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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日修行鲲鹏法和练拳的时候,姜歌经常会打着打着就陷入到一种奇异的神游当中,姜歌总觉着自己似乎把握住了点儿什么,但却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脑海前辈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姜歌无法进入的那一道大门。
而直接外在的表现,就是在人们的眼中,场上的姜歌一下子突然变了,迷离之间,仿佛有一只金翅大鹏睁开了双眸。
恍惚之景一闪而逝,人们也没有把这种事情当成一回事。
整个场中,也未有万宝阁的新任阁主万元霸,能够看出那么一点儿门道而来,在姜歌的动作当中,虽然还很生涩,很不成熟,但却已经戴上了一丝鹏击长空的神韵,对方手臂的一震一展之间,竟然给人一种若垂天之翼一般的浩荡无尽之感。
而作为姜歌的对手,姜昆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面对姜歌的时候,居然莫名其妙的心中多出了一种畏惧之意。
这也更加刺激了姜昆心中愤怒的火焰,自家天蛇捕影功当中的杀招一式式的展现出来,仅凭着区区养气四重的修为,竟是爆发出了足以威胁到养气五重的强悍战力。
“砰砰砰!”
十招对抗一晃而过,人们惊讶姜歌居然能够在姜昆如此强横的进攻之下坚持这么长的时间。
气劲勃发,乱石穿空。
盏茶时间,姜歌和姜昆两人之间,又是十几招对拼而过。
而在场的人们,心中却是隐隐约约间,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人影腾挪闪烁,不时有气劲炸裂虚空的爆鸣之声,姜歌与姜昆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的激烈开来。
而这时候,就算是蠢笨如猪的人,也已经看了出来,在战场之上,姜歌根本就是在用姜昆来做自己的磨刀石,似乎是正在琢磨一套极为凌厉的武技一样。
五十招。
八十招。
一百招。
姜歌和姜昆两人之间的战斗,几乎已经足足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而在这样的战斗当中,姜歌每一次攻击当中所蕴含的那种鲲鹏神韵也越来越浓重,到最后,人们的视觉之下,竟是仿佛看到有一只金色鹏鸟,在渐渐的成长开来。
又是十余招的交手,姜歌已经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攻击,已经根本不能再给自己带来丝毫的威胁,对于自己这种肉身武技的演化,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帮助。
“你已经没什么用了,准备结束吧,我会把你的双臂,一截一截的折断开来,然后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的敲断……”
战斗当中,姜歌突兀无比的向着姜昆开口而道,声音很小,只能够容得战斗当中的两人听得见。
姜昆久战不下,此时心中正是慌乱的时候,听见姜歌的话语,猛然间,整个人的心中都是一片恐惧。
“砰!”
“喀喀喀!”
对击而过,姜歌就如同一只神鹰一样从姜昆的身边擦身而过,双手如爪,却是瞬间抄住了对方的一条右臂,在顷刻之间,将其臂骨足足击成十余截。
姜昆瞬时间又痛又怕,在场中发出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哀嚎之声。
而这时候的姜歌,就如同一道幻影一样,指掌拳头,疯狂的落到了姜昆的身上,每一次,都必然会击断对方身上的一根骨头。
当场击杀,姜歌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那样做,只会让自己在整个家族当中呆不下去。
“孽畜,你敢,我要你死!”
看到自己的儿子在场中的凄惨模样,场外的姜云海第一时间便忍受不住,整个人的身上爆发出一道极为强大的气势,脚下数丈方圆之内,一块块青石砖瓦都被这种无形的气劲牵引到虚空当中。
“哦,难不成还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万宝阁的客卿出手不成?”
就在这时候,万元霸一声怒喝,仿佛这声音当中有着一种奇异的力量,直接便压制住了姜云海身上那庞大无比的气势,虚空当中的那些青石砖瓦纷纷落地。
“那是我儿,姜歌,你给我住手,我儿认输了!”
姜云海被万元霸所阻,仅仅是一个交锋,姜云海便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方的敌手,又气又急,竟是如同疯了一样的向着场中的姜歌咆哮怒喊而道。
“砰砰!”
场中姜歌最后两脚踢出,姜昆膝盖之上传来清脆的骨折之声,整个人扑腾一下子跪倒在姜歌的面前,口中血水四溢,此时却是痛的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吼……”
姜昆跪地,姜歌心头的一口闷气、怨气、怒气,这才伴随着一声长啸怒吼之声,尽数倾泻在姜家长老院的上空当中。
“我若要你跪地道歉,何许你来履行那狗屁的赌约!”
姜歌如同一个魔王一样咆哮着,眼神如同刀剑一样凌厉,从长老院所有人的身上扫过。
或许是愧疚什么原因,在场之人虽然都是长辈,在姜家当中有着不小的权利,但没有一个人敢跟姜歌的眼神对视。
真正掌控了力量的感觉在姜歌的身体当中不断的涌动着,姜歌心中没由来的生出一股豪情壮志,仿佛总有一天,自己会戳破了这天空,看看这世间,还有没有人敢再来欺辱自己。
“姜歌,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姜歌如同癫狂了一般的在场中咆哮,族长姜岳山沉寂了好大一会儿,这才上前向着姜歌开口而道。
“哦,族长大人,如狗我没记错的话,小侄是该叫你一声族叔吧?”姜歌猛的扭头,脸上带着一抹冰冷的笑容而道。
姜岳山毕竟是姜家族长,气势巍峨,直挺挺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已经一阵苦笑。
“族长大人,我叫您一声族叔,为何之前姜云海父子欺我、辱我、污我之时,您不让他们也算了,我不过是少少的找回一点儿尊严,您就叫我算了?”姜歌近乎癫狂的向着对方咆哮而道。
姜岳山理亏,心中也有愧疚,竟是一句反驳的话语也说不出来。
“放肆。姜歌,你要知道,你私自出卖家族宝物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那些宝物是家族曾经授予家族长老姜狂生的,而今姜狂生长老之位已卸,把东西交出来吧?”一名头发有些灰白的老者突然向着姜歌怒喝而道。
姜歌顿时就被对方给气乐了,这都他娘的什么跟什么,之前姜昆污蔑自己,对方还真给当真的来办了。
“族长大人,这便是长老会的处事之道?”姜歌直接向着姜岳山开口而道。
姜岳山张口结舌,这时候姜云海却是冲了过来,怒吼而道:“小畜生,今日你若是不能把姜狂生遗留而下的宝物交出来,就是我姜家彻底毁在万宝阁手上,我也要活剐了你!”
“哈哈哈哈……”
姜歌顿时狂笑出声,笑的如同疯魔了一般。
“万阁主,还请你来告诉他们,我与贵宝阁之间的合作是什么?”姜歌眼中失望无比的看着眼前的一群族人。
“呵呵,按理说,这事儿是你们家事,我万宝阁不应该插手,但确确实实,姜歌小老弟乃是我万宝阁的八级客卿,由姜歌小老弟提供丹方,我万宝阁合作生产突破肉身极限的气血丹。”万元霸微微上前,很是和善的开口说道。
对方的声音不大,确实能够让整个长老院当中所有之人,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破肉身极限的气血丹丹方,整个姜家数百年的记载当中,都没有这么一个丹方,而有了气血丹这种东西,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姜歌会拥有这么大的力量了。
一瞬间,在场的人们想到了很多的东西,超过九成九的人,心中开始无比的后悔起来,甚至就连族长姜岳山,也是呆呆的看着姜歌,心中一片苦涩。
“小歌,你我毕竟都是族人,若是你早些在族中公开这丹方,又何至于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啊!”姜岳山满嘴苦涩的向着姜歌开口而道。
“哼,都是族人,族长大人,敢问我身上的本源之伤,是否是族人造成的?我父亲踏入蛮荒,是否是族人造成的?姜云海回归家族,是不是族人请回来的?执法队包围我家,是不是族人指使的?”
姜歌一连串的问题,瞬时间让族长姜岳山满脸的愧疚与愁苦。
“我父亲踏足蛮荒三年未归,我与母亲孤儿寡母,待没有价值的时候,就可以当做牺牲品,来迎回姜云海一家人;待我拿出了好处,我们之间便只提族人关系,这就是姜家延绵数百年的传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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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獒姓老者
偌大的姜府长老院,姜歌掷地有声,一席话语,竟是让在场数十名位高权重的姜家主事之人脸上火辣,一个个全部满脸的羞愧。
正如同姜歌所言,姜歌一家,其父亲在位之时,与现在姜歌一家的情况,绝对是天壤之别。
姜歌父亲,乃是姜家当中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当初乃是整个木城第一强者,为姜家所做之事、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便是在场全部人加在一起也抵不上。
但就是这样一个家族英雄离开后,所剩孤儿寡母,却是遭尽家族白眼,三年时光,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再看姜云海一家,对家族当中几乎从未有过什么像样的功绩,甚至击伤姜府天才、气走姜府第一高手,现在却是得到家族所有人的敬重与拉拢。
就是姜岳山身为一族之长,在此刻姜歌的面前,却是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人群当中突然分开了一条通道,一名满头金发、红光满面的老者从人群当中大步而来,虽然一语不发,身上没有丝毫的气感,但却格外给人一种浓烈无比的威严之感。
“老祖宗,居然连老祖宗都惊动了!”
“这次怕是要有大事发生了,老祖宗可是已经将近百年都没有露过面了!”
人群当中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惊愕,就连族长姜岳山,也连忙低眉顺目的来到了金发老者的身旁,低声说这些什么。
金发老者姓獒,并非姜家族人,但姜家在木城立足数百年以来,姜家之中,所有人便都知道,獒姓老者,乃是族中的老祖宗,整个姜族的根基。
数百年以来,木城当中风云滚滚,几经灾劫,獒姓老者也曾数次出面,力挽狂澜,帮助姜家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难。
据传闻,三年前的木城第一高手姜狂生,也就是姜歌的父亲,便是数十年前,獒姓老者从外界带回到族中,亲自为其起名,并列入族谱当中。
獒姓老者一出现,整个长老院当中便寂静一片,就连万宝阁的阁主万元霸,也罕见的收敛了自己的大爷模样,变得安分起来。
“娃儿,过来,让老头子看看我的乖孙儿!”獒姓老者向着姜歌招招手。
姜歌此时对于家族当中三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怒火冲脑,怔怔的看了对方一眼,却是倔强无比的一动不动。
“大胆……”
族中有人见到姜歌对老祖宗不敬,当即大声怒喝,却被獒姓老者挥手打断而掉。
“你父狂生当年是老夫从蛮荒当中带回来的一个孤儿,数十年来,姜家待其视若己出,倾尽一族之力,助其修行,除却三年发生于你身上的这件事情,姜家可有亏待与你们一家?”獒姓老者淡淡的向着姜歌开口而道。
虽然家族当中早有传闻,但姜歌真正从獒姓老者的口中得知真相,心中还是升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心中怒火却是凭空减了许多。
“边陲之地,险恶丛生,家族若是少了炼气境的强者坐镇,怕不是三五日时间,便要被人生吞活剥而掉,三年前,云海废你修行,你父也曾惩处而过,今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事就此作罢,如何?”獒姓老者面色平缓的说着,语气虽祥和,但却有一种让人不容置疑的感觉。
姜歌怔怔的看着獒姓老者,不卑不亢,但心中却是混乱无比。
“好一条忠心护院的犬儿,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