不知道该不该向她说明白。
“那个,……陈雪出差去山东出了点事,我要赶过去看看。”准备接受她的狂风暴雨。
意料之外,花蓓蓓没有特别的表情,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不是我为了想见陈雪才去的,实在是因为她在那边出了意外,现在还在昏迷中抢救,我不得不去。”我赶紧解释了一下,省的把我看成是忍不了相思之苦才巴巴赶去。
“啊,怎么会出这事,那你快点去吧。快点啊,还赖在床上干吗?”说着推我起床。
我有点感激她的通情达理,不想再多说什么,草草穿好衣服。“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身体。”
“快走快走,我没事,到了那边打我电话。”花蓓蓓干脆的说道。“对了,你怎么过去?”
我怔了怔,说道:“我准备打的过去,铁子开我的车先过去了。”
“不要打的了,开我的车,钥匙给你。”说着从包内拿出钥匙扔给了我。
我开口想说谢谢,已经被她不耐烦的打断。“快点走,大男人婆婆妈妈的干什么,路上注意安全。”
我走出了蓝月,想起才和陈雪分手几天,就先后和李懿星、花蓓蓓有了“那层”关系,而今陈雪却在医院抢救,不由黯然不已,深深的自责中。
又想到花蓓蓓在床上的疯狂,心中不由一荡。吴骏要是知道这茬,牛眼不会掉出来吧?制止自己在胡思乱想下去,上了奥迪,决定现在就动身,傍晚前应该可以赶到山东。拨了个电话给刘铁:“铁子,怎么样,有什么情况没有?”
“大哥,现在这事在平泽已经被封锁了消息,我和战友问了很多人,包括当地公安方面,他们一听说是开发大厦集体中毒事件,就个个讳言莫深,不愿告诉我们。我今天准备和你说的那个刘军联系,现在刚出宾馆。”刘铁向我简要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
封锁消息在我的意料之中,这么重要的事件如果被公众获悉,那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三个警察被人下毒,可以想象平泽的治安情况是怎样的。
“铁子,我现在已经从江川出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