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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跑不了后,扎布和奥莉维亚才离开,打算饿她三天再来问她是否认罪。
“最好你再写个自白书,叫你们盈禄家的管事把你所有珍藏的艺术品都拿来送给我,这样我可以考虑给你几个干净体面的男人,并且绝对不会说出去这件事。”扎布临走时说。
第三卷 第九章 咬紧牙关坚持
为什么那么愚蠢呀!如果一个女人到了那一步,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他会不会讲出去呢?而且他这摆明了是绑架加勒索。之前还以为孤傲家的吉利尔最可耻,没想到现在遇到了更恶心的人。
“我不会写的,也不会屈服的,逼我到绝境的时候,等着来收尸吧!”孤儿愤怒的在心中叫着,但嘴上却一个字也不说,似乎刚才给吓怕了。
扎布和奥莉维亚走后,孤儿怕水中有水蛇或者水老鼠以及虫子之类的东西,迫不得已,把腰部以下的魔法刺再度逼出,同时,试图让手腕上的刺坚硬些,努力磨着手铐。
这种行动收效甚微,而且不长时间她的手腕全磨破了,但这是为逃走做的努力,她不能束手待毙,所以不管多么微小的可能,她都不会放过。
地牢中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但她强迫自己不要睡觉,就算困极了,也因为一直是站姿,略一打盹就会拉扯到手腕上的伤口,疼得立即清醒过来,而饥饿和口渴,更是折磨得她感觉生不如死般的难受。之前,她是才摆脱魔毒的折腾,算是大病初愈的,现在再经过这番折腾,她真的想放弃生命。
但是她不能,她没有和阿德斯解释清楚误会,也不知道是产生了什么误会,而且她死去,弟弟妹妹会急死,所以只要有一分生的希望,她就咬紧牙关坚持。
绝望和痛苦之中,她时时会念着:“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
阿德斯倚在树干上休息,霜雪就在一边闲闲的啃啃草,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似乎是问他要不要回去?
“阿德斯!阿德斯!阿德斯!”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总是听到内心有一种呼唤,这让他心乱如麻。
离开波光园之后,他命令急行军。很快就出了司文家的领地,好像要逃一样。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回去。忍不住要质问那个女人。
可他不想那么做,他自认一向勇敢,却在这一刻如此软弱。
一路上,他看得出詹姆以及手下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但是他一律冷漠以待。不想和任何人提及有关那个女人的任何话题。他刻意让自己地心里一片空白,因为他已经拿不准自己还能不能保持坚毅和冷静,能不能做到不为所动。
这个女人,乱了他的心。他不知道爱不爱她,那对他是来说是陌生而遥远的感情,可是她让他心烦意乱。
不过,不管他地脑子如何命令他坚持,但只要一闲下来,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却一幕幕不停地在心头掠过。驻足,回放,无论如何拒绝也没有用。
渐渐的。他感觉事情有点不对。
有些事就算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也未必是真实的,那些感官上的东西看似很直接。其实却最容易骗人。那天。他其实应该面对面问问她,是否真的以假死来骗他摘掉面巾。可是他地骄傲不许他问。结果到现在心里成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
如果她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就是说这么多日子来她的行为都是假装的,那么她的伪装也太成功并且太能坚持了,那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他自问不是一个莽撞的人,洞察力非常之强,那女人平时地所作所为,绝对不像是撒谎,那份真挚他感觉得出来。
如果她不是对那些奴隶和仆人真的好,那些男人怎么肯死心塌地的对她?在她失踪地时候,也不会焦急成那样,那不是一个下人对家主的态度。如果她不是真诚地对待自己,为什么在有生命危险地时候,她会自不量力的要帮他?如果她不是那么可爱,见识过太多女人地路易为什么会迷恋到她到那个地步?如果她不是个诚恳而正直的人,像精灵王那样精明的人,为什么会愿意和盈禄家结盟?
还有,她和自己在一起时的行为,每一件每一桩不是自然纯真到让他的心都不自禁的为她融化。初相见时,她或者保有贵族小姐的派头,但那只是她受的教育,她的伪装,但实际上,她哪有一点贵族的坏习气,反而正直善良,贪财精明的背后是甜美和温柔。
假如她真的是伪装生病,当他以幽幻灵珠为她止痛的时候,为什么感觉她那样虚弱,为什么会为她可能死去而心痛如绞。这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真实,绝不是能装出来的。
那天他听到她和艾丽的对话后太生气了,以至于被愤怒蒙蔽了心,但他的心情稍有平静,就觉察出很多的漏洞来。
她要真想和自己的侍女背后嘲笑他,随便找个什么时间都行,有必要弄疯一条狗以调开他吗?艾尔修士的失踪也有很多疑点。再说她虽然有魔法,但伪装魔毒那么大难度的事,她未必会做。而且为什么她早不说晚不说那番话,却正巧当他来到她的门前才开始说?
她话里说做这一切就是为让他爱上她,然后好让他言听计从,可是他们在约定雇佣关系时,她早就设下了陷阱给她,基本上他是无法不听从她的命令的。她说:总之,有人欺侮我,你帮我打,我欺侮别人,你也帮我打。我要打谁,你就打谁。
既然如此,根本不需要再以爱情来令他顺从。况且他不是这样的人,她如果聪明就应该知道。还有,她还说起床上奴隶的事。根据他的感觉,她是个羞涩的人,那是假装不了的,因为肢体接触时那些本能的反应最能说明问题,所以,她不大可能说那种话。
这一路上,一直都有人针对她、想刺杀她,如果一切都是她做假,那些追杀怎么解释,她自己亲临的危险又怎么解释?那么如果他负气离开,不是对付她的最佳机会吗?
想到这儿,阿德斯心里一惊,霍的站起来,愣了几秒后,大步走到弟兄们宿营的地方去,想问问詹姆那天还发生过什么事。这几天詹姆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不定知道点什么情况。可他才走篝火前,就听到威尔讲起一次在自由贸易城邦看戏班子表演的事。
他对这个一向不太在意,但威尔的话却让他停住了。
“我看到一次口技表演,诸神做证,简直神了。”威尔说得口沫横飞,听着也很专注,一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头儿就站在身边,“只要花一个硬币,随便说上几句话,不管男女老幼,那个表演者就能模仿得一模一样。表演者就站在一个布帘后面,大家从外面听着,还以为是原人在里面说话。”
威尔的这话好像一道闪电,击中了阿德斯的心,他不禁上前几步,“你说的是真的吗?回答我,这是命令。”大家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大人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第三卷 第十章 孤儿,等我!
威尔举起三根手指,“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愿诸神保佑她在天之灵。这绝对绝对是真事,我亲眼所见。我当时还花了五个硬币,找了四个酒鬼一起说话,然后让他一次模仿五个人聊天,这他都做得到。布帘内就他一个人,却说得热闹极了,我如果不是捂着自己的嘴,甚至以为是自己说的。”
如果这是离间计,那天一定是有一个人在房间内模仿孤儿和艾丽两个人说话!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下魔毒,并且让艾尔修士失踪的人?
这样一想,好多信息涌进了他的大脑。他记得有一种男巫,会变幻成各种人的相貌出现,非魔法高深的人就发现不了,而男巫本来就擅长使用魔毒。
八百年前,四系魔法消失,男巫应该已经全部不存在了,正因为如此,他没有往男巫身上怀疑,但既然魔法有残留,是否男巫也有残留呢?如果真有个男巫在离间他和孤儿之间的关系,目的何在?男巫是自己想这样做,还是受雇于人?如果是别人指使的,什么人能让恶毒而难控制的男巫为他工作?
气走了他,是否要对孤儿下毒手?现在看来是极可能的。而对方使用的离间计,似乎是极熟悉他性格的人设计的,不然不会使用这种方法,让他再尝背叛的滋味。那是他的弱点,他唯一的弱点,不了解他的人是很难击中的,只是因为孤儿——
这是谁干的?那人到底是要对付孤儿还是他?
“收拾行装,连夜回波光园。”他发布命令,一回头,正见詹姆从那边走了过来。
“詹姆。我问你,咱们离开波光园的那天,客店里有人出入和走动吗?”他问。
詹姆搔搔头。想了一下道,“那天早上挺奇怪的。店里地姑娘们和厨子都起床得很晚,就老板娘一大清早就在浴室烧水,说是要给伯爵小姐净身。”
“我下命令离开时,伯爵小姐在哪儿?”
“这个我没太注意,但是之前伯爵小姐和艾丽去了浴室。那时候大概还没出来吧?”詹姆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大人为什么问起这个问题,不知道他的回答在阿德斯心里引起的翻天波澜。
原来房间里地人不是她!他误会了她,冤枉了她!是有人在房间内模仿她和艾丽说话蒙骗他!他真个愚蠢的混蛋,为什么那么轻易就上了当?!为什么要相信语言和行为,却不相信自己地心?!
那个人一定是施放魔毒的男巫,如果老板娘和艾尔修士都失踪或者死亡了,那么当时给孤儿治脚伤的和给她烧洗澡水的也都是那男巫没错。
这一切都是一个局,幕后人把所有人都算计了。只是那男巫为什么会了解他的弱点?为什么会知道他对孤儿不一样地态度?
还有。他一直奇怪那只总是躲起来睡觉的小猪为什么突然到孤儿的房间门口去睡。他到达的时候,它还很大的哼哼了一声,似乎在给房间内的人报信。
当时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一直说不清是哪里,现在当这阴谋大白。他的脑海突然清明了起来。想起是那小猪的尾巴不对。它身上的不是猪尾巴,而是一条毛茸茸地东西。像是猴子的尾巴!
而且,他听到那些话发怒时,疾风剑有杀气,小猪做为一只动物,不可能感受不到,可它居然还在睡觉,这说明它根本就不是那只聪明敏感的小猪,而是伪装在门边望风地帮凶!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詹姆看弟兄们手忙脚乱的收拾行装,不禁问道。
“我中了人家地圈套,现在伯爵小姐有极大地危险。”阿德斯咬牙道,眼睛中射出暴怒的光芒,却又夹杂着深重地担心。
詹姆二话不说,立即去整理东西。别的弟兄也是一样,军令如山,他们早就有默契,不问原因和理由,只要命令一下,必然绝对服从。
“孤儿,等着我。”阿德斯跃上霜雪,带着手下向波光园飞奔面来。有铁门的响声,已经意识散乱,只是强撑的孤儿努力的睁开眼睛。
这已经是被抓起来的第四天了。
孤儿的腰部以下已经被水泡的没有知觉,四天来,只有人给她喝了一点水,保证她不会死掉,但一口吃的也没有,她强用魔法也使她的身体更加虚弱,而且她努力想磨开手铐的行为也使她双手手腕血肉模糊,好在手铐还真给她从厚铁磨成了薄铁。
看来魔法刺可以变得很硬啊,以后要拿它当暗器来开发。孤儿想哄自己高兴,可是她太难受了,生不如死的感觉这几天她天天体会,所以那铁门打开的声音虽然刺耳,挤入铁门门缝中的阳光虽然刺目,她却反应迟钝,只模糊的望向前方。
我要死了,阿德斯!你在哪儿?好在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