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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遇到一个异人,传她五行术数、医卜星相,……”听到此处云海心头一震,立时记起梅绛瑛曾说过要待他去向南宫小姐求医,心道:“难道此人就是那个江南四大武林世家的南宫家的大小姐南宫恋月吗?”
只听那丫鬟说道:“而且还送了我家小姐一只哑埙,并且说能吹响此埙的男人才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才是她的如意郎君,这些年来我们家小姐一直在寻找这个人,可是换了多少的人,都没有一个能吹响她情埙的男人。”
黄公子笑道:“难道一辈子找不到那个吹响她情埙的男人,南宫姑娘就一辈子都不嫁了吗?殊不知红颜易老,刹那芳华,这样值得吗?”丫鬟道:“值不值得呢我们说了不算,要我家小姐说了才算。如果你有胆子呢明天来找我家小姐的时候,向她讨来试试。黄公子一表人才,温文儒雅,若小姐嫁了给你那是她的福气!”黄公子笑道:“但愿我能有这个福气,娶到南宫姑娘为妻!”
那丫鬟说道:“这就要看你是不是小姐命中注定的男人了!”云海越听越觉得好笑,铁了心的认为南宫小姐是在忽悠那些与上门求亲的男人。
只见脚步声响起,两人分开,云海伏在船底,觉得这样听故事很是过瘾,一下子倒不急于走出江水爬到船上了,只听刚才那个细碎的脚步声回到了房里,将大门关了。那小姐微怒的说道:“小青,你又拿我的那件事去说嘴了是不是?”
那丫鬟笑道:“小姐,你现在都二十岁了,还没嫁人,一天抱着一只埙等的你那个如意郎君,这件事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是那埙真的一辈子吹不响,难道小姐就要葬送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吗?”
那小姐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葬送自己的青春的,熟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总有一天我们会相见的,到时候他吹响这只埙的时候,那就是我一生最开心的时候。”
丫鬟不服,说道:“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很委屈吗?要是那个男人是一残废,又或者那个男人是一个丑八怪,难道只要他吹响了你的埙,你也要嫁给他吗?小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的那个师父一定是老糊涂了!”南宫小姐不悦道:“小青,你在胡说我就把你卖了!”
那丫鬟很不服气,说道:“我是小姐的丫头,当然要为小姐着想,若小姐真要卖,我一头撞死也不离开小姐!”云海心道:“这丫头倒是一个忠心的姑娘,心中对她不禁有了几分敬意。
只听那小姐笑道:“好青儿,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替我担忧!”那丫头便不再说话了,沉默了片刻,那丫鬟忽然说道:“小姐,我真不敢相信,江湖上新晋的少年英雄云海竟是魔教派道正派的卧底,此人的城府倒是极深的!”南宫小姐道:“青儿,世界上有些事情能不能看表面的。据我看云海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绝对不是,魔教的卧底。其实他的身世来历很清白的,他是昔年天机门的大侠陈天远的义子,自小受陈大侠教育,怎么又会是魔教派到正道的卧底呢!”
那丫鬟道:“可是江湖盛传,云海乃是慕容青霜的亲生儿子,他是在帮他的娘亲完成统一江湖的大业啊!”南宫小姐笑道:“青儿你好好动脑子想想啊。若云海真是魔教派到正道的来卧底的,以慕容青霜之精明,又怎么会让他身份泄露,使得云海在江湖上好无立锥之地呢?其实云海一心向着正道,魔教为了分化武林而使的反间之计而已!我敢断言,云海绝对不是魔教的奸细!”
那丫鬟道:“小姐说的是,可是如今魔教来这么一手,云海只怕真的不能在江湖上立足了!”南宫小姐笑道:“那可说不准,云海出身正道,魔教的这阴谋并不高明,只要略加解释便可水落石出,怕只怕云海撑不住气,和正道动起手来,那样只怕奸细之骂名就坐稳了!”云海他们主仆两人谈论自己,听得更是仔细,当听到南宫小姐说他绝对不是魔教的奸细时,心中大赞她英明,他更敢确定这人就是江南四大家族的南宫家的小姐南宫恋月了。听说道自己应该冷静处理这事时,心中一凛,觉得她的话大有道理。
只听丫鬟笑道:“想不到小姐竟然肯为他说话,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这云海是一个花心大罗卜,行为很不检点!”南宫恋月幽幽的道:“天下哪有不偷腥的猫!”云海心中暗战,此话深得吾心!
那丫鬟笑道:“这样看来要是那花心大罗卜吹响了你的埙,你也是非嫁他不可的了!”云海听得心头一震火热,不过想起梅绛瑛,心中的绮念立时压了下去。南宫恋月幽幽的叹道:“若真如此,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啊!”云海大感好笑,这位南宫家不可一世的小姐,竟然用这么儿戏的手法选婿,要是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吹响了她的埙,岂不是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云海凝神细听,只听那丫鬟谈起和黄公子在外面商量之事,南宫恋月沉默了片刻,道:“你怎么把这件事同他说了!要是他真的吹响了埙可怎么办啊!”云海和丫鬟同时懵了,心道:“那不是遂了你的心意吗?怎么又问怎么办!”丫鬟青儿笑道:“怎么办,当然是嫁给他啊!黄公子相貌堂堂,文采出众,出身名门,虽不及咱南宫家,不过总比被一个江湖上的粗鲁汉子吹响了要好啊!”
南宫恋月不悦道:“青儿,你知道的,我并不喜欢那种一天就会舞文弄墨的公子哥!”青儿嘲讽道:“我知道,咱家小姐是喜欢那种剑胆琴心、重义气具豪情,轻生重义的好汉,可是小姐这样的男子来向你求亲,你又都一个个的拒绝了。像上官公子上官白,论门第家世人才,样样都和般配,可是你又不答应,还因人家吹不响埙把人家赶走,我说小姐,你也太挑剔啦!”
南宫恋月说道:“你呀,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青儿问道:“明天黄公子来,你要不要把埙给他吹呢?”南宫恋月点头道:“哼,我不相信他能吹响这只埙,我当然会给他吹,那样他也可以死心了!”
云海不再窃听,他只觉得江水越来越寒,冻得他的伤口在发疼。现在他终于摸清了这是哪家的船,便再无顾忌,此船乃是江南南宫家的船,正好可以作为掩护,前往岳阳。
他慢慢的移到船尾,不弄出一点杂音,以免被这江南最智慧聪明的女人给发现了蛛丝马迹,最后他从船尾冒出来,只见满天星光,正自灿烂,月还未近中天,秋天星空特别的悠远,像一个优雅的姑娘,眨着美丽的眼睛凝视着你,温情脉脉。
凝目眺望,只见浩浩长江,迎面而来,摇碎了点点星光,月光下,长江泛着一片柔和的光芒,飞花溅月!云海抬头向船舫上,只见上面挂着大片灯笼,船舫之上被照得一片明晃晃的,现在云海才忽然见发现,这船上根本没有好容身的地方。云海贴着大船,只见船沿竟有一人多高,云海心中一动,紧紧贴在船壁上,运功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烘干。然后翻身轻轻翻上船舫,可是他刚刚站起的时候,只见一个俏生生的倩影立在前面,云海一呆,第一个念头就是再扑通一声跳入江中再也不爬起来了。可是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死死的定住了云海的双脚。
淡淡的月辉,水墨画一般的倩影,灯火辉煌之中,清影如水。云海呆呆的看着她,她不仅那种雍容华贵的名门闺秀的大气,更有一股江南女子温柔贤惠,柔情似水的淡雅,漆黑柔美的长发在夜风中轻轻的飘荡,美丽的容貌清丽如画,身上穿着雪白衣领的貂裘,黑衫白边,衬托的她苗条动人的姿态。
云海重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润如玉,带着书卷秀气的江南温柔女子。云海少年游历,多次莅临江南,也邂逅不少的江南的女子,但是像她这样美得如画,灵气四溢,更有善解人意灵动却是绝无仅有。
她没有梅绛瑛那么仙气飘逸,有些高高在上,虽然云海没有那种感觉,但是很多人都觉得梅绛瑛冷漠,很难接近,虽然同样喜欢黑衣,可是她没有陈墨雪的诡秘和狡诈,论艳色他不及嫣夜雪,论风华她不及唐冰瑶,她是那种俗世之人,是江南特有山水孕育的特别风情的江南女子。
她比云海要矮半个头,打扮也不像那些名门女子一样,艳妆浓抹,她只是素颜如诗如画。她就是天空的明月,期盼着柔情与绽放。只见她眼波如水,泛着淡淡的光芒,有一丝惊讶,有一丝愠怒,还有几缕善解人意。
在这么温柔的女孩子面前,云海忽然间变得有些拘束,现在他只得到自己心在砰砰的跳了起来,云海心动发现自己好久没有这种心跳的感觉了。
只见这个少女小口微微的张了张,绵绵苏州口音,清淡的说道:“你是谁?潜伏在我的船上有什么企图!”云海回过神来,清清嗓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深深的吸了一口,恭敬的道:“请姑娘恕罪,在下不是有意冒犯!”
这女子目光在他的脸上仔细的流连片刻,淡淡柔柔的道:“你受伤了!”云海脸上一红的说:“多谢姑娘关心,在下所受之伤不过是皮外之伤,不碍事的!”然后微微躬身,行了一礼,那姑娘也微微还礼,云海道:“在下给仇人追杀,逼到长江之中,幸好水性不错,见到姑娘的船经过便上船来,夤夜之间,唐突佳人,真是该死!我这就下船去。”云海转身作势便要跳入江中,那女的柔声道:“公子且慢,小女子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云海叹道:“在下江湖草莽,无意闯入姑娘船上已经很是冒昧,姑娘宽宏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这女子正是南宫恋月,她淡淡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异色,柔柔的道:“既然公子被仇家追杀,掉进着波涛汹涌的长江之中,还能留住性命,我想公子也不是常人吧!”云海心头咯噔一声,心道:“难道我在船底偷听他们谈话,被她发觉了!”不过他知道,这事不能迟疑,立马回答:“姑娘实在太看得起在下了,其实在下在江湖上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人!”
南宫恋月道:“是吗?”脚步声响起,只见船舱中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清丽姑娘,生的也颇为秀气,云海心中暗赞,当年游历江南,并没有觉得江南女子竟然这么秀气,怎么今日一见个个清雅秀气。
那丫头走到南宫恋月的身侧,奇怪的问道:“他是谁?怎么会到我们的船上来。”南宫恋月柔声道:“还没又请教这位公子的尊姓大名呢!”云海正欲脱口而出,刚说出“云”字,便立即想到正道正在追杀自己,正好可以借南宫恋月的船顺利到岳阳。便道:“哦,在下云阳,误闯姑娘的船,打搅了!”
南宫恋月忽然间淡淡的笑道:“在此也是一种缘分,既然公子浪迹江湖无处可去,那就咱们同船南下,不知可否!”她的笑荡漾着淡淡的温柔,还有几分善解人意的可爱,云海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南宫家的大小姐,似乎在怀疑他,只是也许她的性格柔和,故没有说破。
云海笑道:“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不瞒姑娘我这次东去,其实是想去洛阳看看三十年来最盛大的武林大会,见识见识!”南宫恋月笑道:“那我们同路!”那丫头大量了他几眼,并不说话。
云海低头,瞟去,只见她的腰间挂着一只埙,很是雅致,南宫恋月柔声道:“公子会吹埙吗?”云海摇头道:“不会,在