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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静蕾那样有失淑女形象地,人家说两句好话,就将酒一饮而尽时,她也感到无法理解。
后来,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就让海波替她喝,吴丹燕气得小肝小肺的直冒火苗!但碍于她那高贵的身份,只好忍着,可看到海波勉为其难地,将酒一杯杯地喝下去时,她那颗小心脏可真是生生地疼死了!
后来,酒宴结束时,海波终于跑道卫生间,吐了个稀里哗啦,回来时脸色还很苍白。张静蕾就问吃饱喝足、脸色酡红的梁新,能不能给海波找一个安静的房间休息一下?
梁新马上招手叫来两个学生,扶着海波走进套房里面的一个房间,当磁悬浮的枝形吊灯开亮后,海波才看清,这是一间大卧室,一张偌大的席梦思床,是房间里最醒目的家具,脚下是红底绣着黄花图案的波斯地毯,从天花板一直垂到地面的、仿佛舞台幕布一样厚重的猩红色窗帘,将这个时刻都能引**漫遐想的小小空间,和单调、广漠、无趣的外部世界,严格地区分开来。
一个男学生,和一个脸上有几颗雀斑、却长得十分俊俏的女学生,将海波嘻嘻哈哈地放躺在席梦思床上,又开着玩笑地走出去了。
吴丹燕一心只牵挂着海波,但是,却被那几个学生和两个年轻的讲师,拉到会议室内,玩起了心理学上的趣味游戏。不一会儿,那两个送海波的学生回来了,吴丹燕就问他们海波怎么样?男孩女孩互相看了一眼,都抿着嘴笑道:“他只是有些头晕,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嘻嘻!”
吴丹燕这才放了心。接下来就投入了趣味的心理学游戏当中。吴丹燕是学电子商务的,哪知这心理学方面的小游戏,竟是如此的奥妙无穷,引人入胜,真是大开了眼界!连那边已经正式开始的心理学座谈会,也无暇去听了……
海波躺在席梦思床上,即使周围无处不在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装潢和摆设,也没有唤起他内心的丝毫的浪漫,反倒让他对醉生梦死的恶之花、如同罂粟那美丽而邪恶的花瓣,摇身一变为貌似的良家女儿般含情脉脉的贴身关怀,产生了一种不可调和的抵触情绪。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绵厚的波斯地毯,消弭了来者鞋子的声音,海波睁开眼睛,来人已经站在他的床前。
“静蕾姐,是你!”海波说完,挣扎着要从床上坐起来。
“别起来,好好给我躺着别动!”张静蕾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按住了海波的肩膀,因为喝酒后,变得更加娇艳的俏脸,朝海波深情地嫣然一笑,道,“就这样,躺着跟我说话,就可以了。”
又是那种捉摸不定的目光,一闪而过。海波那颗刚生出几个念头的心,立刻变得驯服了,老老实实地遵照他的静蕾姐姐的意思,躺在床上和她说话。
“怎么样,还难受吗?”张静蕾轻声问道。随后,那只仍停留在海波肩膀处的纤纤玉手,向上移动,轻轻压在海波饱满、宽阔的前额上。“嗯,还好,头并不算热!”说完,那只手仿佛一只白天鹅,慢慢地游开去,轻轻地抚弄了几下他那乌黑浓密的头发。
“我很好,头不痛,只是稍稍有点头晕,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谢谢您,静蕾姐!”
“看你这话说的,咋跟姐还这么客气?咯咯咯!”
海波感到脸上一阵燥热,美丽的女人就像太阳,在如此近的炙烤之下,一个男孩的青春的血液里,不意外地燃起几团火苗,那简直就是咄咄怪事了。
“不过,这头晕也很耽误事,你不知道,大家在那边玩得有多高兴!”张静蕾柔声地说,“这样吧,我有一个法子,让你一刻钟内,就可以完全清醒!”
“不用了,静蕾姐,你去和他们玩吧,我再躺一会儿就好了!”海波望着张静蕾那充满了关切之情的、美丽的眼睛说道。
“很方便的,而且……根本不用我在这里,这是一种心理学上的暗示法,很像是一种趣味小游戏,咱们就隔着几个房间,玩一次这种小游戏,怎么样?”
“行啊,我的好静蕾姐,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这也不晚!”张静蕾嫣然一笑,“这样,你把你的空间视窗密码告诉我。”
海波将密码告诉了她。张静蕾看着密码,有些疑惑地问道:“这种视窗,很私密吗?咱们进行视听通讯,不会有第三者察觉吧?”
“怎么会呢,静蕾姐,”海波轻松一笑,道,“这东西就是我发明的,放心吧,我只要将通讯,改为私密频道就可以了,呵呵!”
张静蕾好像还是不放心,又接着问道:“海波兄弟,再比如,假如……这视窗突然中断了,那……通过什么技术手段,能查到咱们先前的视听内容吗?”
海波噗嗤!一声笑了,开玩笑地说道:“静蕾姐,你不是要跟我裸聊吧?呵呵呵!”
张静蕾脸一红,在海波的肩膀上,轻轻打了一记粉拳,嘻笑道:“打你!看你还敢不敢跟姐开这样的玩笑!”
随后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个小实验、或者说小游戏里,有我在心理学方面,研究的最新成果,一旦被那些同行高手获取到,那就可以在学术上,轻易地赶上我、甚至是超过我了!”
“噢,原来这样!”海波点头,说,“静蕾姐,这你放心,我发明的这种LEC空间视窗,和本世纪初的手机完全不同,它根本不需要一个中转台,来帮助它传递信息,而是完全抛弃了这个累赘,实现了信息的全息式沟通!如果突然中断,假若你不设定对视听的‘保存’,那么即使别人得到这个视窗,那么也无法查到这项信息,退一万步来讲,即使我设定了‘保存’,但他不知道我的密码,那也就相当于一无所获!”
“你的密码……哼,至少林青青就知道……”张静蕾竟然还认起真来,说道。
海波见张静蕾发起了执拗,苦笑了一下,道:“那好吧,静蕾姐,你随便说一个密码,我现在就更换过来,这你放心了吧,这密码只有咱俩知道……”
“这个主意好!”张静蕾终于满意了。
等他这位静蕾姐,兴冲冲地离开房间后,海波却被折腾得像是散了架子,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张静蕾走出海波房间,那只握着密码纸条的手,就下意识地一下子攥紧了,嘴角上浮起一个不可捉摸的微笑。她没有立即走回聚会的那间会议室,而是向左转了个弯,蹑手蹑脚地摸到一个房间,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已是鼾声如雷,张静蕾轻轻地,将虚掩的门推开一条缝,朝里望去,只见钱学理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早已酣然大睡,张静蕾满意地点点头,掩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回到走廊上,然后快步朝着喧声不断的会议室走去。
“静蕾姐,海波挺好的吧?”正在和几个男同学玩塔罗纸牌的吴丹燕,见了张静蕾从外面走进来,便不假思索地问道。
张静蕾身子微微一震,旋即就镇静住了,使劲地甩动着双手说:“我去卫生间了,没去海波那儿,诺!”她朝玩牌的一个男生努努嘴,道,“就有这小伙子一个,送海波回房间的,我还是听他说的,海波很好,已经躺下休息了!……哇!你们竟然在玩塔罗纸牌?太过时了吧!夏秋实!”张静蕾指着其中的一个瘦削的戴眼镜男生道,“把你发明的那套非常灵验的通灵游戏,演示一下,让他们也开开眼界!”
“算了吧,我的静蕾老师,我还想把它卖给三维游戏公司呢!我可不想让别人窃取了我的胜利果实!”
“你这夏秋实,还蛮有心眼的啊!……”张静蕾边说边走向长条会议桌旁,正热烈讨论的心理学研究会的会员们,正和一个大块头的方脸教授,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梁新,忽然看见张静蕾走过来,便停止争论,正欲起身招呼入座,忽见张静蕾面色紫红,神情恍惚,便是一惊,急忙问道:“静蕾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正在打塔罗牌的吴丹燕听了,急忙跑过来,见了张静蕾,也吓了一跳,说道:“静蕾姐,你这是怎么拉?刚才还好好的呢!……”
“没事……还是先前,酒有点喝多了!这会儿酒劲儿反上来了!……没关系,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丹燕,你去给我拿条毛毯过来,我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就好了!”
吴丹燕答应着,将她扶到墙角的长沙发前,让她坐下,然后飞跑开去,到套房的卧室里去拿毛毯。
吴丹燕跑回来,看见张静蕾已躺倒在沙发上,张开的拇指和中指,正掐住太阳穴,轻轻地揉着。
“静蕾姐,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就招呼我!”说着,吴丹燕已将毛毯,盖在张静蕾的身上。
料理完毕,吴丹燕又噔噔噔地跑回去玩牌了。那边,围绕着长条会议桌坐着的,心理学研究会的成员们,正在就“超验心理学”,展开激烈的争论,矮胖、富态的梁新,和那个大块头的方脸教授,像一对斗鸡似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脸红脖子粗地,猛烈抨击着对方的观点,另外还有几组对话者,就比较有君子风度,他们只是在探讨问题,却不争吵。
蒙头倒在沙发上的张静蕾,认真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每当梁新和大块头教授争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她就特别希望,别人也能这么毫无理性地争吵起来。
果然,不一会儿,又有别的谈话者,受到那一对斗鸡的影响,声调也明显提高了,其实那些人也是没法子,因为不提高声调,就无法听清对方的观点、也无法让对方听清自己的观点,最后,那边玩塔罗牌的青年学生,也受到这种情绪的影响,也开始起哄和尖叫起来。
“嗯,可以行动了!”张静蕾想。然后尽量不改变身体的姿势,悄悄地拿出光脑电话,拨通了海波的视窗密码。 “喂,海波,我们这里比较吵,能听清我说的话吗?”
“静蕾姐,这没问题,我的视窗对杂音有过滤作用,你的话我听得很清楚!”
“那好!我们下面就进行吧!”张静蕾嫣然一笑道。
“好的。”
“是这样:你先平躺在床上,全身肌肉放松,呼吸要领是四个字:细、慢、均、深……”
张静蕾从光脑屏幕上观察着海波,看见他完全按照自己说的去做,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排除杂念,想象自己躺在一片平静无波的,清澈透明又深不见底的水面上,注意要领:不要有任何念头!要彻底地放松!慢慢地,让你原来的那个自我意识,在你的脑海和心海中,完全消融掉!……最后,想象自己通体透明,和大自然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张静蕾蒙在毯子里,两只耳朵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两只眼睛观察着海波的反映,在她有意识地催眠的引导下,经过十五分钟的放松状态后,张静蕾从海波的面部表情上看出,海波已经进入了第一个催眠状态。
啪!突然,不知是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吓得张静蕾浑身一哆嗦,她急忙竖起两只耳朵,仔细地听着外面动静,只听梁新声嘶力竭地喊到:“……方开明教授,我请你放尊重些!我们这是在平等地探讨超验心理学,不是在进行人身攻击!”
“喔,我哪里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了?”大块头的方开明教授,嗓门更大,喊到,“我不过是说,按照你梁大教授的观点,如果一个亡灵的某种超验心理,也可能与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